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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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到哪?”我不屑道,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了一口野战干粮,然后用水冲了下去,感觉棱角分明的饼干划过我的喉咙时,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抬头看看天,日中,已经到了中午,傻兵们都改埋锅造饭了,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回去,肯定在他们意料之外。
  “回去!”我猛地站起身,说道。
  “妈的!”帕夫琴科被我吓了一跳,水壶中的水全洒了,“回去?现在?”
  “现在!速度!”说着,我把47上膛,先行一步了,帕夫琴科紧跟而上,我们又要去阎罗王那儿走一遭了!
  “阿门!阿门!”我在心里祈祷道,不不,这里是越南,应该说,“释迦摩尼,观音大士,保佑我们从阎罗王那儿回来!”虽然我从无信仰,但总是临时抱佛脚。
  现实如我所料,我们刚才战斗过的地方除了尸体被人拖回去了,其余的什么都没变,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小心的端着冲锋枪,每走一步都警惕的停上一两秒,免得中了埋伏。
  事情完全像想象中的发展,鬼都没想到会有这样顺利!拨开一堆杂草,映入眼帘的就是周古的小别墅了!
  三层的高档小别墅,还有一个算不上多么豪华的小院子,院子外围零星的站着四个保镖,这四个家伙看着都挺彪悍,也蛮压秤,人手一支高档mp5a4!看样这叫周古的老小子也是个大款,看来贪污腐败,搜刮民脂的事儿没少做,好啦,不白话啦,现在的真理就是手中的枪!
  我取下m40a1,装上一个满弹的弹匣,递给帕夫琴科,他立刻会意,飞速伏在一个不深不浅的土坑中,周围有杂草堆掩盖,m40a1露出瞄准镜,探出一小截枪管,伪装的还算那回事,我对这小子做了个ok的手势,他也回了个相同的手势,我要他掩护我解决掉这些看似彪悍的保镖。
  我小心的匍匐前进,每当下面的一个家伙走神或者走向别处之际我都会快速向前转移一点,身上的伪装服几乎和草丛一个颜色,只要我纹丝不动,不靠近看根本看不出来,但不巧的是,我硬是叫一个眼尖的家伙发现了,那家伙在离我五米的地方,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确认没看错后,慢慢悠悠的向我走来,我屏住呼吸,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是一块石头。
  三米……
  两米……
  一米……
  那家伙慢慢身手,妄图扒掉我的伪装服,不过他的mp5a4还牢牢地挂在肋下,保险杆还是绿灯,看来这家伙养着高档枪是用来下崽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只大手摸到伪装服时,我握刀的手触电似地伸了出来,刀尖直刺这小子的心脏,“噗嗤!”一声,哈哈,我说过,我保证一枪一命,刀也是一样,那家伙还在颤动,我冷笑一声,让他看看我的脸,也好记的他的仇人是谁,下辈子好来找我复仇,那眼神看的我浑身不自在,我转动手腕,军刀绞动了一下,血腥……内脏一定被绞成一块块的啦。
  趁着其他三人都在一起吸烟交谈的时候,我快速把尸体拖进我刚才栖身的小坑,用杂草、树干什么的加以掩盖,然后一个标准的规避动作闪进别墅的小院子,院子还挺有乡土气息,还有牛栏、鸡窝等,真是天助我也,我顺势闪进鸡窝后面,拔出m9手枪,观察这些家伙的动向。
  不一会儿,两个家伙慢慢的走了过来,一个面色严峻的鼓捣着无线电步话机,很明显,他每年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队员无缘无故蒸发了,而且用无线电联系不上,只可惜,他们的警觉意识太差,枪和他们死去的战友一样,挂在肋下。
