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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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纵猝不及防,又被一把扑倒在地,连肩上的拂尘都被甩飞出去。可怜他修道至今,纯阳未泻,连女子的手指都未碰过,做梦也不会想到两个男子之间还能发生何等骇事。他只道是秦扣枕走火入魔得狠了,将他误认为了女子,只得一边奋力抵抗著秦扣枕拉扯他衣带的双手,一边急声呼道:“秦教主,你醒醒!贫道云纵,非是女子!”
  秦扣枕此刻被欲火烧得连眼都几乎红了,哪里还管身子底下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自从接任瞑华圣教教主之位以来,身份尊贵,容貌又生得极美,身边的侍妾莫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若是平常,像云纵这般容貌与漂亮柔媚等字眼丝毫搭不上界的,还是个男子,他是绝不会多看半眼的。只是此刻不知为何,身子底下的人挣扎得越厉害,他便越是不由自主的想强压下去,干脆便一把点了他的穴道。
  云纵一挣之间,动弹不得,陡然身下一凉,却是裤子被一把扯了下去。他再清心寡欲,也知道这绝非儿戏之事,然而纵是身怀何等绝世武功,这样被人压在身下,又被点了穴道,也难以施展出来。
  待到秦扣枕将手指缓缓探入他後庭时,云纵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的绝望─ ─自己一念之仁,不惜耗费内力救他,竟得到这样的回报。他身为清风观观主,门下弟子数十,就连当今圣上见了他,也要尊称一声“云上君”。如今竟要被个男人毁去多年修行,刹那之间,面若死灰。
  秦扣枕此刻已经深深兴奋起来,手指撤出後,胯下硬物灼热如铁,身子一挺,便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云纵只觉得下体被撕裂般的剧痛,闷哼一声,随即死死咬住了双唇。他自幼跟随师傅修炼清心诀,讲究的是抱守元一,最忌动情欲,尤其不能泻元阳。此刻虽然痛苦,但自己不动欲念,不陷情障,便当是噩梦一场,尚能保住一身功体。因此他咬牙苦忍,等待著这场酷刑的结束。
  好在秦扣枕此时只顾发泄,根本无暇顾及云纵是否得到快感。他平日与宠妾欢好之时,总是轻怜蜜爱,手段温柔,断不会如此粗暴。只是如今神智不清,但凭本能行事。抽插一阵後,又将云纵的身子翻过来,重重的顶了进去。云纵在这场性事中,除了痛苦还是痛苦,即使是当年和师兄弟练招时不慎被伤,也比不上如今加诸於身上裂痛的万分之一。等到秦扣枕终於尽兴,从他体内退出时,才发觉云纵不知何时已经晕厥过去了。
  神智稍稍恢复後,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饶是向来我行我素如秦扣枕,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躺在地上的男子,双眼紧闭,面色惨白如纸,唇角还淌著一丝血迹,却是被他自己咬出来的。身上密密麻麻遍布著欢爱的痕迹,下身一片狼狈,一头乌发散乱在身下,神情凄惨,但落在秦扣枕的眼中,竟是一副说不出的情色撩人。
  想到等此人清醒後,会如何报复自己……秦扣枕不由心中一惊。云纵非是普通人,他身为清风观观主,又是贺兰凌的至交,身份何等超然。被自己一时走火入魔强占了身子,事後必然会倾尽清风观之力,与贺兰凌联手对付自己。
  难道……趁机杀了他?
  秦扣枕凝视著云纵昏迷不醒的脸庞,眉头皱起又松开,几番踌躇後,却是走过去,默默替他穿好了衣衫。
  不能杀他……一则不想招来贺兰凌的报复。另则……此人对他来说,或许还有用处。
  秦扣枕弯下腰来,将云纵抱在怀中,纵身离去。
  第4章
  贺兰凌躺在床上,在云纵和秦扣枕离去後不久,便渐渐觉得自己体内的气力又恢复了。试著动了动身子,惊觉竟已不再受制,连忙坐起,调息一番後,察觉到自己体内真气未失,也无半点中毒的感觉。默默一思索,立即明白过来,什麽他身中七日追魂散,那秦扣枕分明是骗他的!
