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扑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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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面再转,父亲躺在医院里,腹部的伤口在慢慢愈合,父亲清醒后虚弱得说不出一句话,但是他紧紧的握住文以川的手,眼里饱含愧疚和深情。出院之后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什么也不要,要了以川,父亲说:“对不起孩子,爸爸可能没办法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但是以后我们父子在一起,只要你想要,只要爸爸有,我一定倾尽所有给你,你要知道不管别人怎么样,爸爸一定是世界上最爱你、疼你的人。”
  文以川紧紧握住爸爸的手。
  文以川刻意去忘记母亲的存在,直到父亲出事那一天,那是十五岁的夏天,正在准备中考,父亲作为工程师照例勘察的时候,工程坍塌。那年新闻上特意报道了这次特大事故,9死22伤。父亲虽然不是总负责人但是依然担负责任,可是爸爸死了,深深埋进那片工程底,挖出部分残尸,因为死状过于凄惨,文以川没能亲眼所见,哪怕遗体也没有看到,剩下的是一盒骨灰和一块老式手表。姑姑领走了爸爸的抚恤金和他,妈妈始终没有露面,听说卖掉了冬城的老房子远走高飞,听说有一个一岁的儿子。
  文以川揉了一下头,有点疼,每次从噩梦惊醒都会头疼。文以川出门洗了个澡。穿上干净的校服,戴上眼镜,文以川还是那个不苟言笑的文以川。
  文以川拿了一瓶药水,放在姑姑文敏的手里,姑姑眼角又是一片淤青。姑姑摸了摸文以川的脸说:“谢谢孩子,去上学吧。”
  文以川坐下吃了几口早餐就走了。
  阮凝昨晚有点着凉,有些头晕,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睡觉。季宇他们坐在最后面睡成一团,傅晟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来上课,没人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文以川回头收作业,发现一动不动的阮凝。阮凝脸色很差,文以川摸了摸她的头,发现她正在发烧,直接把人背去了医务室。
  阮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打点滴,文以川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书。阮凝想说话,发现嗓子干得厉害。
  “水...”阮凝有气无力的开口。
  文以川发现人醒了,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可是阮凝没有力气坐起来,文以川轻轻扶起她,喂她喝了几口温水,阮凝趁机环住他的腰,文以川浑身一僵,文以川还没开口,阮凝先说话了。
  “班长,我好冷呀,你好暖和,能让我靠一会儿吗,班长这么乐于助人一定会帮我这个小忙的吧。”说完抱得更紧了一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文以川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阳,这个天气还会冷?
  文以川说:“我拒绝。”直接把人放倒在床上,拿医务室的被子盖住。
  阮凝没力气和他争,把头歪在一边,气一会儿。
  又睡了半个小时,阮凝神清气爽的醒来,看了看手机发现快中午了,她对文以川说:“班长,不好意思呀,耽误你上课了,你看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请你吃饭好不好。”阮凝眼巴巴的看着他。
  “不用了,你自己吃就好。”文以川慢悠悠的翻了一页书。
  “你看呀,上次你帮我躲开猥琐男,这次又送我上医务室,我欠你好多人情了,就让我请你吃饭好不好。”文以川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一时说不出拒绝。
  也好,让她还个人情,以后就不会再找麻烦了,文以川这样想着,点点头。
  阮凝躺了十分钟,觉得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准备出门吃饭,阮凝眨眨眼又对文以川说:“班长,我有点没力气,你扶我起来一下好不好。”
  文以川把书放到一边,把阮凝扶起来,正起身离开,阮凝突然大力拉住他的手往回拽,文以川一时失防,倒在阮凝的身上,文以川顿时僵住了,只感觉压着一具软软的身体,眼前是两团隆起的雪白,阮凝的夏季校服是Polo领短袖加短裙,一拉一扯间衣服露出来大半,文以川看到白色的蕾丝文胸紧紧的包裹着一对酥胸,随着阮凝的呼吸上下起伏。
  身下的裙子也向上缩,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文以川跌到她两腿之间,文以川感觉到她的双腿在他的校裤两边摩擦了两下,文以川感觉脑袋突然炸了一下,他抬头正望进阮凝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笑着,像个狡猾的小狐狸,文以川连忙撑起身子,走到一边,背过身的时候深吸了一口气。
  阮凝又一次得逞,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哎呀,不好意思啦,班长。刚刚有点头晕,感觉要倒下去了,就拉了你一把,没想到有点大力呢,不好意思啊。”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阮凝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文以川说:“既然你还头晕,就好好休息吧,这饭也不用吃了。”
  阮凝听到他冷清的语调,想着他可能生气了,跑到他面前说:“我错了,班长,你答应我一起吃饭的,男孩子不能说话不算话。”阮凝轻轻拉着他衣服一角。文以川把自己的衣服扯出来说:“走吧。”
  阮凝:我错了,下次还敢。
  文以川:??????
  阮凝和文以川趁着午休的空档去了学校门口的美食街,阮凝选择了一家粥店坐下,文以川很少在学校外面吃饭,要么是面包要么是食堂吃饭,所以对于校外的美食街其实并不太清楚。阮凝还吐槽他这书白读了,什么好吃都不知道,文以川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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