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一孕傻三年
他要喝奶！”
姜音笑吟吟的。
看着女儿手忙脚乱的样子，她有些想起了从前，她从前刚生下女儿似乎也比是这样慌乱的样子。
喂奶？
慕挽有些慌。“怎么喂？”
好在，在慕挽睡着的时候，墨渐行已经查过怎么给孩子喂奶，把喂奶的正确姿势给慕挽看，帮她在胳膊下面垫了一个抱枕。
慕挽总算是摆好了姿势。
当妈是需要学习的。
但是孩子喝奶却是天生就会的。
当唯止张着小嘴一口咬住自己的口粮的时候，慕挽哭了，欢喜地哭了，那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在胸口荡漾，一种责任感，让唯止欢喜一辈子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很感恩，更加理解了母亲这么多年的辛苦和劳累。
姜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抚摸上了她的头发。
唯止喝奶喝得满头大汗，细密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墨渐行拿了帕子擦掉了他额头的汗，脑海中蹦出来了一个词：吃奶的力气。
他忍不住想笑，原来吃奶的力气对于小孩子来说，真的是拼尽了全力。
喝了奶，唯止的小脸泛着健康的红色，姿态很安详，他现在还不能睡。
墨渐行将他竖着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轻轻地拍嗝。
唯止，很柔，很软，蜷缩在他肩膀上的姿态满满的都是信任，墨渐行小心翼翼的生怕拍重了。
直到唯止舒服的打了个嗝，吐出了喝奶时候的吸进去的气，乖巧地睡着了，墨渐才把他放到小床上，仔细的盖上小被子，让他安稳的睡觉。
慕挽正在吃东西补充能量。
墨渐行仔细的看着她的面容，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辛苦了！”
慕挽有些感动，唇角是笑容，泪花却从眼角冒了出来。“不辛苦，我愿意。”
姜音自觉地出去，将场地留给了两个人，她已经通知了慕南城，估计慕南城现在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墨渐行的父母也应该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她需要出去买一些水果。
墨渐行等慕挽吃完了，仔细地将东西都收拾了。这才用卫生纸擦了擦她的唇角，又端来水帮慕挽洗漱。
他伺候的殷勤周到，体贴至极。
慕挽任由他忙碌着，她有些能理解墨渐行的感受，自己在里面生孩子，墨渐行在外面估计也是煎熬，让他多做一些事情，或许能缓解他的情绪。
墨渐行做这一切琐碎的事情，慕挽甘之如饴，享受着墨渐行的照顾。
当墨渐行掀开被子要为慕挽擦拭下身的时候，慕挽红了脸。
墨渐行眼眸中难掩笑意。“擦洗干净，不会诱发并发症，身体最重要。”
慕挽：“……”
话虽如此……
不过，她还是难为情啊！
虽然两个人坦诚相见了无数次，但是，羞耻心这种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如果抛开了羞耻心的话，爱情就没了味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情侣恋爱久了，会没了感觉，亲吻像是上嘴唇再碰下嘴唇，拉手，像是左手拉右手，抚摸都好像是自摸。
太过熟悉，反而失了情趣。
适当的保持自己的羞耻心，反而更容易触发激情。
墨渐行薄唇微扬，他拧着热毛巾，仔仔细细的为慕挽擦拭着。
慕挽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然而……怎么可能？
有些声音是管不住的。
她发出一声轻吟后，墨渐行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很无奈的抬头了。
他长吸一口气，默默的按耐住情绪，告诉自己只要在忍过一个月就好了，胜利在望，一定要忍住，忍住。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
等墨渐行收拾好慕挽，门响了。
他打开了房门。
