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秘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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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响起的时候,走廊地板的铅灰色慢慢褪去,橘黄燃烧,一只鸟停在栏杆处,直勾勾地盯着玻璃窗的自己,等窗边的人转过脑袋窥见伶仃秘密,急忙振翅飞走。
  家长会仍在继续。
  学生会办公室窗帘半拉,留下黯淡冷色。
  从外面只能看见姚可谊的上半身侧影,校服微皱,垂散的一点发丝弯在脸旁。
  她已经被陆智尹抵在办公桌前,椅子翻转,椅背靠前贴着桌边,而她跪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桌面。
  黄昏正式过线,隔壁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大,时不时还有家长反馈的意见。
  姚可谊好像锁门了,可她不确定,“我好像锁门了?”
  陆智尹从身后回应着,与气温相差甚远的灼热扑洒在她珍珠色的后颈,“没人敢进。”
  其实他看到她锁了。
  姚可谊听到他声音,忍不住一颤,在密闭的空间可以百无禁忌,但又看见窗帘仍留缝隙,两种力量在互相博弈。
  没待她反应,他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褪掉湿湿的内裤挂至她腿间,四指并在一起,从软滑的大腿内侧抚过,包裹她的下身揉搓,用力按压,爱液流在指间。
  摸到这触感,陆智尹突然笑了,有些漫不经心,“肉肉的,还出水。”
  就像水蜜桃,一掐就出水,嫩得要死。
  姚可谊被两种极致反差左右着,一边是冰凉的手,一边是热烫的气息,她弯着身体,被刺激得手指蜷缩。
  陆智尹把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挖掘一片蜜泽,再曲指挑逗她的敏感点,她想要他退出,又不可抑制地在吸着,“嗯……你先出去,好冰。”
  他很少做前戏,她有点不适应,因为这太容易软化在他手里。
  陆智尹收紧了她的腰,大拇指在耻骨处摩擦,把欲望画在圈里,她被激得咬唇,耳后是他哑着的嗓音,“越冰越爽。”
  她流的水越来越多,从大腿滴在椅子上,再顺着椅脚滑到地板,她的肩膀在颤着,冷气透过薄薄的衬衣布料也无法纾解燥热。
  陆智尹伸入两根手指开拓花穴,她仰着脖子轻吟了一声,尾音有点颤,可她就像吊在水上的小鱼,下不了水呼吸畅游,因为他总是做一半就缓着,然后继续下一步,制造时有时无的空虚感,不停折磨。
  陆智尹注意到她的反应,她在吸腹,下面裹得很紧,“真想插进去。”
  他今天是故意的,因为上次被她逗得快射了一次,还被她蒙着眼睛折腾那么久,现在要让她尝尝这有多爽。
  “怎么样,我的前戏?”
  姚可谊闭着眼,呼吸不太顺畅,“烂死了,还别扭,你不如直接插我。”
  陆智尹往前含了她发烫的耳垂,含糊道:“宝贝,讲大话会长鼻子。”
  他知道她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
  他捞着她的腰,手指再伸入几公分,弯起上勾,沿着内壁摩擦,挑逗敏感点。
  姚可谊睁开眼睛,一阵雾气盖过,骨头酥了,她知道快要受不住了。
  “啊……”
  下体随着他的动作涌热流。
  窗前盆栽在架板上落了影,那只鸟不知兜兜转转又寻觅何处落脚,这时它竟成了窥探别人秘密的第叁者。
  鸟懂偷食秘果的快乐,却不懂人类的隐秘交欢,它在想他们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呢,是不是也会像自己一样赶快飞走。
  “我想被你插进来……”
  有种声音是玫瑰色的,从情动的人口出,红了半边天。
  陆智尹勾了她的清液涂在自己的阴茎上,“别急。”
  他分开她的腿,把龟头放至她的穴口磨蹭了几下,挑拨着,硬是没插进去,“想不想要?”
  姚可谊往后抬了点,可他也退了点,她难受得不行,单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把胸罩往上推,按他以往揉她的手法裹着自己的胸,试图靠揉压缓解空虚。
  衬衣摆动,看得陆智尹呼吸一滞,浑身热血冲上来,“你他妈再敢这么浪试试。”
  他张手放在她另一边胸,捏起她早已硬起的草莓,撕扯。
  他也不好受,身前是柔软潮湿,像血,会上瘾,会饥渴。
  姚可谊被他弄得轻吟,脖子变得粉红,“好疼,你就不懂怜香惜玉。”
  陆智尹推开她的衬衣,从背开始亲吻,漫过她的蝴蝶骨,再是吸咬舔舐,“我还记得上次温柔一点你就骂我。”
  姚可谊忍着痒,“那是因为你老吊着我,你现在也在吊我。”
  陆智尹笑了下,给她舔到脖子处,狠狠一入,把她撞得声音猛地大了。
  眼下是英语草稿纸,字体变得扭曲,茶杯和文件夹都在有节奏地碰撞着,笔滚落在地上。
  姚可谊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声音放肆,她被他扣在桌前,一条腿被他捞着,肉穴大开,阴茎挤开褶皱冲刺着。
  她整个人麻掉了,每一下都让她颤抖。
  想叫,好想。
  陆智尹上身穿戴完整,唯留校裤敞开,皮带耷拉着,时不时拍到姚可谊的腿。
  他抱着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喉结一滚,“叫我。”
  她被他烫得不知所以,这时所有反差都归零,全部集中在同一点上,很热,她要融化了。
  她能感受到他的腰肌在紧绷,还有他的汗。
  “陆智尹……”
  他觉得不够,咬着她耳骨,“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每次做爱,他都是一脸自得的样子,持着占上风的筹码肆意妄为,她顶多可以驰骋那么一时,最后还是被他牢牢抓着再操一番。
  她的水被堵着,又被泄开,欲望来势汹汹。
  姚可谊舒服得仰着脖子,腰间都被掐红,“智、智尹哥哥……操我……”
  支离破碎的还有窗外的黄昏,影影绰绰。
  他被她裹得低吟一声,“操死你好不好,吸得我爽死了。”
  抽出,又把她翻过身从前面抱着她操,她张腿夹着他的腰,半阖着眼看他。
  她吸得更紧,轻着声,“哥哥,打架使你丑陋……”
  其实不丑,贴了个创口贴,本来清爽的脸变得有点痞痞的。
  陆智尹托着她的臀送腰,声音越发性感沙哑,“嗯,所以你以后别一个人大半夜往外跑,乖一点。”
  她勾手环他的脖子,张嘴亲他,尽管被送得浮沉颠簸,也不舍离开。
  陆智尹往里面戳弄几下,顶到她的敏感点,所有快感聚到一个神经点上,她脑袋发空,咬着他肩膀捂着可能失控的娇吟。
  ……
  鸟飞走了,被高压人群逼走的。
  收拾好后,陆智尹提着姚可谊的书包,准备出办公室,“和你妈回去?”
  他对黎韵的认知主要停留在她是姚中仁的小叁的层面上,他知道姚可谊和她相依为命很多年,觉得她们互为彼此重要亲人,但不知他第一次被甩是因为黎韵,也不知姚可谊被她多次家暴。
  姚可谊看着窗对面的班,发现他们班还没散。
  文科重点班的班主任口水异常多,讲个没完,能从上天讲到入地,黄昏讲到黑夜。
  她不再看,拉着他往外走,“我不想和她一起回去,你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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