  两人渐渐逼近,好像还是直逼我来的,很可能发现了我!我轻轻拔出消声手枪,准备一枪毙命,他们在靠近鸡窝时,已经把枪端在手里了,保险杆拨到红灯,证明我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如果贸然杀死他们,他们的另一个位队员肯定会看到,会开枪。
  我现在与两人相隔仅仅是一个鸡窝,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两手开始出汗,我不敢呼吸,生怕把这两头狮子吵醒。
  他们来了!两人出现在了我的侧面,他们看到我啦!mp5的枪口对准了我!那熟悉的右旋六棱膛线让我们汗毛倒竖,我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双目圆睁,猛地从地上弹起,一刀干掉最近身的那个,另一个貌似是个新兵,竟然呆在了那里,不敢开枪,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捂住口鼻,快速下蹲,刀子在他的颈部一抹,大活人就成了一具尸体,看样,这些一个个都挺压秤的家伙只是一堆绣花大枕头啊。
  目标还剩下最后一个,这个可以用手枪直接干掉,说干就干,说着我便跑出了掩体,明着向目标前进,目标无疑发现了我,费力的把mp5a4从肋下取下,手忙脚乱的上膛……弄得我跟欺负人似地,“咻!”我相信这小子一定听到了子弹飞行的风声,不过听到已经晚了,子弹准确无误的命中目标头部,十环!耶!正中眉心!
  “嘿!”忽然!不知谁叫唤了一声,吓得我汗毛倒竖,心跳100,差点背过气去,抬头看向声源!妈的,三楼的阳台不知啥时候冒出来个人来,正端着一支g36瞄准着我,我气急败坏,对准目标猛扣扳机。
  “咔吧……”没听见枪响,倒听见了这么一动静!靠,真是囧人办囧事,没子弹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哭了……
  “砰!”一声枪响,三楼天台那哥们已经随风倒下了,呼,我忘了,还有管事的那,帕夫琴科不是吃素的,幸亏让他打掩护了……可是,枪声必定会引来大批的叛军,不过还好,咱老孙的这条命是捡回来了!
  好了,小兔崽子们都已经收拾妥当了,该收拾贼王了,那老王八蛋肯定就在宅子里猫着那!看俺老孙去也~~我飞快补上m9的弹匣,一脚踹开宅子脆弱的木头大门,快半尺厚的大木门被我生生踹了一个大洞,木头茬子顿时满天乱飞,看来这做门的木工不少偷工减料喽。
  一进门,倒吓了我一跳,迎面而来就是一老头,看来是周古,穿着军官服,还戴着叛军的军衔,看来官挺大,不过这家伙是个残疾人,坐着轮椅,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我双手持枪,枪口对着他的脑袋,向他慢慢靠近,不敢有一丝懈怠,这家伙很奸诈,虽然面善,白白的胡子和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洗得发白的军官服和他的身份一点也不般配,但人心隔肚皮。
  “你就是周古?”我用越南语问道。
  老头点了点头,一脸的不屑一顾。
  我皱了皱眉,说道:“接下来我问的问题,你要一字不落的回答,ok?”
  周古笑了笑,伸手去取口袋里的什么东西,我立马谨慎起来,掉准枪口到他的手上。
  但他只掏出来了两支香烟,在我眼前晃了晃,慈祥的笑了笑,点着一支叼在嘴上,又试探性的把烟递给我。
  “坐好!听到我刚才的话了?”我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不必如此小心,年轻人,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力气的老人。”周古笑着说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厉声问道:“说出飞行员的下落!美国飞行员!”
  “呵呵,你真的不抽一支吗?这种烟可是这里最昂贵的。”
  “回答我的问题!”我把枪顶在周古的额头上,不知为什么,和这家伙交谈,我感觉到非同寻常的紧张感,他是那么放松,不屑一顾,好像是他在拷问我一样,我只希望这快点结束,快点。
  “唔……谁知道那。”周古耸了耸肩。
  “说!你这个杀人魔鬼!”
