第33节
苏毅发现过几次，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嗷——”苏毅把小黑狗抱起，也不知是不是灵兽的缘故，蛋生已经停止了生长，一副软萌可爱的形象。此时蛋生在苏毅的手心舔了两下，然后看向野犬群。
经过这段时间的‘斗’武，蛋生跟野犬们已经建立了革命性的友谊。蛋生软萌的眼神中饱含希冀……
“他们的戾气太重，人多眼杂，是不能出现在农场的。”
苏毅揉了揉蛋生的耳朵，他当然知道小奶狗的意思，只是这些野狗斗犬出身，都是在斗犬场上厮活下来的，要比普通宠物犬凶狠太多。
苏毅和傀儡们无所谓，但要吓到快递员之类的普通人，事情就有些大条了。蛋生神色失望的趴在苏毅怀里。他真把斗犬当朋友了。
“簌簌——”为首的杜宾闻言，像听懂人话一样，蔫蔫的卧在枯草上。先是被黄发青年抛弃，现在又不被常人接纳，他颇有一种无地安生的绝望感。
其他斗犬也都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整个大青山充满肃静。
“农场去不了，我会在大青山上搭建一处狗院。”苏毅准备离去，不过走了两步后，还是无奈说道。这些斗犬聪明通灵性，经过两个多月的和平相处后，苏毅也不好将他们丢下不管。
“呜——”苏毅刚刚说完，还未待杜宾反应，只见蛋生跳到苏毅肩上，对着苏毅脸颊一段乱舔。
它现在的心情极其雀跃。
“汪汪。”杜宾和斗犬也站了起来，在原地来回踱步。他们无法像蛋生一样跳到苏毅怀里，但心情依旧雀跃不已。
在农场呆了两月，他们终于不再是无主之犬了。
苏毅拍了拍杜宾，和第一次的戒备相比，杜宾现在要柔和许多。苏毅检查了一下，杜宾犬除了前脚微跛之外，已经和寻常的斗犬无二了。
苏毅又给其他斗犬检查了一番伤口，确定没有什么大碍，接着抱起蛋生下山。而身后，十三只斗犬则满怀斗志的看着苏毅的背影。
…………
大青山是一座山清水秀，海拔三百米左右的大山，经过连番选址后，苏毅将狗院定在了后山的半腰处。
这里地势较阔，离农场有一定距离，既能保证野狗的活动，又能让他们免受闲人打扰。是一处天然的秘密基地。
搭建狗院的工作也交到了李峰身上。李峰是专业建筑出身，一个狗院自然不在话下。李峰预估了下，只有拉运材料费事，整个狗院应该三四天就能建好。李峰是年后旅游，时间上你绰绰有余。
苏毅看了下日历，现在离过年仅剩十天了。简单休息了两天后，苏毅也进城办起了年货。
而此时，罗海市，高档的复式别墅里，罗果震惊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圆脸，双眼皮，小鼻梁……自己的五官没有变化，但气质和半月前截然相反。
脸上虽说不上白嫩如霜，但红肿没有了，黑头没有了，痘印痘疤也只剩下一点痕迹，要不是特地凑近，根本看不出什么。罗果深呼口气，接着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瓷瓶。她在大青化妆买了两瓶芦荟胶，现在已经全部用完。
罗果知道，自己的皮肤就是大青芦荟带来的。罗果用右手摸上自己的脸颊，自己的皮肤手感光滑，不复之前的粗糙。摸着摸着，罗果就哭了出来。
十七岁本应该是最好的年纪，但这三年来，她一直活在敏感和自卑中。罗果嘴上不说，但内里比谁都柔弱。最好的年纪，上天给她开了最大的恶作剧。
但现在，自己终于可以挺起脊背了。
第四十五章
“dg的新款羊皮包上市了？我约了美容院做保养, 三点以后就没事了……”罗果将白瓷瓶小心翼翼的放起来，只听楼下传来小妈略显夸张的声音。
保养，逛街，买名牌。这就是自己后妈的日常状态, 罗果深呼口气, 接着朝楼下走去。
“我们一会新凯门见面, 好了，我现在有事，一会再聊。”此时艳丽女人正敷着面膜，在看到罗果后, 艳丽女人随便说了两句，接着挂断电话。
