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弱者的心情
段咫见公户烟这般难堪模样，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选择保持缄默。
实话说，如果是在以前，有公户烟这等姿色尚佳，身材极好，凹凸有致的美女送上门来，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毕竟好色是男儿本性，何况武修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一切以实力说话。
至强者，可以凭借绝对的武力充分享受最好的资源，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绝对都是最好的。
而弱者，就只能依附于强者麾下，遵循着强者的规则生活，不仅不自由，甚至毫无人权可讲，强者可以肆意玩弄伤害弱者，弱者根本没有反击余地。
至于道德法律，公平良心，这些都是强者制定出来约束弱者的，目的就是让弱者彻底失去反抗的想法。
哪怕承受着强者的压迫，哪怕被强者万般剥削，可是弱者依旧会认为是自己道德出了问题，或者是触犯了强者的规则，才会招致不测。
弱者自幼在底层挣扎，没有见过强者的嘴脸，不知道强者的生存法则，因此根本不会去想，强者究竟做的对不对，也不会去责怪强者不讲道理。
段咫作为灵武境存在，就算放眼整个东下陆都是至强者，是位列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就算是公户家族的公户老祖，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因此，他此刻完全可以理所应当的接受公户烟，哪怕是玩腻了就丢弃，也没有谁会跳出来指责他，反而有人会骂公户烟不争气，不懂留住强者的心。
强者受人敬仰！
弱者只配附庸！
这就是东下陆的规则，也是整个武修世界的规则。
但是当他抬眼望见公户烟神色之后，又有些犹豫了，首先随着他修为的突飞猛进，如今对于云情雨事反而看开了许多，并不愿意强求她人。
其次则是，他是真拿公户烟当朋友，倘若他与公户烟素不相识，尚且还能接受，但问题是公户烟与他也算是共患难了。
睡朋友？
段咫做不出来！
于是他略微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凝望着公户烟说道：“其实……好吧，我正好也有些小事想请小烟帮忙解决一下。”
他本来是想直接拒绝的，但当他望见公户巷满是期待的眼神，以及公户烟毅然决然的眼神后，又话到嘴边改了口。
因为公户烟他们一家，乃至他们一族，此刻恐怕都期望着公户烟能够傍上自己，若是自己拒绝了她，很可能会让她被整个族群的怒火环绕。
无论是拒绝她，还是答应她，她的结局恐怕都不怎么好受，但是在血亲族人里，拒绝她的后果绝对是恐怖的，为了避免公户烟被族群唇齿口舌相向，段咫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有小事需要小烟？看来是我把小烟送来晚了，应该昨晚就连夜给段先生送过来的。”公户巷见段咫答应，自然是大喜过望，同时也误会了段咫这句话的意思，以为段咫指的小事情是滚床单。
话音未落，他旋即又朝着公户烟打眼神:“小烟，既然段先生需要你帮忙，你可要把段先生服务好，否则休怪我族无情！”
他的话语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威胁了，同时也算是一种提醒，一种警告。
“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陪着段先生的！”公户烟闻言心头凉意酸意夹杂一起，脸上虽然带着很温和的微笑，可是眼眸深处那一抹凄然之色，却怎么也掩饰不掉。
公户巷眉头微微一挑，显然是发现了公户烟的异样，但随即他面色又放得极为轻松，就像是丝毫也不在意公户烟想法一般，颇为满意的开口:“希望你们两个在一起相处愉快，同时也祝愿段先生和小烟一起玩得尽兴，玩得开心！”
说完这句话，他才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段咫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都没有觉得反胃过，唯独今天被公户小烟的父亲，公户巷的这番迷之操作，以及近乎无情的话语给恶心得不轻。
直接卖公户巷眉头微微一挑，显然是发现了公户烟的异样，但随即他面色又放得极为轻松，就像是丝毫也不在意公户烟想法一般，颇为满意的开口:“希望你们两个在一起相处愉快，同时也祝愿段先生和小烟一起玩得尽兴，玩得开心！”
说完这句话，他才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段咫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都没有觉得反胃过，唯独今天被公户小烟的父亲，公户巷的这番迷之操作，以及近乎无情的话语给恶心得不轻。
直接卖女儿！
这还算尼玛亲生父亲？
待到公户巷走后，摊位上的气氛不由得变得尴尬起来。