  “杀人魔鬼?对,我杀的人太多了,我知道有一天我会死的很惨。”周古平静的说道,一缕青烟从他的鼻孔中喷出,化作烟柱升腾到空中,在天花板上撞碎了,烟雾散开……散开……
  “有时人生就像这烟雾一般,意志散了就再也拉不回来,活着没意思,年轻人,你们为什么而战斗?钱财吗?呵呵。”妈的,这老头要干什么吗,但毫无疑问,他刚才的话触及了我心里最不想让人探知的一部分,这样是我最不想问答的问题。
  “回答我!!!!”我不敢面对自己,只好用咆哮来掩饰。
  “呵呵。”老头干笑了两声,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一支手枪。
  我一怔,往后猛地一推,不过老头又笑了,“没关系,孩子,子弹不是为你准备的,俗话说,杀的人多了,欠下的阴债就越多,现在该是我偿还的时候了。”
  “砰!”一声,周古自杀了,我没能阻止,子弹穿过了他的太阳穴……他死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前功尽弃,阿力也白白的死去了……
  “呼叫,呼叫。山上来人了!很多全副武装的叛军正向宅子逼近!刚才我听到有人开枪了,是你吗?”我肩上的步话机传来帕夫琴科焦急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拉开窗帘,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第三十九章 今天犯太岁!
  39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数不胜数的敌人正漫山遍野而来!像忙碌的兵蚁一般,而且从装备来看这群家伙不像是普通士兵,全部穿着战术防弹背心,端着的枪不再是ak-47、m16等叫花子货,而是整整齐齐清一色的俄国ak-74突击步枪,要知道,这种枪出口量很小,价格也不低,吓得帕夫琴科猫在掩体里一动也不动。看来这次来的叛军部队一定是周古的警卫连警卫排什么的,看他们的据枪姿势也很标准,不知道战斗力怎么样了。
  我取下背着的akm,迅速隐蔽在门后,把枪举在胸前,一有人推门进来,就是一枪托。不过一会工夫,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我果断出击,“啪!”一枪托砸在尖兵身上,但那尖兵不像我想象的那样,一砸就倒,而是坚挺的站在那里,不过也是硬撑着,但他有队友掩护,“嗒嗒!”两发子弹被我躲过,我迅速抬枪还击,“嗒嗒嗒。”一个短小精悍的点射正中一个士兵的胸膛,士兵血脉喷张,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便成了一具尸体,尖兵也被我收拾在了地上,两枪干掉,但我的动作太大了,吸引的从山坡上下来的敌人就地找到掩体,几十支火力强劲的步枪织成的火力网一起洒向宅子,顿时打得这个不结实的木头匣子木屑乱飞,子弹在身边乱蹦跶。
  现在我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我的老亲娘!不过他老人家都少年前就已经入土了,就请他老人家保佑我吧!