林樱和墨其峰两个人手上拎着鲜花，水果，各种各样的营养品，两个人笑呵呵的站在门口，脸上，眼眸里是难掩的喜悦，姜音跟在后面，手上同样满满的都是东西。
“爸，妈！”
林樱步履优雅的走了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慕挽打算起身，她急忙上前两步，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别起来，快躺着，现在你需要好好的休养身体。”
慕挽笑了一下，姜音走上前来，扶起女儿，在她的后背垫了一个枕头。
慕挽笑道：“爸，妈，你们过来了。”
墨其峰乐呵呵的应了一声，说道：“辛苦了。”
慕挽和墨渐行是第一次但父母，林樱和墨其峰是第一次当爷爷奶奶。
问过慕挽生孩子时的状况，确认没有什么损伤，众人便自然而然的围着唯止的婴儿床看起来。
孩子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天使，他能让坚硬的心瞬间柔软了下来，也能让柔弱的人瞬间装上铠甲。
这很神奇。
墨其峰看着唯止，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小表情，欢喜的说道：“他吐泡泡了。”
仿佛知道自己正在被众人围观，小唯止豪不吝啬的发着表情包，先是个泡泡，表示自己睡得很香，紧接着便握着小拳头，伸了个小懒腰，这样的小动作，对他来说似乎都很费力气，他的小脸了涨得通红。
几个老人看得哈哈大笑。
欢乐的气氛在病房里荡漾。
等到第二天慕南城到的时候，气氛更加的热烈。
唯止偶尔能睁开眼，眼眸里似乎有一层蓝色的雾气，很是好看，这让众人惊叹不已。
他的双眼皮很明显，有很多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是看不出来双眼皮的，需要再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出来双眼皮。
医生又给唯止做了检查，确认他这边一切都好。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慕挽这边的各项数据也都是正常的，终于可以出院了。
慕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轻，住院的条件虽然很不错，不过，还是自己家里面好，什么都很方便。
出医院门的时候，慕挽浑身上下被包成了粽子，不让见一丝风。
坐月子在国内是一件很郑重地事情，姜音对慕挽很是小心，生怕留下一丝丝后遗症，她从前坐月子有些任性，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东西，后来出了月子，用手从冰箱里拿东西的时候，总是有麻木感，直到后来吃中药才调理好了。
她自己就是前车之鉴，对慕挽坐月子就更加的上心。
回到家之后。
慕挽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坚持对孩子母乳喂养，觉得这样对孩子比较好，开始恶补各种各样的育儿知识。
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各种下奶的汤汁和喂奶中度过。
唯止每两个小时就要喝一次奶，慕挽又在坐月子期间，本来就需要多休息，这一来弄得很疲惫。
墨渐行和姜音为了让慕挽能多休息一会儿，只有在需要喂孩子的时候，才会把孩子抱过来，喝完奶之后，就把孩子抱走，两个人轮换着照顾孩子。
保姆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照顾慕挽，让她吃好喝好。
白天，慕挽精神一些的时候，很喜欢逗弄唯止，将他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感觉抱着全世界。
林哥打电话过来，问慕挽生孩子的情况，让她把孩子的情况跟自己粉丝通报一下，这是大喜事，跟粉丝一起分享，也更能拉近距离。
慕挽拍了唯止的小脚丫，小拳头放到了微博上，想了想配了个文字：唯爱不止。
这差不多是唯止这个名字的本意了，这是一个因为爱而生的孩子，希望他能带着来自父母的满满的爱意幸福生活，有爱人的能力，也有被爱的幸福。