  想到云纵为了自己,随著秦扣枕去了瞑华圣教,贺兰凌不由焦急起来。既然自己并没有中毒,自然也没有所谓解药的存在。那秦扣枕诡计多端,若是将云纵骗去,趁机将他扣在教中,如何是好!虽然心下焦躁,但还是存著一丝侥幸,然而过了三个时辰,还未见云纵归来,贺兰凌再也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大声叫唤下人,准备亲自率人去瞑华圣教要人。
  可是……自从瞑华圣教圣物被盗後,秦扣枕便率著一干教众搬离了原处,不知躲到了何处别院。贺兰凌派人多番察探,却是寻不到蛛丝马迹。江湖上风平浪静,再不见瞑华圣教之人出没。
  他再怎样也不会想到,云纵此刻,竟是躺在秦扣枕的床上。
  华幔层叠,暗香习习,云纵微微睁开眼,落入眼帘的,便是流苏低垂的床帐。自己身上盖著柔软的锦被,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道长,你醒来了。”
  云纵一惊,转头望去,却是一个绿衫少女立在他床前,见他醒转,笑逐颜开道:“我去叫教主过来,道长昏睡了两个时辰,可算醒来了!”语毕,也不等云纵出声,便转身奔出去了。
  云纵头昏脑胀,闭上眼,慢慢回想起来发生了什麽事。脑中的记忆点点滴滴的复苏,他的面色也随著一分分苍白。
  一阵脚步声传来,云纵瞬间睁开眼,只见推门而入之人,修眉凤目,朱唇含笑,不是秦扣枕却是谁。
  “云上君。”秦扣枕在他床边坐下,柔声开口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上君恕在下一时走火入魔,无心之过,铸下大错。若上君定要秦某以死谢罪,在下也绝无怨言!”言词切切,神情诚恳,一副垂目领死的模样,硬生生将云纵一口气憋在喉间,竟是不知如何发作。
  低头瞅瞅自己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衣衫,股间略有凉意,想是被上了药,不复痛楚。云纵一眼瞥见自己的拂尘和佩剑都端端整整的放在房内的木桌上,神色不由一缓,最後,也只得在心底长叹了一声。
  秦扣枕对他的所作所为,虽然十分可恨,可毕竟是走火入魔,神智不清之下的举动。云纵念头一转,忽然腾的一下坐起,急声道:“秦教主,七日追魂散的解药呢?”
  完了……三个时辰早已过去,贺兰凌他……
  秦扣枕急忙按住他的肩,安慰道:“云上君请放心,王爷并无大碍。在下其实并未在王爷身上下毒。那七日追魂散……只是在下为求脱身,胡乱编了个名字,用来骗王爷的。”他可不敢说连同云纵一起骗了。
  云纵一呆,稍加思索,便明白过来前因後果。不由苦笑出声,这次自己和贺兰凌在秦扣枕面前简直是一败涂地。非但没有拿下人,连自己都被……幸好贺兰凌此刻无恙,那瞑华圣教的圣物也未被秦扣枕夺回。自己出观相助贺兰凌,原也只为救他不被秦扣枕所伤。无论如何,这个目的还是达到了。
  察觉到秦扣枕的手还按在自己肩上,云纵眉头一皱,侧身避开,略带疲倦的开口道:“秦教主既是无心之过,贫道也只当救人一命。前日之事,休要再提了。既然王爷不曾中毒,那麽贫道便告辞了。”
  他生性豁然,无欲无念,即使被秦扣枕当作女子一般强度春风,自己却只感觉痛苦,情欲半分未动。事已至此,总不能杀了秦扣枕泄愤。况且他只求心内清明,道行不破。发生如此荒唐的事情……便只当是被人捅了一剑,不欲再作纠缠,告辞便要离开。
  谁知身子才一动,便觉得一股寒意忽然从骨子里蹿起,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房内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至深冬,如置冰窖。
  云纵神色大变,不由望向秦扣枕。只见秦扣枕忽然面现愧色,踌躇了一下,才开口道:“实不相瞒,昨夜那时……上君已被在下体内寒气所伤。如今寒气入体,云上君……怕是也要受在下所受之苦了。”
  云纵闻言,一瞬间呆在了原处。
  原来这云纵所修的清心诀,乃是一门至阳的上乘武学。而秦扣枕所练的功夫,恰恰是极为阴寒的寒瞑神功。当日秦扣枕走火入魔之下,强行与云纵交合,却是误打误撞,借由他体内的至阳之气调和了自己体内的至阴之寒气,却也将自己体内的寒气散至了云纵体内。
  云纵呆了半晌,震惊过後,也只能默然接受了这个事实。秦扣枕的寒气散至了他的体内,他并不怪他,毕竟这是两人之前均未料到的。而自己饱受一番肉体苦痛後,秦扣枕捡回了一条性命,也算是这场荒唐骇事中的大幸了。他实在不愿再留在瞑华教内,虽然对於秦扣枕之前所为,已决定不再追究,但要和他坦然相处,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只想即刻赶回清风观,闭关运功,将体内的寒气驱逐出去。
  云纵深吸一口气,伸手取来道袍穿上,淡声道:“事已至此,秦教主也不必多加自责。贫道尚须赶回清风观,告辞。”一面说,一面努力调匀内息,起身便欲去取桌上的拂尘和佩剑。
  手刚伸出去,却被秦扣枕一把扣住:“上君休走!”
