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节
第五个实验者是一条狗，张森用本我之剑刺了一剑，狗子依然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正因为以上实验体，所以张森决定让愤怒之火开开窍。
一瞬间，张森就被火焰圈绳拽着转了出去，接着愤怒之火迅速的扑向亚丽雅，他并没有放弃激怒张森。
不过在他接近亚丽雅的时候，张森挣脱火焰圈绳，瞬间使用无限回廊出现在愤怒之火的背后，愤怒之火立即闪避，但还是被本我之剑刺中了手臂。
他捂着手臂，下一刻就感觉不好，整个人直接陷入某种奇怪的状态。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跟身体似乎成了两个独立的存在，他从未如此的宁静，因为体质的缘故，他从未感受过愤怒以外的情绪，或者说他只有愤怒一种情绪。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只有愤怒一种反应，即使是笑也是怒极而笑。
但现在他很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愤怒似乎离他很远很远，他与自己的身体面对面，突然闭上眼睛，他听到了许多蛊惑的声音，这些声音在怂恿他杀戮。
“原来……这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他心里明悟道。
接着他再看张森跟亚丽雅，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想跟他们战斗，而且他的思维非常的清晰，他知道这才是他真实的想法，而他之所以在战斗，完全是被那奇怪的声音所蛊惑。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谁创造了我？”愤怒之火心里默默的想道，这是他以前从未思考过的问题，因为怒火会焚尽他的心灵，侵蚀他的心智。
一千个人思考同一个问题，可能会产生一千个答案。
愤怒之火循着声音的来源去寻找蛊惑自己的存在，他需要知道一个答案。
最终，他震惊的发现了答案，最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
张森拿着本我之剑，好奇的打量着愤怒之火，他知道愤怒之火正处于顿悟期，之后会变成什么鬼样，那就不好说了。
这时，愤怒之火缓缓睁开眼，因为身体的缘故，一刹那他就怒火燃烧起来，但他的眼睛却很平静，他开口道：“虽然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但我需要感谢你，至少你让我知道了，谁在影响我，谁在操纵我，谁才是幕后凶手。”
“哦？是谁？”张森把玩着本我之剑，开口问道。
愤怒之火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是这个……世界！”
当他说出‘世界’两个字的时候，四周的空气都产生奇异的变化，一下子似乎所有生物的蛰伏了，就好像是被更高次元的生物注视一般，全都偃旗息鼓。
张森这时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接着就果断将巨龙连带着亚丽雅收入酆都城之中。
“……”
愤怒之火的火焰熊熊燃烧，他也感觉到了不对，这时眼睛不断的扫视四周，最后又看向张森。
“别看我，这不关我的事，只是你叫破了别人的秘密，别人当然要……杀人灭口！”张森无辜地开口道。
其实张森本来就有所猜测，毕竟现在的极龙梦境跟上一个极龙梦境是有差别的，世界意识插手世界内部的事务，他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虽然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世界意识会针对独步龙王的巨龙国度，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世界意识大概是不会放他跟愤怒之火离开，至少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
这时，一道风吹来，四周的空间迅速的破裂，这些破裂的空间碎片就像是刀子一样迅速的射向两人。
张森取出一双筷子，快速的夹住飞来的空间碎片，然后统统扔进次元保险箱里。
