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给你面子
沈玥闻言，瞬间恼了。
“我看不是别人怎么办，而是你怎么办吧？你怕父亲把银子都给我之后，自己下半辈子就没着落了，可你怎么也不想想，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姨娘罢了，能与我相提并论吗？”
恒姨娘见她说话如此不客气，也是个脾气硬的，张口便是几句狠话。
“玉答应，我斗胆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在宫里行事艰难，少不得要依靠沈家，而你父亲的性子，你应该也清楚，他这人向来是个没主见的，旁人说几句看似中听的话，他便对那人偏听偏信了，您说要是我在你父亲耳边吹几句枕边风，他到时候会听谁的？你……”
沈玥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扬手甩了她一巴掌。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给我记着，你只是给我父亲暖床的工具罢了，是我们沈家的附属物，可你却妄想成为我们沈家的一员，你真以为我能容你？”
恒姨娘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动手，捂着脸咬牙切齿道：“便是你再不承认我的身份又如何，你别忘了，你已经进宫了，老爷说过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若不是看在你身上流着沈家血的份儿上，他根本就不会理会你的死活！
更何况老夫人已经向我承诺过，只要我为老爷生个儿子，沈家当家主母的位子便是我的了，谁都不能改变！”
她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得意地摸上自己的肚子。
沈玥见状，冷笑着挑眉。
“如此看来，恒姨娘很快就要梦想成真了啊，只是怀上了又算什么本事，能不能把这孩子生下来，让他平平安安的活到我父亲去世，这才是你的本事。”
恒姨娘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沉默一瞬，接着又笑了。
“玉答应这话自然在理，只是我到底还有一个孩子傍身，而玉答应您呢？
您不得老爷疼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如今进了宫，不知为老爷分忧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让老爷拿钱供你在宫里左右逢源，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沈玥气得双眸通红，本想再给恒姨娘一些教训尝尝的，却又怕会引来外人，便指着恒姨娘的脸狠狠威胁了一声。
“你给我记着，我再不济也是沈家的三小姐，宫里的玉答应，你少在我面前说谱摆架子，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还有，我们刚刚的话，你若是敢告诉我爹一个字，就给我仔细你肚子里的孩子，宫里多的是见不得人的手段，你想把这孩子生下来，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话音落罢，她甩着袖子转身就走了。
恒姨娘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都是一样伺候男人的，你同我有什么区别，什么东西！”
眼见恒姨娘骂骂咧咧地走远，沈念安和青烟这才探出身子。
真没想到那恒姨娘居然怀孕了，不过看二叔的样子应该还不知情，也不知道这恒姨娘为何隐瞒。
青烟则在她耳边嗤笑道：“看来王妃的娘家也不是很太平呢！”
沈念安抿着唇岔开话题。
“我刚刚说的事，你再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反悔了，随时可以去定安王府找我，我若对你们有恶意，早就将你们互换身份的事告诉皇上了。”
青烟淡笑着顾左右而言他。
“我们离开大殿太久了，还是回去吧，免得惹人怀疑。”
沈念安见她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再勉强，默叹着气往前走。
岂料刚走出御花园，前方大殿附近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一个小宫女迎面跑过来，沈念安皱着眉顺手抓住她。
“出什么事儿了？”
那宫女垂头回道：“回王妃的话，余贵人方才在寿宴上送给皇上的琉璃佛塔不知被什么人打碎了，皇上龙颜大怒，要当众查出下手之人呢！”
沈念安闻言一顿，“寿宴上的寿礼不是被统一收进了库房吗？既然有人小心照看着，东西又岂会碎？”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琉璃本就是易碎之物，奴婢猜测应该是什么人不小心失手打碎的，毕竟这么大喜的日子，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触皇上的霉头啊！”小宫女低声回道。
沈念安心想倒也未必，越是这种日子，越有不安分的人动手脚耍小动作，余贵人虽然蠢笨了些，却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她知道皇上是个大孝子，所以特意送了一尊琉璃佛塔，明着是送给皇上的寿礼，实则却是送给太后娘娘的。
太后娘娘常年吃斋念佛，听闻年轻时候为了皇上也吃了不少苦，如今终于苦尽甘来，皇上就总想着好好补偿她。
所以当余贵人把那尊琉璃佛塔拿出来的时候，沈念安就知道皇上一定会高兴。
如今佛塔碎了，不管是谁做的，用意总不会太好，看在皇上眼里，就是有人不念太后娘娘好，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将心比心，换作她自己也得气个半死。
青烟神色严肃地看向沈念安，“会不会是冲着我们西凉来的？”
沈念安沉思片刻，摇头道：“应该不是。”
“何以见得？”青烟心里还是不安定。
沈念安抿唇道：“因为这么做不值得啊，你想想，皇上在寿宴上才给你和三皇子许了婚事，紧接着就有人打碎寿礼想栽赃嫁祸到你们西凉头上，明眼人一看就是有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可是皇上的决定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更何况你初来乍到，今天也是第一次进宫，根本就不知道放寿礼的库房在哪儿，所以你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溜进库房，知不知道整场寿宴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她猜那动手之人就是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所以才敢下手的。
只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打碎了一尊琉璃佛塔，这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念安想不明白，不过无妨，到了大殿上，自然就明白了。
皇上既然有心想查，这件事必然很快就查个水落石出了，谁都别想逃。
“走吧，我们去大殿上看看。”
沈念安拉着青烟的手往前走。
青烟却不动声色地甩开她的手。
“王妃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以前认识呢！”