  云纵一愣,脸上已带了不悦之色:“秦教主意欲何为?”
  秦扣枕却是定定的望著他,目光温柔似水:“在下先前虽是走火入魔之下,一时冒犯了上君,其实心里对上君是倾慕得紧的。如今更害得上君身体受损,无论如何都不能就此任由上君离去。上君若不嫌弃,便请留下如何?秦某必当尽心竭力,寻得良法,解了上君体内寒气。”
  云纵闻言,神色大变:“秦教主是在说笑话麽?贫道出家之人,自当即刻赶回清风观,怎能留下?”
  他听闻秦扣枕说倾慕於他,吓一大跳。先前之事,他只当荒唐一场,根本不想多提。他自认修道之人,不沾红尘,情欲之心更是不能有分毫。更何况两个男人之间,怎能有那种为世不容的感情?
  秦扣枕神情一暗:“上君可是瞧不起在下麽?”
  云纵一愣,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强硬的严辞。他并没有瞧不起秦扣枕的意思,只是不欲再与他多做纠缠。可是看到秦扣枕的神情,倒像是受了多大的伤害一般,好半天,只得说了一句:“贫道并无此意……”
  这秦扣枕本就生得美貌无双,此刻双眉微蹙,面带委屈的望著他,竟是说不出的楚楚可怜之意。堂堂瞑华圣教的教主,江湖中令人闻声丧胆的人物,如今放低了姿态默默的凝视著他,饶是云纵无情无欲,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悯之意。
  “在下只求上君留下数日,解了体内寒气再走,绝无丝毫恶意。上君若非瞧不起在下,怎会避在下如蛇蝎?”秦扣枕垂下眼帘,神情黯然,“原来秦某在上君的心目中,竟是如此不堪……”
  云纵大为头痛,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回道:“贫道委实没有看不起秦教主的念头……罢了,既然教主一片盛情,贫道便叨扰几日吧。只是贫道体内的寒毒,自会想法子解决,教主不必费心了。”
  秦扣枕眼内闪过一丝窃喜,随即浮起满满的柔情,欢喜的笑道:“那麽,上君暂且休息片刻,在下吩咐下人送些吃的过来。”语毕,满面春风的离去了。
  云纵默默叹了口气,只得又坐回了床上,却没有瞧见秦扣枕转身之时,脸上那抹得意之色。
  原来秦扣枕自从教内圣物被盗後,饱受寒气侵袭之苦,试了多少法子也不能压制住自己体内的寒气。却没料到与云纵交欢後,竟能让自己体内的寒气散至对方体内,并经由对方体内的纯阳之气压制住自己体内的寒气。此刻云纵於他而言,分明就是块极难得的千年暖玉,他岂肯放他走?无非是温言软语骗得他留在教内,再想法子用他的身体继续为自己驱逐寒气而已。
  第5章
  云纵待秦扣枕离去後,不死心的再度试著运功,半刻後,颓然的发觉自己体内那股寒气,竟似已经蹿入了经脉之中,将他原本的真气生生压制住。他思来想去,猜测是两人所习之功,原本一个属阴一个属阳,互相克制,是以秦扣枕能为他真气所救,而他却落得功力暂失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即使他真的执意要回清风观,半路上若是遇到凶险,怕是毫无办法抵挡吧?唯今之计,也只有暂且留在瞑华教内,待自己体内功力恢复,再作打算了。
  默然出神间,秦扣枕已经去而复返,身後跟了两个丫头,手里捧著食案。秦扣枕吩咐她们将几碟菜蔬摆放在桌上後,两个丫头悄悄掩门退出了。秦扣枕亲手倒了杯酒递到云纵面前,笑语宴宴:“上君,且饮了这杯酒,算是在下聊表歉意。”
  云纵皱眉道:“贫道不好饮酒。”
  秦扣枕双眉一挑:“此酒糯米所酿,性极缓,且酒能暖身,於上君体内的寒气也有压制之效。在下先前为寒气所苦之时,也常饮此酒。上君赏面稍饮些许,也让在下心安吧。”
  云纵闻言,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了。他七岁入道,修生养性,虽曾听闻酒是好物,喝尽千般意,饮下万古愁。然修道之人,不可纵情纵性,所以虽不禁止门下弟子饮酒,自己却是从来不沾的。
  “多谢教主好意,贫道心领即可,酒便免了吧。”云纵摇摇头,不肯接过酒杯。
  秦扣枕面上露出失望之色,怔怔的望著他:“只是一杯,上君也不肯麽?”
