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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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辆马车继续朝着豫章东南方向驶去,在准备进入一县城投宿时,马车很快拐入一小道继续往前走。
  簌柔看见天已经暗下来,问道:“今天晚上不到县城里的客栈投宿吗?”
  季然之道:“后面有人跟踪,到下个村再投宿罢。”
  簌柔疑惑看他,又听季然之道:“从你们出地安县开始便被人跟踪,许是和邺城背后同一波人。”
  簌柔跨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搂上他脖子,道:“昨夜的事我已不记得了,不如趁着夜色暗下来我们重温一下。”
  没等季然之反应,便吻上他的唇,想着昨天都已经有过了,也不差这一次,手便蓦然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
  季然之身一僵,没想她一上来便这样,闷哼一声,从喉咙里发声道:“柔儿,不可。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我们小声点,蓝樱和玉笙不会听见的。”
  簌柔舌头趁机进入他微开的嘴里,与他缠在一起,又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酥胸上,让他揉搓。谁知季然之手又一僵,移开了手。
  簌柔知道他肯定还不能接受在马车上,所以不能太急。手放开握住他已经硬挺的地方,抱住他的头靠近自己胸前两处柔软,下身慢慢磨蹭他的下半身,仰着头在他耳边轻喃呵气:“季然之,我想要你。”
  她喘着气,捧起季然之的脸吻下去,在他嘴里与他软舌快速纠缠,心跳跳得越来越快。半身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他的下半身,那处翘起的物什在她有意磨蹭下在她两腿间来回跳动,嫩穴里似乎缓缓有了些爱液流出。
  季然之虽杀人无数,此刻面对心爱女子,又是在马车上,还是在郊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待反应过来,他已经感觉自己下半身衣服粘上了她一些爱液,她的体香充斥着马车内,耳边听得她娇喘连连,不免让他有些意动。
  簌柔缓缓咬上他的耳垂,那清香的气息不时吹在他耳上,酥酥痒痒,撩拔人心,更让人难以把持。
  一只嫩手又慢慢伸进他里衣,抚摸他欣长的身体,开始逗弄他胸前红点,身体在那柔软的小手不断轻抚下,下半身又胀了两分。
  他无奈的双手环抱起她,弯着腰托着她娇臀把她抱到马车最里的软垫上,自己靠在车壁坐下,双腿伸直让她坐自己腿上。
  他手指摸索着轻轻抚过她的眉眼,指尖拂过她的鼻梁,似最温柔的触碰,似情人间心有灵犀的呢喃。
  掌心又抚上她的侧脸,手指缓缓摩挲,掌心里薄薄的茧蹭着簌柔的皮肤有种微麻的痒传来,他轻咬上她的嘴唇,小心翼翼探入,后又疯狂云涌。
  两人此时衣衫凌乱,气息纠缠一起,吻得难舍难分,似要把对方吞入腹中。
  簌柔见他面上松动,染上一丝情欲,双手慢慢解开他衣服带子,季然之抓住她的手,想到她又是壮阳药又是春药,道:“柔儿,真的这般想?”
  簌柔吻住他的唇,轻嗯一声,手伸入他的亵裤,抓住了那根烫热粗胀的物什,上下拂动。
  季然之被她猝不及防的握住套弄闷哼了一声,粗喘着气,解开她的外衣,最后解开她粉红肚兜,白嫩娇乳骤然在他眼前跳动两下,琉璃灯光线映射下,那两颗诱人的红果似要争个高低让他采摘。
  他呼吸一滞,含住其中一颗,只觉气血上涌,另一只手忍不住覆上她酥胸逗弄起另一颗。
  一只娇乳被突如其来温热的液体包住,另一只被他温柔带茧手掌磨搓,簌柔只觉自己软得不行,忍不住嘤咛两声,下半身扭得更快,嘴里轻轻低喃:“季然之,季然之。”身下流出更多爱液,打湿他半边腿。
  一只手抚摸上她嫩穴,似乎她没长什么毛发,手指轻轻揉搓那粒红点,嫩穴便一阵一阵收缩,爱液更是止不住的流。
  “季然之,我要你,我想要你,给我吧。”女子清脆低沉的声音低喃着,又柔又糯,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似是难忍至极。
  他脑子充血,额头冒青筋,低哑着嗓声,艰难道:“好。”
  便见一只手伸入嫩穴,来回抽动,娇躯在抽动中来回扭捏,爱液越泄越多,呻吟娇喘声不断。车厢里一直荡漾着“季然之”叁字,空气中全是甜腻味,最后簌柔一阵哆嗦,紧紧抱着他的头高潮了一次。
  她对这种状况甚是不满,她是要在他的下半身下高潮,而不是在他手指下,便握住他那已经充血得不能再肿胀的物什对准自己的穴口,嘟嘴道:“我要它,今天一定要到它。”
  她咽了咽口水,这么大,好在自己已经和他有过一次,水也流得够多,应该不会痛。没等季然之反应,她当即猛得坐下,马车内霎时传来她撕心裂肺的低嚎声,下半身似还流了些许血出来。
  季然之没想到她这么心急,当即缓缓抽出自己分身,把她轻放在软垫上,心疼道:“柔儿,你忍着点,我帮你清理干净把药擦上。”
  簌柔呲着牙咧着嘴,眼角流着泪,声音哽咽,:“昨晚上我,我们不是有过一次吗?怎的还这么痛?”
  季然之才明白她定是误会了,“昨夜我喂你吃了解药,你便睡到天明,我们什么事都未做。”
  簌柔暗骂药铺掌柜是奸商,还说这春药无药可解,需得行事方可解。
  其实药铺掌柜也冤枉,这种春药遇到药谷谷主,解药便是手到擒来,不在话下。
  季然之帮她清理又擦上药后,她躺在软垫上一动不动,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眼角噙着泪,玉软花柔,好不可怜。
  季然之帮她擦拭眼角泪水,道:“擦上药明日便会好了,莫要哭,我见不得你这般掉泪。”
  眼角的泪水只是生理上反应而已,不是她要哭,只听他这么一说,簌柔立即眼泪汪汪看着他,在车内昏暗灯光衬托下更显楚楚动人。
  季然之握住她的手,轻抚她柔嫩脸颊,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道:“柔儿,往后你便是我的妻罢。”
  马车内季然之卸下发冠,与她鬓角相依,两人青丝纠缠,鸾凤和鸣,如胶似漆。
  (虽然为爱发电,但为了写肉文,我特地去看了半小时的A片,又靠自己的想象,希望大家看得开心。最后,谢谢大家给我投的珠珠,也谢谢大家给我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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