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哥哥死对头恋爱了 第13节
“扎心了，妹妹，我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余思瑾捂住自己的胸口说，然后笑眯眯看着夏园：“我能叫你妹妹吗？你就叫思瑾姐，我不介意被漂亮妹妹叫姐姐哈哈哈哈。”
夏园欣然点头，“好的，思瑾姐。”
“秦瑞多大啊？我记得你也挺小的。”夏浔主动把身边的人都拉进聊天里。
秦瑞默默举手道：“我二十二。”
“跟我妹一样大。”夏浔说。
余思瑾：“对了，我们现在找到了房子，节目组给的资金，是不是够我们好好吃一顿？下午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能赚钱的活儿，明天就开始赚钱？”
谢怀意等人点头表示认可，这地方他们也没有来过，不太熟悉。
夏园思索片刻，慢吞吞开口：“我们这儿有人考了潜水教练证的吗？这边有很多游客浮潜，小的门店旺季一直很缺人，冲浪同理，一个小时的单价挺高的，可以去做这活儿。”
周瑶：“我们家老钱有潜水教练证，他以前是省队的运动员，现在就专职游泳教练。”
她说完后，推了推自己身边穿着polo衫的中年男人，“对吧？”
老钱是个看起来很和气的人，从大家聚在一块儿后，还没怎么说话，反正一副“都听我老婆”的模样，现在被周瑶推了推，他点头，“嗯，我倒是可以做这个，我还带着教练证出来。想着是海岛，说不定能用上。”
谢怀意这时候也开口，“还有我，我也可以去。”
他会冲浪，技术还行。
“啊，我不会游泳……”余思瑾叹气，然后她又抬头，目光期盼地看着夏园，问：“还有什么可以赚钱的吗？妹妹？”
剩余的嘉宾也都看着夏园，无形之间，竟然将她当成了主心骨。
夏园也没料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她很快接受并且根据自己的了解给出建议：“岛上的常住居民不多，其实除了跟大海有关的一些技术性的活儿，剩余的就是餐厅和酒吧。因为是在岛上嘛，很多人会去沙滩落日餐饮店吃饭，可以跟餐厅商量表演之类的，酒吧就跟我们自己那边差不多，也是唱歌表演。”
“这个我可以。”秦瑞一直担心自己没对应技能赚钱，现在听到夏园的话，立马激动开口。
“我好像也行？可以跟秦瑞组队。”夏浔说。
他本来就是国内金字塔尖上的唱跳爱豆，一般的餐厅酒吧表演，完全不在话下。
周瑶也跟着点点头，“那我也能毛遂自荐吗？哈哈，我唱歌也不算是很难听？”
“那我可以做什么？”秦瑞带的是自家表姐唐菲，她年纪看起来跟夏浔和谢怀意差不多，估计也就二十五六。这时候看见大家几乎都有了安排，唐菲有些着急。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明星，跟着表弟一起出来旅游，可不想当一条咸鱼。
夏园咬了咬下唇，“小姐姐你会画画吗？”
唐菲：“……不会，我本科专业是会计。”
“啊，这样。”夏园微微一笑，“那你也不用去赚钱嘛，你就负责我们一行人的财务支出就好。本来我们这一趟出来就是旅游，不能为了赚钱就不玩了吧？有这么多人能赚钱，就够了。”夏园这话无疑是打消了唐菲的顾虑，变相安抚她。
谢怀意很快理解到夏园的意思，紧跟着开口：“没错，我们节目的名字是叫《家人的旅行》，不是家人的打工日志，既然出来，主要肯定是游玩的，赚钱不是主要目的。”他说完后，目光轻轻地扫过了一旁穿着简单的白t和浅色牛仔裤的夏园。后者脸上还带着些稚气，谢怀意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容，他先前还当她只是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小姑娘，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夏园。
夏园似乎感觉到这道目光，但她刚偏头，谢怀意已经挪开了视线。
刚商量结束没多久，夏园的朋友pearl就到了。
pearl是个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年轻姑娘，在看见夏园时，她尖叫一声，上前直接抱住了夏园。
“你过来居然不提前告诉我。”pearl抱怨道。
夏园有些不好意思，她来之前的确是没想要找pearl，毕竟不是自己的私人行程，是跟着节目组团队一起过来，见pearl多少有些不方便。
