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这就更加证明了,陆平卧室地上的这堆垃圾是从外面带来的。
苏玟玟看着物证袋中的几粒猫粮,随后看向刘雅：“刘雅姐，你们上次去的时候，有发现张夏阳有养宠物吗？”
刘雅果断的摇头道：“我对宠物的毛发过敏,如果他养了狗或猫我肯定会有反应的。”
随后便接着说道：“如果张夏阳是凶手,他肯定不会把自己家里的垃圾带过来。家中的垃圾状况往往会反映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以及生活中的很多细节，凶手如果把自己家的垃圾放在这,那明显是在给警方送答案。”
如此来看，应该就是从楼下的垃圾桶，或者是直接从垃圾场弄来的。
丁泽阳那里也在一直想办法查张夏阳身边的朋友和亲戚，看看有没有哪个人得了什么重病需要一直输血的。
然而直到接近中午，肚子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他也没有找到张夏阳身边有附和这个条件的人。
谭尧若有所思，难道凶手将血抽出来就真的什么也不干？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还是要优先找到决定性证据才是关键。
随后姜跃去叫了外卖，几人就坐在车里简单的吃了些。填饱肚子后，谭尧和姜跃还有苏玟玟三人前往陆平家楼上的张夏阳家再看看，其余人则继续回到陆平家。
陆平家要查看的不仅仅是卧室，其余地方也需要仔细查看，所以工作量不是一般大，因此大多数人都留下来帮忙。
……
张夏阳家很是整洁，由于单身一个人，家里的东西也不是很多。
三人就一人找了个地方开始找线索，而且不找那些明显的地方，都看那种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
比如桌子下面有没有贴着什么，抽屉里有没有什么隐藏空间，甚至因为
苏玟玟曾在桌子腿里发现过物证，几人更是连所有的桌子和椅子腿都没放过。
就在这么仔细的搜查下，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还真让三人发现了些什么。
不过发现的这个线索不是在那么隐蔽的地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与这个案件有关，只是说有些可疑。
在冰箱上层的门上有一个有磁性、可以吸在冰箱门上的备忘录。它下面压了几张花的照片，它上面写了五行字。
——找到一个。
——又找到一个。
——第三个找到了。
——第四个也有了。
——齐了。
苏玟玟一头雾水的看着这剪短的五句话：“这意思是，一个共四个目标还是五个目标？”
姜跃也凑过来看：“五个吧？之前四行都是一行代表一个，最后一行应该也是吧？”
谭尧提醒道：“我们现在还不能确认张夏阳就是凶手，你们记得不要固定住你们的思维。”.
苏玟玟问道：“这东西这么明显，之前林队的人来搜查不可能没发现啊，怎么又没说？”
姜跃拿手机给它拍了张照说道：“没来得及吧，他们搜查的时候我们在睡觉，后来又发现陆平的尸体了，这简直有点应接不暇啊。”
随后他便打电话去问李驰，果不其然是忘记说了，他们给忙忘了。
根据李驰的说法，发现这个问题后他们就去问张夏阳了，张夏阳说，那五句话是指被压在下面五张花的照片。
那五张照片里的花分别是我国境内五种最稀有的花卉，他平时挺喜欢种种花草的，所以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这五张照片是通过各种方式找到拍摄的摄影师，问他们买了后让他们帮忙洗出来并寄过来的。
.
