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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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红恶狠狠地说:“我没有把她打死,就是她命大。”
  “刘玉红,你也算是聪明的了,自个出了一口恶气,把那朵也关进去,要论心狠,长林村里谁敌得过你,今天我来这里,不是跟你打嘴仗的,我就问你,那大富那该死的,有没有对那朵做什么该死的事?”
  刘玉红很凶狠:“我家大富,什么时候对她做什么了?”
  “做什么你心里没有数吗?为什么那朵谁不杀,就要杀他,那朵什么性格,去村子里问一问,但凡她是个厉害的,早把刘玉红你干掉了,也不会凭白让你欺负了这么多年不吭声,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舍得下本去杀一头牛来陷害我,让我在局子里呆着,你是不是在隐藏什么事情?”前因后果一串连,舒景也不是笨蛋,马上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是有问题的。
  那几天那朵都躲着她,她到离开的时候没有见到,后来她还躲着录节目的几个人,其实可能不想自已的狼狈让别人看到了。
  刘玉红脸上闪过一抹慌张,却拿着菜刀抡起来:“舒景你这个小贱人,要是敢进我家一步,看我是不是吃素的。”
  “行啊,动我一下试试,我也让你进去坐牢,要不然我跟你姓。”她也来气了。
  莫中伟赶紧说:“舒景,别气,你在这外面等我们一下,我跟老师进去跟她沟通,再说了这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好,你看,这里的吵闹已经引得好几家人侧目相看了。”
  舒景转过头去也看到了,有些不甘心,但是跟刘玉红吵,吵羸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帮不到这个件事什么样的进展。
  “莫中伟,我在这外面等你,你不要相信她的鬼话,她心中有鬼的。”
  “我当然知道,我信那朵也不会信她。”
  “好,那我在这等你们。”
  她也不想进去,也懒得进去。
  不过村里的人见她,还是很热情地邀请她去吃晚饭。
  她打起笑意:“不用了,我吃过了,谢谢你们。”
  那阿婆听闻她来了,拿着盘子端着薯干过来:“大妹子啊,你又回来看望我们了,这是我刚做好的红薯干啊,甜着呢,就留着给你吃的。”
  舒景鼻头一酸:“婆婆,不用,你吃吧,我已经吃过饭了。”
  “这又作不得饭的,你莫不是嫌弃老太婆的东西吧,放心吧,我特地洗得好干净,还叫了阿林婶来看,我怕我眼睛花了看不清楚。”
  “不是不是的,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会嫌弃呢,就是舍不得把婆婆你这么好的东西吃了。”
  “这村里多的是,哪是什么好东西啊,你上次听我说的时候,不是说想吃吗?我跟人要了些红薯,自已蒸晒的。”她呵呵地笑着。
  舒景接过,吃了一块:“真好吃,真甜。”
  “今天晚上你们应该不会住在这里了吧?”
  “不住了,婆婆,我这次来,也不是来录节目的,是为了那朵来的。”
  “真是折寿啊,要不是那大富一家欺人家太厉害,人家也不会这般的,这刘玉红也是个厉害的,偏得那朵的爸也是个没出息的人,让这二个孩子吃了不少的苦啊,老婆子我年纪大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可要是那美回来没饭吃,就叫她到我那来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管她还是够的。”
  “谢谢婆婆。”
  “没事没事,不说这些了,你们这些人,也真是好心啊,大妹子,好心会有好报的,我回去找个袋子把家里的红薯干都装起来,带上给那燕小伙子尝尝,他长得也很俊啊,跟你就是一对儿。”
  “阿姨,我妈妈让我拿张凳子来给你坐,还有这茶,是我们家晒的山茶。”
  “谢谢小朋友,阿姨下次来,还给你们买糖吃。”
  燕云西也说对了,并不是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像刘玉红一家那样的,很多人念恩,淳朴,可爱。
  她在外面坐了多久,有几个小朋友就陪着她多久,生怕她寂寞一样,只是她也打不起精神来跟他们说说笑笑的。
  心急地往刘玉红家看去,还是紧关着门。
  等了好一会儿,刘玉红家才开了门,莫中伟和那老师走了出来,还夹杂着刘玉红的叫骂声:“呸,不要脸的贱丫头,自个找了个相好的,还想赖我家大富,连死人也不放过,你们也不怕天打雷劈的,告就告,谁怕谁啊。”
  三人往山下走,那老师无语地摇头,好是气愤:“我算是见到了什么叫做食古不化了。”
  “中伟哥,怎么回事?”
  莫中伟也叹息:“那刘玉红,怎么也不承认那大富对那朵做过任何侵犯的事,还一口就咬定那朵自已不检点,四处去引诱那些男人,说那朵总穿得好看,跟男人们搭话。”
  “胡说八道,那朵什么时候穿得好看了,把那朵所有衣服都拿出来,哪一件叫做好看,越是这么说,我才越是不信她心里没个数,那大富是什么样的人,只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还有她总是打那朵的脸,我想就是心里一把火,那大富肖想着那朵,她知道就故意弄花那朵的脸。”
  “现在也真有点难,那朵不会说话是关键,而且刘玉红一口咬定没有,那大富又死了,真是个死无对证。想必这官司,要是打起来,也有点难度。”
  “请了这么多律师啊,有点难度也不用怕。”
  “倒是,我现在觉得真是遗憾啊,如果节目一结束,我马上带着那朵离开治好她,她能说一些话,所有的结果都不会这样?”
  人生难得早知道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早早接走那朵呢。
  都叹息着,心里有痛疼和不平。
  那朵才多少岁啊,她除了害怕,也许也不知要怎么样了,她带把刀子在身上,想必就是想自我保护而已。
  可怜的孩子,妈妈离家出走了,爸爸也没个爸爸的样子,就像是靠天养着。
  “舒景,到时那朵出来了,我想接那朵去香港,我就认她做我的女儿,没人疼她,我来疼。”莫中伟忽然又冒了一句出来:“一定会把她缺失的爱,都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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