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
摊开放在自己的鼻下，这种消毒水味才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味道……可是世人却接受不了，他只能用柠檬味的洗手液隐藏这迷人的圣洁，亦如他所有的收藏品一样……
于力走向仓库最里面的位置，打开一个立式柜架，柜架里面放这五个加厚巨型玻璃瓶，每隔玻璃瓶内都灌了打量的消毒液，刺鼻的味道被密封着隔绝开来，而这五个玻璃瓶内其中四个都放着一颗女孩子的人头……
无一例外的这些女孩子的表情都是满满的惊恐，双目瞪得溜圆，双唇紧抿。她们的面部因为浸泡在消毒液中的原因都有不同程度的腐蚀，但是不难看出这些女孩子原本的长相都非常可爱。
“宝贝儿们……”于力伸出手一个瓶子一个瓶子的抚摸过去，眼里是无限的爱意：“我最爱的收藏品们……”
他伸手抱起空的瓶子，很快这里面就要放进他最满意的一样收藏品了……想起纪灵的模样来，于力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很快，很快……
只要等他们的新菜单上市就可以一举击垮【陆轩斋】，到时候也不用再忌惮陆安然，更不用担心坏了主人的事情遭受处罚，他自然就可以得到他的收藏品了。
今天他本来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动手了，但是陆安然却突然给纪灵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提醒了他，暂时还不能动纪灵，不能引起陆安然的怀疑，很快……很快就好了……
于力将瓶子放回柜子里再将柜子关上，转身离开仓库，这里是他的极乐，是他的净土……绝对没有人会发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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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找到线索，姐妹相认
挂断电话之后，陆安然一直在沉思些什么，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杨雪莹见自己说了好几句话陆安然都没回复便转头问道：“喂！想什么呢？”
“没什么。”陆安然摇了摇头，虽然于萧父子对她都挺热情的，为人看上去似乎也都不错，但是她还是觉得这对父子怪怪的，尤其是于力。她将手摊开在自己的眼
前，她至今记得之前跟于力握手的时候，那诡异的手感，还有那股子味道。她觉得那里似乎怪怪的，偏偏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还有些苦恼。
“你听说了没？”杨雪莹找到话题：“近期s市失踪的那些女孩子到现在都了无音讯，只有在报纸和官网上有些照片。”
“是么？”陆安然随口应了一声，心里还在琢磨这于力的诡异细节。
“都是很可爱的萌妹子呢！”杨雪莹嗲了嗲舌：“要不是有个人信息资料什么的，我还真看不出她们都是大学生呢！看着好小啊！”
“你说什么？”陆安然愣了一下看向杨雪莹：“你把之前的话重复一下！”
“我说那些失踪的女孩子都是萌妹子，要不是有个人信息资料什么的，我还真看不出她们都是大学生呢！看着好小啊！”杨雪莹不悦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都心不在焉的，也不听人家说话的！”
“看着好小？”陆安然立刻拨打纪灵的手机，没响几下纪灵的手机便接通了：“喂？安然？怎么啦？”
“你现在在哪？”陆安然皱眉问道。
“我现在在等电梯啊，我到母上大人的公司了。”纪灵拎着大包小包东西还真挺不方便的。
“哦……”陆安然应了一声说道：“那没事了，你上楼吧！注意安全！”看来是她想多了，女孩子失踪的事应该跟于力没有关系。
“哦，好的。”纪灵挂断电话拎着东西乘上了刚刚打开的电梯。
