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九章評比結束
虽然莎娜恩分析的过程情绪没有再起波动,但光是分析就花了叁十分鐘,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高下。
“这魔药的製作者提炼手法非常的特殊,导致有些混入的素材光凭检验工具还无法辨别,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有办法让梦魘蓟和黑狱草这两种暗属性魔植提炼后变的非常柔和,导致这魔药对于暗属性构成物有不错的治疗效果,但对于非暗属性的则有巨大的伤害,战略价值极高。”
莎娜恩的分析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只要听的懂暗黑精灵语都可以听出她对于特拉希雅的评价绝对甩了摩札克几座城了。
“对了,这魔药的製作者是谁?在这边吗?”莎娜恩有些好奇这个魔药的製作者。
“抱歉莎娜恩大师,她今天身体出了状况,可能无法与您会面。”
赫奈特主母听到莎娜恩那么称讚特拉希雅,便想改变一些之前的想法。
若是之前没发生事情,她很乐意让特拉希雅与莎娜恩会面,但现在万一她怀恨在心,向莎娜恩提出脱离家族的要求,甚至来个什么就糟糕了。
以莎娜恩对于魔药知识求才若渴的情况来看,有很高的机会答应特拉希雅的请求,然后他们就完蛋了。
毕竟若是自己被女朴给OOXX,自己一定会报仇,视为一生的耻辱。
“是吗?真是可惜,其中几种成份我猜不透,原本想跟她请教。”
莎娜恩不知道这些弯弯角角,单纯觉得可惜,好学的她,尽管成为了真正的大师,但用词一点也不骄傲。
“虽然她不无法会面,不过事先留下了关于魔药的说明,莎娜恩大师如不嫌弃,要不一看?”
虽说特拉希雅之前留下的不是魔药配方而是药剂说明,但里面标记了魔药的成份,在魔药师里这种接近配方的东西也不该是随便外借。
不过那指的是一般。
能有机会因此讨好莎娜恩,就算这药剂很值钱,也算不上什么。
“那我就确之不恭了。”莎娜恩也不矫情,接过赫奈特主母的配方。
“疑?幽暗石蜥的皮,原来那个调合的底是这个东西,这想法有些创新…”莎娜恩看着魔要说明的内容后,就像拼拼图般,将之前缺少的部分补上。
评比到这,也不用特地宣布结果了。
摩札克面如死灰,眼中虽有挣扎不甘之意,似乎还在想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但其他黑暗精灵已经觉得他大势已去,连身边的侍从也有意的离他一段距离。
莎娜恩阅读到一半时,除了几个心腹之外,其他人已经被请了出去,现场只剩下莎娜恩和赫奈特主母。
“呵,黑暗能量浓缩药剂。这真是直白的名称,赫奈特主母,你帮我询问一下,若是愿意可否让她将此药以『黑夜餽赠』之名赠送给术士学院。”
虽然配方特殊,但有了检验和魔药说明之后,身为七级魔药师的莎娜恩已经有办法製作出来,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这药价值极大,对于整个卓尔一族会很有帮助,但出于对魔药製作者的尊重,才有这么一问。
献给术士学院这也算是一个肯定,尤其是经由莎娜恩的推荐,留名是一定的。
但…
“莎娜恩大师,我想她能为卓尔一族带来帮助一定很乐意,不过有一点麻烦,需要处理。”
“什么麻烦?”莎娜恩不解的问。
“她并没有术士学院颁发的魔药师资格。”
“这有什么难的?来一趟就行了。”以这实力怎么可能无法通过考验。
这时赫奈特主母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魔药的製作者全名为维尔娜·斯瑞尔。”
听到这个家族姓氏莎娜恩的脸色微微一变。
“是那个家族。”
赫奈特主母点了点头。
“如果这药是那个家族製作的,那就不意外了。”莎娜恩重重的叹了口气。
叹完气后,莎娜恩眼皮闔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席纳菲,我知道你邀我来的目的了,我会发一个五级魔药师的资格给她。”
直呼名讳的莎娜恩,代表她现在是用私人的名义在做这件事。
“您同意了?”
