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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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墨祁恩不要啊……啊!”睡梦中时初忽然惊醒,额角都是冷汗,猛地睁开眼,入目是墨祁恩满脸担忧的脸。
  “怎么了宝宝,做噩梦了?”墨祁恩急忙翻身去搂她在怀,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轻拍着她的背哄着「不怕不怕,老公在呢,我在呢」。
  “呜呜……”时初刚刚梦中惊醒大脑还有些混沌,只记得梦里的惊恐“我梦到你中枪了,好多血,好多血,你不理我,我喊你,不理我……呜呜……”
  “我怎么会不理你呢,别怕别怕,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血……你伤口裂开了……”被墨祁恩紧紧搂在怀里,他伤口裂开刺鼻的血腥味让时初瞬间清醒过来,惊慌着从他怀里离开“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碰到你伤口了,你别动……”
  说话间时初已经下床跑去拿医药箱去了,但是血有些吓人,拿医药箱的同时给唐景来打了电话。
  “阿初,不要担心,我没事的……”墨祁恩见不得时初那满脸惊慌不安的样子,忙出声安慰。
  “都这样了,还没事?”时初眼眶微红,有些生气的对他说「你不要再说话了,闭嘴」。
  墨祁恩「…」。
  之后他竟然就真的没再说话只乖乖的让她处理着血迹。
  唐景来几乎是接到电话后飞速赶来,赶到的时候时初还在处理着伤口消毒。
  “墨祁恩,你丫的就不能消停点?”唐景来一进门就骂骂咧咧的冲着墨祁恩“我怎么交代的,让你不要乱动不要乱动,你这是枪声,差点就要你命的枪声,啊!当玩呢,啊!”
  唐景来一边骂着一边快速给他止血又紧急检查了一遍身体,继续骂“你要是再这样不老实,我就把时初给带走了,你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送回来,你放心,我会保证她的安全,更会好生招待着,就只是不准你见,你丫的,只要跟她呆在一起就控制不住你的兽性,能不能正视一下你的枪伤”。
  时初在一旁听得满心尴尬,刚想为墨祁恩解释一下说是因为她做噩梦才导致的,可还没开口就听见唐景来继续开口责骂。
  “我可告诉你,伤口再裂开,我真的会立马把时初带走……”
  唐景来恶狠狠的盯着半天不出声的墨祁恩睨了一眼气恼道「怎么,哑巴了,现在装怂了?早干嘛去了」。
  墨祁恩阴沉着一张脸扫了他一眼后,目光转向时初漫不经心的问「夫人,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啊?”时初一懵,已经完全忘了她刚刚生气的让他闭嘴的事情了,尴尬的看看唐景来疾声道「谁?谁管着你说话了」。
  真是的,搞得好像她多么刻薄一样,连说话都要管。
  得到特许的墨祁恩立马眼底阴冷,却面带轻笑的看向唐景来,阴森森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向下一扯,怒视着他字字珠玑「你敢带走她,我就送你去见阎王」。
  第40章 我亲自己女人羞什么
  “哟,就你现在这样还送我见阎王?”唐景来气急败坏的朝他翻了个白眼“那你可得好好养身体,不然可就是你去见阎王了”。
  若不是看他现在有伤在身,真想给他一套军体拳,真是不让人省心。
  “要不试试?”墨祁恩冷声呵斥。
  唐景来正在给他试体温,一看体温吓了一跳,又瞬间炸毛的瞪着墨祁恩“你丫的都高烧40度了,能不能别贫嘴了……”
  “时初,去医疗箱拿酒精过来,快点……”唐景来急忙扭头吩咐着。
  「好好」时初慌得转身去拿。
  全程下来唐景来都一边治病一边骂他,而墨祁恩今日也是难得好脾气没有怼回去。
  唐景来一脸的凝重,这个时候最怕高烧了,怕会感染其他,时初怕再有意外,央求唐景来这几日留在家里休息,而唐景来也正有此意。
  “我可告诉你,你如果再乱动,死了我都不会给你烧纸……”唐景来丢下这一句后直接去了客房休息。
  高烧整整烧了两天,时初都要担心死了,成天成夜的睡不着,终于他烧退了时初才眯睡着了。
  “以后我会好好惜命,为了你好好活……”墨祁恩看着睡着的时初,眼底满是歉疚,是他错了。
  这几日看着她食不安寝不眠的样子他很是心疼,甚至后悔当初在山上的举动。
  是啊,怎么会以死逼她呢,可是那个时候看着她要离开的模样,整个大脑都被冲动占据了,仅留的最后一丝冷静便是不放心把她交给任何人照顾,冲动与冷静交战的结果他让枪打偏了……
  当时他想或许只有这样极端的举动才能留住她。
  这个世界,你可能会愿意为了很多人去死,可墨祁恩只愿意为了时初一人而活,毕竟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不是吗?