—————
必中之筷子
耐久：10/10
神奇属性：【必中】被动：无论夹什么东西都将必定夹中，即使是虚幻的东西也能夹中。
备注：吃货必备餐具！
—————
张森快速的出手，瞬间所有袭击他的空间碎片就被夹起收藏。
空间碎片虽然对目前他这个层次而言已经不算是特别好的东西，带有终究好过没有，毕竟他也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就喜欢乱来的人。
不过他是轻松，愤怒之火那边却是一点都不轻松。
他快速躲闪空间碎片的攻击，但因为他身体还不断的遭到世界意识的怂恿或者影响，许多空间碎片都躲过他的意识，直到他被空间碎片击中才发现自己漏了。
这些空间碎片，插入他的体内就迅速的爆破，只是短短十多秒的时间，他整个人就已经无法维持完整，手臂少了一条，双腿膝盖以下全部消失，而腹部也被开了一个大洞。
张森并没有帮忙，愤怒之火就算大彻大悟了，依然是死有余辜，张森既然知道了幕后主使者是谁，接下来根本不需要保护愤怒之火，只需要弄死世界意识就可以了。
“救我，我可以帮你策反其它思念体！”愤怒之火意识到自己继续被攻击下去必死，立即看向张森吼道。
张森拿着筷子，夹着一片空间碎片，这时对着空间碎片咬了一口，看向愤怒之火，笑道：“不好意思，正在吃饭。”
“我要杀了你！！”那么没有诚意的回答，愤怒之火立即意识到张森根本不打算救自己，一下子怒火彻底淹没他的理智，他愤怒地吼道。
可惜就算如此，世界意识依然不打算放过他，攻击并没有停下来。
最终，愤怒之火窝囊的死了，死在自己的‘母亲’手下。
“貌似所有大反派，杀人灭口都很有一手，对了，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大反派？”张森这时啧啧两声，然后抬头望天，开口询问道。
世界意识这时操纵四周的风云，直接化为巨大的手臂落下，这乌云构成的手臂内部是交错的雷电，一般人要是被抓中的话，瞬间就会被雷电劈成灰烬。
不过张森自然不怕这一招，他避开雷电的攻击，道：“好了，接下来我们玩一个游戏，名字就叫《杀死告密者》，我就是那个告密者，而你要在我抵达独步龙王身边之前解决我，如果没有解决我，那么我将会将你的秘密，告诉独步龙王，虽然不知道你在忌惮什么，不过我猜你应该很不愿意见到这一幕，对吧！”
世界意识自然不会回答，而是操纵乌云手臂继续追击而来，但张森太灵活了，它的攻击根本打不中张森。
“看来你没意见，那么……游戏开始！”张森眯着眼笑道。
下一刻，他在空中转身，整个人高速飞行，四周风云雷电，一切自然现象都参与到阻击他的过程之中，甚至地面升起一座座山峰，而他就像是铁头娃一样直接闷头撞过去，将山峰撞的裂开，他势头丝毫不减，快速的飞向独步龙王所在的位置。
【332】为他人而自私
张森无法猜测世界意识为什么要针对巨龙国度，毕竟世界意识思考问题的角度跟正常的生物完全不一样，或许对方只是单纯看不惯巨龙国度也不一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决定跟世界意识玩游戏的想法，毕竟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意识大大的坏，必须弄死。
甚至，他心里生出一个很大胆的念头，不过这念头需要咨询独步龙王，如果独步龙王同意的话，那么他将会执行这个想法。
这时，他取出混沌的反击剑，在剑身上面一抹，直接将属性转移到自己身上，随后就继续飞行。
风雨雷电，土石金戈，一切能够运用的素材，全都被世界意识用来攻击。
张森飞行途中，突然前方地面无数的剑从地面升起，快速的刺向他，而他则不躲不避，直接撞击过去，那些剑纷纷被撞的弯曲，而他毫发无损，继续飞行。
突然，重力骤然增加，而且是以倍数增加，张森一下子压力大增，而且持续的增加。
“有点难度，但还不够！”张森咬牙落地，接着在地面狂奔起来，一边奔跑一边大笑。
正常情况下，被重力压到地面，接下来应该是被压入泥土之中，但张森有一项能力却可以让他无视重力，始终处于地面之上。
只要他脚踏地面，那么重力就会自动被抵消。
“来了来了，之前被喷出世界之外，我就一直思考怎么对付这一招，终于忍不住要使出来了吗？”张森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一股力量在压迫，心里默默的想道。
之前他被世界意识喷出过世界，正因为这种情况，所以他思索如何应付世界意识的针对。
