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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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修白攥着宝贝头发躲进了角落,护食似的贪婪吸取上面的信息素,眼睛却紧紧盯住席莫回往餐厅去的背影。
  席莫回在餐厅落座的同时,尚且不知道,某个胆大包天的omega从火车顶上翻下了他的窗子,偷偷钻进他屋里,掀开他的被子和枕头,找到了那束旧头发。
  身份确认,基本完毕。
  桓修白将两束头发捂在胸口,汹涌的记忆倒灌进脑海,又酸又甜,他泪流满面,又哭又笑。
  他恋爱了,真好。
  他有喜欢的人了,真好。
  ※※※※※※※※※※※※※※※※※※※※
  啊!我真是太喜欢这章了,无意识用了很多特殊的表现手法,希望能写出我想表达的东西。
  大半夜嗑昏迷上头,一来发文,发现上一章锁了,我哭得像个没吃过肉的狗子哈哈哈
  小美丽剪头发这个是我废土世界第一喜欢的剧情呜呜呜呜呜,我永远爱他(开始起誓
  剩下的都是糖啦,所以被桓哥揍到满头包的鱼鱼有没有一个可可爱爱的评论呢?
  ——————————
  感谢仙女教母们不杀之恩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说爱折花、甜酒果奶酱、丸子很快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奚刀 10瓶;丸子很快乐 1瓶;
  第135章 老实人的反击
  席莫回的速度很快, 还没等桓修白偷偷摸回自己房间藏好两根小辫, 黑帮快递又上门了。
  桓修白在门口接了东西, 这次面单上刻意留下了寄件人的信息地址,地址是烈日城,姓名是“另一个父亲”, 从匿名里间接承认了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并愿意接受它。
  如果桓修白还在混混沌沌,可能会因此感到莫大的安慰。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他除了冲出去把那个alpha啃到哭出声, 不作它想。
  麻利地拆开包装,把装有腺液的小玻璃瓶揣进大衣口袋里, 它和子弹、零钱叮叮咚咚撞在一起,桓修白听着有些不忍,又单独拿出来放进贴身的衬衫前兜里。
  饭点即将过去, 从餐车里散出三三两两的人,桓修白快走到餐车的时候, 忽然后退一步, 拐进小小的茶水间里,对着玻璃镜子收起脸上的傻笑。
  现在还不是露馅的时候。
  席莫回坐在窗前等了十几分钟, 正准备派皮夹克去催一催,就看到人从门口迈了进来。他心里舒了一口气,想着或许是那瓶性素液起了作用, omega看起来没那么沉抑了。
  桓修白在他身旁落座, 点了份排骨饭, 等上饭的时间里,两人各怀鬼胎,又忍不住互相眉来眼去好一阵,气氛暧昧到迟钝的龙族都从汤碗里伸出脑袋,含着一嘴肉嚼着问道:“你们要交/配了么?”
  “好好吃饭,科威尔。”席老师硬起声。
  桓修白笑道:“孩子真懂事啊。”
  说话间,热腾腾的排骨饭上来了。自从桓修白走“拜欧教”拉来了大批新鲜无污染食材,火车上的伙食水平直线上升。
  他一边将下面的米饭翻到酱汁上来,一边状似不经意问:“说到这个,席老师的‘日子’是哪几天?”
  席莫回恰到好处表现出一个“omega”谈论发情期时的窘迫:“那个……我日子不固定,之前在吃药调整,查出怀了就停药了。”
  桓修白内心忍不住笑:装,再给我装!
  表面上恍然大悟:“哦~那就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我这两天快到‘日子’了,不会‘传染’席老师吧?”
  席莫回眉头一皱,下意识说:“你不是二十三号吗?”
  桓修白筷子都快握不住了。要了老命了……竟然记得他发情期是几号,太可爱了吧!桓修白,你这心被掏得值,绝对值!
  席莫回不知道他心理活动,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掩饰道:“啊……记错了,应该不是桓领队跟我说的,可能是从其他人那里听来的。”
  他说完,余光偷瞄了桓修白几次,没发现异样,才端起水杯,再喝两大口。
  桓修白注意到,问他:“怎么从刚刚一直在喝水?”
  为什么喝水?还敢反问他。要不是这个麻烦的o,他也不至于拿棉签戳得自己又酸又痛,耗费了好些口液。
  想到这,席莫回语气里忍不住委屈起来了,声音低下去:“我渴了,缺水,想喝水不行吗?”
  桓修白摸到了口袋里的性素液,马上联想起是怎么回事。他看四下无人,火车的椅背又高过头顶,便一手捂住幼龙的眼睛,一手勾过席老师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席莫回堵在角落吻了个猝不及防,睫毛眨动两下,眼看有人站起来端着盘子要经过这里,在下面踢了omega一下,这人才遗憾地退开,意犹未尽地拿手背蹭了蹭厚唇。
  席莫回压低声音质问:“你搞什么!”这是公共场合。
  桓修白回答得死皮赖脸:“你说口渴缺水,我就给席老师加点‘水’啊。”
  席莫回脸别向窗外,小声念道:“不成体统。”
  桓修白把他整块绯红的耳廓看在眼里,心里感叹,没有比这再下饭的东西了。
  排骨饭名字带“排骨”二字,实际充其量也只有两三块肉,废土世界蔬菜比肉还贵,更不可能放许多配菜,桓修白吃了一半就只剩白米饭了。他存心想逗一下席莫回,就拿出宝贝的性素液,拔掉塞子一股脑倒在米饭上。
  席莫回从玻璃反光里看到这一幕,转头时整个人僵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超脱常理存在的omega用他的性素液——拌!饭!吃!