“现在年根, 天天出去瞎溜达什么劲。”艳丽女人将面膜摘下，打量了罗果一番，略带讽刺道。艳丽女人无所事事，每天和罗果争锋相对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
“我约了同学看电影。”罗果简短回道, 她现在心情好，不想跟后妈吵起来。
“嗤，肥成这样也有朋友。你那芦荟胶在哪买的，一会把链接给我。”艳丽女人继续冷讽，末了, 更是想起什么道。
“不知道，自己淘宝搜去吧。”罗果皱了皱眉，也许是自信增加的缘故, 她的语态要比之前硬气许多。说完后，罗果头也不回的离开。
现在战痘成功，自己接下来就是该减肥了。此时，罗果磨拳霍霍。
“这态度！”
艳丽女人在看到罗果甩门离去后，面上一愣，接着气愤说道。她和罗果时常闹矛盾，一般情况下，都是以自己胜利画句号。像罗果这样甩袖的行为可是少之又少。
“霍思思推荐的这么有效？”气愤完后，艳丽女人也对大青芦荟禅产生了好奇。女人对美的追求是无止境的，罗果能战痘成功，如果自己使用的话，应该会更加漂亮吧？
思索之后，艳丽女子拿出手机，搜索起霍思思的微博来。
…………
经过近十日的修整后，温室大棚和狗院已经搭建完毕。现在野犬们已经搬进了新窝，李峰和其他工人也拿到工程款，心情愉悦的回家过年了。
腊二八，把面发。现在离过年还有两天时间，整个岳宁县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苏毅按照华夏习俗进购了不少灯笼年货。
陈都的毛笔字极好，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十副对联，然后由其他傀儡贴在农场木门，围墙上。至于灯笼，苏毅一口进购了近百个，不仅办公室，就连果园和大青山上也挂满了灯笼。
入夜，从岳宁县的高速上路过，整个大青农场像是笼罩在红色的灯海中，十分壮观。
“去玩吧，明天记得回来就成。”员工宿舍，蛋生吃完兽骨后，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苏毅知道他的意思，揉了揉它的耳朵，无奈说道。
自从苏毅默认野犬的身份后，蛋生朝大青山上跑的更欢了。蛋生走了，傀儡们也尽职尽责的巡逻起农场安全来。
一时间，苏毅倒成了孤家寡人。
苏毅想了想了，接着朝温室大棚走去。
苏毅拉开灯，经过近两月的搭建后，温室大棚已经全部竣工。此时近十亩的温室大棚里，除了弯道大棚机外，全是略有霜冻的黄土。入目远眺，一副空荡荡的样子。
过完年后，大青农场也该逐步走上正轨了。斟酌之后，苏毅打开万界商城。
商铺名称：大青商铺
一号商位：华夏可乐，总销8瓶。
宿主余额：23026星光币。
大青芦荟胶效果神奇，经过网络热议，又为苏毅带来了一万多星光币。其增长速度要比大青橙子增长不少。不过苏毅知道，星光币是以爱慕值，信仰值，关注值来计算的。大青芦荟使用者少，口碑好，再加上霍思思微博，这才引得游客们好奇。
将个人信息浏览后，苏毅在各个灵植商铺里搜索起来。
金甜草莓：3000星光币/亩。
水帘蜜桃：1000星光币/亩。
温丰葡萄：2000星光币/亩。
…………
苏毅看后，直接大手一挥，买了3 亩草莓，3亩蜜桃，3亩温丰葡萄。剩下的一亩大棚则留作备用。
这么选购一通后，苏毅的流动星币又变成5026。不过大青化妆和大青农场已经提上正轨，赚取星光币要比以前轻松多了。
大年三十，苏毅将电脑切换到春节联欢晚会，然后和奶狗以及四个傀儡围成一团，入乡随俗的吃起了年夜饭。
苏毅重生的第一个年夜，就在欢天喜地中度过。
第二天，辞旧迎新后，苏毅也跟傀儡忙碌起了温室大棚的建设。
……
“你确定，那小崽子真的办起化妆公司？”就在苏毅如火如荼做基建的同时，岳宁县杜家庄，一个普通的民房里，苏平德低沉说道。