陆安然将手机挂断，深呼吸一下，最近她也是压力太大了，有些草木皆兵了，不过纪灵之前也确实提起过自己好像在被人跟踪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陆安然拨通了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喂？薛大哥，你还在s市吧……”
薛定安好奇这小蘑菇怎么会突然找自己：“是啊，怎么啦？”
“我想让你帮我保护一个人，方便么？”陆安然开口问道。
“九月份可以。”薛定安回答道，由于之前陆安维套到了走私枪支的消息跟杜老板有关，他也被特许留在s市待到十月前。
“那太好了！”陆安然扬了扬嘴角，有人帮忙照看着她放心多了。
而此时在s市公安局，公安局的局长邢伟一脸严肃的看着档案，这些女孩子都失踪几个月了，却一直找不到尸体，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他在s市公安局当局长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邪门儿的事。
“局长，有线索了！”一个警察满头大汗的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找到失踪的那个女孩子的线索！”
“什么？”邢伟猛地站起身来：“快带我过去！”这事儿上面已经下死命令了，再不能破案，他就得滚蛋了。
一行人浩浩汤汤来到了s市的墓地，一个守墓的老头指着一座新坟说些什么，他身边的警察做着笔录。
“怎么回事？”一下车，邢伟径直走向守墓老头问道。
“陈大爷说这个坟是这几个月新建的，没有见到任何人来祭拜，也没有记录痕迹，原本他也没怀疑，因为确实也有穷人买不起墓地私葬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只要上
面不查，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这座坟有被翻过的痕迹，还不止一次，所以陈大爷有些怀疑报了警。”做笔录的警察拿出一个密封的塑料小袋子：“我们
在墓边的新土里发现了这个。”
“这个是？”邢伟接过袋子目光深邃：“是受害人的项链。”
此时天边橘红色的夕阳撒下的光映红整片墓园显得阴森而诡异。
另一边，纪宁也开车将纪灵送到了陆宅。
“那我先回去啦！”纪宁探身看向下车的纪灵：“你买的这些东西我载回去，你明天早点回家知道么？”
“好的妈妈！”纪灵点了点头：“妈妈拜拜，注意安全。”
“快进去吧！”纪宁点了一下头将车子倒车之后就要掉头开走。
纪灵见状，便也转身进了陆宅院门里，在去往陆宅别墅的路上纪灵跟纪柔打了一个照面：“阿姨！”
“纪灵，你来啦！”纪柔刚好瞧到纪灵进门：“安然她们在房间里呢！快上去吧！”
“好啊！”纪灵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拎起手中装着蛋糕的袋子：“阿姨要来一起吃蛋糕么？”
“不了，你们去吃就好。”纪柔摆了摆手看向不远处：“那是你妈妈的车子么？”
“是啊！”纪灵转头看向大门处，她妈妈的车子怎么还停在那里呢？纪灵也觉得纳闷，这时候她妈妈从车上下来，像是在蹲下查看车身的样子。
“恩？”纪柔也歪了歪头：“这是怎么了？走，咱们去看看！”
纪灵点了点头：“好啊！”
两人便结伴走向大门口，纪灵首先对背着她们的纪宁开口问道：“母上大人，怎么啦？”
“轮胎好像扎了一个钉子。”纪宁用手指戳了戳轮胎，也真是头疼的。
“那个……需要帮助么？”纪柔开口问道，这时候应该让老张来看看，车库里应该有备用轮胎能换上。
“额……”纪宁听见纪柔的声音站起身来，回过头撩起鬓发掖到耳后打招呼道：“你好。”
“小宁？”纪柔瞧见纪宁的脸顿时一愣，这是小宁对吧……
“姐？”纪宁也是一愣看向纪柔，这是她姐对吧……
十几年没见了，她们都是一愣，原以为世界这么大，不可能再见面了，谁知兜兜转转又在s市遇到，还要在此时感叹上一句，世界怎么这么小？
“恩？”纪灵左看看右瞅瞅，这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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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拘束谈话，纪宁离开
沏好果茶端上桌面来，女仆又再度退了出去。