  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只想拼命的留住你,所以阿初,所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会慢慢改正,让你心甘情愿,让你心有所钟……
  往后余生,请多指教。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墨祁恩真的老实了很多很多,好好休养,按时吃药,对时初的安排言听计从。
  不得不说,墨祁恩的身体素养真是太好了,好像非同常人一般,才十天左右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了。
  而时初没有去学校,可又不想耽误学业,索性这段时间墨祁恩成了她的私人专属家教,甚至在这段时间里发了注册了账号发了一篇博文,登上了时代周刊,明明是一篇关于爱情的文章,却让时屹舟和是老爷子两位传统的文学大家纷纷点赞,时初多想告诉他们那是她的作品,可她认为时机还不成熟。
  墨祁恩也看到了那篇文章,尤其是最后一段,所有人都没看出来那是藏头藏尾的诗。
  时光飞逝昼与白,初梦月曦情之首,墨上花开何为不,祁祁朝暮与君相,恩恩念心不相离。
  此诗便是,时初墨祁恩,白首不相离。
  没有去上课,但是学校的考试,时初不想错过,抽空去学校考了试,拿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时初高兴极了,像是一个孩童得到了想要的那颗糖,惊喜溢于言表。
  「墨祁恩,你看」时初欢快的跑到书房拿给正在处理工作的墨祁恩看。
  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他的伤口基本没有大碍了,本以为公司的事情希言和谨言完全可以处理好。
  但还是给他留了很多棘手的项目等他一一拿主意,鉴于大家的担心,墨祁恩将办公场地搬到了家中书房。
  “什么事这么开心?”墨祁恩一把拉住欢快的蹦跶到他面前的时初,手一用力,时初冷不防的直接一个转身跌坐进他的长腿上,同时腰上多了一只大手摩挲着,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
  可时初还是没有从他受伤的事情中缓过神来,急忙就想起身怕弄伤他,可她刚一动,又被他重新按了回去。
  “你的伤……不能这样”时初警告着他。
  “不要再说这句话了……”墨祁恩这些日子听得最多的就是她说这句,都快要听得自闭了,将头埋在她颈肩亲昵,滚烫的气息从她颈肩传至全身的每个细胞,叫嚣着一份不安,轻咬她的耳垂,低低出声“你让我看什么的?”最后的理智想起她进门喊的话。
  时初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的想试着推开他,听他出声顿时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声说“前两天不是去学校考试了嘛,刚好今天出成绩,我考了单项第一呢,是不是超棒的……”
  时初试着转移话题,甚至掏出手机要给他看成绩单,可墨祁恩似乎不以为然。
  “我的女孩自然是最棒的……”墨祁恩漫不经心的回了句,可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时初浑身又痒又气的娇声抱怨「你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啊,墨祁恩,放开我」。
  真是她,她这么兴高采烈的跑来与他分享,他就是这么回应的?
