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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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放我下来。”
  “我的女人,抱不抱随我!”
  “谁是你的女人,你放我下来!”见他在众人面前这般胡说,古心妍真急了。可奈何,三皇子脸皮厚得很,抱着在怀里乱动的妍儿,当着众人的面边走边道:“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是不是,我说了算。”
  任凭古心妍怎么捶打,都不放手,还直接抱着她坐上了他的马车,立马就驶了起来。惹得古宅的马车夫,还未来得及请示自家小姐自己该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三皇子的马车飞速奔走了,想追都追不上,一时呆立在那儿,傻眼了。
  “你别这样!”马车里,古心妍挣扎着想挣脱三皇子的怀抱。
  “那剑上恐怕有毒,若不早点抹药,你想死吗?”三皇子抱紧了古心妍娇软的身躯,就是不放手。强劲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不让动弹,从马车的暗格里掏出药来,“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抹药。”说着就要扯去她的外裳。
  古心妍连忙抓住他乱动的手,软声求着他道:“三殿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送我回古宅吧,碧春会帮我抹的。”
  莫凌却突然收起了温柔的眼神,冷声道:“你可知,你昔日余毒未清,如今万一又添上新毒,后果会很严重吗?”
  “大不了就死了。”古心妍护着自己的衣裳大声道。
  “你再说一句。”大有一股,你再说,我就吻你的架势。唬得古心妍真的住了嘴,连忙低了头。心里飞速盘算着,该怎么办,怎么办。
  恰巧这时,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竟然停下来了。马车外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音响起:“这不是三殿下的马车么。”
  ☆、脱衣上药
  古心妍见有人挡住了飞驰的马车,心底刚腾起一阵希望,却瞬间被那熟悉的男子声给浇灭了,那声音的主人更让古心妍觉得恶心。
  你道是谁?竟是几次三番预对古心妍动手动脚的太子殿下。古心妍眉头瞬间拧起,眼神里满是厌恶。看得三皇子唇边一抹笑意,至少她对自己还不曾有过这种表情。
  太子殿下在外头,三皇子不得不下马车去见礼,想着妍儿这般狼狈的模样,恐怕不愿意下车去见礼,况且太子未必就知道妍儿在马车里,索性装作不在好了。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把抱了妍儿放在马车上的小木塌上,用手指了指药瓶,示意她自己先抹点药。便下了马车,与太子殿下寒暄起来。
  且说妍儿见三皇子出去了,看了看药瓶,飞快地脱下了外衣,以最快的速度抹起药来。抹药、包扎,本就是死士必须训练的项目,妍儿上一世在军营里自然是受过训练的,动作快起来让人目不暇接。
  可该死的是,脸颊、手臂和肩膀上的伤都好抹,背上的就不太那么够得着了。刚从暗格里寻了根竹筷出来,卷上药粉,要往裸~露的背心上送,“太子殿下慢走”就钻进了妍儿的耳朵里,慌得她赶紧扔下了竹筷,将肚兜系好,可三皇子上马车的速度太快,将她只着肚兜,外裳还未来得及套上的裸~露模样尽收眼底。
  古心妍的身子往木塌里缩了缩,拉紧了还未套上的外裳,声音里有几分羞涩道:“三殿下,你,你等会再上来吧。”
  莫凌扫了一眼地上掉落的竹筷和微微倾洒的药粉,瞅着妍儿胸前的大好风光,轻笑道:“没有我,背上的伤谁给你上药。”边说边坐到了木塌上。慌得妍儿赶紧往马车壁上靠,却被三皇子一把拽了过来,给强行按趴在木塌上,扯去了本就没掩得多牢实的外裳。
  “啊,”身子陡然一凉的古心妍,有些恼得耳根都红了,“你别这样,我自己弄……”可奈何,那些剑上还真喂了毒,毒性渐渐散发出来了,浑身酸软无力。而三皇子本就力道大,稍微挣扎了几下,就绵软无力了,趴在木塌上,轻轻啜泣着。
  三皇子看着她裸~露在外的纤细的小脖子,和细腻嫩白的肩胛,还有红肚兜丝带遮掩下的半裸~露的背脊,身子隐隐有些燥热起来,这个女人的身子是真心很美,玲珑曲致的线条,前~凸~后~翘的身段,至少让他上次看过一次后,就心里老也挥之不去,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
  三皇子的手指,轻轻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滑过,突然一手按住了妍儿乱动的身躯,另一只手有些笨拙地解着她肚兜上的丝带,惊得妍儿强烈地扭动起来,拼劲了最后一丝残余的力气:“三殿下,求你,你别这样……”求到后来,呜呜咽咽的,有些快哭了。