公户烟极为不适的打量着四周，周围路过的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把她看得浑身发麻，内心惶恐。
见此，她赶紧垂下头，可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又自她内心升腾而起，很快蔓延全身，将她紧紧包裹，就算周围人山人海，但这种孤独感却实实在在，愈来愈浓。
被亲生父亲免费卖了是什么感觉？
就是公户烟此刻的真实感受！
见公户烟仓惶不安的模样，段咫率先出言打破尴尬，同时也转移话题道:“梓彤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小彤……小彤昨晚喝多了，还在睡呢，估计要到中午才会醒。”公户烟低着头，不敢正面去看段咫一眼，语气轻轻，像是害羞，又像是胆怯。
段咫见此忍不住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公户烟的肩膀，把公户烟拍的浑身一颤:“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们酒量分明不行，昨晚还来灌我酒，真是找罪受呀！”
“你知道昨晚的事情原因了？！”公户烟一阵惊讶，也不再垂头害怕，而是当即抬头望着段咫，有些不敢相信。
“真当我是傻子吗？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连这种小孩子把戏都看不透？”段咫噗嗤一笑，是被公户烟的反应给可爱到了。
“既然你都晓得了，为什么还要配合我们？你是不是……”公户烟眼神隐隐有些期待，语气缓缓。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闲的慌！”
段咫此言一出，公户烟直接被噎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片刻之后，她才缓过心绪，重新望着段咫询问道:“段尺只，我有个事想问你，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吧，我看心情回答！”段咫摆弄着摊位上的特效锻体丹瓶子，嘴里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公户烟虽然被这出乎预料的回答雷到，但她还是询问道:“魔人布欧根本就不是你亲戚对不对？表弟这个身份也是瞎编的是吧？”
段咫闻言，拿着特效锻体丹瓶子摆弄的手骤然一顿，然后扭头望着公户烟，神色一正，反问道:“是你父亲给你说的？”
“不对，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公户烟脸上露出笑容，颇有几分得意之色，不过随即有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你分明才弱冠之龄，但是身边却有些魔人布欧这种强者做跟班，据我父亲父亲所言，他的实力远在我堂哥公户轩之上，甚至比之一些至强者也不差多少，我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段咫闻听此言，放下手中的特效锻体丹瓶子，语气略有几分调侃的回应道:“我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公户烟身形顿时一震，脸上神色也是一凝，眼中目光更是透出几分悲哀之色。
的确！
纵然知道段咫身份了又怎样？
难道段咫仅仅会因为这个就能放过她吗？
虽然此刻段咫嘴上说着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到了晚上，万一其欲火上来，那么自己还不是只能任由其摆布？
段咫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往西。
段咫让她叫出声，她就不能憋着。
一切都是因为段咫是强者，而她是弱者！
弱者只能做强者附庸，而不能改变强者意志！
这是她公户烟的悲哀，公户家族旁系的悲哀，也是整个武修世界，整个江湖弱者共同的悲哀！
念及此处，公户烟不由的悲从中来，泪自眼中流出，轻声啜泣，梨花带雨。
“情绪怎么这么失落？”段咫见公户烟含泪大哭，满脸伤心的模样，有些愕然。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公户烟满是愤怒的，瞪着满嘴跑火车的段咫，咬牙切齿的解释道:“我现在就是个免费包邮的商品，被商家送给你了，你对我有无限使用权，以及随时丢弃权，甚至……甚至还有送人权！”
段咫知道其哭泣原因后，也是哭笑不得:“可惜了，人这么漂亮，脑袋瓜却不怎么灵光，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商品了？不要瞎想了行吧？”
“可是……可是我父亲把我送给你了呀！”公户烟低头，满脸悲哀与苦涩。
“事实是残酷的，无论我愿意与否，无论你承认与否，我现在都是你的了，你想对我干嘛我都不会反抗，一但你不承认我是你的，那么我就会被家族认为是被强者遗弃之人，结局会更惨！”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是真性情，长得帅，人也不错，跟着你总比跟着那些豪门出身的伪君子强上万倍，至少我心理上要舒服许多！”
