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爆操狗交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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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店门走到里屋一片暗漆漆,二楼入口处的鞋架旁多了一个黑色的行李包,是旅行社常配的廉价款式。
  徐岩戴了一个多月戒指,保安队的人又闲又嘴多,来店里买东西时都会调侃陈绵霜几句。
  这些话从背地里讲到台面上,很快在熟络的街坊邻居间传开。小情侣领个证而已,平时这种八卦聊两句也就过去了,但对庆安本地人这可是不小的新闻。
  一个瘸腿的外乡仔娶了本地姑娘,谁听了不唏嘘两句。
  本地人排外,庆安本地尤其。这些年居住人口流动大,外地人早就多过了本地人。操着一口方言的居民优越感也更甚从前。
  明里暗里那些阴阳怪气的话,陈绵霜听着不以为意。
  她想徐岩大概也听了不少吧。保安队那些碎嘴的男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了大半。
  到现在谣言越传越真,而当事人一次也没跟她提过结婚的事。
  ……
  从街对面的早餐店回来后,徐岩迫不及待拱着陈绵霜上楼,结果一到客厅就看到在沙发上熟睡的陌生男人。
  原以为陆明伟的朋友昨晚睡在一楼房间,没想到是在沙发上。
  联想到昨晚那通电话,徐岩顿时脸都绿了。
  被男人鼓囊囊的裆部顶着走了一半,陈绵霜摸着他按在腰上的胳膊也忍不住期待了起来,丝毫没意识到他情绪的起伏。
  因为睡眠不足,徐岩黑眼圈比她还重,脸色白白,脚上还穿着宾馆的塑料拖鞋。小脚趾从拖鞋洞翘出来,又骤缩了回去
  见二楼有人,陈绵霜转身,咬着唇声音含糊地催促男人,“去仓库吧……那里听不见。”
  一楼杂货店外卷闸门开了一半,外面嘈杂的声响漏进里面。一辆运家具的大货车停在店门口挡住了过道,不少人骑着电动车着急送孩子上学,路面很快拥堵起来。
  仓库的门锁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晨光从窗台射入,狭窄的仓库夹道上,两个人人影亲昵纠缠。
  “……啧,急什么,裤带系成这样。”
  他穿着平时睡觉穿的白背心短裤,白花花的胳膊和腿大面积露出来,然而灰色短裤的系绳在腰间打了个死结,跟贞操带似的打得死紧。
  徐岩急得满头大汗,愣是半天没脱下裤子。
  陈绵霜坐在冰柜上,被吸红的唇瓣一时张开又合上,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
  “绵绵,再等一下……”
  “等你个头。”
  她憋着笑拍开徐岩的手,捻起那个打得死紧的裤绳,用指甲一点点抠开。
  “你腿抬起来,我看看你腿毛是不是也打结了?”
  “没有,不用看……”
  “欸,这条不是让你丢了吗,怎么还穿着?”
  “不是、这条是新买的,绵绵。”
  “谁内裤穿大半年了还新买的?都破这么大个洞了,你就天天在裤子里遛鸟是不是?”
  “……”
  徐岩脸上烧得厉害,自知说不过她,在陈绵霜絮絮叨叨同时,他学着她刚刚的动作,低着头一点点解开她的牛仔裤扣和锁链。
  直到他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饱满湿热的肉头,一股脑塞进陈绵霜热乎乎半软半湿的逼里后,耳边的念叨声猝然变成了一阵阵颤抖的喘息。
  浅米色的叁角裤挂在脚踝上,很快就被摇晃的脚丫子甩到了地上。
  她的脚腕被徐岩掐紧抬高,腿心湿淋淋往下滴水,阴穴口鲜红饱满,正插着一根粗硕狰狞的前后拔动的肉棒。
  徐岩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肆无忌惮地抓揉她的乳房,欲望喷涌而出,如涨潮一般淹没了陈绵霜的每一寸肌肤。
  陈绵霜奶子被抓得涨疼,连连后躲,很快上衣也被剥光了。徐岩解下她的内衣,红着脸埋进她的奶子里,吸得如饥似渴,同时下面顶撞得飞快,没根嵌入,湿润滚烫的囊袋狠狠撞击她的臀肉,肉体碰撞发出急剧清脆的“啪啪啪”声响彻整间封闭的仓库。
  素了两天的男女犹如干柴烈火,一开始就高潮的性爱很快达到了新的极点。
  “嗯啊啊……啊!”