“下次，下次我来一定提前告诉你。”夏园说。
“这还差不多。”pearl看了眼夏园身边的人，“哇”了声，“这一次就是你们一起过来吗？还有摄像机，哇，我在车上看见你给我发消息，说录什么节目，园园你现在这么厉害吗？”
夏园笑出声，她简单解释了一番，pearl点头表示明白了。
“没事，我不介意上你们国家的电视，说不定还可以给我家民宿宣传，走吧，我们这就过去！”pearl开心说，然后又看了眼身后的后勤团队，“你说有九个人，我不知道还有你们摄影后勤，所以我只开了一个大车来，还需要车吗？我现在可以叫车过来，不过会多等一会儿。”
节目组的pd马上开口解释说：“没关系，我们的车已经准备好了。”
听见这话的嘉宾：“……”
好的，敢情就只有他们九个人是被放的羊？
等上了车，夏园就欢快地跟好久没有见面的好友聊了起来。
两人的英语语速都很快，不难看出来都很激动。
夏浔听见自家妹妹居然还跟pearl聊到周围街道的变化，他有些惊讶：“你之前来过？”
夏园点头，“对啊，这边在国外算是比较出名的度假圣地，我来过两次。”
她这么一说，车上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夏园在说到找兼职赚钱的时候，那么熟悉。
“这回节目组估计很郁闷。”余思瑾笑出声，“本来是给我们安排考验，结果谁知道来了一个对这里很熟悉的妹妹，估计现在编剧恨不得连夜改剧本。”
夏浔也笑了，他自然是不记得夏园这些年跑到哪些地方去的，毕竟他的行程太忙，压根没有多少时间能照顾到家里人。而夏园早些年出国，在独立方面，完全不需要家里人担心。没想到这一次，有些够运气。
pearl有些好奇她们在说什么，她中文只会简单的“你好”“你吃了吗”的话，在一旁的夏园充当了她的翻译。
当pearl明白后，她笑道：“那园园没有去过的地方可能真很少，说不定你们下次的旅行地，对她而言，那就是故地重游，她还可以给你们当导游呢。”
节目组：“……？？？”
倒也不必要有如此大的bug吧？
作者有话说：
晚，但肥~啾咪~
第11章
pearl家的民宿跟网上的照片几乎没什么两样。
“哇！我可以要一楼的房间吗？”余思瑾看着卧房里还带着一间书房，忍不住惊呼，这简直比她们来之前预想的好了太多。
“行啊，阿姨年纪的确不适合多爬楼梯。”谢怀意说。
周瑶笑了笑，也跟着道：“二楼就留给你们年轻人吧，我们这些中年人，也喜欢住一楼。”
楼上有三个房间，夏园跟秦瑞的表姐唐菲一间房。夏浔和秦瑞一间，而谢怀意一个人住三楼。
“不好意思啊，一般来的客人其实住不了这么多房间，所以三楼阁楼几乎没什么人住，快要成了杂物间。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让人来打扫，等到晚上你们回来的时候，这里肯定很干净。”pearl虽然不认识谢怀意，但后者那张脸，走到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她也很抱歉，让眼前这么一个人住在阁楼。
谢怀意将行李箱搬上来，在第一眼看见房间里的凌乱时，他眉头都没蹙一下，听着身旁pearl的话，他摇头，“没关系，我觉得这儿挺好。麻烦你了，谢谢。”
放好行李，因为有夏园这个大bug存在，众人也不看什么点评软件，直接眼巴巴地看着夏园，等着她带路。
这场景，实在很像一群小鸭子看着鸭妈妈。
夏园被自己脑海里出现的这诡异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挥手赶走这可怕的联想。
饭后，pearl知道夏园要什么东西，给她送了过来，“给你准备好了，不过，还是老规矩？”
夏园冲着她挤了挤眼睛，“好啊。”
她早就想到了pearl不收她的房费，但肯定会想要她一幅同人画。
pearl已经先忍不住抱着拳头幻想，“我都已经能想到明天我发ins，肯定会吸引一大波的评论，哈哈哈。”她说完后，又靠近夏园，小声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朋友，知道你是谁吗？”
要知道当年pearl上大学后，并不在爱丁堡，但能让她每个月都有时间往爱丁堡跑的只有一个原因。夏园的同人画，简直将人物的精髓描绘得入木三分，活灵活现，尤其是小凰图，张力满满，任何一个同人圈的人看了都会大呼“卧槽”的程度。