段咫听完其全部话语，摸着鼻尖，咳嗽了几声:“能让你如此认可，看来我的确是很优秀了！”
公户烟被段咫这句话逗了了，她险些就说出，其实并未认可段咫分毫。
不过好在她及时控制，未能将其说出口，否则在当下将段咫惹毛，那么等待她的就只有家族的严酷惩罚了！
实话说，如果是在以前，有公户烟这等姿色尚佳，身材极好，凹凸有致的美女送上门来，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毕竟好色是男儿本性，何况武修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一切以实力说话。
至强者，可以凭借绝对的武力充分享受最好的资源，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绝对都是最好的。
而弱者，就只能依附于强者麾下，遵循着强者的规则生活，不仅不自由，甚至毫无人权可讲，强者可以肆意玩弄伤害弱者，弱者根本没有反击余地。
至于道德法律，公平良心，这些都是强者制定出来约束弱者的，目的就是让弱者彻底失去反抗的想法。
哪怕承受着强者的压迫，哪怕被强者万般剥削，可是弱者依旧会认为是自己道德出了问题，或者是触犯了强者的规则，才会招致不测。
弱者自幼在底层挣扎，没有见过强者的嘴脸，不知道强者的生存法则，因此根本不会去想，强者究竟做的对不对，也不会去责怪强者不讲道理。
段咫作为灵武境存在，就算放眼整个东下陆都是至强者，是位列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就算是公户家族的公户老祖，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因此，他此刻完全可以理所应当的接受公户烟，哪怕是玩腻了就丢弃，也没有谁会跳出来指责他，反而有人会骂公户烟不争气，不懂留住强者的心。
强者受人敬仰！
弱者只配附庸！
这就是东下陆的规则，也是整个武修世界的规则。
但是当他抬眼望见公户烟神色之后，又有些犹豫了，首先随着他修为的突飞猛进，如今对于云情雨事反而看开了许多，并不愿意强求她人。
其次则是，他是真拿公户烟当朋友，倘若他与公户烟素不相识，尚且还能接受，但问题是公户烟与他也算是共患难了。
睡朋友？
段咫做不出来！
于是他略微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凝望着公户烟说道：“其实……好吧，我正好也有些小事想请小烟帮忙解决一下。”
他本来是想直接拒绝的，但当他望见公户巷满是期待的眼神，以及公户烟毅然决然的眼神后，又话到嘴边改了口。
因为公户烟他们一家，乃至他们一族，此刻恐怕都期望着公户烟能够傍上自己，若是自己拒绝了她，很可能会让她被整个族群的怒火环绕。
无论是拒绝她，还是答应她，她的结局恐怕都不怎么好受，但是在血亲族人里，拒绝她的后果绝对是恐怖的，为了避免公户烟被族群唇齿口舌相向，段咫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有小事需要小烟？看来是我把小烟送来晚了，应该昨晚就连夜给段先生送过来的。”公户巷见段咫答应，自然是大喜过望，同时也误会了段咫这句话的意思，以为段咫指的小事情是滚床单。
话音未落，他旋即又朝着公户烟打眼神:“小烟，既然段先生需要你帮忙，你可要把段先生服务好，否则休怪我族无情！”
他的话语已经是明明白白的威胁了，同时也算是一种提醒，一种警告。
“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陪着段先生的！”公户烟闻言心头凉意酸意夹杂一起，脸上虽然带着很温和的微笑，可是眼眸深处那一抹凄然之色，却怎么也掩饰不掉。
公户巷眉头微微一挑，显然是发现了公户烟的异样，但随即他面色又放得极为轻松，就像是丝毫也不在意公户烟想法一般，颇为满意的开口:“希望你们两个在一起相处愉快，同时也祝愿段先生和小烟一起玩得尽兴，玩得开心！”
说完这句话，他才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段咫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都没有觉得反胃过，唯独今天被公户小烟的父亲，公户巷的这番迷之操作，以及近乎无情的话语给恶心得不轻。
直接卖公户巷眉头微微一挑，显然是发现了公户烟的异样，但随即他面色又放得极为轻松，就像是丝毫也不在意公户烟想法一般，颇为满意的开口:“希望你们两个在一起相处愉快，同时也祝愿段先生和小烟一起玩得尽兴，玩得开心！”
说完这句话，他才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段咫见过无数血腥的场面都没有觉得反胃过，唯独今天被公户小烟的父亲，公户巷的这番迷之操作，以及近乎无情的话语给恶心得不轻。
直接卖女儿！
这还算尼玛亲生父亲？
待到公户巷走后，摊位上的气氛不由得变得尴尬起来。
