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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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烟!”
  任凭我再怎么叫,现在苏非烟也没办法听到我的声音。
  慢慢的,我的心也是缓缓冷静了下来,现在着急毕竟也没什么用处了。
  “莫慌。”
  我深深咽了口口水,在心中也是不断给自己一个解释,不能慌,倘若是慌了,那就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死了。
  不说别的,就单独说刚刚那个陷阱,恐怕要不是因为苏非烟,我已经掉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缓缓吸了口气。
  虽说看不见,听不到了,但是好在四肢还能动。
  手臂向前摸索,恰好也是碰到了另一个正在摸索的手臂。
  虽然有些惊讶,但是强大的自制力还是令我顿时冷静了下来,只要是人,最起码他都会写字!
  一念至此,我在那人胳膊上缓缓写道:“是谁?”
  “非烟?”
  运气不错,竟然一上来就碰到了苏非烟,而此刻量天尺也是涌入了一阵暖流,令我双眼能够勉强看到。
  看向我身上,这哪里是苏非烟,这活脱脱就是一个恶鬼啊!
  恶鬼没有这么高的意识。
  在心中一遍遍警告自己之后,我来到了苏非烟面前,将苏非烟背了起来,而此刻在我眼前晃悠的还有六爷和那土著首领。
  至于岳阳去哪里了?
  估计应该是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纠结岳阳究竟去哪了,反而是来到六爷和土著首领身边,轻轻搭上了两人的胳膊。
  尽管听不到声音,但是我能明显的看到六爷的嘴嘟囔了一下。
  霎时间,我心中警铃大振,瞬间松开了一旁六爷的手,看着六爷手中劈下来的刀,眼神中还透露出了一抹庆幸的神色。
  要知道,六爷手里的刀可是千古名刀鸣鸿刀!
  我知道六爷现在听不见也看不到,只能是依靠着自己的鸣鸿刀来支撑着自己。
  “怎么了?”
  苏非烟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异常,在我的背上轻轻写下了三个字,而我则是轻轻拍了拍苏非烟的手。
  “我是鲁正!”
  四个字在六爷手上轻轻划拉了一下,而六爷则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尽管有些不相信,但是手中的刀却并没有继续落下来。
  在和三人汇合之后,我也没想过再去找岳阳,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既然岳阳不想让我们跟着。
  那我们倒不如自己先进去看看,说不准岳阳已经在里面了。
  一扇硕大的青铜古门出现在我们面前,中间有着一块小的令牌凹槽,应该是放令牌的地方。
  “麻烦了。”
  看着这块青铜门,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内门还是外门,倘若是外门那还好说一点。
  毕竟我这里有外门的钥匙,但是倘若这是内门的话,那没有六爷身上的令牌,压根就过不去。
  “鲁正,怎么了?”
  感受到苍劲的手指在我背上划拉,我也是在不经意间挺直了腰板,在六爷胳膊上划拉道:“六爷,前面有扇门。”
  感受到我的手指,六爷似乎也是愣了一下,继而就是在我背上划拉了两下:“内门?”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内门啊,索性就没有暂时理会六爷。
  而六爷见我没搭理他,也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是在土著首领背上安安稳稳的趴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我从包中取出了一些水源和食物出来,拿给了苏非烟、六爷和土著首领三人。
  接触到食物,六爷和土著首领算是彻底平静了下来,眼神中显然也没有了那么的无助。
  三人咀嚼着我给他们的食物,显得有些惊喜,而我却没有任何的喜悦。
  因为我知道,就凭这点食物,最多坚持四天,四天之后,要么逃出去,要么就饿死!
  来到青铜门面前,看着那块凹槽的地方,我的眼神中遇到了一抹沉思。
  这个青铜门上的凹槽和我的令牌花纹能对上,可以肯定这就是外门,而并非是内门。
  所以说,这青铜门只需要我手中的令牌也就能打开了。
  想到这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犹豫,把令牌塞进了外门的洞中。
  一道机关运转的声音缓缓响起,在众人耳中仿佛是再度能够停到了声音一般。
  我自然也是感觉到了,看着六爷开口说道:“六爷,你能听到了吗?”
  六爷虽然眼睛看不到东西,却是听到了我的声音,对着我轻轻点了点头:“可以了,我能听到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六爷便继续吃起了手中的食物。
  这里的机关环环相扣,只要你有令牌,前面受到的创伤定然能够恢复的。
  想到这里,我背起苏非烟,旋即拍了拍六爷的肩膀:“六爷,我们该出发了。”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也是略微犹豫了一下:“尽管阳叔跟丢了,但是我们的食物最多只够我们支撑四天,四天之后,我们就会陷入没有一口食物吃的境地。”
  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告诉六爷,食物肯定还是有的,但是的确是已经不多了。
  而六爷自然也听出了我的话外音,对我轻轻点了点头:“好。”
  土著首领背着六爷再度站了起来,能看出来,土著首领还是十分听六爷的话的。
  尽管不知道六爷用了什么样的办法,但是六爷这本事的确是不凡。
  “小鲁爷……。”
  听到土著首领的声音,我略带疑惑的回了回头,却发现土著首领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
  “首领,出什么事了?”
  土著首领指了指外门:“小鲁爷,你知道我们被南越王收服之后,也是世代镇守这座南越王墓。”
  话音落下,土著首领拿出了一枚小令牌:“鲁爷,当年我家祖先从南越王墓耳室逃生,只留下了这么一块令牌。”
  我顿时就明白了土著首领的意思,无非就是害怕出不去了。
  “安心,我们能活着出去。”
  我拍了拍土著首领的肩膀头子,旋即就又是在前面领起了路来。
  “鲁正,你的眼怎么没事?”
  闻言,我随口笑了一声:“六爷,谁没有点底牌不是?”
  听到我的这句话,六爷微微沉默了一下,继而也是默认了我这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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