  “我娶你。”他丝毫也不被她绵软的哀求声所打动,反倒加快了速度,将她背后肚兜上的丝带尽数解开来,整个背部嫩白的肌肤一览无遗。
  轻轻拂开她散落的发丝。
  若上面没有剑伤,没有残留的血迹,肯定更美。三皇子有些发愣地凝望了一阵子,便飞快拿过药瓶倒上了药粉:“背上会比较疼,你稍微忍忍。”
  三皇子还用指腹轻轻滑过那些伤口,将药粉浸染得更深入些。“唔”,妍儿疼得眼泪汪汪的。
  心中更是委屈,没想到,这一世,他还是那第一个看过自己的身子的男人,很有几分委屈呢,为将来的夫君委屈。
  对于她自己来说,上一世,与三皇子什么亲密的动作没有做过,嫁给他那么些年,虽说不受宠,床榻上的事儿也是没有少做。毕竟余潇潇没嫁来时,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这一世,明明不打算再嫁他了,明明只想让自己家族远离他一些,只想避祸,为什么还是招惹上了他,这个未来的帝王。妍儿委屈得眼泪哗哗的。
  三皇子以为她纯粹是因为药粉刺激而疼哭了,便拍着她脑袋轻声安慰道:“药劲很快就过去了。”上好药后,他倒没有色~心爆发,强行搂着她做什么,很快给她重新盖上了外裳,“你先这样躺一会,闭上眼,睡一下吧。”
  什么意思?还不打算放过她,送她回家么?妍儿浑身无力地扭动着脑袋,看着他,微微带着哽咽的声音,要哭不哭,好不可怜:“我要回家。”却没引来他丝毫的怜惜,还被他拿出个眼罩遮住了双眼:“你忍一会,等会就到了。”
  骗子,就算是等会就到了,也绝不是到古宅。瞧,还戴上了眼罩,这情景多么熟悉,这是又要去迷谷么。
  一片漆黑中,妍儿只感觉到马车驶驶停停了好几次,大概又换了好几波马车夫吧。中途他还抱着她上上下下了两趟马车。后来不知是他在车里撒了什么粉,她竟昏睡过去了,等再次醒来时,眼罩已经摘除,马车还在飞速地前行。他搂着她一块儿躺在马车上的狭小木塌上,她几乎是睡在了他怀里,脸蛋儿还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呢。
  妍儿赶紧一把惊坐起来,低头一看,不知敞开的外裳何时已经穿好系上了。不用说,自然是三皇子代劳的了。窘得妍儿有些恼怒地打了他几拳:“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好歹是个姑娘家,你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就碰我。”
  “看你这打人的气势,体力恢复得不错。看来本殿下的药粉很有用。”三皇子厚皮脸地调笑她,随着妍儿一道坐了起来,瞅着她有些涨红的脸蛋,笑道,“你也不要过了河就拆桥,要耍狠,先前为什么不耍。总不是衣裳穿好了,就不怕我了吧,本殿下随时可以脱了你衣裳,搂着你就在这风流一把,要不要试试。”
  “你无耻。”那药粉果然很灵,妍儿的力道恢复了很多,一把推开她,就要下木塌。可不曾想,她的态度、言语和动作激起了三皇子挑逗她的欲~望,伸手一抱,揽住她的腰就将她重新拉了回来,一把按倒在木塌上。
  “唔,你要做什么?”古心妍的后脑勺都磕疼了,怒道。
  “你说我要做什么?”三皇子压在古心妍身上,脑袋低垂下来,几乎是贴着她的唇道,“我是一个男人,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说着就要吻住她娇红的唇。其实,刚刚她昏迷时,他就忍不住想要吻她了,可想着,欺负一个没有清醒过来的姑娘,不丈夫,才忍住了。
  可现在,她醒过来了,当着她的面吻下去,也不算欺负了她,至少她是知晓的不是。这个小女人太美,实在是不想再克制自己身体里的欲~望了,按住她试图推开自己的手,就强行吻了下去。可到底是没能吻上,她的头很不配合,老是晃动不说,还一口咬上了他的肩,力道一点也不小,是狠命咬上去的啊。
  “啊,你这个女人,你还真咬啊!”三皇子拔下她咬住自己的脑袋,双眉蹙起,瞪着她。静默了一会儿,才抬起自己身子道,“不是怕你咬,只是不愿意本殿下的第一次是强迫来的,总有你心甘情愿伺候我的那一天。”
  他说的倒也是事情,以他的武功,强行对她做点什么,实在是不费多大力气的事儿。只是到底心下不愿强迫了她,哪怕只是一个吻。
  初吻,在他心中是圣洁的,不想用强来玷污。
  说罢,便自行坐到了木塌一边,远离些她柔软的身子,大概是怕自己再一个没忍住,又来一次霸王硬上弓吧。不过眼神却始终看着她,舍不得挪开。这个女人,多看几眼,也是一种美的享受呢。
  谁叫她长得这般妩~媚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他的眼神,看得妍儿很有些不自在。赶紧坐起身子,挪到离他最远的对面坐着。这一世,她这身子还得留给自己未来的夫君呢,可是不能再与他有些什么了。双手抱着双臂,一副防御的架势。
  虽说夫君的影子还不知在哪呢,可总得事先保护好了,免得将来觉得愧对夫婿不是么。
  ☆、逗留仙谷
  “怎么又是你呀?”医仙东方白瞅着古心妍,他嘴上留的两小撮长胡须一动一动的,仿佛它们也在质疑“怎么又是你呀?”