莎娜恩点头:“如今看来当年的事他们其实也没有错,只不过太激进罢了,现在能留下传承也是幸事。不过她的身份有些麻烦。”
“放心,我已经派手下将她的踪跡磨灭了,也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没有大问题。”
赫奈特家族掌管着整个城的治安,要抹灭一个还未出名黑暗精灵的踪跡真的很简单。
最不行还可以製作个假死,换名。
“恩,你自己掌握分寸吧,可以的话带她来找我。”
说完莎娜恩便起身离开。
让一个贵族放弃自己的姓氏等于是要她的命,而且那个姓氏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不过,里面的弯弯角角莎娜恩不想明白,她只想好好在魔药之路上前进,不想参与政治斗争。
她会出手帮忙也是想让停止不前的卓尔一族,带来新的活水罢了。
※※※
评比结束之后,虽然摩札克还在垂死挣扎,说那魔药是别的黑暗精灵做的,除非特拉希雅当场製作,要不然他不服。
但熟知内情的赫奈特主母才懒的理他。
有了五级魔药师资格的赫奈特家族,摩札克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拿捏赫奈特主母。
如今摩札克被以浪费资源为由,连一半的资源都没了,只有往常十分之一的资源,却要炼製超过以往一倍的魔药。
看来严苛,但这些其实不过是一个四级魔药师正常的產量,之前是摩札克被宠坏了。
正如莎娜恩点评的,别看摩札克现在有四级魔药师资格,但那成功率惨不忍睹,真心只有叁级。
若摩札克要解约也行,只不过有莎娜恩的点评后,赫奈特主母将这件事传了出去,没家族敢用他了。
而且赫奈特主母也不怕他搞鬼,除了有随从监视不说,加上他所製作的药剂全都是腐蚀药剂,强酸药剂,毒化药剂,这一类攻击性药剂。
讲白了这些药剂就算製作失败也会有杀伤力,说不定还会阴错阳差诞生新的配方,若是发生爆炸,那受伤的还是摩札克自己。
不过相较于摩札克的日子水深火热,特拉希雅也好不到哪去。
============================================================
========================以下是简体版========================
============================================================
虽然莎娜恩分析的过程情绪没有再起波动,但光是分析就花了叁十分钟,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高下。
“这魔药的制作者提炼手法非常的特殊,导致有些混入的素材光凭检验工具还无法辨别,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有办法让梦魇蓟和黑狱草这两种暗属性魔植提炼后变的非常柔和,导致这魔药对于暗属性构成物有不错的治疗效果,但对于非暗属性的则有巨大的伤害,战略价值极高。”
莎娜恩的分析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只要听的懂暗黑精灵语都可以听出她对于特拉希雅的评价绝对甩了摩札克几座城了。
“对了,这魔药的制作者是谁?在这边吗?”莎娜恩有些好奇这个魔药的制作者。
“抱歉莎娜恩大师,她今天身体出了状况,可能无法与您会面。”
赫奈特主母听到莎娜恩那么称赞特拉希雅,便想改变一些之前的想法。
若是之前没发生事情,她很乐意让特拉希雅与莎娜恩会面,但现在万一她怀恨在心,向莎娜恩提出脱离家族的要求,甚至来个什么就糟糕了。
以莎娜恩对于魔药知识求才若渴的情况来看,有很高的机会答应特拉希雅的请求,然后他们就完蛋了。
毕竟若是自己被女朴给OOXX,自己一定会报仇,视为一生的耻辱。
“是吗?真是可惜,其中几种成份我猜不透,原本想跟她请教。”
莎娜恩不知道这些弯弯角角,单纯觉得可惜,好学的她,尽管成为了真正的大师,但用词一点也不骄傲。
“虽然她不无法会面,不过事先留下了关于魔药的说明,莎娜恩大师如不嫌弃,要不一看?”