“尝尝看。”纪柔给纪宁斟上一杯：“你小时候倒是很喜欢喝果茶。”
“已经好些年没喝了。”纪宁端起果茶小饮一口，倒是有些拘束：“姐，你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吧！”她倒是没少听人提起陆氏，却不知道她姐姐
就是陆氏的大少奶奶。当初姐姐执意嫁给一个年长自己一轮的人惹怒了父母，导致双方断绝关系，她两边都求过，也两边都劝过，却还是没能挽留原本的那个完整的
家。
“还行。”纪柔笑了一下说道：“安然也长大了，我就轻松多了。”
“恩，安然确实被教育的很好。”纪宁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见纪灵就觉得她跟你眉眼很像，你丈夫呢？”纪柔问道。
“纪灵还很小的时候他就病死了。”纪宁笑了一下说道：“为了方便纪灵上学什么的，就把她的姓改成随我的了。”
“这样啊。”纪柔点了点头：“诶……”她们姐妹的婚姻道路似乎都挺忐忑的。
“爸妈……都挺挂念你的。”纪宁用指尖划过手中的茶杯：“这次回家也听起他们提起你。”
“我之后带着安然回去过，但是你们已经不住在那里了。”纪柔扬了扬嘴角，眼神里有些忧伤。
“恩，那一片拆迁了。”纪宁笑了一下：“后来我们搬去的地方离那里也不算远，就在去中学时会路过的那个公园那里，那里后来不是改建成居民小区了嘛！”纪宁说道：“我们就搬到了那里。”
“诶？那里么？”纪柔也是一愣，那次她带着还年幼的陆安然回去的时候也经过那里一次，她当时还在感叹世事变迁，却不知道那样的一个错过，转眼就是十几年。
“是啊。”纪宁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也在s市工作，就在东区的一个服装贸易公司做服装设计。纪灵也在学设计，想要走这一行。”
“这样啊！”纪柔笑了笑：“这样也好，从小你画画就比我好。”
“哈哈。”纪宁笑了笑：“但是我没什么长性，学学玩玩，成就自然不如你，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个小公司的服装设计师，不过好在时间上相对自由倒是能多陪陪孩子。”
“也挺好的。”纪柔笑了笑，这么多年不见，她们姐妹是真的生疏了，明明很想聊天，明明很想亲亲热热的就像是很多年前的那样，那时候她们每天晚上都可以聊到很晚。
可是现在，她们在彼此的生命里缺失了十多年，这世界一天一个变化，更何况是这十多年的时间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彼此有些小心翼翼的，怕惹对方不高兴，怕自己说的话会冷场，甚至除了孩子再也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有些无奈，有些悲哀，却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她们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曾经的她们，她们有自己的生活的圈子，有自己接触的人群层面，她们追寻着自己的生活轨迹最终渐行渐远了……
而一门之隔，纪灵和陆安然都小心的听着。
“纪灵，你太夸张了吧！你现在像个壁虎一样的诶！你偷听也得有点技术含量吧！你看人家安然，动作比你好看多了！”杨雪莹双手掐腰无奈的摇着头。
“嘘！”纪灵将食指比在嘴前：“你小点声，我听不到了！”
“诶……”杨雪莹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表姐妹啊！”
“我也没想到。”感觉应该是听不到什么情报了，陆安然离开门边，她倒是知道纪柔有一个妹妹，却不知道居然是纪灵的妈妈。
“啧啧，真是太神奇了。”纪灵忍不住嗲了嗲舌，这是神明大人听到她的祈祷了么？她今天才想要一个表姐妹什么的，上天就给了她一个！还是她最好的朋友，这幸福会不会来的太突然了些？
“那你俩的性格还真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啊！”杨雪莹看看纪灵又看看陆安然。
“我妈妈性子比较软弱，别人常说我像我爸爸。”陆安然解释说道：“我眉眼长得也比较像我爸爸。”
