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东位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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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曼马上进工作室,坟音停止了。
  《坟》画儿中的那个坟的棺材竟然开了。
  里面有一张纸,有文字,文字是繁体的。
  唐曼放大看:
  小河之水,流进孙墓;必殇子嗣,其为小女。
  唐曼是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预料中的尸体,这就不明白了。
  唐曼锁着眉头,想了半个多小时。
  董礼在外面叫唐曼。
  “师父,吃饭了。”
  唐曼出来,进饭厅,没有饭。
  “又要出去干饭?”
  “对,那个胖胖约我。”
  去串店,那胖胖就跟着董礼后面,就如同一个小跟班的一样。
  “以后少祸害人家,人家也不容易。”唐曼说。
  董礼没说话,点菜。
  唐曼给蓝袍巫师罗隐打了电话。
  说《坟》的那字上的纸。
  罗隐听完了说:“嗯,《马前课》,自己题解诗的意思,应该是拆字。”罗隐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曼没听说过《马前课》,那是什么?
  唐曼拿手机查,竟然是诸葛亮所写的,擅长拆字。
  唐曼想着,小河之水,流进李墓;必殇子嗣,其为小女,那小河就是孙小河中的,河字,流进李家的墓,子嗣的字,和其为小女的小,正是孙子,孙小河的名字。
  那李墓是谁家的墓呢?
  唐曼现在也不好再问孙小河,那会增加她的负担,病情会加重的。
  唐曼吃饭,喝啤酒。
  晚上回家,进工作室,看着那《坟》画儿。
  李墓?
  唐曼晚上十点多了,去唐人哪儿。
  “哥。”
  “这么晚来干什么?”唐人问。
  唐曼让唐人看手机拍的照片。
  唐人看了一眼:“你是要找李墓吧?”
  “哥,你懂这个?”
  “诸葛亮的《马前课》,但是不是正本,是民间有人写出来的,这个找扶余人的族长去,或者是哈达都可以。”唐人说。
  唐曼点头,坐一会儿回去。
  进了鬼市,她觉得找哈达更方便一些。
  “无事不来呀!”哈达说。
  “对,没事我找你干什么?谈恋爱?”唐曼说。
  “也不是不可以,好了,说事儿。”
  唐曼说了,哈达想了半天说:“找扶余人族长扶长。”
  唐曼说:“你就能办,为什么让我找他?”
  “我也得找他,你提我就行了。”哈达不耐烦。
  唐曼从鬼市也来后,就琢磨着,鬼市的存在,间的存在,是不是就是时间之门被打开了呢?
  听说,灵魂可以打开时间之门,那哈达可是养魂的,那些小鹅又有上百只了。
  唐曼第二天上班,安排一下,就开车去了扶余村。
  进村口就被拦下了。
  “今天是族人的祭祀之日,任何人不得进去。”一个人说。
  “是哈达让我来的。”唐曼确实是着急,孙小河的情况,恐怕是越来越危险了。
  一个人听到哈达,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去汇报了。
  扶余人族长扶长带着人过来了。
  “你是哈达是什么关系?”扶长问。
  “我是鬼市清金牌,是哈达的鬼市之妻。”唐曼说。
  扶长愣了半天,马上就让进去。
  进族长的办公室,扶长问:“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唐曼说了。
  “噢,找李墓,可以,我给你两个人,帮你找。”扶长说。
  “能行吗?我要尽快的找到。”唐曼说。
  扶长似乎不太高兴,但是也不敢太表现出来,看得出来,他对哈达,或者说是鬼市是害怕的。
  “我们扶余族有专门的找墓人,叫东位太子,已经有近千年了,能当东位太子的人,并不多,到现在只有六位了。”扶长说。
  “东位太子就是找墓人,什么级别?”唐曼问。
  “太子你说是什么级别呢?”扶长笑了一下。
  两个人被找来了,一个年纪在六十开外了,一个四十多岁,瘦小枯干。
  “那好,人我带走了,找到墓,我送回来。”唐曼说。
  “不必,自己能回来。”扶长说。
  唐曼出来,两个人跟着,唐曼看到半山腰,白幡随风飘着,看来真是祭祀的日子。
  带人上车,唐曼说找李墓。
  也提到了孙小河,还有一些自己所知道的,让东位太子知道这些,好找李墓。
  年纪大的人说:“我还以为找什么墓呢,就李墓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到了孙墓和李墓挨着,就你所说的,小河之水,流进孙墓;必殇子嗣,其为小女,这是李墓后人给孙墓后人下的一个咒。”
  “不过就是河水进墓,处理一下,也不至于害人吧?”唐曼问。
  “这个水可不是你理解的水,走以,往西开。”年纪大的人说。
  “东位太子,地位如何?”唐曼问。
  “这是我们扶余人的事情,最好别多问。”那个四十多岁的东位太子说。
  他们都很冷,干瘦。
  西北方向,进了一个村子,中间一条河。
  “一侧是李家,一侧是孙家,李孙两个,有百年不过河,不交往,只闻鸡犬之声。”一位东位太子说。
  “发生了什么吗?”唐曼问。
  “事情太多了,不多说,往山上去。”
  下车,往山上去,半山腰,两侧,都有坟,都有上百的坟,中间立起来半米的石头墙。
  “那边是李墓,这边是孙墓。”一位东位太子说。
  “说说。”唐曼说。
  “小河之水,流进孙墓;必殇子嗣,其为小女,前面的小河之水,就是财,后面的我不用解释了,你也应该明白,你跟我来。”一位东位太子说。
  唐曼跟着走。
  “看这儿,从这儿开始,一直到那边的位置,是财线位,本来财线位是在李孙两家的中线,但是孙家断其线,接到孙墓,以期后代旺盛之财,可是李家发现了,便下了诅咒,这孙小河就是那个被诅咒的人。”东位太子说。
  “能调节吗?”唐曼问。
  “谁敢?李孙两家的矛盾可是有了几百年了,就这件事,也解决不了,因为财线彻底的是被破坏了,已经不存在了,两个一直在棺斗,人就有倒霉的了。”
  “就这些?”唐曼问。
  “你还想要什么?难不成要把墓里的东西拿出来点儿?”那四十多岁的东位太子很骄傲。
  “我看你没那个本事。”唐曼说。
  那年纪大的东位太子只是笑了一下。
  那四十多岁的东位太子锁了一下眉头,走到一个坟前,蹲下,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碗。
  唐曼都看傻了。
  “东位太子是白叫的吗?坟里的东西,伸手就拿来。”
  那位年纪大的东位太子就阴着笑,骂着,那话应该是扶余族人的话。
  年轻的东位太子蹲下,把碗放回了坟里,怎么弄的根本看不清楚。
  “噢,对不起了,我道歉。”唐曼说。
  下山,唐曼开车,拉着两个人去吃饭。
  “我不想让孙小河有事儿。”唐曼说。
  “这不可能,你别想了。”
  “那,那……你看看这幅画儿。”唐曼把手机拿出来,让两个东位太子看。
  两个人看了半天,互相的递了一下眼神,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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