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不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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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从墨在医院待了几天,这期间并没有人来探望他,他穿着病号服出去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了苏央和木幸,顾从墨马上又回房间了。
  李微的事情在顾从墨的心中也一直是一块石头,放下不是,拿起也不是,何况还有他的孙女李苒。
  流烨过来说:“现在基本确定,是李微作案伤了杨华硕,但是当事人之一的洛昭昭不见了。不过,她不出现,其实对这件事情的影响也不大,我们可以定案了。”
  顾从墨问道:“李苒,你见过吗?”
  “李苒吗?她每天都守在栀院外面,现在很多秘书处、安全局的人都知道她了。她说她爷爷是内冤枉的,可是证据很不充分。”流烨回答道,还有一丝地惋惜。
  顾从墨看着他问道:“你处理。再帮我写一份辞职信,我出院以后要。”
  “您是打算辞去秘书长这个职务吗?”流烨非常地惊讶,顾从墨这么年纪轻轻地完全不必辞职的,流烨问:“您这是在为总统的儿子让位吗?”
  “身体不适,早点辞职。也算是多一点儿时间去打理打理顾氏集团了。”顾从墨说,“我知道顾氏这些年还算发展地可以,但是它总有一天是要交到你的手中的,我希望它成为权利的象征。”
  “老板,您别这样说。顾氏集团是您一手创办的,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杀手组织了,资源遍布全球,这样的集团应该交给顾小少爷。”流烨说,他见顾从墨没说话,就补充地说:“那我先去准备了。”
  “流烨,你和杨漾打算办一个婚礼吗?”顾从墨突然问道,流烨停了一下脚步,没有回头救回答说:“小漾她还没有放下你。”
  也只有在这件事情上,顾从墨才会问两遍,但是流烨没有给出一个顾从墨想要听到的答案。
  是夜。
  顾从墨觉得自己骨头都散架了,想下床走走的时候,发现脚一沾地又是一种钻心地疼,就在这一刻顾从墨总算真实地发现了,那就是他在做梦。
  果然,下一刻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粟依。
  “你怎么下床了?”粟依很热心地去扶顾从墨,和上次的冷漠截然不同,顾从墨确信这就是一个梦。
  他笑着,摸了摸粟依的脸说:“小依,你看着都瘦了。”
  粟依一直是笑脸,顾从墨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因为粟依没有那么喜欢笑的,他拉过粟依,想要抱着她,还刚好抱住了。
  “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有股汗味啊?顾从墨,你今天又想不起床吗?”粟依挣脱了一下看着顾从墨说,顾从墨觉得自己的感受一定没有问题,他哑声一笑,心里道:“你回来了啊。”
  “不洗了,好不好?”顾从墨撩人道,手一直往粟依的身上伸,粟依也把手伸到了他身上,顾从墨吻她,喘息也都是真的。
  ***
  “怎么可以这样呢?!”杨羡有些气不过,拍得桌子响,对面的木幸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杨羡不是在骂他。
  “他是不是根本不是第一做这种事情了,对吗?木幸,你回答我。”杨羡质问说,这木幸才收起自己地一副笑脸,说道:“你是学医的,不会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
  “我该知道吗?我该知道什么,知道我一推门而入,会看到衣衫不整地护士在一旁哭吗?还是该知道顾从墨他玩过头了,把自己玩晕了?!你告诉我啊!我该知道什么?他是这么答应粟依,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粟依呢?还在南泽医院里,我……我真的是看错他了。”
  杨羡果然是粟依的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了,木幸心里感叹说,他嘴上说:“杨医生的意思是,他要是在其他地方做这种事情,你就不生气了?”
  “我一样的生气,他再也不是一个纯洁的人了。”杨羡说道,可是她又说:“我也知道粟依不会回来了,可是我只是看不了这种情形,为什么粟依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呢?是,他位高权重,待人温柔,长相俊美,可是,我一直以为他很专一。”
  木幸回答说:“那你喜欢我吗?杨羡,不要告诉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
  杨羡涨红了脸说:“我不喜欢。”
  “你看,你脸红了。”木幸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吗?那是因为我有很多的过去,也没打算瞒着你,如果你不能接受就算了。”
  出了杨羡的办公室,木幸才到了顾从墨的病房,收起来了和杨羡说话的胸有成竹,非常吃惊地问躺在病床上的人,“从墨,你不是对出了粟依一下的人没有兴趣吗?”
  “你说说你啊,多少的是人想往上给你送人,那些个人那个不比那个护士强,你偏偏要去强迫那个护士,从墨,你是被人下了药了吗?”木幸这么问完,顾从墨还是没有给他回答,闭着自己的眼睛,一丝一缝都没露出来。
  把木幸都装得怀疑自己了,他自言自语地说:“真睡了?”
  “上次粟窕的事情发生后,你就让人端了那些药的不少售卖点,现在这件事情出了,你估计要不让护士穿白护士服了。”木幸十分的八卦,见顾从墨确实没有动静,他轻声笑了笑,自嘲道:“原本以为你就一个人孤独终老了,两个正常的两性生活都没有。你能走出粟依的影子,我也挺开心的。”
  “说完了?”顾从墨眼睛也没睁开就这么突然问,而后下床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上,对着木幸说道:“话真多。”
  一杯水,一饮而尽。
  “我为了让你在杨医生心中的形象好一点儿,为了让她有救你的心情,我可是把我丰富的情史都暴露了。”木幸笑得十分轻松,心里说,幸好顾从墨没死。
  顾从墨冷笑说:“那你的意思是,你为了我不惜出买色相和情史啊?受宠若惊了。”
  可并没热络,顾从墨慵懒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木幸说:“过来坐啊,木先生。”
  木幸抽搐了一下嘴角,他老是觉得自己最后会死于抽搐的,“哈哈哈,客气了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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