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不怀好意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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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然上次听你说起你在茶王争霸里下了赌注,赌谁家会赢?”金锦瑟这个手残,在赌之一道是个烂手,总是猜不对。
  “当然是下的文青了。”萧文然翻着白眼,这哪里还需要想,当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喽。
  “下了多少赌注?”宋文青也是好奇自己和萧文然的友情值多少钱。
  “不多不多,十万两黄金。”萧文然存心逗这二人,就等着她们两人开口询问。
  宋文青当然不会以为萧文然这是开玩笑,早知道这人不缺钱,却没想到这样大手笔,喷出一口茶水,粗鲁的挽袖一抹,眼里惊疑,这该不会是黄金白银说混了吧?
  “擦~你还真是大方,就不怕文青输了,都打水漂了么?”金锦瑟眼中放射艳光,突然心怀鬼胎,想要问问三彩厨房菜刀在哪儿,可否借用一下,好像打劫萧文然怎么破~
  “锦瑟别以为你长得还可以就可以这么任性!你这什么话,呸呸呸~万一我真输了一定是被你这乌鸦嘴给浑说的。”宋文青不干了,就算你想表达你的吃惊,能不能别拿你那乌鸦嘴乱说来着,她也想问问菜刀在哪儿了。
  “我好歹和文青同床共枕过,对她的实力,这点信任我还是有的。”说着萧文然朝着宋文青抛了个媚眼。
  “......”宋文青与金锦瑟顿时无言以对,这样大意真的不要紧么,总感觉这人画风有点不对劲。
  下午艳阳高照,却也不热,反倒是在太阳底下刚刚好。
  斐安逸端着棋盘,拽着陈潇在院子里下棋,他可是要扮演好生闷气的矫情男,否则励志做小三的人怎么行动,就是要让她觉得有可乘之机,才会有所行动。
  果然两人还没开始多久,张静茹就款款而来了,她懂得如何占据自己的优势,每一次装扮都是心机体现,见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装束,从宋府回来后她又换了一件黛色彩绣水草纹古香缎通袖绣圆领袍,逶迤拖地撒花白底印花下裙,。顺滑的青丝摇曳生姿,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腰系蝴蝶结子长穗五色腰封,上面挂着一个扣合如意堆绣荷包,脚上穿的是撒花蝴蝶绣花鞋,行走间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芳菲妩媚清秀绝俗。
  “静茹来啦,可是好些了?”陈潇对张静茹这几天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但是张静茹这人有点问题金如霜有对陈潇这个儿子透露了一些,但是具体如何却是不知,虽说没有去探望,但是明面上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前些日子我因心绪不宁,想岔路了,差点寻了短见,今日倒是想开了,得知斐公子与夫人闹得不愉快,所以就在素月楼中订下一间包厢,想要帮你二人寻个机会说个和。”张静茹眼波流转,看到无论何时何地都风度显贵气的斐安逸,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控制住心底的情绪,好言说道。
  从这姑娘远远而来,斐安逸就注意到了, 毕竟这般精心打扮的装束还是不可忽视的,看着这姑娘手指上的梅叶戒面的金戒指,似乎这戒子一直都戴着,到底是有何作用,还是有什么意义?
  “可以,我倒是要看看那女人会如何,她那脾性可不是谁都能受的住的。”斐安逸爽快的应了,只是语气中的不爽谁都能听出。
  刚刚从萧文然那里受气回来的张静茹,差点就点头赞同这句话了,不过心里却抑制不住的表示肯定,那位夫人确确实实不好说话,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做法到底好不好,若是成功了以后必定是要在萧文然手底下混日子的,只是那样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可是自己这样的身份能够有成为萧文然宿敌的机会吗,心内踌躇。
  “真以为我不敢休了她,我不过是让着她罢了。”不知道为啥,斐安逸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冷。
  萧文然若是知道了,也只会得意于本王妃余威甚大,已经在王爷你的心中根深蒂固,您注定是个妻管严。
  也是斐安逸这句话,令张静茹安定,只要她是个好人,是个弱者,必定会显得萧文然这个母老虎的霸道,她就不信别人会全然信任容忍于她,那么她就有机会将萧文然扯开那个位置。
  张静茹确实就像宋文青所言,因为无人与她斗狠,所以她可谓是没有丝毫进步,也正是如此才会被当做弃子,幕后主使看清了张静茹自以为是的想法,知道她被这小宅院局限,被近年来的顺利给冲昏了头脑,幕后之人想要抽手,可是这张静茹不肯放弃眼前的羊圈,贪婪的想要吞下整个陈家。
  可是这幕后之人是个聪明的,这些年的顺利反而令他警惕,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明白自己被察觉,想要抽手,只是这过程不容易,所以才会朝着张静茹下手,想要转移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他才有机会转移自己的手脚,抹除这些年落下的一些痕迹。
  阳光的光影夹杂着点点灰尘,透过院子上方的葡萄架子照在两人身上,张静茹早已离开,就剩下两个专注下棋的男人,画面有些美,但是总感觉有点奇怪。
  “咳~你知道为何张静茹这些年不去宋府么。”气氛太激情四射,斐安逸赶紧打破这种奇怪的感觉,被自家娘子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又知道对面这人曾经在伶人馆被人暗算,心想说不定这人真的是男女通吃呢?这样下手的人才会有这种神来一笔的灵感。
  “为何?斐兄别打哑谜了,我最是猜不透女人心思了。”陈潇最怕这种突然而来的问题,偏偏他还特别想要知道缘由,毕竟有关宋文青,奈何知道自己一遇上海底针一样的女人心,就没奈何,只好苦着脸求教了。
  “因为心虚,还有就是多做多错,否则以她表现出来的性格,在你与宋小姐出事之后,应该厚着脸皮上门替你解释,如若有个冷静的人给宋小姐分析,你们二人不至于这样头脑发热,但是她没有这么做。”斐安逸斜了对面这个二货一眼,眼里的鄙视毫不掩饰,大喇喇的摊开这些细节放在陈潇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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