“这样就对了。”杨雪莹点了点头：“那么说，纪灵跟陆安琥在一起还真有意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陆安然接话问道：“是这句么？”
“不是不是！”杨雪莹摆了摆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你才是肥水！”纪灵气的直挥拳头打杨雪莹的手臂。
于力走向仓库最里面的位置，打开一个立式柜架，柜架里面放这五个加厚巨型玻璃瓶，每隔玻璃瓶内都灌了打量的消毒液，刺鼻的味道被密封着隔绝开来，而这五个玻璃瓶内其中四个都放着一颗女孩子的人头……
无一例外的这些女孩子的表情都是满满的惊恐，双目瞪得溜圆，双唇紧抿。她们的面部因为浸泡在消毒液中的原因都有不同程度的腐蚀，但是不难看出这些女孩子原本的长相都非常可爱。
“宝贝儿们……”于力伸出手一个瓶子一个瓶子的抚摸过去，眼里是无限的爱意：“我最爱的收藏品们……”
他伸手抱起空的瓶子，很快这里面就要放进他最满意的一样收藏品了……想起纪灵的模样来，于力闭上眼睛一脸的享受，很快，很快……
只要等他们的新菜单上市就可以一举击垮【陆轩斋】，到时候也不用再忌惮陆安然，更不用担心坏了主人的事情遭受处罚，他自然就可以得到他的收藏品了。
今天他本来都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动手了，但是陆安然却突然给纪灵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提醒了他，暂时还不能动纪灵，不能引起陆安然的怀疑，很快……很快就好了……
于力将瓶子放回柜子里再将柜子关上，转身离开仓库，这里是他的极乐，是他的净土……绝对没有人会发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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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找到线索，姐妹相认
挂断电话之后，陆安然一直在沉思些什么，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杨雪莹见自己说了好几句话陆安然都没回复便转头问道：“喂！想什么呢？”
“没什么。”陆安然摇了摇头，虽然于萧父子对她都挺热情的，为人看上去似乎也都不错，但是她还是觉得这对父子怪怪的，尤其是于力。她将手摊开在自己的眼
前，她至今记得之前跟于力握手的时候，那诡异的手感，还有那股子味道。她觉得那里似乎怪怪的，偏偏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还有些苦恼。
“你听说了没？”杨雪莹找到话题：“近期s市失踪的那些女孩子到现在都了无音讯，只有在报纸和官网上有些照片。”
“是么？”陆安然随口应了一声，心里还在琢磨这于力的诡异细节。
“都是很可爱的萌妹子呢！”杨雪莹嗲了嗲舌：“要不是有个人信息资料什么的，我还真看不出她们都是大学生呢！看着好小啊！”
“你说什么？”陆安然愣了一下看向杨雪莹：“你把之前的话重复一下！”
“我说那些失踪的女孩子都是萌妹子，要不是有个人信息资料什么的，我还真看不出她们都是大学生呢！看着好小啊！”杨雪莹不悦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都心不在焉的，也不听人家说话的！”
“看着好小？”陆安然立刻拨打纪灵的手机，没响几下纪灵的手机便接通了：“喂？安然？怎么啦？”
“你现在在哪？”陆安然皱眉问道。
“我现在在等电梯啊，我到母上大人的公司了。”纪灵拎着大包小包东西还真挺不方便的。
“哦……”陆安然应了一声说道：“那没事了，你上楼吧！注意安全！”看来是她想多了，女孩子失踪的事应该跟于力没有关系。
“哦，好的。”纪灵挂断电话拎着东西乘上了刚刚打开的电梯。
陆安然将手机挂断，深呼吸一下，最近她也是压力太大了，有些草木皆兵了，不过纪灵之前也确实提起过自己好像在被人跟踪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陆安然拨通了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喂？薛大哥，你还在s市吧……”