他面前斜坐着一个模样艳俗的女子。女子卷发水桶腰，穿着一件黄色羽绒服，正是苏平德媳妇胡丽丽。
“好像叫大青化妆什么的，一瓶卖六八八，现在在网上老火了，属于有价无市。”
此时胡丽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认真道。胡丽丽待业在家，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上网查护肤技巧。现在大青芦荟胶属于新晋网红，胡丽丽自然刷到了大青芦荟的相关信息。
她之前只感觉大青二字眼熟，可见到大青芦荟胶的生产地后，心情就有些微妙了。
岳宁县，杜家庄，大青化妆有限公司。胡丽丽在杜家庄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知道杜家庄没有什么化妆公司，经过多方的打听考证后，胡丽丽也明白过来，大青化妆是老大家开的。
现在老大家只剩苏毅一人，而苏毅只凭芦荟胶就可以月入过万了……胡丽丽和苏平德两人一月也拿不到三千块，对比之下，胡丽丽不免有些嫉妒了。
“你去跟苏毅说说，看看能不能让咱家入股。”思索之后，胡丽丽继续说道。她打起了大青芦荟胶的主意。
“入不了了。”苏平德抽了两口旱烟，摇头说道。
他之前和苏毅闹了那么多不愉快，别说入股了，没被傻大个打残就是好的。王陆海壮烈惨死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要是有可能，苏平德不想跟苏毅多做接触。
“你这窝囊废。”胡丽丽咒骂一声。她知道苏毅的脾气变硬了，但让她放过这月入一万的机会，胡丽丽还是极其不舍的。
“对了，他苏毅不是有大青化妆吗？我们也注册一个大清化妆好了。”气氛有些沉默，就在苏平德以为自家婆娘放弃打算的时候，只见胡丽丽眼睛一亮道。
“什么大青化妆？”苏平德有些狐疑。
“大清，清朝的清。”胡丽丽白了他一眼道。华夏什么最流行？当然是高仿了。对于仿自家侄子这件事，胡丽丽毫无愧疚感。
胡丽丽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心中有了主意，也着手大清化妆的创办事宜。在得知开个化妆公司需要各项资质后，胡丽丽心一横，不做高仿的大清化妆了。她决定从头到脚都仿制大青化妆。
胡丽丽和苏平德二人拿出五万存款，从淘宝上订购一批低质量了芦荟胶后，开始了自己的仿制之路。
…………
十天后，大青农场，一辆白色越野停在门口。陈都穿着件褐色工装，正对越野车前的男子说着什么。
越野车前站着一个四十左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男子名为高小虎，在湖州市开了十家化妆品公司。
现在大青化妆在网络上的口碑较高，高小虎也瞅准商机，直接找到了大青化妆。只是和设想的不同是，大青化妆油盐不进，根本没有经销的打算。
“抱歉，我们大青化妆只走直营的。”陈都按照苏毅之前的交代，笑眯眯的说完后，也将大门关上，朝温室大棚的方向走去。
他刚才在搭葡萄架子，现在才搭建到一半呢。
“唉。”高小虎看着陈都的背影，点了支烟，模样有些唉声叹气，自己这一趟怕是白跑了。
“老板，你是买大青芦荟胶吗？”抽完烟后，高小虎正准备离去，这时一个五十多岁，模样鬼祟的男子走了过来，对其小声问道。
“嗯。”高小虎微微点头。
“我这里有货。”苏平德长吁口气，接着拍胸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天凉了，苏破吧~
第四十六章
“你是谁？”高小虎神色狐疑的看着他。从眼神和举动来看, 面前男人都不像什么善茬。
“我是苏毅的叔叔，从苏毅这里拿了两千瓶芦荟胶，保质保真。就是苏毅让我独立卖掉，不让走经销, 我这老农民的, 哪是做化妆品的料。你要是想买, 我可以按两百块一瓶的批发价给你……”苏平德拍着胸脯，按照胡丽丽的说辞道。