  “轻点……太用力了……啊……”
  紧致嫩热的甬道被粗热的肉棒一下猛插了十几个来回,下腹鲜明的胀痛感伴随着激烈的内壁摩擦急剧增加,陈绵霜十指几乎陷进他的后背,似痛苦又舒服的颤着唇喘气,眼前闪白一瞬,下面立刻涌出一股股水液。
  徐岩被浇得鸡巴一抖,更硬了,插在她身体里横冲直闯,将每一寸穴肉褶皱狠狠碾开。
  “嗯、啊……啊啊……慢点……”陈绵霜被干得咿呀乱叫,夹不住他摆动的劲腰,皙白的胳膊勾着自己的双腿努力分开。
  屁股底下是冰凉的柜面,屁股中间插着根滚烫的鸡巴,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属实刺激,徐岩温热的掌心按住了她被撞到晃动不稳的腰臀。
  他揉捏得很用力,柔软的臀肉在他手中像棉花一样随意变形,全面失守的下身刺激连连,陈绵霜握紧自己的脚踝倒抽了口气。
  湿淋淋的甬道不愈发收紧,正快速抽插的硕大阴茎被卡紧,徐岩趴到她胸口粗喘了几下。
  “紧死了绵绵……”他捏捏陈绵霜的奶头,吐息滚烫,嗓音沙哑克制,“快松松、插不进去了。”
  陈绵霜咬着他发烫的耳垂磨了磨牙,恨道:“那就别进来!哼,我还没嫌你大呢,啊啊……嗯啊……”
  “最讨厌小狗了……”
  徐岩掐紧她的腿弯往上推,深吸了口气,慢慢把露在穴外的大半截阴茎推挤进去。黏腻浑浊的体液沾在她微肿的穴口周围,艳丽饱满的肉唇被迫艰难地吞入男人硕大的性器,穴肉被插得深深陷入。
  陈绵霜低头望向腿心,眼神不敢停留太久,很快又移到了男人脸上。
  他望着她的脸目不转睛,湿润明亮的小眼睛里全是她的模样。
  “真的讨厌我吗?”
  她愣了愣,第一次在徐岩脸上看到这种坏气的表情,还没等回味过来,下腹一阵剧烈酥麻的酸痛猛地涌上来。
  硕大的龟头不紧不慢顶入宫口,趁她出神时,圆大的肉冠缓缓挤了进去。
  “嘶啊……别!快拔出去……”陈绵霜慌了,猛拍他的肩膀尖叫道。
  “发烧那次我就想这么做了。”徐岩掐住她发抖的细腰,哑着声喃道。
  粗大的肉棒顶入子宫,被绞紧了也不停止,茎身上血管剧烈的跳动牵连着紧附的穴壁,强烈而陌生的入侵感使得疼痛反而减小了,陈绵霜眼泪啪嗒一下掉出来,体型的差异让她看起来就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挂在徐岩身上,盘在他后背上莹白的脚趾紧张地缩起来。
  平时他吸陈绵霜的奶都很温柔,最多用力嘬嘬一两口,一把她吸疼了就挨打,再乖乖松开。这次徐岩完全变了个样,咬住大半只奶子猛吸猛嘬,陈绵霜又是难受又是心发烫。
  他不敢太用力插子宫,只得对着她的奶子发泄。
  “嗯……啧啧……”徐岩他埋在她胸口越吃越凶,滚烫的脸贴紧了她娇嫩的皮肤,整间仓库回荡着色情的水滋滋声。
  陈绵霜坐在冰柜上,汗水沿着脖子流到胸口,仰起头将自己乌黑的长发挽起,另一只手牢牢扣紧冰柜边沿。她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柔软白嫩的小腹隆起性器粗长的形状,肉头还在肚皮下缓慢蠕动。
  “太深了……嗯、嗯啊……别动啊,肚子好疼……啊……”她颤颤巍巍地呻吟,脸贴着他的额头虚弱无助,巨大的快感伴随着酸胀感淹没了所有感官,眼前花一阵白一阵,连男人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
  徐岩飞快抬头换了一边吃,眼睛一动不动,凝望着陈绵霜潮红迷离的小脸。
  他像着了魔的畜生,竟生出了一丝渴望吞食伴侣的冲动
  干脆把陈绵霜吃进肚子里,看谁还能来跟他抢。
  “呃啊啊啊!疼!”
  陈绵霜疼得狠狠推开他的脑袋,凝起目光一看,奶肉上泛着血痕的牙印左一个右一个,乳头圆圆鼓鼓肿得像颗大红枣,上面还有男人没干的口水,鲜淋淋的反着光。
  “咬坏了都!”她埋怨起来,愤愤地捏住徐岩的嘴巴。
  徐岩被迫仰头张口,目光却不曾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讨好似的轻轻插她。
  陈绵霜水多,被他插得腿心到处湿淋淋,湿黏的水一股股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下面湿得过分了,让她连在徐岩面前发火都显得软弱无力。
  他气息愈发急促,最火热的部位深埋在她子宫里,把陈绵霜从里到外热得直淌水。快感再一次从身体连接处迅速蔓延直全身,不断升高。
  她紧紧抱着徐岩,目光迷离,喉咙一抽一抽发不出声。
  乌黑的长发凌乱落下,盖到了正埋在颈边用力吸吮的小狗头上。他不能自拔,沉浸在女人充盈的发香之中,下身动得更加激烈迅速。
  两人都急切地想要在对方身上汲取安抚。
  不一会埋在体内的阴茎血管猛跳,灼热的精液一股股冲进子宫里。徐岩大口吮吸着奶头,顶在她两腿间的大腿根肌肉颤抖,一耸一耸地挺动。
  他在里面释放了很久,陈绵霜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湿红的眼角飚出泪花。
  徐岩擅长很多事情,会换水管修冰箱,会包汤圆,会炖汤,特别是会做爱。
  别的情侣做爱是什么样的,别的男人插逼怎么插的,陈绵霜不了解,但完全不怀疑徐岩就是最会干她的男人。
  性和爱难以分开,陈绵霜古怪地想到,要不是在性事如此默契,她还会这么爱徐岩吗?