这时，在世界意识即将将他驱逐世界的时候，他身体一缩一窜，身体犹如飞鼠一般快速前进，同时四周的空间开始混乱。
不过这并没有用，他依然被牢牢锁定，毕竟这里是世界意识的体内，世界意识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无限回廊发动。
这时，张森身体突然出现诡异的扭曲，他即在此处又不在此处，整个人像是被无限拉伸，直接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线。
世界意识的锁定顿时失效，因为张森变成了一条时间线！
下一秒，张森突然身体缩小成一个点，这个点快速的飞窜，世界意识立即发动攻击，大量的泥土犹如波涛一般席卷向过去。
张森身体下一秒又猛的拉长，这种变化十分诡异，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点突然变成了一条线，而这条线紧接着又化为一道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虹’，一转眼缩地成寸一般迅速的滑向更远处。
这是顺势而为，借力打力。
张森借助世界意识本身的力量，一下子弹射出去，那所谓的‘虹’实际上就是世界壁垒与他自身摩擦所产生的光。
“有趣，太有趣了，继续使出你能使出的办法，追杀我吧！”张森这时狂笑道，接着身体再次拉成一条线，接着猛的弹射出去。
说明一下这个弹射的原理。
其实方法非常的简单，他使出无限回廊，然后在回廊中不断的增加自身的速度，并且压缩四周的空间，但一个‘出口’出现时，他自然而然就会弹射出去，就像是被压缩空气炮打出去一样。
这是他新开发出来的玩法，而时间就是刚刚。
其实所谓的线，只是一个外在的表象，也就是肉眼看到的画面，而真正的内部只有进入无限回廊才能够看见。
张森这时不断弹射，不断化为线条，因为在他化为线条的时候，世界意识无法将他‘喷’出世界之外，所以他可以很轻松的凭借这一招避免自己被驱逐，并且还能继续逃亡。
当世界意识意识到自己无法通过单独驱逐张森的方式解决张森后，它就放弃了个体驱逐，接下来使出的是更加残暴的大招。
整片空间开始坍塌，它直接选择放弃一部分的空间。
“壮士断臂，讲究！”张森化身为讲究怪，大笑着开口道。
下一秒，无限回廊发动，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拉扯回某个区域一样，一下子被拉扯消失，空间放逐再次失败。
一部分空间永远的消失了，但张森依然活奔乱跳，并且继续重新出发，世界意识这一刻真心狂暴了。
一片龙卷风墙壁形成，接着又有大量的冰雹、雷电、火焰加入其中，这面墙高九千米以上，宽一万米左右，夸张到以张森的视界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面巨大的龙卷风墙壁横推着。
太夸张了。
张森看向另外一边，风起，瞬间同样形成这样的龙卷风。
接着他又看另外一面，果然也出现了龙卷风墙壁，而最后一边不用看了，张森可以确定那里肯定也是一样。
这是要用绝对的力量碾压死他的意思。
张森吹了一声口哨，下一刻坐在地上等死。
这四面墙推动的很快，转眼夹击他全身，狂暴的力量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彻底的撕碎，问题是张森身上有着混沌反击剑的效果，于是某个意识反而自己遭到真实伤害的反伤。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世界意识的多次攻击，其实全都反伤在世界意识自己的身上，只不过那些攻击对张森的伤害不足，所以反伤效果不大，甚至渺小的世界意识都没有察觉。
而这一次，世界意识玩的太大了，这些攻击内部还夹杂了大量的空间碎片以及各种能量，这些都是攻击力极高的存在在，反伤回去的真实伤害就几乎瞬间就要了世界意识的小命。
这世界意识一死，顿时风消云散，世界安静了。
张森这时人已经被卷到搬空，龙卷风一消散，他就迅速的落到地面，他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看着四周逐渐恢复正常，叹气道：“游戏结束了。”
其实他对如何对付世界意识，已经有那么一点经验。
世界意识并不等于世界，它只是世界内一切综合而产生的意识而已，死了也不会影响到这个世界的发展。
在解决世界意识后，他就优哉游哉的往独步龙王的方向赶去。