  “什么意思啊?”听这语气,咋这么不欢迎自己,哼,她还不想来呢。
  古心妍鼓着两腮,抿着小唇,仔细盯着医仙东方白那俩撮自己会动的长胡须,觉得它们很有意思。虽说面前这个人,她上一世没有见过,但是医仙的名头她还是听过的,是莫凌迷谷里响当当的一位人物。
  “上次为了你可是耗费了我多年的心血,这次来又要夺走我的宝贝了。”医仙说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白了一眼三皇子,才拽过古心妍的手腕,摸了两把脉,“你这身子倒处处都是毒啊,难得你还能活着来见我。”
  古心妍被他说得震住了,那毒这般厉害么?不过她对医仙的医术还是不怀疑的,他说是,就一定是。
  “我给你的救命药粉,用去不少吧?”医仙东方白觑了一眼三皇子,“也亏你舍得用,仅此一瓶哦。”说着,就抽回了他把脉的手指,一副闲散的等着看热闹的样子坐在藤椅里晃了起来,“再想要,可是没有了。”
  边说,那两缕小胡子还调皮地一动一动的。
  “废话少说,有救么?”三皇子白了东方白一眼,这个臭小子就喜欢揶揄他闹着玩,不逼着紧点,永远不吐露治疗方案。
  “换作别人,是铁定没得救了。”医仙东方白一脸坏笑地望着三皇子,嘴角微微向上翘,“你的女人嘛,我考虑考虑。”
  听得古心妍耳朵都红了,忙激动地唤道:“我不是他的女人……”却被莫凌一把扯了起来,离了座。拽着手臂就出了医仙的大殿。
  “你轻点,轻点,疼啊。”古心妍有些怒地拍着莫凌抓住自己手腕的手,“都被你拽红了。”真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了,说变脸就变脸,“唔。”
  莫凌突然捏住了古心妍的下巴,审视起她来:“你这个女人到底哪里特殊了,让我莫凌为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耗费仙药。”
  这话说得妍儿都愣了。什么意思嘛,人家还不乐意被你救呢,害得人家又欠了你好大一份人情。可这话到底是说不出口,因为听医仙刚刚的意思,那药似乎只有一瓶,还被自己抹去了好多。后续治疗似乎也不容易。
  突然一副理亏的样子站在莫凌身前。
  “你这个女人,下次不要随随便便就去救人,自己几斤几两先掂量清楚,光同情心泛滥是没用的,只会给我惹祸。”莫凌俨然一副他已是她的男人的语气说着话,听得古心妍一愣一愣的。
  他竟然相信她,他竟然完全无视余潇潇哭诉的言语。被信任的感觉真好,尤其是刚受过委屈后。
  妍儿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可又哽咽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她确实同情心泛滥了,又自恃武功不错,才会去“救”那什么余潇潇,结果惹得一身腥臊。思及此,便垂下了眼帘,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看得莫凌怔住了,她此刻乖巧的样子,让他说不出地着迷。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觉紧了紧,凑过脸去,便想吻住她的唇。还未吻到,已幻想出甜润的滋味,那唇定然是娇软无比的。其实,这一世的他初吻都还在呢,又哪里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
  “啊。”猛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古心妍,忙举手挡住了他靠近的脖子,慌道,“你别这样,欠你的人情,我会以别的方式还你的。”这一世,再做他的女人,是不可能了。不管这一世的他,与上一世的变化有多大,都不可能了。
  有些痛,不是他没有记忆,便能抹去的。更何况,前世的伤痛,太过惨烈,太过血腥,她记得那般清楚。
  午夜梦回时,还每每惊醒,心里都是痛,眼里都是泪。那些血泪史都是真真实实经历过一遍的。
  这一世,若家人安好,她可以不去计较上一世的仇恨。但,再做他的女人,决不。
  更何况,他未来是帝王,帝王有帝王的思量,她不能肯定历史齿轮还会不会像上一世那般滚一遭。若到时怎么都无法避免那惨烈的纷争,面对同样的政~治~局面,他未必不会如上一世那般做出同样的选择。
  唯有离他远远的,才能护得家族安稳。
  思及此,一把推开了他,冷着脸道:“我要回家!”