  “嗒嗒嗒嗒嗒嗒!”我猛地弹起身子,对准山上密集的敌人猛扣扳机,子弹毫无规律的洒向那群缩头乌龟们,山上顿时‘啪啪’作响,一阵枪穿钢盔极其悦耳的声音,但是我也随时面临被一枪爆头的危险,就在此时,“当啷”一声脆响,我猛地一怔,脑袋彷佛在这一刻断电了,一低头,我的妈呀!一枚冒着青烟的手雷!还在地上打着滚那!我不由分说拾起手雷,抡圆了胳膊丢了出去,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这一刻,我彷佛贝克汉姆附身,只是他用的是黄金左脚,我用的是黄金左手~~“进啦!”我的耳边彷佛传来了黄健翔疯狂的叫声,不错,进了,手雷来了个中心开花,准确的在一个土坑中爆炸,恰巧那个土坑中窝着几个鼠辈,被炸得哭鸡尿嚎,看得我好不快活!趁着这个机会,我补上弹匣,拉上枪栓,对准山上的敌人又是一通猛扫,看着akm喷吐的火舌和一个个倒下的敌人,我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没想到那么一箩筐敌人就这么被解决了,看看自己,毫发无损。
  山上还有敌人,帕夫琴科从土坑中一跃而起,逮住站在身前的敌人就是一通乱啃,刀子在那个倒霉蛋敌人身上进进出出数次才算完,但是,帕夫琴科不知道,身后有枪正在瞄准他,我靠!见情况不妙,我马上据枪射击,“嗒嗒嗒!”三发子弹喷吐出去,爆了那小子的脑瓜,一朵艳丽的昙花在那个罪恶的脑袋上一闪而过。
  我丢下步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战斗虽然只进行了几分钟,但我已经身心疲惫,看着那么多活生生的生命真实的倒在自己的枪口下,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大概这就是电影和小说中编者极力塑造的那种杀人狂魔吧,我揉了揉眼,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帕夫琴科小跑过来,嘴里还叼着半支烟。
  突然!帕夫琴科倒下了,倒得很突然,好像是绊倒的,但他的腿部流着血,我的天!我一把拽起帕夫琴科,把他丢在一旁,迅速拾起地上的akm,同时也看到了目标,他在山坡上,正要撤退!移动中!我不管手中拿的是狙击步枪还是什么的,胡乱的一调标尺,就扣动扳机,那个家伙巧妙地躲着我的子弹,好几发子弹瞄的是他的背部却打飞在了腿部!妈的,我丢掉akm,拽下帕夫琴科身上的m40a1,快速上栓,瞄准,扣动扳机。
  “啪勾!”枪身一震,子弹飞了出去,射倒了那个家伙,我迅速跑了过去,但那家伙没有死,在我距离他还有二十米的时候,像一个复仇的蛇头一样猛地从地上弹起,两手握手一支m1911手枪要给我致命的一击,我俯身趴在地上,一个标准的规避动作又站了起来,丢掉狙击步枪,拔出手枪攀着土坡的外缘上了坡,那个老小子以为我死了,正在喘着气把枪如套,背对着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悄悄靠近他。
  就在我距离他还有半米不到的时候,这家伙又来了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微微一动,好像拉动了什么东西,然后我就感觉到左脚被什么玩意钩住了,接着整个身子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地。妈的,老子中计了。。。。。。
  “哈哈。”那个老小子一扭头,我看到了他的正脸,这家伙没有蒙面,一副亚洲人的面容,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论说普通的东南亚人很少有这个高度,也不像韩国人和日本人,看了一下他手中的枪,竟然是一支85狙击步枪,国货!在这种地方遇到国货!而且持枪的还是一个酷似中国人的家伙。
  “你是中国人?”我用国语故意试探道,没想到这家伙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怔,然后用英语回答道:“不,我不是中国人,我是个叛国者,我不配说自己国家的语言。”
  妈的,还真碰到同胞了,但没想到是在这种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以及大错特错的事件。
  “咱们是同胞。”我说道。
  “想用这个祈求我可怜你?绕你一命?”这家伙看样不打算给我一点面子。
  “不,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这个同胞真是个白痴。
  “只是那么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同胞,有种亲切感……”
  “是吗?”这小子好像有点放松的意思,轻轻一扽,我脚上的绊索就开了。
  “谢谢你不杀我。”我说道,手上却悄悄有了动作。
  那家伙没有吭声,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来,竟然也是‘中南海’!我也从烟盒中抽出一支,“借个火。”我说道,那小子划了一根火柴,我慢慢凑近那根火苗,这家伙此时正全神贯注的盯住那团跳动的火苗,是时候了,我猛地拔出手枪,但没有压下保险杆,而是用枪把猛地磕在我同胞的后脑勺上,那家伙屁都没放就晕了过去。
  “同胞,对不起,谁让我们做了敌人那?”我收起枪,说道,我知道,我这么做很不人道,这家伙不想杀我,对我一点敌意都没有,可能还想与我叙叙旧,我有点后悔自己的做法,不!做过的事情就不要后悔!这是我的原则!