“你真是苏老板叔叔？”高小虎本想驱车离开，在听到苏平德的话后，顿下来问道。两千瓶化妆品……这吸引力不可谓不大。
“嗷——”苏毅把小黑狗抱起，也不知是不是灵兽的缘故，蛋生已经停止了生长，一副软萌可爱的形象。此时蛋生在苏毅的手心舔了两下，然后看向野犬群。
经过这段时间的‘斗’武，蛋生跟野犬们已经建立了革命性的友谊。蛋生软萌的眼神中饱含希冀……
“他们的戾气太重，人多眼杂，是不能出现在农场的。”
苏毅揉了揉蛋生的耳朵，他当然知道小奶狗的意思，只是这些野狗斗犬出身，都是在斗犬场上厮活下来的，要比普通宠物犬凶狠太多。
苏毅和傀儡们无所谓，但要吓到快递员之类的普通人，事情就有些大条了。蛋生神色失望的趴在苏毅怀里。他真把斗犬当朋友了。
“簌簌——”为首的杜宾闻言，像听懂人话一样，蔫蔫的卧在枯草上。先是被黄发青年抛弃，现在又不被常人接纳，他颇有一种无地安生的绝望感。
其他斗犬也都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整个大青山充满肃静。
“农场去不了，我会在大青山上搭建一处狗院。”苏毅准备离去，不过走了两步后，还是无奈说道。这些斗犬聪明通灵性，经过两个多月的和平相处后，苏毅也不好将他们丢下不管。
“呜——”苏毅刚刚说完，还未待杜宾反应，只见蛋生跳到苏毅肩上，对着苏毅脸颊一段乱舔。
它现在的心情极其雀跃。
“汪汪。”杜宾和斗犬也站了起来，在原地来回踱步。他们无法像蛋生一样跳到苏毅怀里，但心情依旧雀跃不已。
在农场呆了两月，他们终于不再是无主之犬了。
苏毅拍了拍杜宾，和第一次的戒备相比，杜宾现在要柔和许多。苏毅检查了一下，杜宾犬除了前脚微跛之外，已经和寻常的斗犬无二了。
苏毅又给其他斗犬检查了一番伤口，确定没有什么大碍，接着抱起蛋生下山。而身后，十三只斗犬则满怀斗志的看着苏毅的背影。
…………
大青山是一座山清水秀，海拔三百米左右的大山，经过连番选址后，苏毅将狗院定在了后山的半腰处。
这里地势较阔，离农场有一定距离，既能保证野狗的活动，又能让他们免受闲人打扰。是一处天然的秘密基地。
搭建狗院的工作也交到了李峰身上。李峰是专业建筑出身，一个狗院自然不在话下。李峰预估了下，只有拉运材料费事，整个狗院应该三四天就能建好。李峰是年后旅游，时间上你绰绰有余。
苏毅看了下日历，现在离过年仅剩十天了。简单休息了两天后，苏毅也进城办起了年货。
而此时，罗海市，高档的复式别墅里，罗果震惊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圆脸，双眼皮，小鼻梁……自己的五官没有变化，但气质和半月前截然相反。
脸上虽说不上白嫩如霜，但红肿没有了，黑头没有了，痘印痘疤也只剩下一点痕迹，要不是特地凑近，根本看不出什么。罗果深呼口气，接着拿起梳妆台上的白瓷瓶。她在大青化妆买了两瓶芦荟胶，现在已经全部用完。
罗果知道，自己的皮肤就是大青芦荟带来的。罗果用右手摸上自己的脸颊，自己的皮肤手感光滑，不复之前的粗糙。摸着摸着，罗果就哭了出来。
十七岁本应该是最好的年纪，但这三年来，她一直活在敏感和自卑中。罗果嘴上不说，但内里比谁都柔弱。最好的年纪，上天给她开了最大的恶作剧。
但现在，自己终于可以挺起脊背了。
第四十五章
“dg的新款羊皮包上市了？我约了美容院做保养, 三点以后就没事了……”罗果将白瓷瓶小心翼翼的放起来，只听楼下传来小妈略显夸张的声音。
保养，逛街，买名牌。这就是自己后妈的日常状态, 罗果深呼口气, 接着朝楼下走去。
“我们一会新凯门见面, 好了，我现在有事，一会再聊。”此时艳丽女人正敷着面膜，在看到罗果后, 艳丽女人随便说了两句，接着挂断电话。
