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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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南侯夫人尹氏怀孕的消息,连同她损失上百万银子,以及温暖在靖南府折腾出的诸多事,以旋风一般的速度传遍整个京城。
  在靖南侯府一幕幕,足够京城百姓们议论个小半年。
  其中,齐柔同齐征相约私奔被当作反面教材,勋贵重臣名们加强对儿女们的教养,千万不可违背人伦纲常。
  不过,武王听说后,表示他们只是束缚的一对苦命鸳鸯,上一辈人的错误,本不该这对有情承承担。
  “毕竟他们不是嫡亲的堂兄妹,靖南侯体察上意这才把更温柔记在齐家族谱上,皇兄对温浪少些纵容,他们许是一对让人羡慕的有情人。”
  武王为齐征惋惜,特意把齐征叫来,安抚了一通,叮嘱齐征的话也传了出去。
  “齐征若是立战功,凭战功封爵,你便可以从齐家独立出去,到时候自然能迎娶心上人,或是齐征有本王一半的地位,齐柔可改回温姓,你们一样可结为夫妻。
  一如你堂哥齐衡对温暖的爱慕一般,不让人诟病。”
  武王仿佛给齐征打开了另外一扇门,祠堂也不跪了,嗷嗷叫着誓死追随武王。
  毕竟武王同顾娴本有舅舅同外甥女的名分,可武王却可正大光明娶回顾娴。
  武王将顾娴生母的公主封号都取消了,顾娴再不是他的外甥女,只是平郡王嫡长女。
  “小柔,我拼死为我们赢下未来,你等我,我对你的爱慕并没有错,你不必认为不干净,不敢见我。”
  齐征站在齐柔门前,看着紧闭的房门,深情告白,“等我,好不好?等我正大光明来娶你……”
  “少爷,少爷,军刑司的人来了。”
  随从不得不打断齐征,“他们奉温将军的命令,提审你私自脱逃,违背上官命令之罪。”
  齐柔眸子闪烁,温浪已经高升到掌握隆承帝近军的高度?
  她如今的父亲靖南侯只是掌握一支亲卫,并不能影响军刑司,毕竟军刑司一直牢牢掌握在隆承帝手中,对所有皇上亲卫都有调查,审问,以及处决权。
  军刑司阻止武王轻易渗透拉拢隆承帝的亲卫。
  军刑司的人出示令牌之后,缉拿齐征,面对一拥而上的人,齐征喊道:
  “我已调到武王殿下挥下,不再是亲卫的人了,你们不能审问我,温浪无视小柔,他被温暖蛊惑,一定要害死小柔最喜欢的人才罢休,我不去军刑司!”
  门口的齐柔扶额,无声道,蠢货!
  齐征对她的爱慕最是真心的,并不受神光的影响,从见到她第一眼,齐征就心仪她了。
  可真心又如何?
  齐征要本事没本事,要富贵没富贵,让齐柔去做一个小官的妻子?
  她怎能满足?!
  齐柔见不得温暖高高在上,欺负她同母亲,一母同胞的姐妹凭什么温暖得到的富贵就比她多?
  是个人都不会服气,她才是在京城金尊玉贵养大的那个。
  “温将军吩咐,处罚你之后,再放你去武王殿下麾下,如果武王殿下还会要你的话,我等不会阻拦。”
  军刑司的人一身黑衣,帽子都是黑色的,他们很少在人前现身,不过每次现身都能杀到勋贵将门胆寒。
  锦衣卫若是侦查百官,让文官们惧怕,军刑司就是天子亲军头顶上悬得一炳宝剑,上一次出动军刑司还是因为亲卫对魏王救援不及时。
  百姓不知,武勋们都听说隆承帝下令处死了不人,天子亲军从上到下被军刑司的人梳理一遍,明面上是剔除北蛮的探子,其实扫清不少武王的暗桩。
  隆承帝此举让武王起码五年的心血白费了,武王麾下多有看顾娴不顺眼的人,比如忠勇伯这些人对顾娴很是不喜,顾娴当初痴缠武王,让武王错过做决断的时机。
  哪怕顾娴带给武王再多的心灵宽慰,忠勇伯等人都无法认可让武王沉迷美色的顾娴。
  当然,他们看不到顾娴给武王带来的不仅仅是心灵上的宽慰,还有许多先进的武器等等,武王是重生的!
  他无法再相信所有人,也知藏一手,因此武王并没把顾娴带来的东西放出来,只说顾娴对他帮助甚多,只凭话语很难取信麾下。
  如忠勇伯之类另寻退路也就不奇怪了。
  齐征面孔惨白,听说军刑司比锦衣卫还要恐怖,军刑司的人笑得阴测测的,他还能活着去武王麾下?
  还能再见小柔吗?
  齐征想挣扎,想着呐喊救命,想让靖南侯出面……可靖南侯的面子不足以打动军刑司!
  当初,设立军刑司的人是安阳长公主,他们效忠隆承帝,唯一能让他们稍稍留情的人也就温浪了,毕竟温浪是安阳长公主的人!
  以前温浪颓废时,军刑司的人有暗中保护他的,也有给温浪苦头吃的,谁让温浪娶了尹氏,背叛长公主呢。
  所有亲近或是听过安阳长公主命令的人都知道,温浪就是安阳长公主的!
  齐柔眼见着齐征被堵上嘴巴带走,齐二夫人哭得肝肠寸断,“我只有征儿一个儿子啊,他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如何活下去?”
  齐二夫人哭着闹着,带领健仆冲进齐柔的屋子,嘶喊道:“贱人,你没羞没臊谁都勾引,害了我的征儿,害了齐家的名声,你……你……”
  她双眸赤红染血,仿佛能活生生撕碎齐柔,本是恨到极致,她脑子里突然出现齐柔很可怜,惹人怜爱,不是齐柔的错。
  “二婶,我同堂哥清清白白,从未给过堂哥任何的暗示,您怪我,我不敢申辩,以后我再也不见他就是了。”
  齐柔冷静从容,眼角微微泛红,“我早心有所属,并非堂哥。”
  齐二夫人抱着头,痛苦呻吟,整个人被两股截然相反的力气来拽,粗重喘息着:“你是说,征儿是自作多情?”
  “说实话,堂哥带给我不少的困扰,让我心仪之人误会我,可我没怪过他,几次想同他说清楚的,堂哥粘人得紧,我怕直接拒绝刺激到他,便忍下来。”
  齐柔哽咽:“二婶,我也很痛苦的,后悔当时不该对堂哥心软,害了我,害了他,也害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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