消息发上去，刚开始看到的人不多，但是随着墨渐行，初醒，蓝乔，宗毅等相熟的明星转发之后，回复一下子多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评论祝福接踵而来，很多人询问唯爱不止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预示着宝宝的名字。
慕挽大大反方的回复了一个是字。
宗毅在微博下面抢着要当干爹。
初醒回复道：干爹的位置我已经预约了，下一个孩子你再排队吧。
宗毅：……
蓝乔紧跟着评了一句：干妈的位置，看来没人跟我抢了。ヾ(￣ー￣)x(^▽^)ゞ
慕挽看着初醒的回复，一时间有些命运弄人的感慨。
初醒是她的救命恩人，救了她至少两次，一次是帮着自己揍了赵明生一顿，让赵明生没有再继续污蔑自己的名声。
还有一次则是在《大女帝》片场，自己提醒宗毅，被歹徒泼了一身的酸性液体，初醒拉着自己冲洗，送去医院，如果不是初醒，她觉得自己可能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其他的点点滴滴的恩情还有许多。
初醒是娱乐圈里的一股清流，他喜欢娱乐圈，几乎是为了娱乐圈而生，他在这个圈子里游刃有余，却又用另类的方式坚守着底线，并没有同流合污，反而有濯清涟而不妖的架势。
他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人，从墨渐行愿意跟他做朋友就能看出来。
可是，初醒的父亲初启复绑架过她，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初醒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外甥女柳天依似乎也对自己下过手，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她，但也不能洗脱干系。
初醒的表姐柳天依更是多次针对自己，似乎能让自己出丑，她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除了初醒以外，初醒的家庭关系网，几乎都站在了慕挽的对立面，这让慕挽很是郁闷，在那样虎爸虎妈的环境下，初醒究竟是怎么保持这种难得的初心的呢？
现在让初醒做唯止的干爹……
慕挽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很难的选择题。
……
慕挽正被小唯止弄得手忙脚乱，她给唯止穿不好尿布，总觉得穿的有点儿斜。
事实上，她是唯止的亲妈，然而，她这个亲妈除了亲亲搂搂抱抱孩子，给他提供口粮，其他的事情都是墨渐行和母亲再做。
今天，她正心血来潮，从墨渐行的手里接过孩子，打算亲手给他换尿布，然而，这个过程就不说了，实在是有一些打脸。
等好不容易换好了尿布，换衣服的时候，怎么也给唯止穿不上衣服。
墨渐行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先穿好一个胳膊，搂着他的腰，让他起来一点儿，对，把衣服快速拉过去，再穿另外一只。”
嘴上着这样说着，然而，唯止的手又软又爱乱动，挥舞着小手，将好不容易穿好的一只袖子给脱了下来，用一脸纳闷的表情看着慕挽，似乎在说，你想干嘛。
慕挽尽力了。
出了一身汗。
才总算在墨渐行的帮助下给唯止穿好了衣服，这下子深深感觉到，带孩子是个力气活。
“你这段时间真不容易。”慕挽感叹了一句。
墨渐行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拍嗝。“嗯！我多做一点儿，你就能少做一点儿，你给他喂奶已经很累，剩下的事情应给我来做，这是我的孩子，我也很喜欢做。”
慕挽心里面很暖。
多少婚姻，承担育儿工作的都是母亲，父亲基本上是缺席的。
人常说，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就觉得自己有了两个孩子，多出来的那个孩子是孩子他爸。丧偶式婚姻，单亲式育儿几乎成了常态。
她很幸运能够遇见墨渐行，在她什么都没有说的情况下，主动的去做这些事情，而且不认为是在帮她带孩子，而是觉得这是应该做的事情。
这说明，他自然而然的就把这当做自己的义务，而不仅仅是妻子的义务，要知道多啥家庭，就算男人参与带孩子，也是带着施舍的性质，觉得多了不起一样。
慕挽很欣慰，墨渐行真的很棒，她在心里默默给墨渐行颁发了三朵小红花，并且想着到了年底的时候，要不要给墨渐行发一个“三好老公”“十佳丈夫”的奖状，或者干脆做一个“最佳老公”的锦旗送给墨渐行。