只不过夏园的墙头实在是太多，她才上大学那会儿，产粮虽然很多，但不全都是欧美圈的，她在自己国内还有很多墙头。但是pearl只喜欢当年英国大火的一部探案系列的主角人物，夏园的爱太短暂，她不得不仗着朋友的身份，每个月都抽时间去找夏园，黏着后者画她短暂爱过的两人的小凰图。
在同人圈里，即便是在国外，夏园的名声也挺响亮。毕竟，很少有人比她墙头更多。
现在夏园听见pearl这话，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嘘。”夏园道：“我还想要点脸……”
当年一不小心在自家亲哥面前掉马，已经是她入圈以来最大的意外，如果被才见了两面的陌生人知道，夏园觉得可能这世界上真没什么值得自己留恋了。
她又不是顾恬那样写正经故事的作者，她就是一个横跨了文圈和画圈的搞颜色的小老弟而已。
这种马甲，还是在二次元叱咤风云就好，在三次元，还是算了吧。
一想到周围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个凰文写手凰图画手，夏园想，可能那时候自己亲自动手，把自己埋了吧。
带着pearl提供的工具，夏园很快在靠近海边的小街道旁，找了个“摆摊”的位置。
她也不吆喝，就刷刷写了两个字。
“dissatisfied refund”
不满意，退款。
现在夏园刚到街边，还没什么生意。她也不着急，拿出一张纸，开始画画。
摆摊最重要之一，得有样稿。太精细，有些耽误时间，夏园选择了一角的风景，快速素描。
她这也算是半只脚迈进街头艺术，原本l岛上的外国人就很多，路过的人，总是有那么些感兴趣的。
夏园刚画完面前的咖啡厅，就有人前来问价。
她收费不贵，两百一幅。这若是放在她去年接单的价格，简直就是白菜还白菜。只不过眼下夏园为了快速赚钱，哪怕计算下来的时薪低得离谱，她也忍了。
价格合理，顾客不满意还能包退，很快夏园就迎来了第一单生意。
这种街头素描，完成度一般不要求太高，对于夏园而言，不算太难。她经验丰富，一幅画的时间差不多在一个小时里能完成一张a类卷评分的素描。
当第一单生意结束后，金色长发的小姐姐“哇哦”了一声，冲着夏园竖起大拇指，爽快给了钱。这时候在夏园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人。
多了一幅成品，就多了一份说服力，夏园几乎是无缝衔接接到了第二单。
她作画的时候并不要求顾客必须保持一个姿势完全不动，相反的，夏园更喜欢自己抓捕人物灵动的那一瞬间，然后描绘出来。
那张写着“不满意就退款”的牌子，完全没派上用场。
“之前开直播的时候，我听夏爸爸说妹妹熬夜工作画画的时候，我原本以为这只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都要学一两门艺术，标配而已。毕竟艺术生太多了，但能拿得出手的艺术生太少了。等看到园妹营业时，我只想说，大佬，收下我的膝盖。”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又有钱又好看，自己又很努力的女孩子啊，真是太令人喜欢了。”
“想知道妹妹从前工作是画什么的，好棒啊，想关注。”
对于这一期的《家人的旅行》，无疑是横空出世的夏园，被网友们讨论的次数最多。原本好些因为谢怀意和夏浔余思瑾来看综艺的粉丝们，很难不被夏园圈粉。
有实力，还有美貌的有钱的小姐姐，谁能不喜欢？
夏园下午一共接了三单，差不多就已经到了落日时分。
她见好就收，没有再追求多赚一份钱，就朝着下午跟谢怀意他们分开的小旅行社门口走去。
夏园到的时候，谢怀意还没有回来，但她已经听见了从店铺里传来的几句讲话声。
老钱磕巴的英语，和本地老板带着一股子咖喱味的英语混合在一起，从听觉上来讲，很是折磨耳朵。
夏园欣然点头，“好的，思瑾姐。”
“秦瑞多大啊？我记得你也挺小的。”夏浔主动把身边的人都拉进聊天里。
秦瑞默默举手道：“我二十二。”
“跟我妹一样大。”夏浔说。
余思瑾：“对了，我们现在找到了房子，节目组给的资金，是不是够我们好好吃一顿？下午出去转转，看看有什么能赚钱的活儿，明天就开始赚钱？”
谢怀意等人点头表示认可，这地方他们也没有来过，不太熟悉。
夏园思索片刻，慢吞吞开口：“我们这儿有人考了潜水教练证的吗？这边有很多游客浮潜，小的门店旺季一直很缺人，冲浪同理，一个小时的单价挺高的，可以去做这活儿。”
周瑶：“我们家老钱有潜水教练证，他以前是省队的运动员，现在就专职游泳教练。”