薛定安好奇这小蘑菇怎么会突然找自己：“是啊，怎么啦？”
“我想让你帮我保护一个人，方便么？”陆安然开口问道。
“九月份可以。”薛定安回答道，由于之前陆安维套到了走私枪支的消息跟杜老板有关，他也被特许留在s市待到十月前。
“那太好了！”陆安然扬了扬嘴角，有人帮忙照看着她放心多了。
而此时在s市公安局，公安局的局长邢伟一脸严肃的看着档案，这些女孩子都失踪几个月了，却一直找不到尸体，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他在s市公安局当局长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邪门儿的事。
“局长，有线索了！”一个警察满头大汗的敲开了局长办公室的门：“找到失踪的那个女孩子的线索！”
“什么？”邢伟猛地站起身来：“快带我过去！”这事儿上面已经下死命令了，再不能破案，他就得滚蛋了。
一行人浩浩汤汤来到了s市的墓地，一个守墓的老头指着一座新坟说些什么，他身边的警察做着笔录。
“怎么回事？”一下车，邢伟径直走向守墓老头问道。
“陈大爷说这个坟是这几个月新建的，没有见到任何人来祭拜，也没有记录痕迹，原本他也没怀疑，因为确实也有穷人买不起墓地私葬的时候，一般情况下，只要上
面不查，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这座坟有被翻过的痕迹，还不止一次，所以陈大爷有些怀疑报了警。”做笔录的警察拿出一个密封的塑料小袋子：“我们
在墓边的新土里发现了这个。”
“这个是？”邢伟接过袋子目光深邃：“是受害人的项链。”
此时天边橘红色的夕阳撒下的光映红整片墓园显得阴森而诡异。
另一边，纪宁也开车将纪灵送到了陆宅。
“那我先回去啦！”纪宁探身看向下车的纪灵：“你买的这些东西我载回去，你明天早点回家知道么？”
“好的妈妈！”纪灵点了点头：“妈妈拜拜，注意安全。”
“快进去吧！”纪宁点了一下头将车子倒车之后就要掉头开走。
纪灵见状，便也转身进了陆宅院门里，在去往陆宅别墅的路上纪灵跟纪柔打了一个照面：“阿姨！”
“纪灵，你来啦！”纪柔刚好瞧到纪灵进门：“安然她们在房间里呢！快上去吧！”
“好啊！”纪灵笑眯眯的点了点头拎起手中装着蛋糕的袋子：“阿姨要来一起吃蛋糕么？”
“不了，你们去吃就好。”纪柔摆了摆手看向不远处：“那是你妈妈的车子么？”
“是啊！”纪灵转头看向大门处，她妈妈的车子怎么还停在那里呢？纪灵也觉得纳闷，这时候她妈妈从车上下来，像是在蹲下查看车身的样子。
“恩？”纪柔也歪了歪头：“这是怎么了？走，咱们去看看！”
纪灵点了点头：“好啊！”
两人便结伴走向大门口，纪灵首先对背着她们的纪宁开口问道：“母上大人，怎么啦？”
“轮胎好像扎了一个钉子。”纪宁用手指戳了戳轮胎，也真是头疼的。
“那个……需要帮助么？”纪柔开口问道，这时候应该让老张来看看，车库里应该有备用轮胎能换上。
“额……”纪宁听见纪柔的声音站起身来，回过头撩起鬓发掖到耳后打招呼道：“你好。”
“小宁？”纪柔瞧见纪宁的脸顿时一愣，这是小宁对吧……
“姐？”纪宁也是一愣看向纪柔，这是她姐对吧……
十几年没见了，她们都是一愣，原以为世界这么大，不可能再见面了，谁知兜兜转转又在s市遇到，还要在此时感叹上一句，世界怎么这么小？
“恩？”纪灵左看看右瞅瞅，这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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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5，拘束谈话，纪宁离开
沏好果茶端上桌面来，女仆又再度退了出去。
“尝尝看。”纪柔给纪宁斟上一杯：“你小时候倒是很喜欢喝果茶。”
“已经好些年没喝了。”纪宁端起果茶小饮一口，倒是有些拘束：“姐，你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吧！”她倒是没少听人提起陆氏，却不知道她姐姐
