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给脸不要脸
妻子在短信上只说了五个字：儿子想见你。
说实话，离婚两个多月，我对妻子已经没有太大的眷恋了，唯一让我放不下的只有儿子，法院的判决我认了，毕竟儿子从小让妻子带，比较亲近她，而且妻子家也有钱，能让儿子衣食无忧，我现在连自己都未必能能养活，儿子跟了我只会吃苦，可能连学都上不起。
到了第二天中午吧，我花钱买了一身西装，好好打扮了一下，然后去玩具店花一千多块钱买了个变形金刚，可以从车子跟人形自由切换，挺新潮的，就跟妻子约好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妻子是开着林秀妍的玛莎拉蒂来的，停在门口，引来一大堆人的围观。她还是那么漂亮，穿了一件浅紫色的连衣裙，脚上踩着紫色的高跟鞋，连发尾也染了淡淡的紫，迈着一双长腿，美得像下凡的仙女。儿子在边上开着辆小号越野车，可以由大人远程遥控，防撞防震防水，就跟真车一样，我之前在某店看过，起码超十万起吧。
跟这越野车相比，我手上的变形金刚就跟垃圾一样，卑微且廉价，但幸好儿子不懂事，还挺喜欢的，跳下车就朝我跑过来，然后抱着我大腿一个劲的喊爸爸，抢我手里的玩具。
我的眼睛湿润了，抱着儿子举了起来，小混蛋两个月不见，白了一些，好像也长高了一点，看来妻子把他照顾得不错。
妻子走到我身边，表情有点不自然，说看起来你瘦了很多，这段时间过得不好吗？
我心说托你的福，差点就没熬过来了，但我上不动声色，只是含糊其辞的说：“还行吧，不好不坏，横竖饿不死。”
儿子这时候晃着我的手，用稚嫩且清脆的声音说，爸爸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你不要小阳了嘛？
这话问得我鼻子一酸，这么小的孩子，才四岁半，居然就变成单亲家庭了，我真的很不甘心，如果我现在有钱，有能力，我是绝对不会放弃儿子的，这是老子的种，是我的骨肉，那股血浓于水的感觉，让我全身都开始颤抖。
妻子也没阻拦我，放任我跟儿子玩了很久，一直到下午了，她才有点扭捏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我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六年在一起的时间，我早就对这女人的性格了如指掌，说儿子想我只不过是个噱头，她一定还有其它事要拜托我。
我点起一根烟，就对妻子说：“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吧，我现在身无分文，没什么值得你图的。”
妻子就有点生气的样子，说陈歌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拜金的女人？
我被气笑了，说你不拜金你为什么要出轨？周庭如果是个穷逼，你能看得上他？不就是觉得我翻不了身吗，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穷。
妻子脸色很不好看，但她居然忍住了，说我不想跟你吵架，咱们现在都离婚了，我也不会要你的钱，我之所以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个事，小妍她在在学校被同学霸凌了，这段时间天天被人打，对方还是个女生，趾高气扬的，虽然我向学校反映过，也报警过，但因为小妍受伤不重，阿sir不受理，学校也只是警告处分，根本对那个女生造不成什么威慑。
我心中明白了个大概，说那个女生是叫霍新月对吧？家里还十分有钱。
妻子眼睛一亮，说没错，她就叫霍新月，小妍在学校被她欺负惨了，听她说你认识霍新月的姐姐，所以我就想来拜托你，去跟她姐姐说一下，给霍新月做个思想工作，好让她以后跟小妍和平相处，顺利读完大学。
我闷闷抽着烟，说这事儿我帮不了，林秀妍在学校也不是个好鸟，她跟霍新月的矛盾持续很久了，想要和解几乎不可能，除非你让你妹妹转学。
妻子就很生气，说小妍好歹是你小姨子，你连试都不试就说不行，你怎么这么绝情？
我眼睛一红，立即就有点急眼，说林秀佳，我是不是给你们姐妹太多脸了？老子冒着那么大的火把你们救出来，连肩胛骨都裂了，完事你们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林秀妍还他妈把放火的责任全部推在我身上，就连你林秀佳，也没帮我说过一句话！
妻子估计有点理亏，支吾着辩解，说小妍她还年轻，万一要坐牢怎么办？那她下半生就全毁了呀！
我怒极反笑，说你害怕她坐牢，怎么就不怕我坐牢？老子受重伤不算，还被罚了三十万，全都拜你们姐妹所赐，老子当时就不该把你们救出来，让你们闷死在电梯里多好！
