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5章 活过来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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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衣连忙上前扶着她,担忧的说:“小姐,你身体还很虚弱,不能太激动。”可怜的小姐,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么多的苦难?从小至大,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现在冷公子没了,小姐该如何是好?
  “雪衣,扶我起来,我要去看辰,我要去看辰!”她拉着雪衣的手,无力的声音透着虚弱的气息,那苍白的面容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很是憔悴。
  半个月了,因为这半个月里她一直昏迷着,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为此,他们想尽了办法,最后想到了那岩乳,于是蓝无极便前去取了一些回来,这些日子全靠着岩乳在为她补充着体内的能量,维持着她的生命。
  见她拉着雪衣就要下床,凤歌连忙上前扶着她紧张的说着:“子情,子情你听我说,你不能太激动,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你有了冷绝辰的孩子,你不能太激动。”她真的不知道子情在这个时候怀孕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难道是上天见她失去了至爱的人,所以给她留下了冷绝辰的孩子?
  原本挣扎着想要下床的子情在听到这话后,不禁一怔,抬眸看着她:“你说什么?我怀孕了?”她怀了辰的孩子?是真的吗?原本弥漫着哀伤的目光浮上了怔然,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怀了辰的孩子。
  凤歌见她冷静了下来,这才点点头说:“是真的,你昏迷了半个月了,是那个老头帮你看的,他说你怀孕了,一个月有多了,因为那魔魂的一掌你受了很重的伤,孩子险些没能保住,不过后来还好平安没事了,但是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那个老头交待,你不能激动,一定要小心腹中的胎儿。”
  “我真的有了辰的孩子?”她喃喃的轻语着,一手抚上了自己平坦的腹部,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怀了辰的孩子了,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两个人的孩子,辰,你知道了吗?我们有孩子了……
  想到辰,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涌出,滑过了有些消瘦的脸颊,滴落在她的衣襟上,看得旁边的几人心酸不已。
  “小姐,小姐你别这样,我们知道你心里难受着,可是,可是你要顾着自己的身子。”紫衣一边个抺着眼泪哽咽的说着,看着自家小姐坐在床边神色哀伤的掉着眼泪,她心里也难受得要死。
  雪衣和青衣眼眶也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着,心里辛酸不已,她们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不知应该怎么开口,看着她神色哀伤的掉着眼泪,那在她们眼中打转的泪水也跟着滴了下来。
  红衣抺去了眼中的泪水,把早就准备好的岩乳端了上来,来到了她的面前哽咽的说着:“小姐,你十多天没一粒饭下肚,身体吃不消的,我们准备了岩乳,你喝一点,来,红衣喂你。”
  “辰怎么样了?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她没有看她们,也没喝那红衣送到嘴边的岩乳,只是喃喃的问着。
  “小姐,你喝一点吧!喝了之后我们陪你去看冷公子。”青衣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哽咽,她上前接过了红衣手中的碗,轻轻的用勺子舀起一些送到她的唇边,希望她多多少少可以喝一点。
  “我喝不下。”她别开了头说着。
  见状,在她身边的凤歌开口说:“子情,你喝不下也得喝一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肚子还有孩子,就算你受得了,可是孩子呢?来,就喝几口,然后我们陪你去看他。”说着,示意青衣喂她。
  闻言,子情半敛下了眼眸,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部,她和辰的孩子……想到这,她这才微微张开了口,喝下了青衣送到唇边的岩乳。
  看到她喝了,几人这才放下心来,直到她把一小碗的**都喝下了,青衣这才把碗拿开放到桌边去。
  “来,我们扶着你。”凤歌说着,挽着她的手让她身上的重重可以倚着她,雪衣扶着她的另一边,而青衣则拿起披风披在她的身上说:“外面风大,披上小心着凉。”
  “我去煮些清淡的小粥让小姐回来可以吃。”红衣说着,迅速的往外走去。
  而此时在前院中,魔尊摒退了左右,自己走进了墨府的大院,而看到他到来的护卫急急的进去禀报,大堂中坐着的凌成以及老者还蓝无极和龙铭哲几人闻言,相视了一眼,起身相迎。
  “墨墨呢?她在哪?”萧大步的走了进来,左右看了看,不见墨成轩他们,只有龙铭哲几人在大堂中。
  几人都知他收了子情为义女,也跟着她的爹娘叫她为墨墨,龙铭哲便上前说:“墨墨自从被那魔魂打了一掌后,到现在还没醒。”说着,不禁暗叹了一声。
  “魔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柔儿他们呢?”萧沉声问着,眉头微拧。
  “先坐下吧!我把这事说给你听。”龙铭哲说着,示意他先坐下,又命人上了茶。
  而另一边,凤歌几人扶着子情去了冰室里,那里冷绝辰出了事后再弄成的,主要是因为怕他的身体会坏了,因为无须从前院后,前院的人都还不知她此时已经醒来,来到了那冰室那里,子情开口对她们说:“我自己进去。”便推开了她们扶着的手,一步步的往里面走去。
  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每走一步都显得吃力,但几人却没坚持着扶她进去,因为她们知道此时她只想与冷绝辰单独呆上一会,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去,几人心下不禁泛过一阵辛酸。
  推开冰室的门,一阵冰凉的感觉迎面而来,让她忍不住的身体微微一缩,她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轻轻的来到了那里面,一张石床上,看着那静静的躺在石床上的他,心头不禁一疼,脚步的步伐越发的沉重起来,心下一声声的自问着,辰,他真的已经死了吗?真的已经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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