  不知情的男人正好抽出了刚射完精的鸡巴,一边舔着唇角一边撸。陈绵霜的小脚被安放在冰柜两侧,一副朝他打开双腿的“M”形姿势,腿心中间刚挨操完还没合拢的小肉洞嫣红充血,只溢出了一丝丝黏腻的白汁,黏挂在阴唇上流不动。
  几根粗黑卷曲的阴毛还沾在她微微鼓的小腹上。
  “你射太里面了……”陈绵霜摸着肚子,有些生气地埋怨了一句,一抬头又看到他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结果更气了。
  徐岩一脸憨气地凑过去亲她柔软的肚皮,然后被她一脚踹到脸上。
  “绵绵……”
  “闭嘴。”
  他握住了陈绵霜的小脚,嘴唇贴上,温柔地亲吻她的脚心,吸吮她的小脚趾。娇嫩的脚心感受着男人的呼吸,很痒,很热。陈绵霜哼了哼声,恶劣地用脚碾压他滚烫的脸,踩完一边换一边。
  两人没有在仓库里温存太久,简单清理完就回二楼房间补觉了。
  ……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4点多。
  “啊……”
  突然听到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哐当响,忽轻忽重,陈绵霜迷迷瞪瞪地趴在枕头上,睁开眼,懵然抬起胳膊。
  看清了手上握着的链子后,她忽的睁大眼睛,重重地喘了口气。
  又是一记猛撞,逼肉夹紧,背后传开男人闷重的粗喘。徐岩好不容易埋入深处的硕大肉头被绞得胀痛不已,疼痛带着快感窜向四肢,
  他趴进陈绵霜的颈窝里吸气,没一会又哼哼唧唧,像只没断奶的狗一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撒娇。
  他一动,脖子上紧套着的深褐色项圈就拖着金属链条发出哐当响声。
  那是陈绵霜买给徐岩的结扎礼物,一条漂亮的狗链。项圈中间用金线绣着叁个花体字,是他强烈要求印上的名字。
  趁陈绵霜睡着,他悄悄从抽屉里翻出来了这条狗链子,给自己戴上,然后把链子塞进她手里。
  然后轻手轻脚趴到她背后,轻轻掰开她屁股,轻轻把鸡巴塞进她逼里。
  上午射进去那泡精液刚从子宫里流出来,泡在湿热熟软的阴道里,正好做了润滑液。
  “绵绵好紧啊……嗯嗯、夹死我了……”
  “嘶、哈啊啊太爽了绵绵……我想一辈子插在里面……”
  陈绵霜一醒来就被撑得快翻白眼了,不停深呼吸适应,听到他不着调的骚话立刻回头怒道:“断在里面得了!”
  徐岩傻笑,亲亲她的嘴角,然后掐紧她的腰狠狠贯入,很凶狠,像饿坏了的野狗一样狂猛。。肿胀火热的性器在女人温热湿嫩的穴肉里来回狠捣,往深处捅,往她最敏感的地方疯狂顶撞。
  伴随着身体下方的来回撞击,连接着两人上身的那条狗链也发出清亮急剧的响声。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袭全身,陈绵霜被干得呻吟声破碎,用力拽紧链子,高潮时接连不断尖叫到整间卧室都在回响。
  徐岩吭哧吭哧地埋头苦干,插到快射精了,突然跪直上身,一把提起她的屁股奋力撞进去。陈绵霜被拖这一下,原本埋在枕头上的小脸一下滑到被单上狠狠摩擦。
  她狠狠拽着金属链子往床头拉,徐岩脖子上一重,身体不受控前倾,又狼狈地趴回到她的背上。
  “反了你、连主人都敢骑,嗯啊啊啊……”
  “绵绵你轻点拽……脖子有点疼,嘶啊……”
  他一边舔她的肩膀,一边压紧她的屁股不断抽插,嘴里可怜兮兮喊着“绵绵”“主人”“饶了我”,然后用狗交式干了陈绵霜一个多小时。
  从天亮到天黑,徐岩摘下项圈时感觉膝盖都有些软了。鸡巴从女人肿胀的小穴口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大股白浊哗啦淌出来,糊到两腿间到处都是。床单上印着一片干涸的精斑。
  陈绵霜已经趴在枕头上累到昏睡过去了,脸上残留着高潮过后的红晕,原本攥着狗链的小手无力松开,软软地摊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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