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名字里有璟的都是齐国太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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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萧璟早就防着,怎么会让安婉卿一击得手,运转内力,以极快的速度往一边闪过去,可即使是他内力不错,速度在内力的加持下已经达到了可怖的状态,在安婉卿的手下也只是堪堪躲了过去。
  萧璟来不及吃惊,安婉卿就又攻了过去,萧璟拼命的运转内力,脚下是齐国皇家独门步法飞云步,在安婉卿攻击不及的时候,萧璟找准机会来到安婉卿的身后,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用未受伤的那只手一掌击在安婉卿的后颈。
  安婉卿只感觉自己疲累的很,后颈的疼痛让她此刻大脑极为的疲惫,噗通一声,安婉卿倒在地上,眼睛也是紧紧的闭上了。
  萧璟并没有去将安婉卿扶起来,手腕被折断,这样的痛楚,也就是萧璟的忍耐力惊人,一般人早就鬼哭狼嚎的叫起来了。
  萧璟用未受伤的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瓶药水,蹲下身灌进安婉卿的嘴里,这药也不是什么无解的毒药,只不过是软筋水罢了,吃了这药,会让人浑身无力罢了。
  给安婉卿喂了药,萧璟这才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摸索着为自己被折断那只手检查伤势,还好,虽然是断了,但是也并不是全然无法医治,他的伤也不过是手腕处的骨骼被人一掰两段了,这样的伤势在寻常大夫看来,或许会留下一些缺憾,但是对那人来说,却是再小不过的事情了。
  安婉卿,你断我手,这笔账,本座早晚和你清算!
  安婉卿再次醒来,依旧是在萧璟的房间里,萧璟手上的伤显然已经被处理过了,可是此刻的安婉卿只觉得头疼,浑身无力。
  安婉卿无力的扶着头,有气无力的问道,“萧璟,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为什么我现在头这么疼?”
  “你到底什么目的,怎么才能放过我,怎么才能将那批粮食还给我?”
  萧璟微微笑着,眼睛里却是森然的冷光,“婉婉,你到现在还记着你那批粮食呢,你可真是爱财胜过自己的命,或者你爱夏侯琛彦胜过自己,可是你在这里犯险,他呢?如此娇花美人,却是忍心放她一个人在这样的虎狼之穴,婉婉,看来他对你也不是那么的真心实意!”
  安婉卿也是冷了眼神,只是服用了软筋水之后,现在安婉卿的眼神并不那么让人惊惧,多了几分的娇软,“我的事用不着你置喙,告诉我你的条件,你只有半日,只要午时我未曾下山,他们就会动手,不信的话,你尽可以试试,只要你损失的起!”
  损失吗?这起事情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他都不会有什么损失,要损失,也只是这黑虎寨的人,他相信他带来的人,都会回到该回的地方。
  “婉婉,女人还是乖些才会讨人喜欢的,给你一个机会,放弃安家在黄河以北所有的生意,这批粮食就还给你,解药我也给你,如何?”
  虽然话中是商量,可是萧璟却一点都没有商量的余地,不答应,粮食不会给,还会用安家的名义借那批粮食打击安家,而她也别想着回去。
  虽然夏侯琛彦会来救她,可是朝中却是绝对不会让夏侯琛彦因为一个女人而派兵来剿匪,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边关局势紧张的情况下。
  “放弃黄河以北的所有生意,萧璟你也未免胃口太大了吧?其实你不是夏国人对吗?萧璟,我记得齐国已逝的皇后似乎就是萧氏女,而璟,正是齐国太子的名字。难道你就是齐国那位心思诡谲,却是深得百姓爱戴的太子殿下齐慕璟?”安婉卿试着讲条件,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意图诈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萧璟瞳孔微眯,看着安婉卿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感情,却像是一柄利剑一般,能将人凌迟。
  安婉卿虽然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有种寒凉爬上了脊背。
  “安侧妃真会说笑,在下不过是一介山匪,和齐国的皇室扯上关系,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萧璟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安婉卿不禁暗赞,这萧璟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人,都被人说到这份上了,是的话,一定是拼了命的反驳,不是的话也不会反应这么冷淡。
  “齐慕璟,别装了,即使你装的再像,可是你身上的气场却是出卖了你,黑虎寨三当家虽然地位尊贵,但是毕竟是一介草莽,身上哪里会有一丝的贵气?再者,大当家和二当家明显的都听你的话,而且你也不过是一个月之前才来到鸡冠岭的,他们为什么会怕你?为什么会以你为尊?”
  安婉卿说话虽然是有些有气无力的,但是一句一句的反问,看起来也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样子。
  萧璟笑得更开心了,“安婉卿,你以为你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会放过你吗?少说废话,放弃黄河以北所有的生意,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萧璟笑得有些有恃无恐的,那批粮食的下落只有他的人知道,就是大当家和二当家也不知道,而且,安婉卿可是在他手上,夏侯琛彦的人敢动手吗?
  四州受灾,本就粮食短缺,更何况边关的情形,随时都有可能交战,夏国的国库是充盈,可是却也损失不起这批粮食。
  他能想到的,安婉卿自然也是能够想到的,这些粮食,夏国的确是损失不起,安婉卿无奈的笑道,“齐慕璟,本妃似乎除了答应,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将解药给我吧?”
  安婉卿伸出手,去问萧璟要解药,可是萧璟却是无视了安婉卿伸出的那只手,好笑的问道,“难不成安侧妃见过齐国的太子?为什么会认为在下一定就是那位齐国太子齐慕璟呢?难不成名字里有璟字的都是齐国太子?”
  这个自然不是,可是安婉卿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总认为这萧璟就是齐国的太子齐慕璟,虽然除了姓氏名字那点像是巧合之外的,她也没有什么证据,可是心中就是认为,这萧璟就是齐慕璟。
  血色玉,在齐国并不多见,只有皇室人员才可佩戴,在夏国,这样成色的血色玉也是极为不寻常的,一般情况下,夏国的血色玉,都是成色驳杂的,而这样成色的玉,是可遇不可求的,一般都是为了收藏视为镇宅之物的。
  “我安婉卿在此代表安家放弃黄河以北的生意,希望三当家你也能够信守约定,将粮食还给我安家,并且放我以及我的人离开!”安婉卿有些无奈,却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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