默默畅想一下，墨渐行收到东西时候的表情，慕挽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一定精彩极了。
墨渐行一脸狐疑的看着傻笑的慕挽，心里面很担忧，都说一孕傻三年，不会是……真的吧？
看来要买一点儿核桃和补脑口服液之类的东西了。
他低头亲了亲怀里已经舒服的闭上眼睛睡觉的唯止，觉得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他好像一下子儿女双全了。
姜音笑吟吟的。
看着女儿手忙脚乱的样子，她有些想起了从前，她从前刚生下女儿似乎也比是这样慌乱的样子。
喂奶？
慕挽有些慌。“怎么喂？”
好在，在慕挽睡着的时候，墨渐行已经查过怎么给孩子喂奶，把喂奶的正确姿势给慕挽看，帮她在胳膊下面垫了一个抱枕。
慕挽总算是摆好了姿势。
当妈是需要学习的。
但是孩子喝奶却是天生就会的。
当唯止张着小嘴一口咬住自己的口粮的时候，慕挽哭了，欢喜地哭了，那种母子连心的感觉在胸口荡漾，一种责任感，让唯止欢喜一辈子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很感恩，更加理解了母亲这么多年的辛苦和劳累。
姜音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伸手抚摸上了她的头发。
唯止喝奶喝得满头大汗，细密的汗珠在他的额头上渗了出来。
墨渐行拿了帕子擦掉了他额头的汗，脑海中蹦出来了一个词：吃奶的力气。
他忍不住想笑，原来吃奶的力气对于小孩子来说，真的是拼尽了全力。
喝了奶，唯止的小脸泛着健康的红色，姿态很安详，他现在还不能睡。
墨渐行将他竖着抱起来，放在肩膀上，轻轻地拍嗝。
唯止，很柔，很软，蜷缩在他肩膀上的姿态满满的都是信任，墨渐行小心翼翼的生怕拍重了。
直到唯止舒服的打了个嗝，吐出了喝奶时候的吸进去的气，乖巧地睡着了，墨渐才把他放到小床上，仔细的盖上小被子，让他安稳的睡觉。
慕挽正在吃东西补充能量。
墨渐行仔细的看着她的面容，千言万语最后化成了一句。“辛苦了！”
慕挽有些感动，唇角是笑容，泪花却从眼角冒了出来。“不辛苦，我愿意。”
姜音自觉地出去，将场地留给了两个人，她已经通知了慕南城，估计慕南城现在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墨渐行的父母也应该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她需要出去买一些水果。
墨渐行等慕挽吃完了，仔细地将东西都收拾了。这才用卫生纸擦了擦她的唇角，又端来水帮慕挽洗漱。
他伺候的殷勤周到，体贴至极。
慕挽任由他忙碌着，她有些能理解墨渐行的感受，自己在里面生孩子，墨渐行在外面估计也是煎熬，让他多做一些事情，或许能缓解他的情绪。
墨渐行做这一切琐碎的事情，慕挽甘之如饴，享受着墨渐行的照顾。
当墨渐行掀开被子要为慕挽擦拭下身的时候，慕挽红了脸。
墨渐行眼眸中难掩笑意。“擦洗干净，不会诱发并发症，身体最重要。”
慕挽：“……”
话虽如此……
不过，她还是难为情啊！
虽然两个人坦诚相见了无数次，但是，羞耻心这种东西是根深蒂固的。如果抛开了羞耻心的话，爱情就没了味道。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些情侣恋爱久了，会没了感觉，亲吻像是上嘴唇再碰下嘴唇，拉手，像是左手拉右手，抚摸都好像是自摸。
太过熟悉，反而失了情趣。
适当的保持自己的羞耻心，反而更容易触发激情。
墨渐行薄唇微扬，他拧着热毛巾，仔仔细细的为慕挽擦拭着。
慕挽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然而……怎么可能？
有些声音是管不住的。
她发出一声轻吟后，墨渐行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竟然很无奈的抬头了。
他长吸一口气，默默的按耐住情绪，告诉自己只要在忍过一个月就好了，胜利在望，一定要忍住，忍住。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
等墨渐行收拾好慕挽，门响了。
他打开了房门。