就是陆氏的大少奶奶。当初姐姐执意嫁给一个年长自己一轮的人惹怒了父母，导致双方断绝关系，她两边都求过，也两边都劝过，却还是没能挽留原本的那个完整的
家。
“还行。”纪柔笑了一下说道：“安然也长大了，我就轻松多了。”
“恩，安然确实被教育的很好。”纪宁点了点头。
“我第一次见纪灵就觉得她跟你眉眼很像，你丈夫呢？”纪柔问道。
“纪灵还很小的时候他就病死了。”纪宁笑了一下说道：“为了方便纪灵上学什么的，就把她的姓改成随我的了。”
“这样啊。”纪柔点了点头：“诶……”她们姐妹的婚姻道路似乎都挺忐忑的。
“爸妈……都挺挂念你的。”纪宁用指尖划过手中的茶杯：“这次回家也听起他们提起你。”
“我之后带着安然回去过，但是你们已经不住在那里了。”纪柔扬了扬嘴角，眼神里有些忧伤。
“恩，那一片拆迁了。”纪宁笑了一下：“后来我们搬去的地方离那里也不算远，就在去中学时会路过的那个公园那里，那里后来不是改建成居民小区了嘛！”纪宁说道：“我们就搬到了那里。”
“诶？那里么？”纪柔也是一愣，那次她带着还年幼的陆安然回去的时候也经过那里一次，她当时还在感叹世事变迁，却不知道那样的一个错过，转眼就是十几年。
“是啊。”纪宁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也在s市工作，就在东区的一个服装贸易公司做服装设计。纪灵也在学设计，想要走这一行。”
“这样啊！”纪柔笑了笑：“这样也好，从小你画画就比我好。”
“哈哈。”纪宁笑了笑：“但是我没什么长性，学学玩玩，成就自然不如你，这么多年了，我还是一个小公司的服装设计师，不过好在时间上相对自由倒是能多陪陪孩子。”
“也挺好的。”纪柔笑了笑，这么多年不见，她们姐妹是真的生疏了，明明很想聊天，明明很想亲亲热热的就像是很多年前的那样，那时候她们每天晚上都可以聊到很晚。
可是现在，她们在彼此的生命里缺失了十多年，这世界一天一个变化，更何况是这十多年的时间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彼此有些小心翼翼的，怕惹对方不高兴，怕自己说的话会冷场，甚至除了孩子再也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有些无奈，有些悲哀，却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她们都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曾经的她们，她们有自己的生活的圈子，有自己接触的人群层面，她们追寻着自己的生活轨迹最终渐行渐远了……
而一门之隔，纪灵和陆安然都小心的听着。
“纪灵，你太夸张了吧！你现在像个壁虎一样的诶！你偷听也得有点技术含量吧！你看人家安然，动作比你好看多了！”杨雪莹双手掐腰无奈的摇着头。
“嘘！”纪灵将食指比在嘴前：“你小点声，我听不到了！”
“诶……”杨雪莹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表姐妹啊！”
“我也没想到。”感觉应该是听不到什么情报了，陆安然离开门边，她倒是知道纪柔有一个妹妹，却不知道居然是纪灵的妈妈。
“啧啧，真是太神奇了。”纪灵忍不住嗲了嗲舌，这是神明大人听到她的祈祷了么？她今天才想要一个表姐妹什么的，上天就给了她一个！还是她最好的朋友，这幸福会不会来的太突然了些？
“那你俩的性格还真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啊！”杨雪莹看看纪灵又看看陆安然。
“我妈妈性子比较软弱，别人常说我像我爸爸。”陆安然解释说道：“我眉眼长得也比较像我爸爸。”
“这样就对了。”杨雪莹点了点头：“那么说，纪灵跟陆安琥在一起还真有意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陆安然接话问道：“是这句么？”
“不是不是！”杨雪莹摆了摆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你才是肥水！”纪灵气的直挥拳头打杨雪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