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你自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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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洛听了点点头。她原本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但他肯帮她的话……他可是暴君,这暴君大叔那么厉害,一定会帮她想办法找到妈妈的骨灰盒的。
  慢慢的洗漱好走出来,发现廖有廷竟然细心如发的早就将她的衣服又备好了。
  心中又感动又觉得极不真实。好害怕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穿好衣服,早就穿戴妥当的廖有廷走过来,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但回去过后还是要吃点药,怕的反复了。”
  于洛眨了眨眼,轻声说道:“您一定有事要忙……先回去吧。我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廖有廷看了看她,说:“先不说这个,先吃东西。”
  说着拉着她走到外间的餐厅。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早点。
  看上去色香味都齐了。虽然于洛一点食欲都没有,但她的确是饿了,饿得头都晕了。
  等她坐上桌,发现廖有廷先给她舀了一小碗粥,再又亲自给她剥鸡蛋,她看着他俊美的侧颜,忍不住开口问道:“廖总……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这一世突然就变得这么好!
  上一世那么对她,这一世这么对她。虽然这辈子她好像已经成功的扭转了她的命运,可是她实在是不明白,到底是哪里的问题?是因为这一世她与他睡的那次,事后没有跟陈意浩告状,还是因为这一世,她实在表现得太乖巧,实在是取悦了他?
  廖有廷回头看着她写满了迷惑不解的小脸,唇角微勾:“因为你……胸大。”
  于洛:“……”
  难道上一世她的胸不大吗?
  看着她瞪过来的不满的眼神,廖有廷将剥好的鸡蛋放到她的碗里,“自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于洛觉得还是不对。如果被他睡过就是他的女人,他就要对她好,那上一世,他睡她那么多次,可曾给过她一个温柔的眼神?可曾给过她一丝好脸色?
  虽然觉得不对,但她也不愿意多想。
  因为上一世的事,好像慢慢的在变得模糊,眼前这只突然变得温和的绝色暴君,却渐渐的让她变得习惯起来。
  于洛随便喝了几口粥,吃了一个鸡蛋,便不吃了。廖有廷心想,她食量那么大,这么点东西岂不是像没吃似的?于是夹了四五片清蒸瘦肉片、两块三明治、两个紫菜肉沫饭团,堆在她面前,下命令似的说:“吃完。”
  于洛无语的看了看面前堆成山的盘子,抬头对他摇了摇头。
  “这个撒娇也没商量!”他板着脸哼了一声,“不好好吃饭的坏习惯不能纵容!”
  谁跟他撒娇了?她只不过是正常表达她不想吃了而已!于洛微微脸红的嗔了他一眼,这只暴君还真是越来越像个大叔了。
  “吃!”
  见她不动,他转过头看着她,给她下命令。
  于洛只好又拿起了筷子。
  等她将这些东西都往肚子里塞下去了,她站起来有些不满的抗议:“吃没吃饱只有我自己的胃知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强迫我!”
  廖有廷感觉她东西吃得多了,整个人都似乎有了精神了。心中满意,听了她的话不以为然的说:“怎么不能?你自已把自己饿瘦了,你不心疼……”
  于洛心中微微一麻,以为他会说接着说,他会心疼。
  谁知他顿了顿,转了个弯,幽幽的说道:“但你把你的胸饿瘦了,我找谁哭去?”
  “……”
  于洛呃了一声,满头黑线。心里尴尬的想,这只暴君不但越来越像大叔,而且还是个猥琐的大叔!
  这时门被敲响,廖有廷应了一声后,李尚推门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骨灰盒。于洛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妈妈的骨灰盒,立即走过去双手颤抖的接过那只骨灰盒,果然没错!
  “我们真正是挖地三尺,找了个通宵。还是天亮好找,刚刚才找到的!”李尚明显又是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好,面色有些发白。
  廖有廷看了一眼抱着骨灰盒,跪坐在地上低头垂泪的于洛。转头对李尚说道:“辛苦了,找个地方补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下周一再正式上班吧。”
  李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大这是给他放了周末假?!
  卧槽,不要说熬一个晚上,以前跟着老大夜以继日的熬了多少的日子,老大什么时候让他补休过?!现在不过是带人帮于洛找回了她妈妈的骨灰盒,却就像是立了一件奇功似的,享受了特级待遇!
  他转身出门的时候,还在灵魂出窍,一头撞在门板上,都不觉得疼!
  李尚刚出去,廖有廷放在桌上的手机的响了。
  他瞥了一眼手机号码,摁了接听键。
  “你特么的还是不是兄弟?不就是陪我吃顿饭吗?推三阻四的!”那边庹寒宁骂道,“昨天晚饭没请,今天必许请啊!中午,中午就请!”
  廖有廷喝了一口水,取过餐巾擦了擦嘴,才从餐桌上站起来,慢腾腾的开口:“我什么时候推过你阻过你了?你确定昨天晚上打算出来吃饭?”
  那边无语了半天,最后只听得庹寒宁叹了口气,“好吧,你料事如神,我昨晚是没想出去。那今天中午和晚上,你要陪我吃饭!”
  廖有廷看了一眼哭个不停的于洛,微微蹙额,“等你真的想出来吃饭了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他走过去,在于洛身边蹲下来,柔声说道:“既然都找回来了,还哭什么?”
  于洛闭着眼睛哭,没有理他。
  “你的眼睛本来就还是肿的,再哭,可就严重了啊!”他看她的泪水像滴了线的珠子似的簌簌下滴,心里像被谁揪着似的疼,“妈妈不是早就去了吗?应当习惯了才是。这么不要命的哭怎么行?”
  于洛还是没有做声。
  廖有廷有些无力。
  他觉得跟她在一起两天说的话,比这二十八年来加起来他说的话还多。却完全是废话,她根本不听!
  可是看着她哭成一团,他不管心里又难受。于是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突然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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