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都不知还有这么多花样
连姨娘被噎的舌头打结，分辨道：“我之前是真心为大姑娘着急，以为是蘅兰伙同他人坑害了大姑娘，这才下手重了点，并不是有意要折磨她！”
云楚忱一笑：“是吗？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以为’，以为这婆子是受了姨娘的指使来陷害我？”
连姨娘面色一变：“无凭无据，大姑娘可不要乱说话。”
“那姨娘无凭无据就污蔑我的丫头又是为什么？”
连姨娘知道自己绕到了云楚忱设下的圈套里，咬了咬牙说道：“一个丫头而已，自然不能与大姑娘的安危相比！”
云楚忱垂眸：“那可真是要谢谢姨娘了。”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开口让康妈妈停下。
众人一直看着康妈妈将那婆子折磨的只剩半口气。
云楚忱道：“这婆子既然要了来，再送回淮阳侯府也不好，祖母，不如就让她在姨娘的院子里做事吧。”
连姨娘闻言眼睛一瞪，“不行！”
“为何不行？”
云楚忱一派天真的看着她：“她是淮阳侯府的人，在咱们府里也不好安置，就在姨娘的院子里最合适不过了。”
连姨娘心道，这婆子靖国这一遭必定会记恨她，放在自己院子里还得时时防着，岂不是不咬人膈应人？
她心里想着怎么推掉，老夫人已经开口，“就这么办吧，我累了，都散了吧！”
“老夫人，这……”
连姨娘又气又急，但老夫人已经起身挥了挥手，“把她送回闻心榭。”
妙容闻言上前，“姨娘，奴婢送您回去。”
连姨娘又看向云泓远，云泓远今日头一次见识到连姨娘的手段，心里发毛，根本不想看她，吩咐道：“摆饭吧，今日我陪母亲用晚膳。”
连姨娘气的脸色发白，死盯了云楚忱一眼，“大姑娘真是个狠人呢！”
云楚忱看她一眼，轻轻摇头：“姨娘说的什么话，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动手的，不都是你的人吗？”
连姨娘牙根痒痒：“咱们走着瞧！”
云楚忱毫不在意，她们之间的矛盾，早晚有一天要撕破脸皮。
………………
晋夫人越想越觉得奇怪，忙完手头的事情还是没忍住返回辉夜居去看看。
晋亭正招呼小厮们收拾屋子里的浴桶，晋夫人奇怪道：“大白天你洗什么澡？”
晋亭见老娘又回来了，眼角抽了抽，还好云楚忱已经走了，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写文章思路更清晰！”
“你尽懵我！”晋夫人瞪了儿子一眼，四处瞟了瞟，“咦？那个新来的小厮呢？”
晋亭瞥了一眼南松，摸了摸鼻子说道：“他呀，南松说您不太喜欢，我就将人撵走了。”
晋夫人挑挑眉：“真的？”
“不信您找找，真走了。”
晋夫人觉得二儿子今天很奇怪！不过儿子听话她自然高兴，“你既然想好好读书，就要多下功夫，读书跟练武可不一样，天差地别呢！今天你大哥回来的早，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哥俩做菜！”
晋亭闻言脸色一变，说道：“我还要读书，就不过去了，您做给大哥吃吧！”
晋夫人脸一黑：“怎么？我做的菜不好吃？”
“怎么可能！”晋亭对上晋夫人满是杀气的眼神，一脸正经：“娘做的饭怎么可能不好吃！但儿子今日课业繁忙。”
“忙什么忙！我还不知道你，你到现在动一个字了？”晋夫人狠狠剜了他一眼：“现在就跟我走！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我的刀工！”
晋亭暗自叹气，道：“娘，您武艺不俗，刀工好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做菜最重要的是味道！”
晋夫人皱了皱眉头：“我做菜真的不好吃？可你爹每次都吃的挺多的。”
晋亭笑，“我爹不敢不吃。”老爹这么多年没被毒死真是命大。
晋夫人闻言眼睛一瞪，一把揪住晋亭的耳朵，“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吃三大晚饭，我就打你三十大板！”
晋亭被晋夫人抓着进了大厨房，他告饶道：“娘！娘！您放过我吧！君子远庖厨！”
“什么君子！你就是个武夫！跟你那个爹一样的德行！快给我过来！”
晋亭无可奈何，晋夫人做了一个多时辰的菜，他在一旁添柴加火打了一个时辰的下手。
四菜一汤，晋亭看着都眼晕！
饭桌刚摆好没多久，晋阳就回来了。
晋亭飞快的跑到跟前嘀咕，“大哥！今天阿娘做的菜！”
晋阳闻言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随即淡定道：“哦？阿娘今日有什么高兴的事？”