  他一双凤眸仿若噙著盈盈秋水,柔光四射,却又含著无限苦楚和伤心,云纵又觉得头痛起来。他生平结交的朋友,大多如贺兰凌一般,生性严谨刚硬,互相之间也不过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可这秦扣枕却总是一团委曲求全的待他,说自己倾慕於他,又说自己愧对於他。云纵宁可对敌数十,也好过对著秦扣枕这般无所适从。
  最後敌不过他的恳求,实在是没有办法,云纵只得接过了秦扣枕手中的酒杯,略沾了沾,抬头道:“如此,教主心安了吧?”
  秦扣枕微微一笑,从他手中接过酒杯,柔声道:“上君以後叫我名字即可,教主教主的,你又不是我教中属从。”
  “不敢。”云纵淡然道,“贫道还是叫秦教主便好。”
  秦扣枕双目一敛,寒光闪过,险些便要发作。他成名至今,武功既高,生得又俊美无双。被他看上的人,不论男女,无一不对他屈意迎合。生平第一次如此放下身段,柔意相加。谁知这云纵竟是这般不通情趣,不但未被他取悦,反而显得万般无奈。一张脸波澜不惊,对著他,仿佛对著根草。
  极力按捺下心底的怒气,秦扣枕挤出一丝微笑:“上君不愿……那就算了。这些小菜,是我特意吩咐厨子为上君备下的,望上君切莫嫌弃。”
  云纵抬眼望去,桌上四碟素菜,色泽鲜润,香味四溢,显然是精心烹制而成。他不便拂了秦扣枕的心意,便点点头,举起筷子,每样夹了一些品尝。但觉滋味极佳,不由便多吃了几口。
  秦扣枕见他开动,脸色终於缓和下来,便殷勤的不住劝他多吃,自己却是丝毫未沾。
  云纵用了些菜什,不知怎的,只觉得疲惫不堪,困意上涌,只想倒下睡觉。他昏睡方醒,自己也觉得奇怪,如何会又想睡下。秦扣枕还坐在他对面,他也不好意思出声赶人,勉强打起精神,又喝了杯茶,却是连杯子都几乎握不住,眼皮一阵阵的压下来。
  秦扣枕瞧出他满脸倦色,便细心的道:“上君可是困了?”