公户烟极为不适的打量着四周，周围路过的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把她看得浑身发麻，内心惶恐。
见此，她赶紧垂下头，可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独感又自她内心升腾而起，很快蔓延全身，将她紧紧包裹，就算周围人山人海，但这种孤独感却实实在在，愈来愈浓。
被亲生父亲免费卖了是什么感觉？
就是公户烟此刻的真实感受！
见公户烟仓惶不安的模样，段咫率先出言打破尴尬，同时也转移话题道:“梓彤呢？怎么没和你一起？”
“小彤……小彤昨晚喝多了，还在睡呢，估计要到中午才会醒。”公户烟低着头，不敢正面去看段咫一眼，语气轻轻，像是害羞，又像是胆怯。
段咫见此忍不住一笑，抬手轻轻拍了拍公户烟的肩膀，把公户烟拍的浑身一颤:“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们酒量分明不行，昨晚还来灌我酒，真是找罪受呀！”
“你知道昨晚的事情原因了？！”公户烟一阵惊讶，也不再垂头害怕，而是当即抬头望着段咫，有些不敢相信。
“真当我是傻子吗？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连这种小孩子把戏都看不透？”段咫噗嗤一笑，是被公户烟的反应给可爱到了。
“既然你都晓得了，为什么还要配合我们？你是不是……”公户烟眼神隐隐有些期待，语气缓缓。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闲的慌！”
段咫此言一出，公户烟直接被噎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片刻之后，她才缓过心绪，重新望着段咫询问道:“段尺只，我有个事想问你，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吧，我看心情回答！”段咫摆弄着摊位上的特效锻体丹瓶子，嘴里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公户烟虽然被这出乎预料的回答雷到，但她还是询问道:“魔人布欧根本就不是你亲戚对不对？表弟这个身份也是瞎编的是吧？”
段咫闻言，拿着特效锻体丹瓶子摆弄的手骤然一顿，然后扭头望着公户烟，神色一正，反问道:“是你父亲给你说的？”
“不对，是我自己猜出来的！”公户烟脸上露出笑容，颇有几分得意之色，不过随即有有些疑惑的询问道:“你分明才弱冠之龄，但是身边却有些魔人布欧这种强者做跟班，据我父亲父亲所言，他的实力远在我堂哥公户轩之上，甚至比之一些至强者也不差多少，我想问你，你到底是谁？”
段咫闻听此言，放下手中的特效锻体丹瓶子，语气略有几分调侃的回应道:“我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
公户烟身形顿时一震，脸上神色也是一凝，眼中目光更是透出几分悲哀之色。
的确！
纵然知道段咫身份了又怎样？
难道段咫仅仅会因为这个就能放过她吗？
虽然此刻段咫嘴上说着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到了晚上，万一其欲火上来，那么自己还不是只能任由其摆布？
段咫让她往东，她就不能往西。
段咫让她叫出声，她就不能憋着。
一切都是因为段咫是强者，而她是弱者！
弱者只能做强者附庸，而不能改变强者意志！
这是她公户烟的悲哀，公户家族旁系的悲哀，也是整个武修世界，整个江湖弱者共同的悲哀！
念及此处，公户烟不由的悲从中来，泪自眼中流出，轻声啜泣，梨花带雨。
“情绪怎么这么失落？”段咫见公户烟含泪大哭，满脸伤心的模样，有些愕然。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公户烟满是愤怒的，瞪着满嘴跑火车的段咫，咬牙切齿的解释道:“我现在就是个免费包邮的商品，被商家送给你了，你对我有无限使用权，以及随时丢弃权，甚至……甚至还有送人权！”
段咫知道其哭泣原因后，也是哭笑不得:“可惜了，人这么漂亮，脑袋瓜却不怎么灵光，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商品了？不要瞎想了行吧？”
“可是……可是我父亲把我送给你了呀！”公户烟低头，满脸悲哀与苦涩。
“事实是残酷的，无论我愿意与否，无论你承认与否，我现在都是你的了，你想对我干嘛我都不会反抗，一但你不承认我是你的，那么我就会被家族认为是被强者遗弃之人，结局会更惨！”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你是真性情，长得帅，人也不错，跟着你总比跟着那些豪门出身的伪君子强上万倍，至少我心理上要舒服许多！”
段咫听完其全部话语，摸着鼻尖，咳嗽了几声:“能让你如此认可，看来我的确是很优秀了！”
公户烟被段咫这句话逗了了，她险些就说出，其实并未认可段咫分毫。
不过好在她及时控制，未能将其说出口，否则在当下将段咫惹毛，那么等待她的就只有家族的严酷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