虽说特拉希雅之前留下的不是魔药配方而是药剂说明,但里面标记了魔药的成份,在魔药师里这种接近配方的东西也不该是随便外借。
不过那指的是一般。
能有机会因此讨好莎娜恩,就算这药剂很值钱,也算不上什么。
“那我就确之不恭了。”莎娜恩也不矫情,接过赫奈特主母的配方。
“疑?幽暗石蜥的皮,原来那个调合的底是这个东西,这想法有些创新…”莎娜恩看着魔要说明的内容后,就像拼拼图般,将之前缺少的部分补上。
评比到这,也不用特地宣布结果了。
摩札克面如死灰,眼中虽有挣扎不甘之意,似乎还在想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但其他黑暗精灵已经觉得他大势已去,连身边的侍从也有意的离他一段距离。
莎娜恩阅读到一半时,除了几个心腹之外,其他人已经被请了出去,现场只剩下莎娜恩和赫奈特主母。
“呵,黑暗能量浓缩药剂。这真是直白的名称,赫奈特主母,你帮我询问一下,若是愿意可否让她将此药以『黑夜馈赠』之名赠送给术士学院。”
虽然配方特殊,但有了检验和魔药说明之后,身为七级魔药师的莎娜恩已经有办法制作出来,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这药价值极大,对于整个卓尔一族会很有帮助,但出于对魔药制作者的尊重,才有这么一问。
献给术士学院这也算是一个肯定,尤其是经由莎娜恩的推荐,留名是一定的。
但…
“莎娜恩大师,我想她能为卓尔一族带来帮助一定很乐意,不过有一点麻烦,需要处理。”
“什么麻烦?”莎娜恩不解的问。
“她并没有术士学院颁发的魔药师资格。”
“这有什么难的?来一趟就行了。”以这实力怎么可能无法通过考验。
这时赫奈特主母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魔药的制作者全名为维尔娜·斯瑞尔。”
听到这个家族姓氏莎娜恩的脸色微微一变。
“是那个家族。”
赫奈特主母点了点头。
“如果这药是那个家族制作的,那就不意外了。”莎娜恩重重的叹了口气。
叹完气后,莎娜恩眼皮阖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席纳菲,我知道你邀我来的目的了,我会发一个五级魔药师的资格给她。”
直呼名讳的莎娜恩,代表她现在是用私人的名义在做这件事。
“您同意了?”
莎娜恩点头:“如今看来当年的事他们其实也没有错,只不过太激进罢了,现在能留下传承也是幸事。不过她的身份有些麻烦。”
“放心,我已经派手下将她的踪迹磨灭了,也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没有大问题。”
赫奈特家族掌管着整个城的治安,要抹灭一个还未出名黑暗精灵的踪迹真的很简单。
最不行还可以制作个假死,换名。
“恩,你自己掌握分寸吧,可以的话带她来找我。”
说完莎娜恩便起身离开。
让一个贵族放弃自己的姓氏等于是要她的命,而且那个姓氏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不过,里面的弯弯角角莎娜恩不想明白,她只想好好在魔药之路上前进,不想参与政治斗争。
她会出手帮忙也是想让停止不前的卓尔一族,带来新的活水罢了。
※※※
评比结束之后,虽然摩札克还在垂死挣扎,说那魔药是别的黑暗精灵做的,除非特拉希雅当场制作,要不然他不服。
但熟知内情的赫奈特主母才懒的理他。
有了五级魔药师资格的赫奈特家族,摩札克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拿捏赫奈特主母。
如今摩札克被以浪费资源为由,连一半的资源都没了,只有往常十分之一的资源,却要炼制超过以往一倍的魔药。
看来严苛,但这些其实不过是一个四级魔药师正常的产量,之前是摩札克被宠坏了。
正如莎娜恩点评的,别看摩札克现在有四级魔药师资格,但那成功率惨不忍睹,真心只有叁级。
若摩札克要解约也行,只不过有莎娜恩的点评后,赫奈特主母将这件事传了出去,没家族敢用他了。