实际上，他跟世界意识的追击战，花的时间并不算长，而且因为张森多次使用无限回廊，所以距离也不是特别的远，唯一的问题就是对四周的环境造成极大的破坏，现在入眼的范围里只有一片焦黑的泥土，连细菌都没有一粒。
正因为以上实验体，所以张森决定让愤怒之火开开窍。
一瞬间，张森就被火焰圈绳拽着转了出去，接着愤怒之火迅速的扑向亚丽雅，他并没有放弃激怒张森。
不过在他接近亚丽雅的时候，张森挣脱火焰圈绳，瞬间使用无限回廊出现在愤怒之火的背后，愤怒之火立即闪避，但还是被本我之剑刺中了手臂。
他捂着手臂，下一刻就感觉不好，整个人直接陷入某种奇怪的状态。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跟身体似乎成了两个独立的存在，他从未如此的宁静，因为体质的缘故，他从未感受过愤怒以外的情绪，或者说他只有愤怒一种情绪。
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他都只有愤怒一种反应，即使是笑也是怒极而笑。
但现在他很平静，前所未有的平静，愤怒似乎离他很远很远，他与自己的身体面对面，突然闭上眼睛，他听到了许多蛊惑的声音，这些声音在怂恿他杀戮。
“原来……这并不是我真正的想法。”他心里明悟道。
接着他再看张森跟亚丽雅，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想跟他们战斗，而且他的思维非常的清晰，他知道这才是他真实的想法，而他之所以在战斗，完全是被那奇怪的声音所蛊惑。
“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谁创造了我？”愤怒之火心里默默的想道，这是他以前从未思考过的问题，因为怒火会焚尽他的心灵，侵蚀他的心智。
一千个人思考同一个问题，可能会产生一千个答案。
愤怒之火循着声音的来源去寻找蛊惑自己的存在，他需要知道一个答案。
最终，他震惊的发现了答案，最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
张森拿着本我之剑，好奇的打量着愤怒之火，他知道愤怒之火正处于顿悟期，之后会变成什么鬼样，那就不好说了。
这时，愤怒之火缓缓睁开眼，因为身体的缘故，一刹那他就怒火燃烧起来，但他的眼睛却很平静，他开口道：“虽然我知道你没安好心，但我需要感谢你，至少你让我知道了，谁在影响我，谁在操纵我，谁才是幕后凶手。”
“哦？是谁？”张森把玩着本我之剑，开口问道。
愤怒之火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是这个……世界！”
当他说出‘世界’两个字的时候，四周的空气都产生奇异的变化，一下子似乎所有生物的蛰伏了，就好像是被更高次元的生物注视一般，全都偃旗息鼓。
张森这时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接着就果断将巨龙连带着亚丽雅收入酆都城之中。
“……”
愤怒之火的火焰熊熊燃烧，他也感觉到了不对，这时眼睛不断的扫视四周，最后又看向张森。
“别看我，这不关我的事，只是你叫破了别人的秘密，别人当然要……杀人灭口！”张森无辜地开口道。
其实张森本来就有所猜测，毕竟现在的极龙梦境跟上一个极龙梦境是有差别的，世界意识插手世界内部的事务，他是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虽然还不太清楚为什么世界意识会针对独步龙王的巨龙国度，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世界意识大概是不会放他跟愤怒之火离开，至少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
这时，一道风吹来，四周的空间迅速的破裂，这些破裂的空间碎片就像是刀子一样迅速的射向两人。
张森取出一双筷子，快速的夹住飞来的空间碎片，然后统统扔进次元保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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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中之筷子
耐久：10/10
神奇属性：【必中】被动：无论夹什么东西都将必定夹中，即使是虚幻的东西也能夹中。