后来经过调查一切属实，而且目前死亡人数是三，跟备忘录上的四个或五个都对不上，就觉得这点没这么重要了，所以后来也忘说了。
挂断电话，姜跃觉得他们三人这一下午等于白干了，但谭尧总觉得有些太凑巧了。
他们现在是发现三具尸体没错，但陆平这具就是刚刚发现的，谁知道在之前有没有人遇害，也可能后面的目标还没来得及动手。
但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依据，可以说这仅仅是直觉。
此刻已经下午四点多，距离释放张夏阳仅剩七个多小时。
……
接下来方思琪继续在现场寻找物证，谭尧和苏玟玟再次前往正宁艺术学院，他们打算去医务室看看。
目前已知张夏阳常在的几个场所就是家里以及学校的医务室。
林队他们从家里找不到什么线索，那么这个医务室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
姜跃他们则去询问学校里跟张夏阳接触比较多的老师和学生，看看能不能从中知道些什么，比如他和刘烨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争执之类的。
校园内的一切并未因为刘烨的死亡而停止，该上学的上学，该打球的打球，该干嘛的干嘛。
谭尧和苏玟玟两人穿着一身休闲服，都是白色，乍一看还有点情侣装的意味。两人牵手走在路灯都亮起的校园里，配上那引人注目的相貌，路过的不少学生都对着他们窃窃私语。
有的人那声音还不小，已经不算窃窃私语了，谭尧和苏玟玟听了个正着。
“卧槽，这一对长得真养眼，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吧？不然就这男的长相，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女的虽然没有校花那么美，但感觉也差不了很多，而且跟一边的男的站在一起还挺有夫妻相的。”
“妈的，我觉得这男的比校草帅！不仅帅，而且还多了校草没有的男人味！简直绝了！”
苏玟玟听到忍不住扑哧一笑，她凑到谭尧耳边低声道：“我觉得这个人就在说你长得老，不像小鲜肉那么嫩。”
谭尧低下头，沉声道：“小鲜肉保护不了你，但我行。”
两人就这么走到了校长室，校长听说他们要来便没有着急下班，一直在学校里等着。他们先去校长室说明了情况，又问了点问题并拿到了医务室的备用钥匙后，便往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是在基本位于学校中心的一个白色抽象的建筑内，建筑较矮，一共也就三层，其中医务室就在一楼的最里面。
那一块的空间不小，一共有四个房间。
一个心理咨询室，一个里面放有病床，应该是让学生休息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想问诊室，里面有桌椅，有药柜，有洗手池，也有一个小病床，最后一个房间则是储藏室，里面放着不少药品和医疗器械。
苏玟玟看了看周围的四个房间，问道：“先哪个？一起还是分开？”
谭尧一听后面那个问题，直接睨了他一眼：“我说了，直到nsp的事解决前，你不能离开我半步。我现在恨不得洗澡都跟你一起洗，你还想分开搜？”
苏玟玟听到‘一起洗澡’，不由得想到几个小时前他刚洗完澡把她压在床上的样子，耳根不由得一红，连忙扯开话题道：“你说的对，所以我们一起搜。先问诊室吧，感觉里面最有可能有私人的物品了。”
说完就问诊室走去。
谭尧看着走在前面的少女那发红的耳根，不禁有些好笑，随后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两人插-入备用钥匙走了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医院特有的味道，不过这味道比医院的淡了不少，只是隐约存在于空气中。
苏玟玟拉开椅子做到办公桌前开始检查办公桌，谭尧则检查其余的地方。
办公桌就跟医院里医生的桌子差不多，一台电脑，几个抽屉。抽屉里都放着一些资料，前来医务室看病的学生记录，以及可能用来给学生写注意事项和吃药时间的便签纸。
苏玟玟拿出学生的看病记录本，大致看了看，上面记录了每天前来的学生。随后在电脑里发现了一个文档，里面记录了具体前来的学
生生了什么病。她发现平时来医务室的人还不少，每天都至少有一两个。
她随后又往前翻了翻，发现这个刘烨来的频率还挺高。刘烨今年大二，苏玟玟看从去年开始，他每个月都要来医务室一两次，有的时候甚至能去个五六次。
基本都是各种挫伤，扭伤，偶尔发热，头疼等等。
苏玟玟：……这人是个瓷娃娃吗？那么容易身体不适？
随后她打电话给姜跃，让他们记得问一下刘烨的身体状况，为什么会这么频繁的去医务室。
谭尧那里也有了发现，在药柜的门把手上用绳子挂了两本本子。估计学校对这类记录要求严格，一本上面清楚的记录了每天的消耗，比如药品、一次性用品这类的，另一本则是进购药物、输液设备等医疗用品的记录。
消耗没什么好看的，这医务室并不像医院那么正规，是不允许做血常规那种的，所以肯定不会有记录抽血用品的消耗。
所以更加重要的就是另外一本进购记录。
之前他们去校长室的时候顺便询问了这里进货的渠道，毕竟警方现在没有从张夏阳身上找到任何进购医用设备的记录，那么如果他是凶手，他想要使用这些设备的话，只能通过学校这一个渠道了。
而且这个渠道相比自己在网上购买、直接打电话或直接去生厂商购买，肯定更加不容易查到，别的一查购物记录和手机通讯记录就能发觉。
根据校长所说，供货商是他找的，学校建立以来这进货商也没换过。
不过由于现在每次购买的东西也不多，有的时候半年才用购买一次药品，所以这些事就直接交给校医了。
.