  听到她声音里的抱怨墨祁恩才微微松开她,与她对视,眼底藏情噙着笑「你说的每句话我都有认真听……」。
  时初一张精致明艳的小脸气鼓鼓的抱怨“你刚刚明明就没有好好听我说话,一直在那专注的……”
  时初说着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难道要说一直在专注的挑逗她?时初一想急忙打断。
  可墨祁恩却笑得更浓的问她「我刚刚专注什么了」。
  “墨祁恩你……”时初恼羞成怒的娇嗔着骂他「不知羞」。
  “我亲自己女人羞什么……”墨祁恩眯了她一眼,语调阴沉;
  时初看着他那笑里藏情的样子就害怕的很,尤其是在这种有身体接触的情况下就更害怕了,当下急忙趁他没出声转移话题道“你说,我考了第一,虽然不是全科第一但是好歹也有一项好的,那时屹舟爸爸会不会对我刮目相看?”时初说着一脸欣喜的自我催眠着「我想一定会的,我会更加努力的」。
  “你就想着爸爸?”墨祁恩凝眉问她「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我?」。
  “嗯?”时初不解何意。
  “我可是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些日子我可是做了你的专属家教,这考了第一是不是也该给点报酬奖励之类的?”墨祁恩说的一脸认真「私人家教可是很贵的」。
  第41章 墨祁恩,你就会欺负我
  “那……那你想要什么报酬”时初有些不安的看着他问。
  “你先说是不是这个理?是不是得给点报酬?而且这报酬是不是得我挑?得我满意”墨祁恩一脸腹黑的诱导她沦陷。
  “好像是这样吧……”时初眼巴巴的点着头,好像他很有道理的样子,可看他的眼神怎么都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了阻止预感成真,时初急忙先提出报酬,快语道“嗯……你那时候娶我给时家的彩礼;
  都没动过,要不都给你?应该够了吧”。还好那时候时屹舟说全部留给她,以防以后有需要。
  “我不缺钱……”墨祁恩放在她腰上的手开始游动,声音低哑「我缺你」。
  「唔」。
  几乎是没给她一丁点反应的机会直接封上了她的殷红唇瓣,时初惊得瞳孔一怔想要推他。
  “不要乱动,我身上还有伤呢……”墨祁恩狡猾的说着……
  这一个月像是过了几个世纪,她就躺在他身边,尽在眼底的诱惑,却要他日夜隐忍……
  “墨祁恩……”时初实在担心他的伤口,不安的伸手小手推他。
  “阿初,我想你……很想很想你……”她听到他附在自己耳边柔声低语。
  “会碰到你的伤口的,墨祁恩,不、能这样……”
  “那你就不要推我,你乖点,就不会碰到伤口……”墨祁恩故意吓唬她「你若再推我,伤口真的要裂了……」。
  时初整个人都慌乱了,又担心他的伤,又不能太大力气的反抗,就在她情绪来来回回的穿梭中,墨祁恩已经如鱼得水般放肆的很……
  时初埋怨着「你不讲道理」。
  ……
  暖白的灯光下,他笑着哄她「我怎么舍得欺负你」。
  最后她在他怀里娇嗔的抱怨着睡着了。
  等她睡熟之后,他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抱回了卧室让她好好睡。
  “她咋了?生病了?”刚出了书房正遇上来的唐景来,看着昏睡过去的时初被墨祁恩抱着,吓了一跳。
  墨祁恩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丢了两个字「累了」。
  “累了?”唐景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可再看墨祁恩眼底那隐隐意犹未尽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的再次炸毛了起来「墨祁恩,你是不是禽兽啊,你那伤……」。
  没等他说完,墨祁恩眯了眯对他阴森森的一笑,说“到书房等我,有事跟你说,关于我这伤……”
  唐景来也没多想,转身到书房去等着。
  墨祁恩将时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将房间温度调到最合适,拉上所有窗帘,让她安静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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