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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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斯越明知故问:“为什么?”
  龚煦两个掌心护在她的小屁股上:“裙子太短了!”
  路斯越笑出了鹅叫声:“那来都来了,不去跳舞能干嘛?”
  龚煦低着头看他,满脸的不高兴:“你跳舞好看吗?”
  “好看啊!”
  龚煦从电视上看过那些酒吧里的女人跳过舞:“是不是还要甩头发,下腰摸腿之类的?”
  路斯越继续笑出鹅叫:“以前、以前会。”
  那更不能让她上去了:“你要是想喝酒,我们就买点酒回去喝。”
  “买酒回去?”路斯越眨了眨眼:“回酒店喝啊?”
  龚煦点头,这时,又过去两个男人,那眼睛直盯着路斯越那又白又直的腿看。
  龚煦不管她答不答应,拉着她就往外走。
  “嗳,嗳——”路斯越几乎是被他拖拽出了酒吧。
  到了酒店门口,龚煦把路斯越的裙子又往下拽了拽。
  “你再往下拽,我肚脐眼可就露出来了啊!”
  龚煦忙往她的腰上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又开始唐僧念经:“以后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
  路斯越衣柜里的这种超短裙可一抓一大把,她娇嗔一句:“小气鬼!”可心里要乐开了花。
  龚煦不管:“你要是想穿,就在我面前穿。”
  他这么说,路斯越就开始坏笑了:“就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啊?”
  龚煦眉心拧在一块,脱口而出:“那你还想穿给谁看!”
  路斯越眸光一闪,想到那次在甜品店,他因为她穿了短裤而不给她喝凉的:“龚煦。”
  “嗯?”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龚煦一愣:“什么?”
  路斯越仰着头,把下巴抵在他的心口,她眼神滚烫:“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没问过他。
  龚煦看着她眼睛里的自己,有几秒的恍惚,说实话,他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没想出个结果。他只知道自己在很早之前就对她有过遐想,但具体到哪一天开始喜欢她的,他不知道。
  他自己得不出答案,就把问题甩给了她:“你呢,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早,”路斯越盯着他的眼睛回答:“第二面还是第三面的时候,”她抬手摸他右脸颊上的痣:“你这里就入了我的梦。”
  她吻过他的唇,吻过他的眼,唯独没有吻过那颗痣,她双手抓着他身前的衣服,踮起脚,龚煦配合地弯下了腰。
  她的唇落在他的那颗浅咖色小痣上,口红印把那颗漂亮的痣圈在了里面。
  她说:“这里,现在刻上了我路斯越的名字。”
  她说:“它现在是有主的人了。”
  这一刻,她突然想把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摊开在他面前,“龚煦”,她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问他:“你知道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吗?”
  他摇头。
  她眼里光亮灼灼,用很温柔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把她认为最动听的情话说给他听:“要跟我一起合葬吗?”
  第44章 羞耻的攀比心
  第二天下午,路斯越龚煦一行人回了兰市。
  路斯越原本还担心这一趟回去,老头子就会找她说莫家的事,谁知,过去了一夜,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有两天就是春节了,往年,路斯越从没对春节有过向往,她不和路湛霖一起过年,她都是自己过,要么去酒店,自己点一大桌的菜,要么就是去蓝鼎会嗨一夜,又或者心情不好,买点卤菜带瓶酒去墓地。
  可今年,有龚煦在,路斯越突然对这个春节有点期待了。
  年前一天晚上,路斯越盘腿坐在茶几旁,在啃泡脚鸡爪,龚煦不喜欢吃那东西,就坐在她旁边,掌心支着下巴,看她吃。
  路斯越嘴巴辣得通红,她吸了吸鼻子:“龚煦。”
  龚煦放下胳膊:“嗯?”
  “你今年在哪过年?”她觉得还是先问问他,万一他要回老家呢。
  龚煦抿了抿唇:“不知道,”他问她:“你呢,是不是要跟家人一起?”
  路斯越一脸淡定:“我都是自己过年。”
  虽然龚煦知道和她爷爷关系不好,但也没想到她会一个人过年:“你不跟你爷爷一起吃年夜饭吗?”