妻子推了我一下，说陈歌你说的是人话吗，当时电梯里可是有你儿子，我是你老婆，小妍是你小姨子，你难道还能见死不救？况且小妍后来也帮你垫了九万块钱，也算是还你的救命之恩了，你为什么还对这事情耿耿于怀，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心胸狭隘？
我不说话了，老子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在妻子和林秀妍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就该被她们压榨，就该一厢情愿，就该自欺欺人，他吗了个比，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妻子的三观如此扭曲？果然漂亮的女人大多脑子都有问题，老一辈诚不欺我。
我把烟头扔掉，转移了话题，问妻子，说你最近跟周庭过得怎么样，你俩应该快结婚了吧？
妻子脸色有点难看，说你问这个干嘛？我跟他挺好的，他工作也不忙，平时很早就会回家陪我。
这算是炫耀？
我有点不是滋味，看样子他们是同居了呗？可以的林秀佳，出轨让小三上位，还气定神闲的秀恩爱，论不要脸还是你厉害一点。
既然你故意恶心我，那老子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了。
我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对妻子说：“想要我帮忙也行，我确实认识霍新月的姐姐，还挺熟的，不过我也不能白帮你，这样吧。”
我沉默了一下，说只要你也帮我一个小忙，那我就可以解决林秀妍的问题，让她顺利读完大学。
妻子呵了一声，说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的夫妻情分上，帮帮我和小妍？亏得她以前还喊你姐夫呢。
我笑了起来，说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还离婚了，这事没得商量，你想我帮忙，那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然一切免谈。
妻子有点抓狂了，说行行行，到底要我帮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答应你。
我装出很轻松的样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只u盘，说周庭身上有很多这种东西，只要你全给我拿出来，我就帮你妹妹解决麻烦。
说实话，离婚两个多月，我对妻子已经没有太大的眷恋了，唯一让我放不下的只有儿子，法院的判决我认了，毕竟儿子从小让妻子带，比较亲近她，而且妻子家也有钱，能让儿子衣食无忧，我现在连自己都未必能能养活，儿子跟了我只会吃苦，可能连学都上不起。
到了第二天中午吧，我花钱买了一身西装，好好打扮了一下，然后去玩具店花一千多块钱买了个变形金刚，可以从车子跟人形自由切换，挺新潮的，就跟妻子约好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妻子是开着林秀妍的玛莎拉蒂来的，停在门口，引来一大堆人的围观。她还是那么漂亮，穿了一件浅紫色的连衣裙，脚上踩着紫色的高跟鞋，连发尾也染了淡淡的紫，迈着一双长腿，美得像下凡的仙女。儿子在边上开着辆小号越野车，可以由大人远程遥控，防撞防震防水，就跟真车一样，我之前在某店看过，起码超十万起吧。
跟这越野车相比，我手上的变形金刚就跟垃圾一样，卑微且廉价，但幸好儿子不懂事，还挺喜欢的，跳下车就朝我跑过来，然后抱着我大腿一个劲的喊爸爸，抢我手里的玩具。
我的眼睛湿润了，抱着儿子举了起来，小混蛋两个月不见，白了一些，好像也长高了一点，看来妻子把他照顾得不错。
妻子走到我身边，表情有点不自然，说看起来你瘦了很多，这段时间过得不好吗？
我心说托你的福，差点就没熬过来了，但我上不动声色，只是含糊其辞的说：“还行吧，不好不坏，横竖饿不死。”
儿子这时候晃着我的手，用稚嫩且清脆的声音说，爸爸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你不要小阳了嘛？
这话问得我鼻子一酸，这么小的孩子，才四岁半，居然就变成单亲家庭了，我真的很不甘心，如果我现在有钱，有能力，我是绝对不会放弃儿子的，这是老子的种，是我的骨肉，那股血浓于水的感觉，让我全身都开始颤抖。
妻子也没阻拦我，放任我跟儿子玩了很久，一直到下午了，她才有点扭捏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我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六年在一起的时间，我早就对这女人的性格了如指掌，说儿子想我只不过是个噱头，她一定还有其它事要拜托我。
