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徐永涵,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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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骨气”那么娘们的话,他都说了,可她不屑。
  如今又说“男人的话,不敢信了”,她还信过谁?
  憋气憋得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他两只拳头捏在一块儿‘咯咯’直响。
  终于,他忍不住了。
  两只手如同提溜小鸡崽子一般,直接把她提溜到了南屋。
  狠狠甩在床上,迅速压住她挣扎的身子,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狠声道:
  “丁琬,老子今儿就让你明白,你该信的男人,到底是谁?!”
  “徐永涵,你敢?!”丁琬怒斥。
  心慌的一匹,可气势上,一点不输。
  “我敢?我必须敢!你这女人我宠着、爱着,可你呢?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话?!”
  丁琬看着胸前宽衣解带的大手,急忙捉住——
  “徐永涵,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从你觊觎摆脱我的时候,我就疯了!”
  冷冷一声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说,衣服扯开,滚烫的吻也随之肆意落下——
  熟悉的画面再次涌现脑海,丁琬发了疯一般的挣扎,推拒,喊叫——
  不得不说,屋子的隔音还不错,不然还不知道会如何?
  徐永涵终于被她的尖叫声,唤回了理智。
  抬头看她此刻的样子。
  心,很揪,也很痛。
  “妮妮,妮儿……”
  “滚——别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丁琬把自己缩成一个团,用手努力的抱着。
  那个无助、害怕的样子,彻底让徐永涵没脾气了。
  刚才的气焰,烟消云散。
  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止境的自责。
  “啪——”
  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从后面抱住她,小声地说:
  “琬儿,媳妇儿,对不起,我不该吓唬你,对不起。”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回应他的,除了哭还是哭。
  丁琬真的怕了。
  她想起了前世李袁杰的那一幕,也是这般强迫她,也是这般……
  哭声阵阵,她想停都停不下来。
  自知罪孽了的徐永涵,也不敢再乱来了。
  从后面抱着她,一动不动。
  说实话,他委屈也堵心。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可她的假设,就把他归到了抛弃原配的坏男人行列。
  凭什么?
  他进狼窟半年时间的经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支撑,他不可能做到。
  可如今呢?
  两个人就那么一直抱着,感受着她的抽泣,他真是想把自己灭了。
  自己媳妇儿生气,说些气话怎么了?
  他咋就……咋就能那么做。
  足足哭了一个时辰,最后察觉怀里的人不动,徐永涵这才起身。
  看着不知何时睡过去的女人,长叹口气。
  领口松散,一大片白嫩就映入眼帘,让他脑门充血。
  成亲后的第二天他就走了,然后就是六年分开。
  跟红鹰一起时,那小子总会说青楼里的姑娘,如何如何销魂。
  他嫌弃,也很陌生。
  毕竟,他也就“吃过”一次肉。
  长叹口气,把人抱起,放在枕头上,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一番折腾下来,肚子也饿了。
  见她熟睡,不忍叫她,出去让伙计换水,摆饭。
  吃过饭,他洗了洗,又钻进了南屋。
  小女人还在睡,应该是彻底吓到了。
  睡吧,睡了也好。
  不然醒着,还不知道会怎么闹呢。
  徐永涵自知理亏,从后面抱着她,缓缓闭上眼睛。
  怀里的女人,乖顺的犹如猫儿,可她要是闹起来,就跟夜莺带回来的巴蜀煸炉底儿一样,又麻又辣。
  总是说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何苦呢?
  他没有对不起她,可她总是说着各种“假设”庸人自扰。
  看起来,等她醒后,他们该好好谈谈了。
  从亮天抱到了黄昏。
  太阳落山,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打在了丁琬的脸上。
  “唔——”
  嘤咛出声,徐致远急忙起身,把窗户放下。
  低头看着木棍上的肚兜,眸子微沉。
  床上的丁琬平躺,伸手摸着额头,脑子有些宕机。
  慢慢回忆,终于想起沐浴后发生的事儿,“猛”地起身。
  徐永涵察觉动作,急忙过去,把人扶稳说:
  “又忘了?老是这么毛毛躁躁。”
  丁琬推开他的手,后退到床头。
  屈起膝盖,整个抱住,一言不发。
  徐永涵心知这次是真的惹恼她了,起身出去让伙计给煮碗面条。
  回来时,丁琬还维持那个动作。
  徐永涵长叹口气,走到跟前,抢先一步把她要躲开的身子抱住,道:
  “琬儿,今日的事儿,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我都认。可是琬儿,你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别说我没有那么做,就是想法我都没有,可你总是指控我,给我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你觉得对我公平吗?”
  丁琬缓缓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男人,说:
  “你有没有想法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一次入宫,我会把所有酿酒的房子,全都交给宫里,然后我回家买地、盖房,自己过日。你放心,我从今往后不会酿酒,你也不用……”
  “丁!琬!”
  徐永涵再次被挑起了怒火。
  气急败坏的睨着她,咬牙切齿说:
  “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认为我这么纠缠你,就是因为你会酿酒?我有所助益?”
  丁琬冷“哼”扭头,没有理他。
  徐永涵满眼受伤的看着她,淡淡的道:
  “不管你别扭什么,我徐永涵不靠女人上位,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做参将、做将军,都是我在战场上,用命换来的。我没想过安于现状,靠旁门左道来稳固官位。”
  “所以,别再让我听到你这样的话。你说这样的话,不止是折辱我,也在羞辱你自己。土庄子最有主见的姑娘,眼光那么差,只看到一个固步不前的男人?你会吗?”
  说完,不等她回答,起身出去了。
  丁琬坐在那里,耳畔全都是他的自白。
  说的冠冕堂皇,前世还不是去了旁的女子?
  她才不要相信他,一个字都不信!
  想想今日发生的事儿,她倒也能学乖。
  反正京城近在咫尺,明日上京,快的话三天后能进宫。
  面圣之后验了酒,她就打道回府。
  什么万寿节,跟她可没有关系。
  回家之后就要和离书,先把徐门丁氏的“徐门”撇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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