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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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主子。”这是近段时间来主子第一次提要求,陈庆就连动作都忍不住加快了不少。
  膳食准备妥当,江池倒了一杯酒,顺着喉咙滑入,清冽的气息传递,江池只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不少,就连眉眼间的郁气都随着江池清浅的笑意散开。
  一开始是陈庆伺候着,后来愈喝愈上瘾的江池嫌弃陈庆动作太慢,自己上手,吃点菜,喝点小酒,好不惬意。
  在满是温暖气息的寝殿内,江池清明的眸子染上了氤氲的水汽,隐约间,沾染了些许醉意,江池撑着下巴,咧着嘴巴笑。
  “小庆子,我今天开心。”江池拿着酒杯,因为站起来的动作较为大,杯里的酒洒了一地,“伤好了,我又能吃好吃的,讨厌的人也见不到,别提多开心了。”
  江池身子摇晃着,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揣着一壶清酒,陈庆连忙跑过来扶住江池,江池拿着酒杯的手指着陈庆,“小庆子,你咋多了这么多个,我都分不清哪个是你了。”
  一只有力的臂膀置于江池腰间,陈庆连忙退在一旁,徐立给了陈庆一个眼神,陈庆连忙跟着徐立出去,轻轻关上寝殿的殿门。
  第30章:酒醉
  翟煦来了一会儿,看着不会喝酒的江池不停的往嘴里灌酒,那双清明的眸子变得满是醉意,脸蛋,耳尖鲜红鲜红的,可爱的绯红色彩,让人忍不住想要吞入腹中。
  江池挣扎了一番,发现字迹动不了,小酒杯落在地上,江池愣愣的看了一眼,然后对着壶口一焖,多余的清酒顺着嘴唇落了下来,红润的嘴唇沾染一抹绯色,翟煦情不自禁的靠的近了,然后被江池的一巴掌扇的愣住。
  “王八羔子,你还敢来偏殿。”手里的清酒砸在地上,江池一把捏住翟煦的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捏着,直至手指无力,江池才堪堪放过。
  嘴里喃喃自语,“翟煦就是王八蛋,还叫人打我,屁股可疼了。”
  江池说着,瘪着嘴,眸底的水光更甚,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溢出来般,翟煦心中一疼,忍不住搂住江池,大掌贴在江池受伤的部位。
  “小庆子,你大胆,敢碰我屁股。”江池一把抓住翟煦的手,往旁边挥开,翟煦这才发现,江池已经醉的彻底,意识迷迷糊糊的,就连刚刚说的话,也是下意识的吐槽,根本没意识到此时站在他说话的人换了。
  翟煦冰凉的指腹擦过江池的唇,略微粗粝的触感,江池皱了皱眉,脚步有点虚浮,脑袋砸在翟煦的胸膛,江池下意识的摸了摸,硬邦邦的,手感还不错。
  “你不是小庆子。”小庆子那身板一看就娇弱,“你是谁。”
  江池一脸迷茫,醉意甚浓的眸子宛若一汪春水,含春的眸子荡起丝丝涟漪,将那份旖旎之色荡的愈发彻底,翟煦看着这般的江池,整个人蠢蠢欲动起来,手扶着江池,让他不至于摔倒在地。
  “那你猜猜我是谁。”翟煦凑到江池耳边,温热的气息洒在耳尖,翟煦甚至看见江池的耳尖敏感的颤了颤,像是忽然被触碰的含羞草,羞涩的将自己藏起来。
  翟煦怎会给江池拒绝的余地,温热的唇含住他的耳朵,江池整个人都酥软下来,身子发软,若非翟煦搂着,江池怕是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坏人,翟煦。”江池指着翟煦旁边的空地,一脸控诉,这与平日里的江池相差甚远,被理智控制的江池,冷静自持,而醉了的江池,像是被伤害过的小猫咪,委屈的告知自己难受的地方。
  翟煦拉住江池的手,唇含住他的指尖,惹得江池轻轻一颤,“我为什么坏。”
  江池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反倒被翟煦拉得更紧,手抵在翟煦的胸膛,一低头就能触碰到他的唇,翟煦忍住了,此时此刻,逗弄的乐趣大于他单方面的取舍。
  几乎酥到心底的声音,江池的心狠狠一颤,下意识的想要逃脱,他总觉得,若是他不逃,可能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
  同一时间,翟煦的唇印在江池唇上,清冽的酒香在唇舌交缠间愈发浓郁,江池被迫仰着下巴,脑袋晕乎乎的,眼神呆愣,仿若迷路的小羔羊,迷茫的环顾四方。
  翟煦浅尝即止,湿润的唇顺着脸颊上移,吻在江池的眼睑,带着酥麻的微痒,江池整颗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阿池,告诉我。”
  那一瞬间,江池像是被蛊惑般,怔忡的看着翟煦,缓缓伸出手,拂在他的脸颊。
  “本以为我在他心底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我错了,毫无预兆的翻脸,冷漠无情的掀翻我所有的认知,他不问我,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当堂定论。”
  “可笑吗,既然一开始就不信任,何必在我体验过充满温情的世界后再次狠狠推入深渊。”
  江池描摹着翟煦的脸廓,满是醉意的眼眸带着一丝清明,溢出来的水光顺着脸颊滑落,翟煦看着这般的江池,不知为何缓缓松了手,江池转了个身,晃晃悠悠的走着,在即将撞倒桌角的瞬间,翟煦从背后搂住他。
  “那个‘翟煦’是谁。”翟煦的声音暗哑,搂在江池腰间的手用力紧了紧,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辈子,我只爱过你。”等了许久,江池悠悠的开口,连贯的泪水哗啦哗啦的往下掉,感受到掉在手背上的滚烫温度,翟煦抓住江池,将他掰了过来。
  江池模糊的视野,眼前一片昏暗,紧接着温热的触感堵了下来,翟煦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江池只觉得脸上一片酥麻,就连眼泪都停了下来。
  翟煦单手搂住他,在江池看不见的地方,擦掉掌心的冷汗,鬼知道他问出关于‘翟煦’的问题时,心就像是扔入水井的木桶般,七上八下的。
  若是江池的心里有别人,就算是强迫,他也要将他的转移到他身上。
  翟煦生于皇室,皇室之中,勾心斗角乃是家常便饭,翟煦能顺利登上储君之位,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翟煦性格淡薄,对感情之事更是宛若一张白纸,对于他来说,想要的,不择手段的夺回来,欺辱他的,加倍奉还回去。
  在逐渐的相处之中,江池几乎成为一个例外,翟煦不愿舍弃,在意识到自己是替身后,最先想到的便是加倍奉还,而在他在失去江池的边缘徘徊时,翟煦隐隐明白江池对他的重要性,他即使是替身,他也会不择手段的让江池爱上他。
  翟煦的吻汹涌而炙热,江池的呼吸一次次被剥夺,缺氧的难受滋味在脑袋中回响,江池只觉得自己愈发难受起来,下意识的攀住翟煦,须不知此时男人眸底深处的深深欲望,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际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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