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被樵夫玩的不能反抗(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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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姬这几天过的不太好。与玄君分别后她同男人回了住处。说是住处不过就是一个干燥的石穴罢了。男人既不问突如其来的镜姬与玄君所为何来,也不问为何在一处温泉边醒过来。但他显然还记得镜姬,当然了,谁与镜姬这样的妙人交合过都不会忘记的。镜姬和他回家,他显得格外高兴,先是点火烤了一只野兔,又跑到山脚下提了一瓦壶的清水。然后在角落里翻出一块红色的粗布,铺在一堆干燥的茅草上。然后盯着镜姬,双眼露出与他外表极不称的贪婪目光。
  镜姬被他盯的不自在,好像一头肥美的羔羊被一只黑臭臭的野猪盯上了一样。她列下一只兔腿慢慢吃着,不时抬眼看看男人。就在镜姬磨蹭着要吃完的时候,男人开口了。
  “我是个打柴的,人们叫我樵夫。”
  镜姬点了点头。
  “我记得你,那天下雪…你骗了我”
  镜姬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不太属实,但找玄君附他的身确实也理亏的很,就张了张嘴没说话。
  樵夫也不再说话,镜姬实在吃不下了,也觉得这气氛过分尴尬,转过身去撩水洗手。
  清冽的水被撩动的声音充斥了石穴,水沾上镜姬的手,像白荷上新沾的露水。似乎石穴里也有了白荷,最起码有一股幽香一直刺激着樵夫。樵夫的目光随着的手,水沾上手腕了,于是袖口被提上去。
  一截白灿灿的小臂露出来了,石穴里幽香更甚。樵夫看着小臂,被挽起的袖口,肩膀,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浑圆的一双肉乳…
  镜姬洗干净手,正在找东西擦干,就觉得背后一片压迫感。然后柔软的胸脯上多了一只手揉捏。
  樵夫被玄君在温泉里仔细洗过,身上没了那股惹人厌恶的味道。反而还有玄君的味道,镜姬闻着这味道,不自觉的想起温泉里燥热的交合。
  樵夫的手一摸上肉乳,就极其熟练的揉捏起来,轻柔的挑逗敏感的红豆,粗暴的团捏乳肉。仿佛与这具身体极其熟悉,清楚的知道怎么才能让这身体热起来。
  镜姬热了,然后软了,自然就靠在樵夫身上。镜姬心里无比震惊,这感觉太过熟悉,这明明是玄君。但扎到她脸上的胡茬却告诉她,这不是。镜姬之前的经历让她很抗拒和樵夫睡。她很想捏个诀让樵夫停,可是她的身体软绵绵的,腿间的肉穴却开始湿润了…
  樵夫把镜姬的衣服全数脱去,把她放在红布上,红的艳俗,布粗糙的很,镜姬躺在上面像一个易碎的玉娃娃。
  樵夫要吻镜姬,镜姬紧闭双眼,索性趴过去了。于是樵夫的吻落在镜姬脖子上,粗糙的舌头舔吻着圆润的肩膀。他的手抓捏着同样柔软饱满的屁股。舌头吻过肩膀,又开始舔吻镜姬的背。吻的很轻,但点的火很大。他的手抓着屁股,很快不满足于屁股,顺着股缝伸进去一根手指。在娇嫩的肉菊上轻轻按捏了一圈。镜姬趴在粗糙的布上,浑身赤裸,胸前敏感的红豆稍一磨蹭就挺立起来,随着动作蹭的又疼又痒。下身粉嫩敏感的肉核被蹭了几下细细麻麻的电流从甬道深处流出来,而后庭上樵夫手指的刺激让她不由得蜷缩起脚趾。一股热流滴在他的手指上,他顺着来路将手指顶进去。
  “啊…”
  镜姬痒的要发狂,他如此熟悉她的敏感点,每一个吻都像一朵浪花,层层迭迭的浪花涌上来,她要爆炸了。
  “好难受…小屄好痒…”
  樵夫居然真的屈指挠了两下壁肉。
  该死,这明明就是玄君会做的事。
  “更痒了啊…肉棒…要肉棒…”
  镜姬将屁股撅起,邀请肉棒插入。
  樵夫却伸进两根手指,抽插起来,淫水之多,每次抽插都会滴落出来。
  镜姬迎合着手指,算暂时得到了满足。
  樵夫看着镜姬的屁股追着手指,这倒不是手指插肉穴,而是肉穴套弄手指了,于是他也不再动,只是伸着两根手指。镜姬雪白的肉臀一下下撞击着手指,越来越快,噗噗的水声都有了。他察觉到肉穴开始收缩,知道镜姬要来了。他将手指撤出,将早就起立的鸡巴飞速插进镜姬即将高潮的骚逼里,用比镜姬更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鸡巴插入的一瞬间,粗壮的鸡巴碰满了镜姬甬道内,骚逼里所有的敏感点,即使没有快速的抽插,镜姬也喷了。而樵夫快速的干她,无疑是把镜姬又推向了另一波高潮,一波接一波。镜姬痉挛着,肉屄也疯狂的嘬弄鸡巴,回报它把自己操的这么爽。
  樵夫一手掐着镜姬的腰,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不让她抬头。这样镜姬的屁股撅的角度与高度让樵夫的肉棒轻松的整根没入。两颗卵蛋随着抽插重重的拍在阴户上。镜姬小屄里不断升温,涌出的淫液带走一部分温度,润泽了龟头与柱身。樵夫被这感觉爽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断凭着脑海深处自然的本能操弄镜姬。
  镜姬觉得有什么不对,知道应该捏诀查问一下。每每食指与拇指搭在一起,都被身后疯狂的鸡巴插入她身体带来的一波波浪潮涌上来带走了她的理智,拉着她沉迷在这极致的性爱中。
  二人交合处淌了一次又一次的淫水,粗布早就湿了。终于,樵夫狠插了数十下,龟头喷出精液。
  射精后的樵夫好像变了一个人,双手张着不知往哪里摆。看着镜姬被干的红肿的阴唇猛咽口水。镜姬先顾不上他,运法化了精液后,疲累不已。便打坐做功。
  第二天镜姬刚搭上樵夫的手腕要探查他身体的变化,还没来得及捏诀,就被推倒了。操的天翻地覆。
  第叁天镜姬醒的比昨天晚了些,还没起身,又被摁倒,脱了个精光。
  ……
  就这样,基本每天镜姬和樵夫都在欢爱交合中度过,除了樵夫必要的吃饭打水,方便,他们没出过石穴。有时镜姬被扒光了摁在冰冷的石壁上,樵夫在她身后用滚热粗大的鸡巴奸淫她,身前是冰冷的石头。樵夫送她上了一次次高潮,不知道把石壁捂热了几次樵夫终于射给了她。
  有时直接在干草堆上,草枝扎在镜姬娇嫩的皮肤上,疼的她想躲。可樵夫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处可躲,一起去极致的高潮里。
  但每次镜姬化去精液时,樵夫很老实的不打扰,他最开始射完便木讷的情形没有了。他现在有几分像玄君,但一点也不像最初那个不知女人为何物的樵夫了。
  这样的变化镜姬记在心里,一直无暇顾及,因为她的法力一天,不,应该是一次比一次强了。短短几天里,她的法力像是增加了几百年。
  她苦思原因,除了日日与樵夫做爱,并没有别的奇遇。甚至因为樵夫索要过度,她总是累的,连每日用功的时间也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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