林樱和墨其峰两个人手上拎着鲜花，水果，各种各样的营养品，两个人笑呵呵的站在门口，脸上，眼眸里是难掩的喜悦，姜音跟在后面，手上同样满满的都是东西。
“爸，妈！”
林樱步履优雅的走了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慕挽打算起身，她急忙上前两步，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别起来，快躺着，现在你需要好好的休养身体。”
慕挽笑了一下，姜音走上前来，扶起女儿，在她的后背垫了一个枕头。
慕挽笑道：“爸，妈，你们过来了。”
墨其峰乐呵呵的应了一声，说道：“辛苦了。”
慕挽和墨渐行是第一次但父母，林樱和墨其峰是第一次当爷爷奶奶。
问过慕挽生孩子时的状况，确认没有什么损伤，众人便自然而然的围着唯止的婴儿床看起来。
孩子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天使，他能让坚硬的心瞬间柔软了下来，也能让柔弱的人瞬间装上铠甲。
这很神奇。
墨其峰看着唯止，仔细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小表情，欢喜的说道：“他吐泡泡了。”
仿佛知道自己正在被众人围观，小唯止豪不吝啬的发着表情包，先是个泡泡，表示自己睡得很香，紧接着便握着小拳头，伸了个小懒腰，这样的小动作，对他来说似乎都很费力气，他的小脸了涨得通红。
几个老人看得哈哈大笑。
欢乐的气氛在病房里荡漾。
等到第二天慕南城到的时候，气氛更加的热烈。
唯止偶尔能睁开眼，眼眸里似乎有一层蓝色的雾气，很是好看，这让众人惊叹不已。
他的双眼皮很明显，有很多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是看不出来双眼皮的，需要再长一段时间才能看出来双眼皮。
医生又给唯止做了检查，确认他这边一切都好。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慕挽这边的各项数据也都是正常的，终于可以出院了。
慕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一轻，住院的条件虽然很不错，不过，还是自己家里面好，什么都很方便。
出医院门的时候，慕挽浑身上下被包成了粽子，不让见一丝风。
坐月子在国内是一件很郑重地事情，姜音对慕挽很是小心，生怕留下一丝丝后遗症，她从前坐月子有些任性，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东西，后来出了月子，用手从冰箱里拿东西的时候，总是有麻木感，直到后来吃中药才调理好了。
她自己就是前车之鉴，对慕挽坐月子就更加的上心。
回到家之后。
慕挽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坚持对孩子母乳喂养，觉得这样对孩子比较好，开始恶补各种各样的育儿知识。
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各种下奶的汤汁和喂奶中度过。
唯止每两个小时就要喝一次奶，慕挽又在坐月子期间，本来就需要多休息，这一来弄得很疲惫。
墨渐行和姜音为了让慕挽能多休息一会儿，只有在需要喂孩子的时候，才会把孩子抱过来，喝完奶之后，就把孩子抱走，两个人轮换着照顾孩子。
保姆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照顾慕挽，让她吃好喝好。
白天，慕挽精神一些的时候，很喜欢逗弄唯止，将他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感觉抱着全世界。
林哥打电话过来，问慕挽生孩子的情况，让她把孩子的情况跟自己粉丝通报一下，这是大喜事，跟粉丝一起分享，也更能拉近距离。
慕挽拍了唯止的小脚丫，小拳头放到了微博上，想了想配了个文字：唯爱不止。
这差不多是唯止这个名字的本意了，这是一个因为爱而生的孩子，希望他能带着来自父母的满满的爱意幸福生活，有爱人的能力，也有被爱的幸福。
消息发上去，刚开始看到的人不多，但是随着墨渐行，初醒，蓝乔，宗毅等相熟的明星转发之后，回复一下子多了起来。