备注：吃货必备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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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森快速的出手，瞬间所有袭击他的空间碎片就被夹起收藏。
空间碎片虽然对目前他这个层次而言已经不算是特别好的东西，带有终究好过没有，毕竟他也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就喜欢乱来的人。
不过他是轻松，愤怒之火那边却是一点都不轻松。
他快速躲闪空间碎片的攻击，但因为他身体还不断的遭到世界意识的怂恿或者影响，许多空间碎片都躲过他的意识，直到他被空间碎片击中才发现自己漏了。
这些空间碎片，插入他的体内就迅速的爆破，只是短短十多秒的时间，他整个人就已经无法维持完整，手臂少了一条，双腿膝盖以下全部消失，而腹部也被开了一个大洞。
张森并没有帮忙，愤怒之火就算大彻大悟了，依然是死有余辜，张森既然知道了幕后主使者是谁，接下来根本不需要保护愤怒之火，只需要弄死世界意识就可以了。
“救我，我可以帮你策反其它思念体！”愤怒之火意识到自己继续被攻击下去必死，立即看向张森吼道。
张森拿着筷子，夹着一片空间碎片，这时对着空间碎片咬了一口，看向愤怒之火，笑道：“不好意思，正在吃饭。”
“我要杀了你！！”那么没有诚意的回答，愤怒之火立即意识到张森根本不打算救自己，一下子怒火彻底淹没他的理智，他愤怒地吼道。
可惜就算如此，世界意识依然不打算放过他，攻击并没有停下来。
最终，愤怒之火窝囊的死了，死在自己的‘母亲’手下。
“貌似所有大反派，杀人灭口都很有一手，对了，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大反派？”张森这时啧啧两声，然后抬头望天，开口询问道。
世界意识这时操纵四周的风云，直接化为巨大的手臂落下，这乌云构成的手臂内部是交错的雷电，一般人要是被抓中的话，瞬间就会被雷电劈成灰烬。
不过张森自然不怕这一招，他避开雷电的攻击，道：“好了，接下来我们玩一个游戏，名字就叫《杀死告密者》，我就是那个告密者，而你要在我抵达独步龙王身边之前解决我，如果没有解决我，那么我将会将你的秘密，告诉独步龙王，虽然不知道你在忌惮什么，不过我猜你应该很不愿意见到这一幕，对吧！”
世界意识自然不会回答，而是操纵乌云手臂继续追击而来，但张森太灵活了，它的攻击根本打不中张森。
“看来你没意见，那么……游戏开始！”张森眯着眼笑道。
下一刻，他在空中转身，整个人高速飞行，四周风云雷电，一切自然现象都参与到阻击他的过程之中，甚至地面升起一座座山峰，而他就像是铁头娃一样直接闷头撞过去，将山峰撞的裂开，他势头丝毫不减，快速的飞向独步龙王所在的位置。
【332】为他人而自私
张森无法猜测世界意识为什么要针对巨龙国度，毕竟世界意识思考问题的角度跟正常的生物完全不一样，或许对方只是单纯看不惯巨龙国度也不一定。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决定跟世界意识玩游戏的想法，毕竟在他的心里，这个世界意识大大的坏，必须弄死。
甚至，他心里生出一个很大胆的念头，不过这念头需要咨询独步龙王，如果独步龙王同意的话，那么他将会执行这个想法。
这时，他取出混沌的反击剑，在剑身上面一抹，直接将属性转移到自己身上，随后就继续飞行。
风雨雷电，土石金戈，一切能够运用的素材，全都被世界意识用来攻击。
张森飞行途中，突然前方地面无数的剑从地面升起，快速的刺向他，而他则不躲不避，直接撞击过去，那些剑纷纷被撞的弯曲，而他毫发无损，继续飞行。
突然，重力骤然增加，而且是以倍数增加，张森一下子压力大增，而且持续的增加。
“有点难度，但还不够！”张森咬牙落地，接着在地面狂奔起来，一边奔跑一边大笑。
正常情况下，被重力压到地面，接下来应该是被压入泥土之中，但张森有一项能力却可以让他无视重力，始终处于地面之上。
只要他脚踏地面，那么重力就会自动被抵消。
“来了来了，之前被喷出世界之外，我就一直思考怎么对付这一招，终于忍不住要使出来了吗？”张森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一股力量在压迫，心里默默的想道。
之前他被世界意识喷出过世界，正因为这种情况，所以他思索如何应付世界意识的针对。