而且赫奈特主母也不怕他搞鬼,除了有随从监视不说,加上他所制作的药剂全都是腐蚀药剂,强酸药剂,毒化药剂,这一类攻击性药剂。
讲白了这些药剂就算制作失败也会有杀伤力,说不定还会阴错阳差诞生新的配方,若是发生爆炸,那受伤的还是摩札克自己。
不过相较于摩札克的日子水深火热,特拉希雅也好不到哪去。
“这魔药的製作者提炼手法非常的特殊,导致有些混入的素材光凭检验工具还无法辨别,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有办法让梦魘蓟和黑狱草这两种暗属性魔植提炼后变的非常柔和,导致这魔药对于暗属性构成物有不错的治疗效果,但对于非暗属性的则有巨大的伤害,战略价值极高。”
莎娜恩的分析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只要听的懂暗黑精灵语都可以听出她对于特拉希雅的评价绝对甩了摩札克几座城了。
“对了,这魔药的製作者是谁?在这边吗?”莎娜恩有些好奇这个魔药的製作者。
“抱歉莎娜恩大师,她今天身体出了状况,可能无法与您会面。”
赫奈特主母听到莎娜恩那么称讚特拉希雅,便想改变一些之前的想法。
若是之前没发生事情,她很乐意让特拉希雅与莎娜恩会面,但现在万一她怀恨在心,向莎娜恩提出脱离家族的要求,甚至来个什么就糟糕了。
以莎娜恩对于魔药知识求才若渴的情况来看,有很高的机会答应特拉希雅的请求,然后他们就完蛋了。
毕竟若是自己被女朴给OOXX,自己一定会报仇,视为一生的耻辱。
“是吗?真是可惜,其中几种成份我猜不透,原本想跟她请教。”
莎娜恩不知道这些弯弯角角,单纯觉得可惜,好学的她,尽管成为了真正的大师,但用词一点也不骄傲。
“虽然她不无法会面,不过事先留下了关于魔药的说明,莎娜恩大师如不嫌弃,要不一看?”
虽说特拉希雅之前留下的不是魔药配方而是药剂说明,但里面标记了魔药的成份,在魔药师里这种接近配方的东西也不该是随便外借。
不过那指的是一般。
能有机会因此讨好莎娜恩,就算这药剂很值钱,也算不上什么。
“那我就确之不恭了。”莎娜恩也不矫情,接过赫奈特主母的配方。
“疑?幽暗石蜥的皮,原来那个调合的底是这个东西,这想法有些创新…”莎娜恩看着魔要说明的内容后,就像拼拼图般,将之前缺少的部分补上。
评比到这,也不用特地宣布结果了。
摩札克面如死灰,眼中虽有挣扎不甘之意,似乎还在想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但其他黑暗精灵已经觉得他大势已去,连身边的侍从也有意的离他一段距离。
莎娜恩阅读到一半时,除了几个心腹之外,其他人已经被请了出去,现场只剩下莎娜恩和赫奈特主母。
“呵,黑暗能量浓缩药剂。这真是直白的名称,赫奈特主母,你帮我询问一下,若是愿意可否让她将此药以『黑夜餽赠』之名赠送给术士学院。”
虽然配方特殊,但有了检验和魔药说明之后,身为七级魔药师的莎娜恩已经有办法製作出来,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这药价值极大,对于整个卓尔一族会很有帮助,但出于对魔药製作者的尊重,才有这么一问。
献给术士学院这也算是一个肯定,尤其是经由莎娜恩的推荐,留名是一定的。
但…
“莎娜恩大师,我想她能为卓尔一族带来帮助一定很乐意,不过有一点麻烦,需要处理。”
“什么麻烦?”莎娜恩不解的问。
“她并没有术士学院颁发的魔药师资格。”
“这有什么难的?来一趟就行了。”以这实力怎么可能无法通过考验。
这时赫奈特主母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魔药的製作者全名为维尔娜·斯瑞尔。”
听到这个家族姓氏莎娜恩的脸色微微一变。
“是那个家族。”
赫奈特主母点了点头。
“如果这药是那个家族製作的,那就不意外了。”莎娜恩重重的叹了口气。
叹完气后,莎娜恩眼皮闔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席纳菲,我知道你邀我来的目的了,我会发一个五级魔药师的资格给她。”
直呼名讳的莎娜恩,代表她现在是用私人的名义在做这件事。
“您同意了?”