  ……
  逃跑、逃跑,这两个本不该常用的字眼现在是我人生三大要素之首,每天连吃饭洗漱的功夫都没有都要一刻不停的奔跑,有的时候还要背着帕夫琴科一起跑,虽然他的腿伤的并不是很严重,事实证明只是被跳弹击中,但这小子就是爱找个机会折腾我一下,每次都搞得我不亦乐乎。
  子弹成天在我们屁股后面奔跑,一天过去了,我们还没跑出林子,村镇就在眼前,却有不敢进去,深夜,我们这个逃亡的二人小组停在了一条小溪旁,帕夫琴科放下背着的svd,枪已经被基本折腾坏了,枪托都不结实了。
  我从背包中取出吃的,帕夫琴科这个奸诈的小人,我一打开背包,他的手就直接伸向了牛肉罐头,我没有拦他,自己吃了几口肉干,生涩的牛肉干嚼也嚼不动,但我实在不想再吃那些割喉的野战口粮了……
  我并没有把遇到同胞的那件事告诉这个孩子,我只想把这件事永远埋藏在心中,永远。
  看了看腕上的鲁美诺斯海豹突击队纪念军表,但没想到表针已经不动了,永远停在了9和12两个地方形成90度直角,妈的,就这还绝对军工技术那!照这样下去,海豹突击队早晚得全军覆没。
  “几点了?”我只得问帕夫琴科。他疲惫的对我伸出一根手指,妈的,凌晨一点了。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一阵夜风吹向我,我感到一股莫名的凄凉,唉,离家的感觉不好受啊,这不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
  “你要是困就先睡了,睡袋还没破吧?”帕夫琴科主动问道。
  “不困,我还想再看看夜空。”我深沉的说道,帕夫琴科是个大老粗,干笑了两声,就钻进了睡袋,不一会,便呼天扯地,睡得跟死猪似地,我敢保证,就算有人给他一刀子,他都一点感觉都没有。看着朦胧的夜色,听着诱惑力十足的呼噜声,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不一会儿,我便‘倒下’了。
  睡了不知有多长时间,淅淅沥沥的小雨就飘飘洒洒的打在身上,我虽然看似深度睡眠,但还是有一部分意识时时刻刻保持警觉,这就是特种兵和常人的不同,我揉了揉眼,摸到了枪套中的手枪,但没有站起身来,因为,前方树林中的人影引起了我的注意。
  是一队人,排头兵带着边棱分明的野战帽子,端着一支轮廓酷似m4的步枪,带领着队伍缓缓前进,突然,排头兵停下了脚步,抬手握紧拳头,示意停下,不好!我迅速抄起手边的家伙,喊醒帕夫琴科,那一队家伙也意识到了我们的存在,以头变尾就要撤退,哼,他们还想逃过老子的手掌心,我校好标尺,快速扣动扳机,“嗒嗒”两发子弹急速冲去,但敌人身手不凡,巧妙地躲过了我的射击,帕夫琴科则端起svd,打开夜视瞄准具射击,“啪!”一枪,但射失了,也许是帕夫琴科这小子没睡醒还是怎么的!但这让敌人找到了机会,“啪啪!”断后的士兵果断射击,步枪的枪口开出一朵金黄的‘食人花’这可真是吃人的,没想到敌人射击技术这么准,简直是狙击手级的人物。
  接连的射击,打得我们睁不开眼,忽然,我感觉后背一凉,一个金属块正杵着我的背!我没有回头确认,不用说,绝对是个枪口,我迅速一闪,对准刚才杵着我的枪口一通乱射,子弹扫在草丛中发出‘噗噗’的声音,但是没有听见击中人的‘噗嗤’声,操,看来又让他们逃脱了,这下可遇到硬茬啦。再看帕夫琴科,他也是被敌人压着打,已经把svd换成了uzi,像身体四周扫射,看来我们现在已经被敌人包围了!妈的,这是那部分的敌人,竟然有如此强悍的战斗力!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左看右看但没想到刚才杵着我的那根枪管还在那里,我皱了皱类,用枪小心的拨开草丛,但看到的只是一只空枪,是一支g3a3步枪,还加了瞄准镜,是支改装枪,那么,遭遇的会不会是一支雇佣兵小队那?我想到了上午遇到的中国同胞,但仔细一看……不好!突然,一个巨大的阴霾从天而降,一个大蝙蝠似地家伙重重的落在我身上,我被整个压倒在地,我很快就明白下面该发生什么,果不其然,我被一支手枪顶住了头。