想到这儿，谭尧立刻将进购记录打开，上面记录着最近一次的进货时间就在37天前，上面还记录了购入的所有物品，以及消费的总价格。
上面写着的都是专业用品的名称，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抽血用的针头，索性直接拍了个照片发给韩志兴，随后一个电话打过去询问。
韩志兴接到电话后查看谭尧发给他的图片，他将这一页的内容看完后说道：“这里面没有能抽血的。”
谭尧道：“那你一会儿把抽血需要用的医疗用品的名称发给我。”
韩志兴道：“没问题。”
接着两人又在问诊室里搜找了一番，并没有其他发现后就去另外三个房间看了看，可依然没有什么发现。
两人将两本笔记本装进特地带来的物证袋里，又拷贝了电脑里的学生看病记录后便离开了学校，韩志兴也把所有可以用于抽血的医疗用品及器械的名称发了过来。
吃完中饭后道现在都没吃饭，苏玟玟估计还是感冒的后遗症，她现在饿的有些发晕，谭尧就订了个附近一家餐馆的小包间，打算边吃边打电话问问从校长那要来的供货商电话。
这个餐馆是一家面馆，他家主打的是蟹黄面。苏玟玟看着面前这金灿灿的蟹黄覆盖在面上，鼻尖传来蟹黄的
浓香，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苏玟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满嘴的蟹黄香：“你快趁热吃，超好吃。”
谭尧吃了一口，不得不说这家店还是实诚的，蟹黄很足，味道是真的鲜美。
随后他校长给的电话，接电话是供货商老板，身为老板肯定不知道下面某一点小生意里面有没有出售某一医疗用品，所以便让谭尧稍等，他去联系一下手下的员工。
等两人把面吃完的时候，供货商老板的电话打来了，说根据一个多月前交货的员工所说，给正宁艺术学院的那批物品中没有谭尧所说的那些。
谭尧又问他要了那位员工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接着挂断电话，并把内容跟苏玟玟说了。
苏玟玟听完便道：“我觉得，可能是那个员工说谎了。如果张夏阳是凶手，他说给那员工五千块钱，让员工帮他买几个个东西，多的钱给那员工，那员工说不定就帮了。”
毕竟张夏阳要的东西不贵，而且数量也少，一人一套也就买三套就够了，可以剩下不少钱。
如果医德差一点，又或说再缺德一点。
凶手完全可以将一套设备二次使用，毕竟对凶手来说，王璐他们都是要死的人，那么也无所谓交不交叉感染了。
谭尧道：“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一会儿直接去员工家里。我们打电话去，他估计不会说，警察上门去找他比较有威慑力，说不定他会说实话。”
话虽如此，但现在仅仅剩下两个多小时，张夏阳就要被释放了，所以他打算先打电话过去问问，顺便确认下人在不在家。
然而不出所料的是，谭尧打电话过去后，那位员工矢口否认有被贿赂，坚称没有将任何抽血用的医疗用品给张夏阳。
苏玟玟看着物证袋中的几粒猫粮,随后看向刘雅：“刘雅姐，你们上次去的时候，有发现张夏阳有养宠物吗？”
刘雅果断的摇头道：“我对宠物的毛发过敏,如果他养了狗或猫我肯定会有反应的。”
随后便接着说道：“如果张夏阳是凶手,他肯定不会把自己家里的垃圾带过来。家中的垃圾状况往往会反映一个人的生活习性以及生活中的很多细节，凶手如果把自己家的垃圾放在这,那明显是在给警方送答案。”
如此来看，应该就是从楼下的垃圾桶，或者是直接从垃圾场弄来的。
丁泽阳那里也在一直想办法查张夏阳身边的朋友和亲戚，看看有没有哪个人得了什么重病需要一直输血的。
然而直到接近中午，肚子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他也没有找到张夏阳身边有附和这个条件的人。
谭尧若有所思，难道凶手将血抽出来就真的什么也不干？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还是要优先找到决定性证据才是关键。