“现在年根, 天天出去瞎溜达什么劲。”艳丽女人将面膜摘下，打量了罗果一番，略带讽刺道。艳丽女人无所事事，每天和罗果争锋相对也成了她的乐趣之一。
“我约了同学看电影。”罗果简短回道, 她现在心情好，不想跟后妈吵起来。
“嗤，肥成这样也有朋友。你那芦荟胶在哪买的，一会把链接给我。”艳丽女人继续冷讽，末了, 更是想起什么道。
“不知道，自己淘宝搜去吧。”罗果皱了皱眉，也许是自信增加的缘故, 她的语态要比之前硬气许多。说完后，罗果头也不回的离开。
现在战痘成功，自己接下来就是该减肥了。此时，罗果磨拳霍霍。
“这态度！”
艳丽女人在看到罗果甩门离去后，面上一愣，接着气愤说道。她和罗果时常闹矛盾，一般情况下，都是以自己胜利画句号。像罗果这样甩袖的行为可是少之又少。
“霍思思推荐的这么有效？”气愤完后，艳丽女人也对大青芦荟禅产生了好奇。女人对美的追求是无止境的，罗果能战痘成功，如果自己使用的话，应该会更加漂亮吧？
思索之后，艳丽女子拿出手机，搜索起霍思思的微博来。
…………
经过近十日的修整后，温室大棚和狗院已经搭建完毕。现在野犬们已经搬进了新窝，李峰和其他工人也拿到工程款，心情愉悦的回家过年了。
腊二八，把面发。现在离过年还有两天时间，整个岳宁县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苏毅按照华夏习俗进购了不少灯笼年货。
陈都的毛笔字极好，洋洋洒洒的写了数十副对联，然后由其他傀儡贴在农场木门，围墙上。至于灯笼，苏毅一口进购了近百个，不仅办公室，就连果园和大青山上也挂满了灯笼。
入夜，从岳宁县的高速上路过，整个大青农场像是笼罩在红色的灯海中，十分壮观。
“去玩吧，明天记得回来就成。”员工宿舍，蛋生吃完兽骨后，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苏毅知道他的意思，揉了揉它的耳朵，无奈说道。
自从苏毅默认野犬的身份后，蛋生朝大青山上跑的更欢了。蛋生走了，傀儡们也尽职尽责的巡逻起农场安全来。
一时间，苏毅倒成了孤家寡人。
苏毅想了想了，接着朝温室大棚走去。
苏毅拉开灯，经过近两月的搭建后，温室大棚已经全部竣工。此时近十亩的温室大棚里，除了弯道大棚机外，全是略有霜冻的黄土。入目远眺，一副空荡荡的样子。
过完年后，大青农场也该逐步走上正轨了。斟酌之后，苏毅打开万界商城。
商铺名称：大青商铺
一号商位：华夏可乐，总销8瓶。
宿主余额：23026星光币。
大青芦荟胶效果神奇，经过网络热议，又为苏毅带来了一万多星光币。其增长速度要比大青橙子增长不少。不过苏毅知道，星光币是以爱慕值，信仰值，关注值来计算的。大青芦荟使用者少，口碑好，再加上霍思思微博，这才引得游客们好奇。
将个人信息浏览后，苏毅在各个灵植商铺里搜索起来。
金甜草莓：3000星光币/亩。
水帘蜜桃：1000星光币/亩。
温丰葡萄：2000星光币/亩。
…………
苏毅看后，直接大手一挥，买了3 亩草莓，3亩蜜桃，3亩温丰葡萄。剩下的一亩大棚则留作备用。
这么选购一通后，苏毅的流动星币又变成5026。不过大青化妆和大青农场已经提上正轨，赚取星光币要比以前轻松多了。
大年三十，苏毅将电脑切换到春节联欢晚会，然后和奶狗以及四个傀儡围成一团，入乡随俗的吃起了年夜饭。
苏毅重生的第一个年夜，就在欢天喜地中度过。
第二天，辞旧迎新后，苏毅也跟傀儡忙碌起了温室大棚的建设。
……
“你确定，那小崽子真的办起化妆公司？”就在苏毅如火如荼做基建的同时，岳宁县杜家庄，一个普通的民房里，苏平德低沉说道。
他面前斜坐着一个模样艳俗的女子。女子卷发水桶腰，穿着一件黄色羽绒服，正是苏平德媳妇胡丽丽。
“好像叫大青化妆什么的，一瓶卖六八八，现在在网上老火了，属于有价无市。”
