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长公主遇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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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虞笑了起来,笑容里有些叫做纯真的色彩。
  兄妹待了一会儿,阮幕安就起身离开了准备去处理一下手头上的事情好回刑部去。
  次日。
  一大早的,昭告天下的文书就贴出来了,上述秦侯府诸多罪状,然后最后定罪是诛九族,一个不留,时间在一个月之后。
  不少百姓围观,唏嘘声不绝,可是想到秦侯府做的事情,顿时也就没有那么多同情了。
  阮白虞正做着裙子,素梅则是在一边拿出晚上赴宴要穿的裙子。
  听着素巧在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阮白虞歇下针线活无奈的看着素巧,“你这丫头很闲吗?”
  素巧识趣的闭上嘴巴,默默去和素梅做事了。
  阮白虞得以清净,继续缝制衣服。
  下午,阮白虞由她们两个伺候的更衣梳妆之后,看着疾步而来的阮沐初,“不是昨个就告诉你了吗?怎么现在才来?”
  沐浴更衣梳妆,少不了要点时间。
  阮沐初弯腰坐在一边,“今个我就不去了。”
  “嗯?”阮白虞不解的看着她,拿起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汗。
  阮沐初喝完水,开口道:“蝶姐从马背上摔下来,幸而没事大问题,这么急着回来也就是告诉你不要等我了,今个的宴会我是去不了了。”
  “行。”阮白虞摆手,让素梅留下来,“蝶姐摔了一跤不是小事,你就留下俩,与姬月她们两个给初初分忧。”
  素梅屈膝一礼。
  阮白虞站起来扶了扶发间的钗子,“那我就先走了,家里就交给你了。”
  “去吧。”阮沐初摆摆手,送阮白虞离开院子之后自己也转到去了阮蝶的院子。
  这个时辰,人应该差不多回来了吧?
  阮白虞和阮幕安坐着马车入宫。
  得知阮蝶摔了,阮幕安问了一句也就没有多大反应。
  学马术摔跤那是很正常的,马儿都有野性,驯的再好也会发狂,只是不知道这次阮蝶摔下来因何所起。
  看着人头淡薄的长平候府,护国公挑了一下眉,索性带着两个小辈一同进去。
  阮白虞免不了又被一顿驱寒温暖。
  至于周伯爵,见阮幕安冷冰冰的样子,也不好意思上去多说什么。
  阮幕安也懒得理会这种人,直接朝这宫殿走去。
  今晚上的宴会开始的早结束的也早,看上去是没有什么,可是不少人心里都知道,绝对不会这么平静。
  阮幕安和阮白虞才走出皇宫,后面还没有出来的人就被堵了。
  阮白虞侧头看着阮幕安,阮幕安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回头看去,只见一位禁军走了过来,“阮侍郎,淑宁县主,里面请。”
  “发生了什么?”阮幕安带着阮白虞折回去,一边走一边询问。
  禁军叹了一口气,“不瞒阮侍郎,是长公主遇刺了,皇上如今封锁皇宫,出席宴会的所有人都要被请回去。”
  阮幕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而后又道:“长公主殿下无事吧?”
  “咱们这种守门哪能知道呢,阮侍郎到时候进去了就知道了。”禁军笑了笑,将人送进殿里面。
  桌子上还有未撤走的瓜果茶点,以及没有搬动的尸体和几个被活擒住的人。
  君宥几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见阮幕安回来了,开口:“还得劳烦阮侍郎和郁卿联手破案了。”
  阮幕安走上去,抬手一揖,“臣遵旨。”
  说完,他就走到郁五渊身边和他低声交谈起来。
  阮白虞默默混到人群的前方,看着几个类似死士的男人,眨了眨眼睛,准备躲到人群里看戏。
  “淑宁县主。”君离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忽然开口含住了万人群里躲的小姑娘。
  阮白虞不明所以的看着君离,而后屈膝一礼开口道:“臣女在,王爷您有何吩咐?”
  “长公主就在侧殿,你去看看。”君离开口。
  阮白虞抬头看了一眼君离,屈膝一礼,“是,臣女遵旨。”
  只怕长公主遇刺没有那么简单吧,
  阮白虞朝着侧殿走去。
  君宥看了一眼君离,倒也没什么话,皇叔不让她去,他都要让她去,毕竟这个县主是长公主请封的,于情于理她都要去看看。
  阮白虞走到侧殿,屋子里正是人来人往的。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看着给长公主诊脉的御医脸色凝重,默默噤声站在一边。
  君深包扎好胳膊上的伤穿好衣服过来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阮白虞,“今晚上准备回去的时候,母亲遇到的刺杀,我无能,护不住母亲。”
  阮白虞侧头看着君深,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和药味,开口道:“对方来势汹汹,君公子尽力了。”
  “只望母亲无事。”君深沉声开口,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眼里看得出来他很担心。
  阮白虞双手合十默默祈祷。
  御医收手站起来,朝着君深一揖,“长公主的外伤无大碍,但是刀刃上有毒,这毒太过棘手,臣无法解毒只能抑制,君公子你赶紧去找擅长解毒的大夫来吧。”
  君深怔了怔,拿下自己的令牌,而后侧头与一边的婢子道:“拿着令牌速度回府请父亲入宫。”
  “是。”婢子接过令牌,屈膝一礼就出去了。
  君深若有所思的看着长公主,同样刀伤,为什么母亲中毒他却没事呢?
  阮白虞看了看,弯腰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唇色发青的长公主,也不敢动她身上的银针,“可否与我说说详情?”
  这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君深索性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守着长公主,低声和阮白虞说了说当时的情况。
  听完之后,阮白虞唏嘘了一句。
  君深沉默不语,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阮白虞看着不远处熏香袅袅的香炉,看了半天之后她起身走到香炉面前,用帕子隔着拎开盖子,拔下鬓发里的素银花簪拨开香料,而后将香料挑出来放在帕子上。
  “你这是做什么?”君深不解的开口询问。
  阮白虞没有过多解释,开口询问,“你父亲是不是精通岐黄?”
  君深点头,“是。”
  阮白虞用水家熏香泼灭,拿着帕子走过来,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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