随后姜跃去叫了外卖，几人就坐在车里简单的吃了些。填饱肚子后，谭尧和姜跃还有苏玟玟三人前往陆平家楼上的张夏阳家再看看，其余人则继续回到陆平家。
陆平家要查看的不仅仅是卧室，其余地方也需要仔细查看，所以工作量不是一般大，因此大多数人都留下来帮忙。
……
张夏阳家很是整洁，由于单身一个人，家里的东西也不是很多。
三人就一人找了个地方开始找线索，而且不找那些明显的地方，都看那种一般人想不到的地方。
比如桌子下面有没有贴着什么，抽屉里有没有什么隐藏空间，甚至因为
苏玟玟曾在桌子腿里发现过物证，几人更是连所有的桌子和椅子腿都没放过。
就在这么仔细的搜查下，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还真让三人发现了些什么。
不过发现的这个线索不是在那么隐蔽的地方，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与这个案件有关，只是说有些可疑。
在冰箱上层的门上有一个有磁性、可以吸在冰箱门上的备忘录。它下面压了几张花的照片，它上面写了五行字。
——找到一个。
——又找到一个。
——第三个找到了。
——第四个也有了。
——齐了。
苏玟玟一头雾水的看着这剪短的五句话：“这意思是，一个共四个目标还是五个目标？”
姜跃也凑过来看：“五个吧？之前四行都是一行代表一个，最后一行应该也是吧？”
谭尧提醒道：“我们现在还不能确认张夏阳就是凶手，你们记得不要固定住你们的思维。”.
苏玟玟问道：“这东西这么明显，之前林队的人来搜查不可能没发现啊，怎么又没说？”
姜跃拿手机给它拍了张照说道：“没来得及吧，他们搜查的时候我们在睡觉，后来又发现陆平的尸体了，这简直有点应接不暇啊。”
随后他便打电话去问李驰，果不其然是忘记说了，他们给忙忘了。
根据李驰的说法，发现这个问题后他们就去问张夏阳了，张夏阳说，那五句话是指被压在下面五张花的照片。
那五张照片里的花分别是我国境内五种最稀有的花卉，他平时挺喜欢种种花草的，所以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这五张照片是通过各种方式找到拍摄的摄影师，问他们买了后让他们帮忙洗出来并寄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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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经过调查一切属实，而且目前死亡人数是三，跟备忘录上的四个或五个都对不上，就觉得这点没这么重要了，所以后来也忘说了。
挂断电话，姜跃觉得他们三人这一下午等于白干了，但谭尧总觉得有些太凑巧了。
他们现在是发现三具尸体没错，但陆平这具就是刚刚发现的，谁知道在之前有没有人遇害，也可能后面的目标还没来得及动手。
但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依据，可以说这仅仅是直觉。
此刻已经下午四点多，距离释放张夏阳仅剩七个多小时。
……
接下来方思琪继续在现场寻找物证，谭尧和苏玟玟再次前往正宁艺术学院，他们打算去医务室看看。
目前已知张夏阳常在的几个场所就是家里以及学校的医务室。
林队他们从家里找不到什么线索，那么这个医务室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
姜跃他们则去询问学校里跟张夏阳接触比较多的老师和学生，看看能不能从中知道些什么，比如他和刘烨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争执之类的。
校园内的一切并未因为刘烨的死亡而停止，该上学的上学，该打球的打球，该干嘛的干嘛。