  云纵闻言不由一窘,讷讷道:“秦教主见笑了。”
  秦扣枕微微一笑:“上君不善饮酒,许是酒力上涌,便觉困倦吧。”
  云纵愣了一下,他从不曾饮酒,也不知醉酒是何感觉。虽然疑惑自己不过稍稍饮了小口,何以就困至如此?但转念一想,或许他生来体质便不能饮酒,是以即使小小一口,也承受不住吧。
  这样想来,云纵便释然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想来是贫道酒量太浅,竟是一沾即醉。”
  秦扣枕闻言,便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便在此打扰上君休息,先行告辞了。”语毕,吩咐两个下人进来收拾干净了碗碟,便向他点点头,离开了。
  云纵待他离开後,回到床上,只解了道袍,便再也睁不开眼,倒头便睡去了。
  他睡下不久,房门便被轻轻的推开了。秦扣枕面上带著一丝笑容,走至他床前坐下,俯首望著他,轻声唤道:“上君。”
  云纵毫无察觉,睡得极沈。
  秦扣枕脸上的笑意更深,伸出手,轻轻挑开了他的衣领,顺势摸了下去。只觉手指所触,肌肤滑而不腻,腰身瘦韧结实,手感极佳,不由叹息道:“想不到一个道士,倒有这般绝妙的身子。”语气越发轻薄,调笑道,“云纵云纵,名字这般肆意,人却是如此无趣。”
  云纵被他摸遍上下,在睡梦中略微挣了一下,发出一声极低的喘息。
  秦扣枕双眸一沈,欲望缓缓升起。美人他见得多了,这般一个英气出尘的男子,在他手中衣衫渐褪,肌肤尽裸,不知为何,竟是挑起了他体内深深的情欲。当下再不迟疑,三两下扒光了云纵的衣物,自己也脱得干净,便压了上去。
  云纵在沈睡中,只感觉自己似乎被重物所压,想睁眼,却怎麽也睁不开。也许是困得实在太厉害,便连知觉也迟钝了许多。模糊间觉得身子有些发痛,皱著眉低低呻吟了一声,却是昏昏沈沈,毫无反抗之力。
  秦扣枕正抵在他後间,缓缓抽插,极为得趣。云纵的後庭处才上药不久,里面颇为清凉,那药又有润滑之效,因此秦扣枕毫不费力的便抽动起来。云纵既然在昏睡之中,他也不必费心去取悦,只觉得身下躯体瘦削柔韧,内里又紧又热,顺著自己的动作,一股极为温暖的纯阳之气也缓缓流进自己体内。秦扣枕经历过无数情事,只有在云纵身上才能享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况且又能借机驱出自己体内的寒气,他一时尽兴之下,不由连做了几次。
  云纵被他压在身下恣意妄为,虽然昏睡不醒,身子却是承受不住,一阵阵的痉挛,显然极为痛苦。秦扣枕虽也察觉到,却是没有丝毫怜惜,一个猛力的贯穿後,终於心满意足的退出。
  披衣下床,秦扣枕回头瞧了瞧皱著眉头,紧闭双眼的云纵,冷冷笑了笑,便吩咐下人进来。
  “好生替他清理干净,若将他惊醒,唯你人头是问!”
  来人急忙领命,出去抬了个木捅进来,身後跟了个丫头,上前小心翼翼将云纵扶起,放入桶内用热水清洗起来。自始至终,云纵虽表情时有痛苦,却是一直没有清醒。
  第6章
  云纵这一番昏睡,竟是直到傍晚才渐渐苏醒过来。他床前立著个绿衫小婢,见他醒转,便笑著上前道:“云上君,奴婢是教主遣来伺候您的,名唤佩瑶。有什麽吩咐,请尽管开口。”
  云纵愣了一下,依稀觉得此女有些眼熟,想了一下,才记起自己被秦扣枕带回瞑华圣教,初次醒转,便是这个少女在自己房内。他从来不曾受人服侍,正想起身著衣,又觉得眼前立著个女子多有不便,略带尴尬的笑笑,道:“多谢教主费心,贫道想起身更衣,有劳姑娘暂避。”
  佩瑶忙拿起整齐叠放在一旁的道袍,趋前笑道:“奴婢伺候上君更衣吧。”
  云纵吓一跳,连忙拒绝:“不敢。贫道不需要人服侍,还请姑娘回去转告教主,以後不用再让人来此伺候了。”
  佩瑶“噗哧”一声笑出来:“上君可是害羞?奴婢闭著眼睛就是啦。”顿了顿,语带委屈的道,“佩瑶受教主之命前来服侍上君,若是上君不要,奴婢必将受罚。云上君,您就领了教主的心意吧。”
  云纵一听要她出去,她便要受罚,心下不忍。隔了半晌,只好妥协道:“如此,有劳姑娘将衣服递给我,贫道自己穿。”
  佩瑶立即眉开眼笑的上前,小心的将云纵的道袍披在他身上,然後退开半步,立在一旁,悄悄的打量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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