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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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闭的空间里,少女的体温不断上升,周身包裹着细细密密的灼热气息。
  拥抱着她的少年,唇舌不断地勾勒着她用来呼吸的唇,从最初时的生涩试探,渐渐变成了缠绵的舔舐。
  “张嘴。”
  低沉的喘息,命令语气。
  舒愉疑惑地眨了眨眼,脑袋里晕乎乎的。
  这就是初吻吗?
  身体像是被温热的泉水冲刷过,就还挺温柔的。
  她望着李逐好看的眼睛,看到了亮晶晶的光芒。那是一种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眼神。
  李逐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她。
  他的眼睛可真亮啊。舒愉这样想。
  被喜欢的人注视着,内裤更湿了,身体里有越来越多的湿黏黏的液体流出来了。舒愉并拢着双腿,膝盖软到快要跪下去了。
  不知不觉,手指又抓上了李逐的衬衫下摆,被反复虐待过的布料已经皱巴巴的了。舒愉赶紧撒手,试图装作无事发生。
  下一秒揽在她腰上的大手直接把她托了起来,她低低叫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少年劲瘦的腰。
  即使是隔着衣服,舒愉也能感受到李逐身上精炼的肌肉。
  嘿嘿,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大帅哥。
  李逐沉沉地呼吸着,似是不耐烦地挑了下左眉,修长的手指抬起了女生偷乐的小脸,“张嘴。”
  “啊?”
  舒愉刚发出一个音节,那张每次近距离注视都帅到她想化身尖叫鸡的脸就不容分说地压了过来。
  软的,灵活的,无法准确形容的触感在口腔中蔓延。她感觉到李逐的舌头在一点点地吮吸着她的舌尖,他轻柔得如同在享用一块很容易就会被咬坏的小蛋糕。
  事实上,她确实觉得自己变成了奶油小蛋糕。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要被李逐的触碰融化掉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舒服的。
  她听到了李逐越来越急的喘息声。托着她的大手顺着腰线轻轻地揉捏着,羽毛一般轻轻地扫过,扫得身上痒痒的。
  握着她下巴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脖颈,又痒又舒。她仰着头,那手指移到后颈处,粗粝的茧蹭着她颈后的碎发,却又是说不出的温柔。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不受控制地想得到更多的抚摸与碰触。舒愉的手臂环抱住男生的腰,只有这样她才能不瘫软下去。
  越来越多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舌流出来,滑腻腻地分不清是谁的。呼吸越来越少,舒愉难以抑制地哼哼着,脑袋里一片空白。
  终于,两人分开。
  初吻原来可以这么刺激的。
  舒愉觉得自己好像更喜欢李逐了。
  舒愉睁开眼睛,李逐的脸上覆盖着淡淡的绯色,呼吸喘得勾人。她还没反应过来李逐这反应是因为和自己一样对接吻不太熟练,就感受到下身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顶。
  两人对视,看着女孩迷迷蒙蒙的眼睛,李逐不自在地转开了目光,低低的喘息着。
  这样欺负她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眼尾一扫,果然那个兔子尾巴又垂头丧气的。
  不会又哭了吧?
  又看见那片白生生的脖颈上的红痕。
  李逐愣了一下,这是他留下的痕迹吗?
  这么娇气?
  他明明连劲都没使,就是怕碰疼了她。
  舒愉低头看着两人紧贴的下身,脑子里全是po文里对男主性器官的描写内容。
  虽然饱读po文,理论知识丰富,可舒愉还是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那里顶......是怎么顶的。
  深蓝色的校服西装裤下看不真切具体的形状,但尺寸大概是可观的。可还是好奇,她心里翻来覆去地纠结了一番,其实只用了两秒钟不到,她就伸出了手。
  “对不起,你别哭了,“李逐清了清喉咙,恢复了清泉般的音色。
  “其实男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也不要因为喜欢我就没有戒心。以后”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咬紧了牙关才没让脏话从嘴里蹦出来。
  而罪魁祸首却还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舒愉!”
  啊啊啊啊,好大。
  原来肉文里一只手握不住不是骗人的。
  舒愉听到李逐的怒音,缩了下脖子,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一样把手背到了身后,“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又不知道那么大。一不留神就......力气没收住,捏的用力了点。
  李逐缓了半分钟,都有点分不清自己是不痛了,还是痛过了头感受不到痛了。
  做错事的人装鸵鸟,探头探脑地小声:“李逐,你还......好吗?”
  好?
  他可真是太好了。
  李逐狠狠呼吸了个来回,还没开口就见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跳开,匆匆甩下一句对不起就跑了出去。
  比起隔间里的滚烫情事,洗手池前的几个男生不过是交流着下流话消磨了半支烟的时间。
  从隔间里跑出来,一闪而过的少女像是一支兴奋剂,男生们互相看看身边的人,淫荡的嬉笑声瞬间炸开。
  有人率先开了口:“刚刚那女的腿挺白啊,不知道隔间里那位兄弟玩着怎么样啊?”
  “那兄弟怎么还没出来啊?是不是爽得腿软了走不动道啊?”
  “跑的还挺快,不知道脸怎么样,玩颜射应该也挺爽的吧?”
  砰的一声。
  隔间的门被推开。冷着脸的少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些浪荡不堪的笑声不约而同地戛然而止。最先开始打趣的男生咳了一声,从校服裤的兜里掏出烟来,
  “逐哥,不知道是您在这消遣,我这张嘴他就是爱乱说话,您别在意。”
  李逐冷笑一声,连一个眼神也没给,根本不在意那人说了什么。他抬手拒了下,那人讪笑着又把烟收了回去。
  空气里,还没散尽的烟雾绕过他清冷的眉眼,疏离冷漠。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压迫感,他再抬起眼时,烟雾缓缓散开。
  “逐哥,那我们就先走了,您”
  “刚刚,”李逐抬了抬下巴,凌厉的眼风扫过去,居高临下地:“谁说想操舒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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