沈念安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这个人生来好人缘，多少人巴着和我做朋友都没机会，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知不知道？”
“我看不是别人怎么办，而是你怎么办吧？你怕父亲把银子都给我之后，自己下半辈子就没着落了，可你怎么也不想想，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姨娘罢了，能与我相提并论吗？”
恒姨娘见她说话如此不客气，也是个脾气硬的，张口便是几句狠话。
“玉答应，我斗胆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在宫里行事艰难，少不得要依靠沈家，而你父亲的性子，你应该也清楚，他这人向来是个没主见的，旁人说几句看似中听的话，他便对那人偏听偏信了，您说要是我在你父亲耳边吹几句枕边风，他到时候会听谁的？你……”
沈玥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扬手甩了她一巴掌。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胁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给我记着，你只是给我父亲暖床的工具罢了，是我们沈家的附属物，可你却妄想成为我们沈家的一员，你真以为我能容你？”
恒姨娘没想到她会对自己动手，捂着脸咬牙切齿道：“便是你再不承认我的身份又如何，你别忘了，你已经进宫了，老爷说过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若不是看在你身上流着沈家血的份儿上，他根本就不会理会你的死活！
更何况老夫人已经向我承诺过，只要我为老爷生个儿子，沈家当家主母的位子便是我的了，谁都不能改变！”
她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得意地摸上自己的肚子。
沈玥见状，冷笑着挑眉。
“如此看来，恒姨娘很快就要梦想成真了啊，只是怀上了又算什么本事，能不能把这孩子生下来，让他平平安安的活到我父亲去世，这才是你的本事。”
恒姨娘被她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沉默一瞬，接着又笑了。
“玉答应这话自然在理，只是我到底还有一个孩子傍身，而玉答应您呢？
您不得老爷疼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如今进了宫，不知为老爷分忧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让老爷拿钱供你在宫里左右逢源，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沈玥气得双眸通红，本想再给恒姨娘一些教训尝尝的，却又怕会引来外人，便指着恒姨娘的脸狠狠威胁了一声。
“你给我记着，我再不济也是沈家的三小姐，宫里的玉答应，你少在我面前说谱摆架子，否则我定要你好看！
还有，我们刚刚的话，你若是敢告诉我爹一个字，就给我仔细你肚子里的孩子，宫里多的是见不得人的手段，你想把这孩子生下来，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话音落罢，她甩着袖子转身就走了。
恒姨娘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都是一样伺候男人的，你同我有什么区别，什么东西！”
眼见恒姨娘骂骂咧咧地走远，沈念安和青烟这才探出身子。
真没想到那恒姨娘居然怀孕了，不过看二叔的样子应该还不知情，也不知道这恒姨娘为何隐瞒。
青烟则在她耳边嗤笑道：“看来王妃的娘家也不是很太平呢！”
沈念安抿着唇岔开话题。
“我刚刚说的事，你再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反悔了，随时可以去定安王府找我，我若对你们有恶意，早就将你们互换身份的事告诉皇上了。”
青烟淡笑着顾左右而言他。
“我们离开大殿太久了，还是回去吧，免得惹人怀疑。”
沈念安见她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也不再勉强，默叹着气往前走。
岂料刚走出御花园，前方大殿附近突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一个小宫女迎面跑过来，沈念安皱着眉顺手抓住她。
“出什么事儿了？”
那宫女垂头回道：“回王妃的话，余贵人方才在寿宴上送给皇上的琉璃佛塔不知被什么人打碎了，皇上龙颜大怒，要当众查出下手之人呢！”
沈念安闻言一顿，“寿宴上的寿礼不是被统一收进了库房吗？既然有人小心照看着，东西又岂会碎？”
“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琉璃本就是易碎之物，奴婢猜测应该是什么人不小心失手打碎的，毕竟这么大喜的日子，谁也不会在这时候触皇上的霉头啊！”小宫女低声回道。
沈念安心想倒也未必，越是这种日子，越有不安分的人动手脚耍小动作，余贵人虽然蠢笨了些，却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她知道皇上是个大孝子，所以特意送了一尊琉璃佛塔，明着是送给皇上的寿礼，实则却是送给太后娘娘的。
太后娘娘常年吃斋念佛，听闻年轻时候为了皇上也吃了不少苦，如今终于苦尽甘来，皇上就总想着好好补偿她。
所以当余贵人把那尊琉璃佛塔拿出来的时候，沈念安就知道皇上一定会高兴。
如今佛塔碎了，不管是谁做的，用意总不会太好，看在皇上眼里，就是有人不念太后娘娘好，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将心比心，换作她自己也得气个半死。
青烟神色严肃地看向沈念安，“会不会是冲着我们西凉来的？”
沈念安沉思片刻，摇头道：“应该不是。”
“何以见得？”青烟心里还是不安定。
沈念安抿唇道：“因为这么做不值得啊，你想想，皇上在寿宴上才给你和三皇子许了婚事，紧接着就有人打碎寿礼想栽赃嫁祸到你们西凉头上，明眼人一看就是有人不同意这门亲事，可是皇上的决定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更何况你初来乍到，今天也是第一次进宫，根本就不知道放寿礼的库房在哪儿，所以你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溜进库房，知不知道整场寿宴上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
她猜那动手之人就是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所以才敢下手的。
只是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打碎了一尊琉璃佛塔，这人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沈念安想不明白，不过无妨，到了大殿上，自然就明白了。
皇上既然有心想查，这件事必然很快就查个水落石出了，谁都别想逃。
“走吧，我们去大殿上看看。”
沈念安拉着青烟的手往前走。
青烟却不动声色地甩开她的手。
“王妃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以前认识呢！”
沈念安无所谓道：“这有什么，我这个人生来好人缘，多少人巴着和我做朋友都没机会，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