晋亭无语，总不会真因为他说要写文章吧！
晋夫人亲自摆好碗筷，说道：“你们两个站在那嘀咕什么，还不快过来吃饭！尝尝为娘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晋亭磨磨蹭蹭坐下，在晋夫人的逼视下将菜挨个尝了一遍。
咸了，淡了，发苦，太甜。
果然有进步！
比起从前难以下咽，晋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挺好！不错！娘，有进步！”
晋夫人听了眉开眼笑，“真的？”
两兄弟相视一笑，都认真的点点头。
晋夫人十分开心，晋将军戍边在外，两个儿子就是她的全部，要是能有几个孙子孙女就更好了。
她笑眯眯的看向晋亭，说道：“亭哥儿你看，你大哥马上就要大婚，紧接着你的亲事也该筹备起来，娘已经为你择选了几户人家的姑娘，一会娘把画像拿来给你看看！”
晋亭一口汤没咽好，死命的咳起来！
“咳咳咳……什么画像？”
“当然是你媳妇的画像！”晋夫人知道他在男女感情的事上还没开窍，每次都对此事嗤之以鼻，但他已经十七了，早到了该相看的年纪。“你大哥二十才成亲，是因为守孝三年，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定下婚约了！”
晋亭突然有些发愣，云楚忱似乎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余温，每当他想起她靠过来的画面，他就觉得手臂滚烫。
晋夫人见他没像往常那般不耐烦，还有点脸红，暗道有戏，跟长子对视一眼，说道：“怎么样？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娘给你挑的人家错不了！”
晋阳看着弟弟满眼笑意。
晋亭也不知道自己是存了什么心思，突然想看看，却又有些别扭，说道：“看看就看看，免得娘您总拿这事来烦我。”
晋阳闻言也有些惊喜，不过他还有公事要忙：“娘，元直，你们吃，我吃好了。”
晋夫人连忙问，“还没忙完？”
晋阳道：“皇上要为僖妃修灵晖宫，不少朝臣都上了折子表示反对，但皇上不予理睬，今日几个老臣因为这事在殿前跪了一整天，晕了好几个，宫里闹得鸡飞狗跳。”
要不是几个老家伙门生遍地在朝中影响力甚广，皇上估计早就让他们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这几日僖妃的事已经传开了，晋夫人自然也知道，她叹了一声：“连年征战国库虚空，哪哪都要银子，不扎进裤腰带还要给一个嫔妃修宫殿！你爹在外面吃口受累，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皇上真是还没老就糊涂了！
晋阳道：“娘莫要管这些事了，府里也少议论宫里的事，儿子先去了。”
晋夫人点点头：“你去吧。”
晋阳走了，晋夫人心一下子就回到了给晋亭选媳妇的事上，眼巴巴的等着晋亭放下筷子，就拉着他去了偏厅，亲自抱了十来卷画像过来。
晋亭佯装不在意，眼睛飞到天上。
晋夫人一个个打开，头一幅就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这个，是忠勇伯府二房嫡女，性情温柔相貌较好，娘之前见过，是个不错的姑娘。”
晋亭瞟了一眼，立即摇摇头。
晋夫人没多说，立即又拿起另一幅，“这个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
晋亭又摇头。
晋夫人不甘心，又连续打开好几幅卷轴，但晋亭眉头越锁越紧。
她不由问道：“儿子，这几位姑娘各有千秋，长得也好看，身段也不错，你到底哪里不满意？难不成是因为出身不够尊贵？”晋夫人叹气道：“你爹是武将，不宜与太过显赫的人家联姻，除非，你想尚公主。”
晋亭第一个反应就是盘算了一下宣永候府算不算显赫人家，随即又纳闷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拿宣永候府盘算，难不成是因为云楚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丫头明里是个大家闺秀，暗地里就是个母老虎！
自己怎么可能看上她？
“娘，我不是因为这个，就是没有看上眼的。尚公主那跟不可能，我这脾气，哪能一辈子被一个女人管着。”
“不是这个原因就好。”晋夫人松了口气，又劝：“这些虽不是出身显赫，但也都是世家贵女。你再仔细看看，真没有喜欢的？若是画像看不出，娘再寻个机会让你看看真人可好？”
“娘，这事急不来。”