莎娜恩点头:“如今看来当年的事他们其实也没有错,只不过太激进罢了,现在能留下传承也是幸事。不过她的身份有些麻烦。”
“放心,我已经派手下将她的踪跡磨灭了,也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没有大问题。”
赫奈特家族掌管着整个城的治安,要抹灭一个还未出名黑暗精灵的踪跡真的很简单。
最不行还可以製作个假死,换名。
“恩,你自己掌握分寸吧,可以的话带她来找我。”
说完莎娜恩便起身离开。
让一个贵族放弃自己的姓氏等于是要她的命,而且那个姓氏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不过,里面的弯弯角角莎娜恩不想明白,她只想好好在魔药之路上前进,不想参与政治斗争。
她会出手帮忙也是想让停止不前的卓尔一族,带来新的活水罢了。
※※※
评比结束之后,虽然摩札克还在垂死挣扎,说那魔药是别的黑暗精灵做的,除非特拉希雅当场製作,要不然他不服。
但熟知内情的赫奈特主母才懒的理他。
有了五级魔药师资格的赫奈特家族,摩札克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拿捏赫奈特主母。
如今摩札克被以浪费资源为由,连一半的资源都没了,只有往常十分之一的资源,却要炼製超过以往一倍的魔药。
看来严苛,但这些其实不过是一个四级魔药师正常的產量,之前是摩札克被宠坏了。
正如莎娜恩点评的,别看摩札克现在有四级魔药师资格,但那成功率惨不忍睹,真心只有叁级。
若摩札克要解约也行,只不过有莎娜恩的点评后,赫奈特主母将这件事传了出去,没家族敢用他了。
而且赫奈特主母也不怕他搞鬼,除了有随从监视不说,加上他所製作的药剂全都是腐蚀药剂,强酸药剂,毒化药剂,这一类攻击性药剂。
讲白了这些药剂就算製作失败也会有杀伤力,说不定还会阴错阳差诞生新的配方,若是发生爆炸,那受伤的还是摩札克自己。
不过相较于摩札克的日子水深火热,特拉希雅也好不到哪去。
============================================================
========================以下是简体版========================
============================================================
虽然莎娜恩分析的过程情绪没有再起波动,但光是分析就花了叁十分钟,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高下。
“这魔药的制作者提炼手法非常的特殊,导致有些混入的素材光凭检验工具还无法辨别,不过最让我惊讶的是她居然有办法让梦魇蓟和黑狱草这两种暗属性魔植提炼后变的非常柔和,导致这魔药对于暗属性构成物有不错的治疗效果,但对于非暗属性的则有巨大的伤害,战略价值极高。”
莎娜恩的分析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只要听的懂暗黑精灵语都可以听出她对于特拉希雅的评价绝对甩了摩札克几座城了。
“对了,这魔药的制作者是谁?在这边吗?”莎娜恩有些好奇这个魔药的制作者。
“抱歉莎娜恩大师,她今天身体出了状况,可能无法与您会面。”
赫奈特主母听到莎娜恩那么称赞特拉希雅,便想改变一些之前的想法。
若是之前没发生事情,她很乐意让特拉希雅与莎娜恩会面,但现在万一她怀恨在心,向莎娜恩提出脱离家族的要求,甚至来个什么就糟糕了。
以莎娜恩对于魔药知识求才若渴的情况来看,有很高的机会答应特拉希雅的请求,然后他们就完蛋了。
毕竟若是自己被女朴给OOXX,自己一定会报仇,视为一生的耻辱。
“是吗?真是可惜,其中几种成份我猜不透,原本想跟她请教。”
莎娜恩不知道这些弯弯角角,单纯觉得可惜,好学的她,尽管成为了真正的大师,但用词一点也不骄傲。
“虽然她不无法会面,不过事先留下了关于魔药的说明,莎娜恩大师如不嫌弃,要不一看?”
