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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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哒——”
  没有门锁的把手被旋开。
  昏暗的房间里,她被绑住四肢,两边手腕脚腕都合拢着,用细软的绸锁在圆床上。
  听到声音,她惊恐地循声望去。
  “宝贝醒了。”他言笑晏晏。
  看着快步走过来的男人,她泪如雨下,“放过我……放过我……”
  他来到圆床边坐下,心疼地给她用指腹擦眼泪,“别哭,别哭。”
  “盛总……您放过我吧……”是一位结着愁怨的姑娘。
  他幽幽叹气,“怎么又叫我盛总了?”
  他诱哄的口吻:“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见她还是泪流满面着不反应他,他心急催促道,“快点呀。”
  她僵硬的语气像极川之冰:“盛南时。”
  毫无感情,只为了自保。
  “给过你机会了。”他有些不满。
  他从床头柜里找出剪刀,就着她合并的四肢,轻柔绞开她的衣裙。
  那件在阳光下,才能波光粼粼的偏光人鱼姬裙,于手下化作了碎片。
  别为这条用珠母贝的眼泪织成的裙子而感到心碎,因为它死得其所,已经衬托过了天仙的貌美。
  她发出绝望的哭喊,从疯狂到哀求。
  怎么在流泪?
  是不是你坠入凡尘,牛郎偷了你的衣裳?
  他的手下是凝脂般的肌肤,欺霜傲雪。
  他虔诚地每一寸都用唇顶礼膜拜。
  庄严而又美丽的乳房,圆润小巧的肚脐,唇贴在她的小腹上流转,皮肤之下安装着她的子宫。阴丘上生机勃勃的阴毛,再下面是她的阴唇阴道,修长秀丽的腿,因羞耻更弓起的脚背。
  此刻她是一只待宰的母羊。
  “你乖乖叫我的名字,不就好了吗。”
  他陈述这个问句。
  就像梦里一样,用那样温柔纵容的语气唤他,南时。
  他安抚她,“你要乖。”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你。”
  “我怕你无聊,给你准备了好多东西呢。”
  “有书,缝纫机,布匹。如果你乖的话,我就带你去看。”
  她胡乱摇头,“我不要!我不要!你杀了我吧,你还不如杀了我!”
  涣散着瞳孔的清丽容颜,像路西法座下被斩去双翼的天使。
  “我怎么会杀了你呢?”他啄吻她的头发,眸光流转,深邃又深情。
  “你瞧我!”他想起什么,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宝贝已经很久没有上厕所了吧。”
  他邀约,“我带宝贝去。”
  那是房间内一个透明的卫生间,无论是沐浴或是排泄,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他轻柔地把挣扎的她放到坐便上。
  “上吧。”
  她被男人分开腿,坐在上面,决堤一般的狂乱,“不要!不要!”
  “为什么?我不介意的。”他蹲下与她齐高,那么温柔地低诉。
  “我不要!我上不出来……我求你……”
  “有了。”他翻翻找找卫生间的柜子,“那我帮你灌肠吧。”
  她想到了什么一样。
  她全身发抖,朝他虚弱一笑,柔腻着声音制止他,“南时……我想去床上躺着,我们睡一会儿好吗……我困了……”
  这样的音容笑貌,他痴痴地着迷。
  对,就是像这样,和我梦里的你一模一样。
  他答应了,他被哄得迷醉,捧着她的脸,一迭声说,好。
  赴汤蹈火,什么都好。
  她蜷缩在男人的怀里,他的气味攻城略地一样侵犯着她的领域。
  雪松,亦或者是木屑,尼古丁味的薄荷,绕在她的鼻翼里,都像腐烂的血骨之花。
  头顶传来他爱恋的声音,“我好喜欢你呀。”
  “连你排泄的样子,我都好想看。最好你再粗俗一点,我都好想看。”
  好可怕,好可怕。
  连死都是一种求之不得的牵挂。
  他坐在月亮之上,披衣而起。
  你的灰烬不会熄灭我的火灵,
  你的遗忘不会吞没我的爱情。
  梦醒了。
  就在这座金丝鸟笼般的半山别墅里。
  愉悦的周末已过,被她驱除流放回寂寞阴冷的巢穴。
  夜那么长,明天那么远。
  最好你永远都和我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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