晋亭起身要走，晋夫人一把拉住他一脸严肃，“我不管，你今年必须要把亲事定下来，你哥生了孩子之后，就轮到你！你要是做不到，就别跟我叫娘！”
晋亭无语：“娘，这种事怎么能强求呢……”
“就得强求！”晋夫人说道：“你若是自己不好好选，就别怪娘自作主张了！”
晋亭下了一跳，赶紧道：“选选选，我肯定好好选……”
“真的？”
“真的……”
云楚忱一笑：“是吗？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以为’，以为这婆子是受了姨娘的指使来陷害我？”
连姨娘面色一变：“无凭无据，大姑娘可不要乱说话。”
“那姨娘无凭无据就污蔑我的丫头又是为什么？”
连姨娘知道自己绕到了云楚忱设下的圈套里，咬了咬牙说道：“一个丫头而已，自然不能与大姑娘的安危相比！”
云楚忱垂眸：“那可真是要谢谢姨娘了。”
话虽这么说，她却没开口让康妈妈停下。
众人一直看着康妈妈将那婆子折磨的只剩半口气。
云楚忱道：“这婆子既然要了来，再送回淮阳侯府也不好，祖母，不如就让她在姨娘的院子里做事吧。”
连姨娘闻言眼睛一瞪，“不行！”
“为何不行？”
云楚忱一派天真的看着她：“她是淮阳侯府的人，在咱们府里也不好安置，就在姨娘的院子里最合适不过了。”
连姨娘心道，这婆子靖国这一遭必定会记恨她，放在自己院子里还得时时防着，岂不是不咬人膈应人？
她心里想着怎么推掉，老夫人已经开口，“就这么办吧，我累了，都散了吧！”
“老夫人，这……”
连姨娘又气又急，但老夫人已经起身挥了挥手，“把她送回闻心榭。”
妙容闻言上前，“姨娘，奴婢送您回去。”
连姨娘又看向云泓远，云泓远今日头一次见识到连姨娘的手段，心里发毛，根本不想看她，吩咐道：“摆饭吧，今日我陪母亲用晚膳。”
连姨娘气的脸色发白，死盯了云楚忱一眼，“大姑娘真是个狠人呢！”
云楚忱看她一眼，轻轻摇头：“姨娘说的什么话，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动手的，不都是你的人吗？”
连姨娘牙根痒痒：“咱们走着瞧！”
云楚忱毫不在意，她们之间的矛盾，早晚有一天要撕破脸皮。
………………
晋夫人越想越觉得奇怪，忙完手头的事情还是没忍住返回辉夜居去看看。
晋亭正招呼小厮们收拾屋子里的浴桶，晋夫人奇怪道：“大白天你洗什么澡？”
晋亭见老娘又回来了，眼角抽了抽，还好云楚忱已经走了，他随口编了个理由说道：“洗个冷水澡清醒清醒，写文章思路更清晰！”
“你尽懵我！”晋夫人瞪了儿子一眼，四处瞟了瞟，“咦？那个新来的小厮呢？”
晋亭瞥了一眼南松，摸了摸鼻子说道：“他呀，南松说您不太喜欢，我就将人撵走了。”
晋夫人挑挑眉：“真的？”
“不信您找找，真走了。”
晋夫人觉得二儿子今天很奇怪！不过儿子听话她自然高兴，“你既然想好好读书，就要多下功夫，读书跟练武可不一样，天差地别呢！今天你大哥回来的早，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哥俩做菜！”
晋亭闻言脸色一变，说道：“我还要读书，就不过去了，您做给大哥吃吧！”
晋夫人脸一黑：“怎么？我做的菜不好吃？”
“怎么可能！”晋亭对上晋夫人满是杀气的眼神，一脸正经：“娘做的饭怎么可能不好吃！但儿子今日课业繁忙。”
“忙什么忙！我还不知道你，你到现在动一个字了？”晋夫人狠狠剜了他一眼：“现在就跟我走！我要让你亲眼看看我的刀工！”
晋亭暗自叹气，道：“娘，您武艺不俗，刀工好有什么好稀奇的？这做菜最重要的是味道！”
晋夫人皱了皱眉头：“我做菜真的不好吃？可你爹每次都吃的挺多的。”
晋亭笑，“我爹不敢不吃。”老爹这么多年没被毒死真是命大。
晋夫人闻言眼睛一瞪，一把揪住晋亭的耳朵，“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吃三大晚饭，我就打你三十大板！”
晋亭被晋夫人抓着进了大厨房，他告饶道：“娘！娘！您放过我吧！君子远庖厨！”
“什么君子！你就是个武夫！跟你那个爹一样的德行！快给我过来！”
晋亭无可奈何，晋夫人做了一个多时辰的菜，他在一旁添柴加火打了一个时辰的下手。
四菜一汤，晋亭看着都眼晕！
饭桌刚摆好没多久，晋阳就回来了。
晋亭飞快的跑到跟前嘀咕，“大哥！今天阿娘做的菜！”
晋阳闻言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随即淡定道：“哦？阿娘今日有什么高兴的事？”
晋亭无语，总不会真因为他说要写文章吧！
晋夫人亲自摆好碗筷，说道：“你们两个站在那嘀咕什么，还不快过来吃饭！尝尝为娘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晋亭磨磨蹭蹭坐下，在晋夫人的逼视下将菜挨个尝了一遍。