  “clear!”帕夫琴科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看来帕夫琴科也被人‘清除’了。
  很快,我们俩都被背对背的绑在了一起,这些凶神恶煞在一旁冷眼相对,黑夜中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能确定他们都是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听声音都像是西方人,说的都是英语,武器则是五花八门,可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档货,有m4a1、g36k、g3a3、ssg550、psg-1、m40a3等,通过刚才的战斗来看,他们战术配合严密,火力分配均匀、恰当好处,而且精通潜行!竟然在我们两个超级特种兵(呵呵,吹吹牛逼啦)的眼皮子底下潜行到了我们身后做了诱饵物然后再隐蔽到树上!妈的……老子今天真是犯了太岁了!!
  第四十章 手刃同胞
  40
  “金枪,还是早早把他们解决掉吧。”一个口中叼着烟卷的家伙说道,说着,战俘刀一亮就要上前抹我们的脖子,但被一个队长样子的家伙拦住,这家伙貌似是个老兵。
  “冷静,夜猫,援兵未到之前避免一切战斗,找到毒蛇和鳞片他们要紧。”老兵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只是‘援兵’二字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仔细一想,妈的,他们八成就是等待我们援助的海豹突击队,想到这里,我的心‘咯噔’一下,耳边彷佛响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欢快的乐声,妈的,谁说老子今天犯太岁啊?别忘了,咱老孙可是有九条命啊!
  “援兵不会来了……”一个端着狙击枪的黑人掐灭手中的烟卷,轻轻一弹,烟卷带着火星落下地上,他手中ak-47型号的cold steel折刀猛地弹开,刀刃寒光一闪,黑人挥刀砍向帕夫琴科,但被帕夫琴科巧妙地躲开,我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大骂道:“要杀要剐!随你们便,只是老子要死个明白,至少要知道是死在谁的手上!”
  “你不需要知道。”黑人冷冷的说道,小巧的冷钢折刀在手中来回的翻动。
  “别乱来!中士。”老兵发话了,黑人中士努了努嘴,悻悻的回归队伍。
  “你们是叛军的人?”老兵凑过来,问道,我摇摇头,说道:“我们不属于这个国家,我们……”
  “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老兵很不给我面子,蹲下身来,我看到他眼中寒光一闪,战术携具背带中的军刀散发着凛凛寒风。我呼出一口气,再次试探道:“你们是美国海军,对吗?”我很大胆,老兵和他的士兵们纷纷露出严峻的神色,那边的夜猫和黑人中士已经提这刀跃跃欲试了。
  “对,我们是神奇的海豹,不过既然你们知道了这个,很遗憾,你们该去见上帝了。”老兵拔出军刀,一咬牙,手腕翻转,就在这一剑封喉的当口上,帕夫琴科猛地咬住我的衣领,把我拉回安全区域,我感谢这个小子,但不是时候,我大喊道:
  “shit!友军!我们是友军!明白?我们是来营救你们的!”
  “友军?”老兵没有收到,冷冷的问道,“鬼才知道你们是敌人还是朋友。”
  “他们是越共,该死的越共。我爷爷就是死在这群老狐狸手上的!”一个家伙说道,说着就给散弹枪上了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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