  路斯越摇头:“他可不缺我这么个外孙女。”她吐掉嘴里的骨头,又吸了下鼻子:“要不咱俩凑一块过吧?”
  龚煦想都没想就笑着点头:“好。”
  路斯越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龚煦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抽了张纸给她擦了擦手指头上的汁水:“怎么了?”
  路斯越眼睛有点湿,她伸出舌头:“辣。”
  龚煦看着她那红红的舌尖,挪过去,笑着张嘴把她的舌尖吮住,辣味窜到了他的口腔里。
  他含着她的舌尖有十几秒才松开:“好点了吗?”
  路斯越抿了下唇,嘟起了嘴。
  龚煦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用很哄的语气:“怎么了这是?”
  “顾鸢他们去哈尔滨看雪,”她本来下午都拒绝了,现在又有点后悔了:“我们也去好不好?”
  龚煦:“跟他们一块吗?”
  路斯越点了下头,然后立马又摇头:“你要是不想跟他们一块,我们就分开走。”
  龚煦知道她和顾鸢的关系好:“人多热闹也好。”
  路斯越眨了眨眼:“你这是同意了吗?”
  “嗯。”
  路斯越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以前,他们总是联合起来欺负我,这次你要帮我欺负回去!”
  龚煦诧异:“欺负你?”
  喂她吃狗粮,可不就是欺负她吗!
  路斯越抱着他不撒手:“哼,这次,我要狠狠地还回去!”
  那边,顾鸢刚洗完澡出来,头发都还没来及擦,周砚就拿着她的手机走过来了:“催命电话已经打了六遍了。”
  周砚把手机递到她手里的同时,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
  两人的默契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传达,顾鸢坐到沙发上,周砚站着给她擦头发。
  “斯越。”
  电话那边,是耀武扬威的声音:“是不是明天走?”
  顾鸢反应慢半拍:“嗯,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她看出路斯越这通电话的目的了:“你改变主意了吗?”她就知道。
  路斯越哪能被她这么识破,她嘴硬:“往年,你不是也都让我跟你一块吗,拒绝了你那么多次,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旁边的龚煦在抿着嘴笑。
  顾鸢也不戳穿她,“那我们明天见。”
  “哦,对了,那什么,”路斯越顺道说出她的重点:“我男朋友也一块啊!”她解释:“我把他一人撂下,自己去快活,我这良心也过不去不是,”她甩锅甩得倒挺快:“要是你,你也不能把周砚撂下吧。”
  顾鸢身后的周砚“嘁”了一声。
  路斯越问:“那你们的机票都买了吗?”她还没买,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不能买到。
  顾鸢:“你和龚煦的,我也已经买好了。”
  “啊?”路斯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你、你提前买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去?”
  顾鸢为什么会知道,没有为什么,就是知道。
  电话挂了,周砚已经拿着吹风机过来了,他开的是最小的档,风很柔,噪声也不大,他已经未卜先知了:“你等着看吧。”
  顾鸢笑着把电话放一边,说真的,她有点担心路斯越和周砚会掐,她叮嘱:“到时,你让着她点。”
  周砚才不会主动与她掐架:“我会装作看不见她的。”
  顾鸢无奈地摇了摇头。
  再回到另一边,路斯越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衣服了。
  她拿出了她的超大行李箱,还有真空收纳袋,她没去过特别冷的地方,所以没什么御寒的羽绒服,她盯着那一件件大衣发愁:“难不成还要去买几件羽绒服?”
  她扭头,看向倚着门边的龚煦,问:“你有很厚的羽绒服吗?”
  “有一件黑色长的,但也不是很厚。”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血气方刚,哪需要穿很厚的衣服来御寒。
  路斯越从衣帽间跑出去看了眼时间,20:25。
  现在去商场的话应该也来得及。
  她跑回衣帽间,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你赶紧去穿外套,陪我去买衣服!”
  龚煦惊讶:“现在?”
  “对,赶紧的,再晚点商场要关门了!”
  龚煦:“……”
  次日上午八点,龚煦推着两个超大行李箱和路斯越到了机场,春运时期,机场人满为患。
  办完登记手续、托运完,过了安检,龚煦和路斯越到贵宾室的时候,顾鸢已经和周砚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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