咸了，淡了，发苦，太甜。
果然有进步！
比起从前难以下咽，晋亭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挺好！不错！娘，有进步！”
晋夫人听了眉开眼笑，“真的？”
两兄弟相视一笑，都认真的点点头。
晋夫人十分开心，晋将军戍边在外，两个儿子就是她的全部，要是能有几个孙子孙女就更好了。
她笑眯眯的看向晋亭，说道：“亭哥儿你看，你大哥马上就要大婚，紧接着你的亲事也该筹备起来，娘已经为你择选了几户人家的姑娘，一会娘把画像拿来给你看看！”
晋亭一口汤没咽好，死命的咳起来！
“咳咳咳……什么画像？”
“当然是你媳妇的画像！”晋夫人知道他在男女感情的事上还没开窍，每次都对此事嗤之以鼻，但他已经十七了，早到了该相看的年纪。“你大哥二十才成亲，是因为守孝三年，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定下婚约了！”
晋亭突然有些发愣，云楚忱似乎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余温，每当他想起她靠过来的画面，他就觉得手臂滚烫。
晋夫人见他没像往常那般不耐烦，还有点脸红，暗道有戏，跟长子对视一眼，说道：“怎么样？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娘给你挑的人家错不了！”
晋阳看着弟弟满眼笑意。
晋亭也不知道自己是存了什么心思，突然想看看，却又有些别扭，说道：“看看就看看，免得娘您总拿这事来烦我。”
晋阳闻言也有些惊喜，不过他还有公事要忙：“娘，元直，你们吃，我吃好了。”
晋夫人连忙问，“还没忙完？”
晋阳道：“皇上要为僖妃修灵晖宫，不少朝臣都上了折子表示反对，但皇上不予理睬，今日几个老臣因为这事在殿前跪了一整天，晕了好几个，宫里闹得鸡飞狗跳。”
要不是几个老家伙门生遍地在朝中影响力甚广，皇上估计早就让他们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这几日僖妃的事已经传开了，晋夫人自然也知道，她叹了一声：“连年征战国库虚空，哪哪都要银子，不扎进裤腰带还要给一个嫔妃修宫殿！你爹在外面吃口受累，也不知道是为了谁！”
皇上真是还没老就糊涂了！
晋阳道：“娘莫要管这些事了，府里也少议论宫里的事，儿子先去了。”
晋夫人点点头：“你去吧。”
晋阳走了，晋夫人心一下子就回到了给晋亭选媳妇的事上，眼巴巴的等着晋亭放下筷子，就拉着他去了偏厅，亲自抱了十来卷画像过来。
晋亭佯装不在意，眼睛飞到天上。
晋夫人一个个打开，头一幅就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这个，是忠勇伯府二房嫡女，性情温柔相貌较好，娘之前见过，是个不错的姑娘。”
晋亭瞟了一眼，立即摇摇头。
晋夫人没多说，立即又拿起另一幅，“这个是礼部侍郎家的千金……”
晋亭又摇头。
晋夫人不甘心，又连续打开好几幅卷轴，但晋亭眉头越锁越紧。
她不由问道：“儿子，这几位姑娘各有千秋，长得也好看，身段也不错，你到底哪里不满意？难不成是因为出身不够尊贵？”晋夫人叹气道：“你爹是武将，不宜与太过显赫的人家联姻，除非，你想尚公主。”
晋亭第一个反应就是盘算了一下宣永候府算不算显赫人家，随即又纳闷了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拿宣永候府盘算，难不成是因为云楚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丫头明里是个大家闺秀，暗地里就是个母老虎！
自己怎么可能看上她？
“娘，我不是因为这个，就是没有看上眼的。尚公主那跟不可能，我这脾气，哪能一辈子被一个女人管着。”
“不是这个原因就好。”晋夫人松了口气，又劝：“这些虽不是出身显赫，但也都是世家贵女。你再仔细看看，真没有喜欢的？若是画像看不出，娘再寻个机会让你看看真人可好？”
“娘，这事急不来。”
晋亭起身要走，晋夫人一把拉住他一脸严肃，“我不管，你今年必须要把亲事定下来，你哥生了孩子之后，就轮到你！你要是做不到，就别跟我叫娘！”
晋亭无语：“娘，这种事怎么能强求呢……”
“就得强求！”晋夫人说道：“你若是自己不好好选，就别怪娘自作主张了！”
晋亭下了一跳，赶紧道：“选选选，我肯定好好选……”
“真的？”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