我点起一根烟，就对妻子说：“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吧，我现在身无分文，没什么值得你图的。”
妻子就有点生气的样子，说陈歌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拜金的女人？
我被气笑了，说你不拜金你为什么要出轨？周庭如果是个穷逼，你能看得上他？不就是觉得我翻不了身吗，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穷。
妻子脸色很不好看，但她居然忍住了，说我不想跟你吵架，咱们现在都离婚了，我也不会要你的钱，我之所以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个事，小妍她在在学校被同学霸凌了，这段时间天天被人打，对方还是个女生，趾高气扬的，虽然我向学校反映过，也报警过，但因为小妍受伤不重，阿sir不受理，学校也只是警告处分，根本对那个女生造不成什么威慑。
我心中明白了个大概，说那个女生是叫霍新月对吧？家里还十分有钱。
妻子眼睛一亮，说没错，她就叫霍新月，小妍在学校被她欺负惨了，听她说你认识霍新月的姐姐，所以我就想来拜托你，去跟她姐姐说一下，给霍新月做个思想工作，好让她以后跟小妍和平相处，顺利读完大学。
我闷闷抽着烟，说这事儿我帮不了，林秀妍在学校也不是个好鸟，她跟霍新月的矛盾持续很久了，想要和解几乎不可能，除非你让你妹妹转学。
妻子就很生气，说小妍好歹是你小姨子，你连试都不试就说不行，你怎么这么绝情？
我眼睛一红，立即就有点急眼，说林秀佳，我是不是给你们姐妹太多脸了？老子冒着那么大的火把你们救出来，连肩胛骨都裂了，完事你们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林秀妍还他妈把放火的责任全部推在我身上，就连你林秀佳，也没帮我说过一句话！
妻子估计有点理亏，支吾着辩解，说小妍她还年轻，万一要坐牢怎么办？那她下半生就全毁了呀！
我怒极反笑，说你害怕她坐牢，怎么就不怕我坐牢？老子受重伤不算，还被罚了三十万，全都拜你们姐妹所赐，老子当时就不该把你们救出来，让你们闷死在电梯里多好！
妻子推了我一下，说陈歌你说的是人话吗，当时电梯里可是有你儿子，我是你老婆，小妍是你小姨子，你难道还能见死不救？况且小妍后来也帮你垫了九万块钱，也算是还你的救命之恩了，你为什么还对这事情耿耿于怀，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那么心胸狭隘？
我不说话了，老子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在妻子和林秀妍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就该被她们压榨，就该一厢情愿，就该自欺欺人，他吗了个比，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妻子的三观如此扭曲？果然漂亮的女人大多脑子都有问题，老一辈诚不欺我。
我把烟头扔掉，转移了话题，问妻子，说你最近跟周庭过得怎么样，你俩应该快结婚了吧？
妻子脸色有点难看，说你问这个干嘛？我跟他挺好的，他工作也不忙，平时很早就会回家陪我。
这算是炫耀？
我有点不是滋味，看样子他们是同居了呗？可以的林秀佳，出轨让小三上位，还气定神闲的秀恩爱，论不要脸还是你厉害一点。
既然你故意恶心我，那老子也没必要跟你客气了。
我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对妻子说：“想要我帮忙也行，我确实认识霍新月的姐姐，还挺熟的，不过我也不能白帮你，这样吧。”
我沉默了一下，说只要你也帮我一个小忙，那我就可以解决林秀妍的问题，让她顺利读完大学。
妻子呵了一声，说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的夫妻情分上，帮帮我和小妍？亏得她以前还喊你姐夫呢。
我笑了起来，说亲兄弟都要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还离婚了，这事没得商量，你想我帮忙，那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不然一切免谈。
妻子有点抓狂了，说行行行，到底要我帮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一定答应你。
我装出很轻松的样子，从裤兜里摸出一只u盘，说周庭身上有很多这种东西，只要你全给我拿出来，我就帮你妹妹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