  回家的愿望自然是得不到满足的,莫凌不同意,妍儿压根不知道该从哪出去。迷谷,就像是天宫的仙山,与凡间隔得遥远,还仿佛无路可通。
  话说,古心妍被莫凌强行留在迷谷治疗,寂静山谷里一片宁静。而迷谷外的世界,却已掀起了一场巨大风波。
  莫凌抱走了妍儿后,余潇潇身体陡然发热,双手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裳,意识逐渐不清醒起来。后经太医诊脉,竟是被下了西域春~药,身陷情~毒。
  这罪魁祸首,自然是古心妍了。
  余潇潇的娘亲,当今皇帝的九皇妹,当夜就发了飙,带着官府的人直闯古宅,气势汹汹地要捉拿古心妍归案。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狠狠训斥着古夫人教女无方。若不是有徐总督和徐老夫人在,光凭古夫人一人,是铁定撑不住场面的。
  “你家女儿做出这般龌鹾之事,你们还要护着她么?以前只是听闻古宅贵贱不分,如今倒是更离谱了,还包庇罪犯。”余潇潇娘亲一脸冷笑地嘲讽古宅众人,不依不饶地逼着古夫人交出古心妍来。
  后来还是杨国公府的大舅母,当今皇上的七皇姐亲自过来,才拽走了气愤难当的九皇妹。而那些个官府的人,听说要捉拿的是古大元帅的千金,便有些双腿发软,可又不好拂了九长公主的面子,才硬着头皮跟来的。
  满京城的人,眼下谁不知道那古大元帅的嫡女被三皇子看上了,就事发当时,还被三皇子强行亲热地抱上了马车,正轰轰烈烈地追着呢。若是真捉拿了古三小姐,别说古大元帅那不好交代,就是三皇子这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九长公主虽曾经是公主,可眼下毕竟只是个外嫁塞外的公主,再精贵,能比得上正当宠的宠妃之子三皇子么?显然不啊。
  这烫手的山芋被赶来的七长公主接去了,敢情正好,那些个官府的人就趁势溜走了。从此只当是去古宅闲坐了一番,再不提及此事。
  话说,那九皇妹在七皇姐(大舅母)那哭诉了良久,愤愤不平。又逼着睿世子重复了一遍余潇潇清醒前说过的话,听着听着,就更是火大了。言辞犀利得让七皇姐和杨国公府老太君都静默不语了。
  “老太君,您不能因为那古三小姐是您的外孙女儿,便庇护她吧?这事儿可是您亲孙子睿世子亲眼瞧着的,若不是睿世子及时赶到,本长公主的闺女可就清白不保了,还下了猛烈的西域春~药,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后来越闹越大,惹得太后都发怒不止。要知道,余潇潇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呢,再加上生辰宴那次,古心妍压下了余潇潇的舞姿风头,便已让太后不喜,如今骤然听闻这事儿,便更是厌恶古心妍了:
  “古宅那群上不得台面的人,教出来的孩子,哪能有好货色,一个个都是作奸犯科的。”这指的自然是吃了牢饭的虎子和陷害余潇潇的古心妍了。
  ☆、我有心上人了
  太后一怒,余潇潇的娘亲就更觉得自个站在了上风,哭诉得更厉害了,那心疼女儿的样子,让瞅见的人都悲从心来。
  皇后,妤贵妃和后宫诸妃都尽数过来劝解,让九长公主放宽心些,好歹潇儿身子保住了清白。但安慰来安慰去,都只是些着眼于潇儿没事就好的言辞,她们都不敢将言辞扯到古心妍身上去,毕竟那是古大元帅的女儿,又是七长公主夫家的外甥女,何况又被三皇子看上了,不好发表什么意见,免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余潇潇娘亲也是个多心的,听到后来,竟觉得她们这群人都欺负自个是外嫁塞外的公主,欺负自个在京城没什么人脉,骨子里竟有些瞧不起的意思。如此这般一想,就更是着恼了,越发贬得古心妍不是个东西。私下里还给自己驸马去了封家书,挑唆驸马上书弹劾古大元帅的千金设计陷害自家女儿,为了一己私欲,企图毁掉女儿的清白。
  且说,九长公主嫁的男人,在西北塞外可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人称余爵爷,世袭爵位。私底下又掌管了整个西北一片的经商往来,富甲一方,黑白两道通吃,是个在西北谁都不敢招惹的狠角色。余家绝对是个在西北一带耀武扬威了几百年的世家,根基深厚,坚不可摧。
  若不是有这样一番家族背景,余潇潇也不敢设计陷害古心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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