这时，在世界意识即将将他驱逐世界的时候，他身体一缩一窜，身体犹如飞鼠一般快速前进，同时四周的空间开始混乱。
不过这并没有用，他依然被牢牢锁定，毕竟这里是世界意识的体内，世界意识有着绝对的掌控权。
无限回廊发动。
这时，张森身体突然出现诡异的扭曲，他即在此处又不在此处，整个人像是被无限拉伸，直接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线。
世界意识的锁定顿时失效，因为张森变成了一条时间线！
下一秒，张森突然身体缩小成一个点，这个点快速的飞窜，世界意识立即发动攻击，大量的泥土犹如波涛一般席卷向过去。
张森身体下一秒又猛的拉长，这种变化十分诡异，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点突然变成了一条线，而这条线紧接着又化为一道难以用语言去描述的‘虹’，一转眼缩地成寸一般迅速的滑向更远处。
这是顺势而为，借力打力。
张森借助世界意识本身的力量，一下子弹射出去，那所谓的‘虹’实际上就是世界壁垒与他自身摩擦所产生的光。
“有趣，太有趣了，继续使出你能使出的办法，追杀我吧！”张森这时狂笑道，接着身体再次拉成一条线，接着猛的弹射出去。
说明一下这个弹射的原理。
其实方法非常的简单，他使出无限回廊，然后在回廊中不断的增加自身的速度，并且压缩四周的空间，但一个‘出口’出现时，他自然而然就会弹射出去，就像是被压缩空气炮打出去一样。
这是他新开发出来的玩法，而时间就是刚刚。
其实所谓的线，只是一个外在的表象，也就是肉眼看到的画面，而真正的内部只有进入无限回廊才能够看见。
张森这时不断弹射，不断化为线条，因为在他化为线条的时候，世界意识无法将他‘喷’出世界之外，所以他可以很轻松的凭借这一招避免自己被驱逐，并且还能继续逃亡。
当世界意识意识到自己无法通过单独驱逐张森的方式解决张森后，它就放弃了个体驱逐，接下来使出的是更加残暴的大招。
整片空间开始坍塌，它直接选择放弃一部分的空间。
“壮士断臂，讲究！”张森化身为讲究怪，大笑着开口道。
下一秒，无限回廊发动，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拉扯回某个区域一样，一下子被拉扯消失，空间放逐再次失败。
一部分空间永远的消失了，但张森依然活奔乱跳，并且继续重新出发，世界意识这一刻真心狂暴了。
一片龙卷风墙壁形成，接着又有大量的冰雹、雷电、火焰加入其中，这面墙高九千米以上，宽一万米左右，夸张到以张森的视界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面巨大的龙卷风墙壁横推着。
太夸张了。
张森看向另外一边，风起，瞬间同样形成这样的龙卷风。
接着他又看另外一面，果然也出现了龙卷风墙壁，而最后一边不用看了，张森可以确定那里肯定也是一样。
这是要用绝对的力量碾压死他的意思。
张森吹了一声口哨，下一刻坐在地上等死。
这四面墙推动的很快，转眼夹击他全身，狂暴的力量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彻底的撕碎，问题是张森身上有着混沌反击剑的效果，于是某个意识反而自己遭到真实伤害的反伤。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世界意识的多次攻击，其实全都反伤在世界意识自己的身上，只不过那些攻击对张森的伤害不足，所以反伤效果不大，甚至渺小的世界意识都没有察觉。
而这一次，世界意识玩的太大了，这些攻击内部还夹杂了大量的空间碎片以及各种能量，这些都是攻击力极高的存在在，反伤回去的真实伤害就几乎瞬间就要了世界意识的小命。
这世界意识一死，顿时风消云散，世界安静了。
张森这时人已经被卷到搬空，龙卷风一消散，他就迅速的落到地面，他一屁股坐在地面上，看着四周逐渐恢复正常，叹气道：“游戏结束了。”
其实他对如何对付世界意识，已经有那么一点经验。
世界意识并不等于世界，它只是世界内一切综合而产生的意识而已，死了也不会影响到这个世界的发展。
在解决世界意识后，他就优哉游哉的往独步龙王的方向赶去。
实际上，他跟世界意识的追击战，花的时间并不算长，而且因为张森多次使用无限回廊，所以距离也不是特别的远，唯一的问题就是对四周的环境造成极大的破坏，现在入眼的范围里只有一片焦黑的泥土，连细菌都没有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