各种各样的评论祝福接踵而来，很多人询问唯爱不止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预示着宝宝的名字。
慕挽大大反方的回复了一个是字。
宗毅在微博下面抢着要当干爹。
初醒回复道：干爹的位置我已经预约了，下一个孩子你再排队吧。
宗毅：……
蓝乔紧跟着评了一句：干妈的位置，看来没人跟我抢了。ヾ(￣ー￣)x(^▽^)ゞ
慕挽看着初醒的回复，一时间有些命运弄人的感慨。
初醒是她的救命恩人，救了她至少两次，一次是帮着自己揍了赵明生一顿，让赵明生没有再继续污蔑自己的名声。
还有一次则是在《大女帝》片场，自己提醒宗毅，被歹徒泼了一身的酸性液体，初醒拉着自己冲洗，送去医院，如果不是初醒，她觉得自己可能受到的伤害会更大。
其他的点点滴滴的恩情还有许多。
初醒是娱乐圈里的一股清流，他喜欢娱乐圈，几乎是为了娱乐圈而生，他在这个圈子里游刃有余，却又用另类的方式坚守着底线，并没有同流合污，反而有濯清涟而不妖的架势。
他是一个极好极好的人，从墨渐行愿意跟他做朋友就能看出来。
可是，初醒的父亲初启复绑架过她，让她有了心理阴影。
初醒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外甥女柳天依似乎也对自己下过手，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她，但也不能洗脱干系。
初醒的表姐柳天依更是多次针对自己，似乎能让自己出丑，她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除了初醒以外，初醒的家庭关系网，几乎都站在了慕挽的对立面，这让慕挽很是郁闷，在那样虎爸虎妈的环境下，初醒究竟是怎么保持这种难得的初心的呢？
现在让初醒做唯止的干爹……
慕挽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很难的选择题。
……
慕挽正被小唯止弄得手忙脚乱，她给唯止穿不好尿布，总觉得穿的有点儿斜。
事实上，她是唯止的亲妈，然而，她这个亲妈除了亲亲搂搂抱抱孩子，给他提供口粮，其他的事情都是墨渐行和母亲再做。
今天，她正心血来潮，从墨渐行的手里接过孩子，打算亲手给他换尿布，然而，这个过程就不说了，实在是有一些打脸。
等好不容易换好了尿布，换衣服的时候，怎么也给唯止穿不上衣服。
墨渐行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先穿好一个胳膊，搂着他的腰，让他起来一点儿，对，把衣服快速拉过去，再穿另外一只。”
嘴上着这样说着，然而，唯止的手又软又爱乱动，挥舞着小手，将好不容易穿好的一只袖子给脱了下来，用一脸纳闷的表情看着慕挽，似乎在说，你想干嘛。
慕挽尽力了。
出了一身汗。
才总算在墨渐行的帮助下给唯止穿好了衣服，这下子深深感觉到，带孩子是个力气活。
“你这段时间真不容易。”慕挽感叹了一句。
墨渐行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给他拍嗝。“嗯！我多做一点儿，你就能少做一点儿，你给他喂奶已经很累，剩下的事情应给我来做，这是我的孩子，我也很喜欢做。”
慕挽心里面很暖。
多少婚姻，承担育儿工作的都是母亲，父亲基本上是缺席的。
人常说，生了一个孩子之后，就觉得自己有了两个孩子，多出来的那个孩子是孩子他爸。丧偶式婚姻，单亲式育儿几乎成了常态。
她很幸运能够遇见墨渐行，在她什么都没有说的情况下，主动的去做这些事情，而且不认为是在帮她带孩子，而是觉得这是应该做的事情。
这说明，他自然而然的就把这当做自己的义务，而不仅仅是妻子的义务，要知道多啥家庭，就算男人参与带孩子，也是带着施舍的性质，觉得多了不起一样。
慕挽很欣慰，墨渐行真的很棒，她在心里默默给墨渐行颁发了三朵小红花，并且想着到了年底的时候，要不要给墨渐行发一个“三好老公”“十佳丈夫”的奖状，或者干脆做一个“最佳老公”的锦旗送给墨渐行。
默默畅想一下，墨渐行收到东西时候的表情，慕挽就忍不住的笑出了声，一定精彩极了。
墨渐行一脸狐疑的看着傻笑的慕挽，心里面很担忧，都说一孕傻三年，不会是……真的吧？
看来要买一点儿核桃和补脑口服液之类的东西了。
他低头亲了亲怀里已经舒服的闭上眼睛睡觉的唯止，觉得自从有了儿子之后，他好像一下子儿女双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