谭尧和苏玟玟两人穿着一身休闲服，都是白色，乍一看还有点情侣装的意味。两人牵手走在路灯都亮起的校园里，配上那引人注目的相貌，路过的不少学生都对着他们窃窃私语。
有的人那声音还不小，已经不算窃窃私语了，谭尧和苏玟玟听了个正着。
“卧槽，这一对长得真养眼，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吧？不然就这男的长相，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
“这女的虽然没有校花那么美，但感觉也差不了很多，而且跟一边的男的站在一起还挺有夫妻相的。”
“妈的，我觉得这男的比校草帅！不仅帅，而且还多了校草没有的男人味！简直绝了！”
苏玟玟听到忍不住扑哧一笑，她凑到谭尧耳边低声道：“我觉得这个人就在说你长得老，不像小鲜肉那么嫩。”
谭尧低下头，沉声道：“小鲜肉保护不了你，但我行。”
两人就这么走到了校长室，校长听说他们要来便没有着急下班，一直在学校里等着。他们先去校长室说明了情况，又问了点问题并拿到了医务室的备用钥匙后，便往医务室走去。
医务室是在基本位于学校中心的一个白色抽象的建筑内，建筑较矮，一共也就三层，其中医务室就在一楼的最里面。
那一块的空间不小，一共有四个房间。
一个心理咨询室，一个里面放有病床，应该是让学生休息的地方，还有一个就想问诊室，里面有桌椅，有药柜，有洗手池，也有一个小病床，最后一个房间则是储藏室，里面放着不少药品和医疗器械。
苏玟玟看了看周围的四个房间，问道：“先哪个？一起还是分开？”
谭尧一听后面那个问题，直接睨了他一眼：“我说了，直到nsp的事解决前，你不能离开我半步。我现在恨不得洗澡都跟你一起洗，你还想分开搜？”
苏玟玟听到‘一起洗澡’，不由得想到几个小时前他刚洗完澡把她压在床上的样子，耳根不由得一红，连忙扯开话题道：“你说的对，所以我们一起搜。先问诊室吧，感觉里面最有可能有私人的物品了。”
说完就问诊室走去。
谭尧看着走在前面的少女那发红的耳根，不禁有些好笑，随后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两人插-入备用钥匙走了进去，一进去就闻到一股医院特有的味道，不过这味道比医院的淡了不少，只是隐约存在于空气中。
苏玟玟拉开椅子做到办公桌前开始检查办公桌，谭尧则检查其余的地方。
办公桌就跟医院里医生的桌子差不多，一台电脑，几个抽屉。抽屉里都放着一些资料，前来医务室看病的学生记录，以及可能用来给学生写注意事项和吃药时间的便签纸。
苏玟玟拿出学生的看病记录本，大致看了看，上面记录了每天前来的学生。随后在电脑里发现了一个文档，里面记录了具体前来的学
生生了什么病。她发现平时来医务室的人还不少，每天都至少有一两个。
她随后又往前翻了翻，发现这个刘烨来的频率还挺高。刘烨今年大二，苏玟玟看从去年开始，他每个月都要来医务室一两次，有的时候甚至能去个五六次。
基本都是各种挫伤，扭伤，偶尔发热，头疼等等。
苏玟玟：……这人是个瓷娃娃吗？那么容易身体不适？
随后她打电话给姜跃，让他们记得问一下刘烨的身体状况，为什么会这么频繁的去医务室。
谭尧那里也有了发现，在药柜的门把手上用绳子挂了两本本子。估计学校对这类记录要求严格，一本上面清楚的记录了每天的消耗，比如药品、一次性用品这类的，另一本则是进购药物、输液设备等医疗用品的记录。
消耗没什么好看的，这医务室并不像医院那么正规，是不允许做血常规那种的，所以肯定不会有记录抽血用品的消耗。
所以更加重要的就是另外一本进购记录。
之前他们去校长室的时候顺便询问了这里进货的渠道，毕竟警方现在没有从张夏阳身上找到任何进购医用设备的记录，那么如果他是凶手，他想要使用这些设备的话，只能通过学校这一个渠道了。
而且这个渠道相比自己在网上购买、直接打电话或直接去生厂商购买，肯定更加不容易查到，别的一查购物记录和手机通讯记录就能发觉。
根据校长所说，供货商是他找的，学校建立以来这进货商也没换过。
不过由于现在每次购买的东西也不多，有的时候半年才用购买一次药品，所以这些事就直接交给校医了。
.