此时胡丽丽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认真道。胡丽丽待业在家，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上网查护肤技巧。现在大青芦荟胶属于新晋网红，胡丽丽自然刷到了大青芦荟的相关信息。
她之前只感觉大青二字眼熟，可见到大青芦荟胶的生产地后，心情就有些微妙了。
岳宁县，杜家庄，大青化妆有限公司。胡丽丽在杜家庄生活了二十多年，自然知道杜家庄没有什么化妆公司，经过多方的打听考证后，胡丽丽也明白过来，大青化妆是老大家开的。
现在老大家只剩苏毅一人，而苏毅只凭芦荟胶就可以月入过万了……胡丽丽和苏平德两人一月也拿不到三千块，对比之下，胡丽丽不免有些嫉妒了。
“你去跟苏毅说说，看看能不能让咱家入股。”思索之后，胡丽丽继续说道。她打起了大青芦荟胶的主意。
“入不了了。”苏平德抽了两口旱烟，摇头说道。
他之前和苏毅闹了那么多不愉快，别说入股了，没被傻大个打残就是好的。王陆海壮烈惨死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要是有可能，苏平德不想跟苏毅多做接触。
“你这窝囊废。”胡丽丽咒骂一声。她知道苏毅的脾气变硬了，但让她放过这月入一万的机会，胡丽丽还是极其不舍的。
“对了，他苏毅不是有大青化妆吗？我们也注册一个大清化妆好了。”气氛有些沉默，就在苏平德以为自家婆娘放弃打算的时候，只见胡丽丽眼睛一亮道。
“什么大青化妆？”苏平德有些狐疑。
“大清，清朝的清。”胡丽丽白了他一眼道。华夏什么最流行？当然是高仿了。对于仿自家侄子这件事，胡丽丽毫无愧疚感。
胡丽丽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心中有了主意，也着手大清化妆的创办事宜。在得知开个化妆公司需要各项资质后，胡丽丽心一横，不做高仿的大清化妆了。她决定从头到脚都仿制大青化妆。
胡丽丽和苏平德二人拿出五万存款，从淘宝上订购一批低质量了芦荟胶后，开始了自己的仿制之路。
…………
十天后，大青农场，一辆白色越野停在门口。陈都穿着件褐色工装，正对越野车前的男子说着什么。
越野车前站着一个四十左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男子名为高小虎，在湖州市开了十家化妆品公司。
现在大青化妆在网络上的口碑较高，高小虎也瞅准商机，直接找到了大青化妆。只是和设想的不同是，大青化妆油盐不进，根本没有经销的打算。
“抱歉，我们大青化妆只走直营的。”陈都按照苏毅之前的交代，笑眯眯的说完后，也将大门关上，朝温室大棚的方向走去。
他刚才在搭葡萄架子，现在才搭建到一半呢。
“唉。”高小虎看着陈都的背影，点了支烟，模样有些唉声叹气，自己这一趟怕是白跑了。
“老板，你是买大青芦荟胶吗？”抽完烟后，高小虎正准备离去，这时一个五十多岁，模样鬼祟的男子走了过来，对其小声问道。
“嗯。”高小虎微微点头。
“我这里有货。”苏平德长吁口气，接着拍胸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天凉了，苏破吧~
第四十六章
“你是谁？”高小虎神色狐疑的看着他。从眼神和举动来看, 面前男人都不像什么善茬。
“我是苏毅的叔叔，从苏毅这里拿了两千瓶芦荟胶，保质保真。就是苏毅让我独立卖掉，不让走经销, 我这老农民的, 哪是做化妆品的料。你要是想买, 我可以按两百块一瓶的批发价给你……”苏平德拍着胸脯，按照胡丽丽的说辞道。
“你真是苏老板叔叔？”高小虎本想驱车离开，在听到苏平德的话后，顿下来问道。两千瓶化妆品……这吸引力不可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