  那、那可是他、他的腺液啊!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omega?公共场合吞下他的……那个,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他脸上起了一片热辣,烫得发昏,私下给omega挤性素液,或被对方主动索取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对方大咧咧当饭吃下去又是另一回事!
  不仅如此,这个o还觉得味道不够,舀了一勺老干妈拌进去,一勺一口,吃得津津有味,满面春光,不断发出“啊~好吃,真爽”的声音。
  席莫回支持不住,断断续续出声道:“你,这样吃,会不会太浪费?”
  omega回答地极端欠揍:“像我这种有人爱的omega就是要这么奢侈。”
  席莫回背对他,恨恨捏起了桌布一角。怎么有种大庭广众下被狠狠占了便宜的感觉?
  下次再也不给他弄了,再求都不给了。
  他以为这就是omega胡闹的极限了,没曾想到,吃了饭,还没来得及消食,桓修白又找上了门。
  没有一刻让他消停。
  席莫回想归想,还是好好给人开了门。早上那会被桓修白闹了一通,差点吓得他心脏骤停,面对精神不正常的病人,还是不要多加刺激的好。
  况且这憨子肚里还有他的种。
  他说服了自己,就架起双臂,面色不悦等着omega开口。
  “席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我还要午睡。”席莫回佯装要关门,果然被omega一爪子扒住,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
  席莫回一瞧见他的小动作,就知道“不妙”了。
  “席老师,”桓修白俊帅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羞窘,“我那里痛痒得难受,你是医生,能不能帮我塞个药栓,我塞不进去。”
  席莫回:“…………”
  这又是什么新招?
  他拼命说服自己,孕夫就是这样的,今天精神不稳,明天身体燥热,没有轻重,脸皮不知天高地厚,化为原始野兽,为了能和他亲近,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
  “到底是痛还是痒?”他冷着脸,蠕动嘴唇问。
  “……痒,寂寞了。”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他怕席莫回不接招,也像当年的“席小寡妇”一样装起了落寞:“唉,我没alpha管,只能塞个药栓缓缓。”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药栓那么细,怎么会塞不进去?”
  桓修白面露难色:“我也不记得种胎的‘枪’通进来是粗是细,搞不好还没栓剂粗,所以才——”
  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暗沉沉冷得吓人,“东西给我。”
  质疑一个alpha的能力,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
  不知“深浅粗细”的东西——席莫回如是评价。
  桓修白一击得手,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谢谢席医生,我水多,怕等会弄脏你手,你要不要戴个手套?”
  “……对你不用戴tao,咳咳!我是说手套。”
  不妙!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
  席莫回想着尽快把他打发走,就从箱子里找出消毒过的手套,拉上窗户帘子,打开顶灯。另一边,桓修白已经主动在铺上趴好,也不知道那姿势是有意还是无意,后腰正对着席医生,拽皮带的动作还慢慢腾腾,自己扒开,非要给席医生全方位无死角“展示”清楚。
  席莫回低头拆着药栓包装,抬头一看,内心默默吐槽一句:不知廉耻。
  他走到床边,一手搭在人腰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腹按进去栓剂,手下的躯体剧烈颤抖着,桓修白脸贴在他被子上,喉咙里模糊地哽了一声,悲哀地问:“席老师,我是不是以后都要这样了?”
  然而桓修白内心世界正在疯狂咆哮:席莫回——!你到底是不是alpha,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快把我按倒狠狠对我这样那样惩罚我这个坏o啊!
  席医生不仅无动于衷,还拿酒精给他消消毒,“好了,可以了。”
  桓修白怏怏拉回衣服,郁闷地想抽根烟。眼看事情黄了,他也不做指望,心情真的沉闷下来,叹了口气问:“是不是我真的在那事上不讨喜,才被抛弃的。”
  席莫回瞳孔收缩,看了看窗外,又转过来看了看这个人,心底沉甸甸地压下去,神情恍惚了几秒,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一指头弄催眠了omega。
  他默默解开衣襟,主动躺上小铺,撕掉性素贴。omega闻见他的信息素,循着气味爬上去,他在催眠状态下意识混沌,只会遵循最根本最原始的欲求。将近一个月没有过深入接触,结合的时候,欲/望拉扯到极致一样紧绷地泛出疼,气都喘不匀了。压抑太久的渴/望化作了高吟,却被alpha捂住嘴,温柔地拉下来,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
  身心的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omega眼神空洞,扭摆着身体,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脑地,嘶哑地诉说着:“我好爱你,我爱你……”
  他压抑又克制着,不让情绪倾倒出来,可打颤的肢体却出卖了他。
  席莫回用指腹给他蹭着湿润的眼角,眼下的余肿还没消。席莫回换了更轻柔的声调,告诉他:“没事,哭出来也没关系。”
  “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想不太起来,帮帮我。”omega无意识道出了沉疴已久的心虚。
  席莫回温情地捧住他难过而茫然的脸,“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起来。”
  那具躯体沉静了好一会,久到席莫回以为对方垂着头淌眼泪时,他突然发现男人下垂的嘴角邪肆地上扬了。
  桓修白瞬间抓住他的双手,把陡然仓皇的人按住,伏下身,像品尝什么稀世甜品似的,缓慢细致地舔过他红热的耳垂,舌苔的粗糙激起尾椎骨触电似的激流。
  他纵使再冷静自持,也为情所困,自投罗网,跌进了野兽的窝里,被抓了个现行。
  炽热的气息喷在他耳畔:“席莫回,玩我玩得高兴吗?”
  好在,这头野兽的骨头上刻着他的名字。
  再看去,那张面容哪还有什么悲苦,它焕发出神采,自信、狂傲、过度嚣张通通重聚于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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