虽说特拉希雅之前留下的不是魔药配方而是药剂说明,但里面标记了魔药的成份,在魔药师里这种接近配方的东西也不该是随便外借。
不过那指的是一般。
能有机会因此讨好莎娜恩,就算这药剂很值钱,也算不上什么。
“那我就确之不恭了。”莎娜恩也不矫情,接过赫奈特主母的配方。
“疑?幽暗石蜥的皮,原来那个调合的底是这个东西,这想法有些创新…”莎娜恩看着魔要说明的内容后,就像拼拼图般,将之前缺少的部分补上。
评比到这,也不用特地宣布结果了。
摩札克面如死灰,眼中虽有挣扎不甘之意,似乎还在想怎么解决目前的困境,但其他黑暗精灵已经觉得他大势已去,连身边的侍从也有意的离他一段距离。
莎娜恩阅读到一半时,除了几个心腹之外,其他人已经被请了出去,现场只剩下莎娜恩和赫奈特主母。
“呵,黑暗能量浓缩药剂。这真是直白的名称,赫奈特主母,你帮我询问一下,若是愿意可否让她将此药以『黑夜馈赠』之名赠送给术士学院。”
虽然配方特殊,但有了检验和魔药说明之后,身为七级魔药师的莎娜恩已经有办法制作出来,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这药价值极大,对于整个卓尔一族会很有帮助,但出于对魔药制作者的尊重,才有这么一问。
献给术士学院这也算是一个肯定,尤其是经由莎娜恩的推荐,留名是一定的。
但…
“莎娜恩大师,我想她能为卓尔一族带来帮助一定很乐意,不过有一点麻烦,需要处理。”
“什么麻烦?”莎娜恩不解的问。
“她并没有术士学院颁发的魔药师资格。”
“这有什么难的?来一趟就行了。”以这实力怎么可能无法通过考验。
这时赫奈特主母靠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道。
“魔药的制作者全名为维尔娜·斯瑞尔。”
听到这个家族姓氏莎娜恩的脸色微微一变。
“是那个家族。”
赫奈特主母点了点头。
“如果这药是那个家族制作的,那就不意外了。”莎娜恩重重的叹了口气。
叹完气后,莎娜恩眼皮阖上,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回忆,
“席纳菲,我知道你邀我来的目的了,我会发一个五级魔药师的资格给她。”
直呼名讳的莎娜恩,代表她现在是用私人的名义在做这件事。
“您同意了?”
莎娜恩点头:“如今看来当年的事他们其实也没有错,只不过太激进罢了,现在能留下传承也是幸事。不过她的身份有些麻烦。”
“放心,我已经派手下将她的踪迹磨灭了,也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没有大问题。”
赫奈特家族掌管着整个城的治安,要抹灭一个还未出名黑暗精灵的踪迹真的很简单。
最不行还可以制作个假死,换名。
“恩,你自己掌握分寸吧,可以的话带她来找我。”
说完莎娜恩便起身离开。
让一个贵族放弃自己的姓氏等于是要她的命,而且那个姓氏恐怕会惹来不少麻烦。不过,里面的弯弯角角莎娜恩不想明白,她只想好好在魔药之路上前进,不想参与政治斗争。
她会出手帮忙也是想让停止不前的卓尔一族,带来新的活水罢了。
※※※
评比结束之后,虽然摩札克还在垂死挣扎,说那魔药是别的黑暗精灵做的,除非特拉希雅当场制作,要不然他不服。
但熟知内情的赫奈特主母才懒的理他。
有了五级魔药师资格的赫奈特家族,摩札克已经无法像往常一样拿捏赫奈特主母。
如今摩札克被以浪费资源为由,连一半的资源都没了,只有往常十分之一的资源,却要炼制超过以往一倍的魔药。
看来严苛,但这些其实不过是一个四级魔药师正常的产量,之前是摩札克被宠坏了。
正如莎娜恩点评的,别看摩札克现在有四级魔药师资格,但那成功率惨不忍睹,真心只有叁级。
若摩札克要解约也行,只不过有莎娜恩的点评后,赫奈特主母将这件事传了出去,没家族敢用他了。
而且赫奈特主母也不怕他搞鬼,除了有随从监视不说,加上他所制作的药剂全都是腐蚀药剂,强酸药剂,毒化药剂,这一类攻击性药剂。
讲白了这些药剂就算制作失败也会有杀伤力,说不定还会阴错阳差诞生新的配方,若是发生爆炸,那受伤的还是摩札克自己。
不过相较于摩札克的日子水深火热,特拉希雅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