想到这儿，谭尧立刻将进购记录打开，上面记录着最近一次的进货时间就在37天前，上面还记录了购入的所有物品，以及消费的总价格。
上面写着的都是专业用品的名称，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抽血用的针头，索性直接拍了个照片发给韩志兴，随后一个电话打过去询问。
韩志兴接到电话后查看谭尧发给他的图片，他将这一页的内容看完后说道：“这里面没有能抽血的。”
谭尧道：“那你一会儿把抽血需要用的医疗用品的名称发给我。”
韩志兴道：“没问题。”
接着两人又在问诊室里搜找了一番，并没有其他发现后就去另外三个房间看了看，可依然没有什么发现。
两人将两本笔记本装进特地带来的物证袋里，又拷贝了电脑里的学生看病记录后便离开了学校，韩志兴也把所有可以用于抽血的医疗用品及器械的名称发了过来。
吃完中饭后道现在都没吃饭，苏玟玟估计还是感冒的后遗症，她现在饿的有些发晕，谭尧就订了个附近一家餐馆的小包间，打算边吃边打电话问问从校长那要来的供货商电话。
这个餐馆是一家面馆，他家主打的是蟹黄面。苏玟玟看着面前这金灿灿的蟹黄覆盖在面上，鼻尖传来蟹黄的
浓香，感觉心情都好了不少。
苏玟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满嘴的蟹黄香：“你快趁热吃，超好吃。”
谭尧吃了一口，不得不说这家店还是实诚的，蟹黄很足，味道是真的鲜美。
随后他校长给的电话，接电话是供货商老板，身为老板肯定不知道下面某一点小生意里面有没有出售某一医疗用品，所以便让谭尧稍等，他去联系一下手下的员工。
等两人把面吃完的时候，供货商老板的电话打来了，说根据一个多月前交货的员工所说，给正宁艺术学院的那批物品中没有谭尧所说的那些。
谭尧又问他要了那位员工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接着挂断电话，并把内容跟苏玟玟说了。
苏玟玟听完便道：“我觉得，可能是那个员工说谎了。如果张夏阳是凶手，他说给那员工五千块钱，让员工帮他买几个个东西，多的钱给那员工，那员工说不定就帮了。”
毕竟张夏阳要的东西不贵，而且数量也少，一人一套也就买三套就够了，可以剩下不少钱。
如果医德差一点，又或说再缺德一点。
凶手完全可以将一套设备二次使用，毕竟对凶手来说，王璐他们都是要死的人，那么也无所谓交不交叉感染了。
谭尧道：“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一会儿直接去员工家里。我们打电话去，他估计不会说，警察上门去找他比较有威慑力，说不定他会说实话。”
话虽如此，但现在仅仅剩下两个多小时，张夏阳就要被释放了，所以他打算先打电话过去问问，顺便确认下人在不在家。
然而不出所料的是，谭尧打电话过去后，那位员工矢口否认有被贿赂，坚称没有将任何抽血用的医疗用品给张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