她说完后，推了推自己身边穿着polo衫的中年男人，“对吧？”
老钱是个看起来很和气的人，从大家聚在一块儿后，还没怎么说话，反正一副“都听我老婆”的模样，现在被周瑶推了推，他点头，“嗯，我倒是可以做这个，我还带着教练证出来。想着是海岛，说不定能用上。”
谢怀意这时候也开口，“还有我，我也可以去。”
他会冲浪，技术还行。
“啊，我不会游泳……”余思瑾叹气，然后她又抬头，目光期盼地看着夏园，问：“还有什么可以赚钱的吗？妹妹？”
剩余的嘉宾也都看着夏园，无形之间，竟然将她当成了主心骨。
夏园也没料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她很快接受并且根据自己的了解给出建议：“岛上的常住居民不多，其实除了跟大海有关的一些技术性的活儿，剩余的就是餐厅和酒吧。因为是在岛上嘛，很多人会去沙滩落日餐饮店吃饭，可以跟餐厅商量表演之类的，酒吧就跟我们自己那边差不多，也是唱歌表演。”
“这个我可以。”秦瑞一直担心自己没对应技能赚钱，现在听到夏园的话，立马激动开口。
“我好像也行？可以跟秦瑞组队。”夏浔说。
他本来就是国内金字塔尖上的唱跳爱豆，一般的餐厅酒吧表演，完全不在话下。
周瑶也跟着点点头，“那我也能毛遂自荐吗？哈哈，我唱歌也不算是很难听？”
“那我可以做什么？”秦瑞带的是自家表姐唐菲，她年纪看起来跟夏浔和谢怀意差不多，估计也就二十五六。这时候看见大家几乎都有了安排，唐菲有些着急。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明星，跟着表弟一起出来旅游，可不想当一条咸鱼。
夏园咬了咬下唇，“小姐姐你会画画吗？”
唐菲：“……不会，我本科专业是会计。”
“啊，这样。”夏园微微一笑，“那你也不用去赚钱嘛，你就负责我们一行人的财务支出就好。本来我们这一趟出来就是旅游，不能为了赚钱就不玩了吧？有这么多人能赚钱，就够了。”夏园这话无疑是打消了唐菲的顾虑，变相安抚她。
谢怀意很快理解到夏园的意思，紧跟着开口：“没错，我们节目的名字是叫《家人的旅行》，不是家人的打工日志，既然出来，主要肯定是游玩的，赚钱不是主要目的。”他说完后，目光轻轻地扫过了一旁穿着简单的白t和浅色牛仔裤的夏园。后者脸上还带着些稚气，谢怀意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淡的笑容，他先前还当她只是普通的有钱人家的小姑娘，现在看来，是他低估了夏园。
夏园似乎感觉到这道目光，但她刚偏头，谢怀意已经挪开了视线。
刚商量结束没多久，夏园的朋友pearl就到了。
pearl是个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年轻姑娘，在看见夏园时，她尖叫一声，上前直接抱住了夏园。
“你过来居然不提前告诉我。”pearl抱怨道。
夏园有些不好意思，她来之前的确是没想要找pearl，毕竟不是自己的私人行程，是跟着节目组团队一起过来，见pearl多少有些不方便。
“下次，下次我来一定提前告诉你。”夏园说。
“这还差不多。”pearl看了眼夏园身边的人，“哇”了声，“这一次就是你们一起过来吗？还有摄像机，哇，我在车上看见你给我发消息，说录什么节目，园园你现在这么厉害吗？”
夏园笑出声，她简单解释了一番，pearl点头表示明白了。
“没事，我不介意上你们国家的电视，说不定还可以给我家民宿宣传，走吧，我们这就过去！”pearl开心说，然后又看了眼身后的后勤团队，“你说有九个人，我不知道还有你们摄影后勤，所以我只开了一个大车来，还需要车吗？我现在可以叫车过来，不过会多等一会儿。”
节目组的pd马上开口解释说：“没关系，我们的车已经准备好了。”
听见这话的嘉宾：“……”
好的，敢情就只有他们九个人是被放的羊？
等上了车，夏园就欢快地跟好久没有见面的好友聊了起来。
两人的英语语速都很快，不难看出来都很激动。
夏浔听见自家妹妹居然还跟pearl聊到周围街道的变化，他有些惊讶：“你之前来过？”
夏园点头，“对啊，这边在国外算是比较出名的度假圣地，我来过两次。”
她这么一说，车上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刚才夏园在说到找兼职赚钱的时候，那么熟悉。
“这回节目组估计很郁闷。”余思瑾笑出声，“本来是给我们安排考验，结果谁知道来了一个对这里很熟悉的妹妹，估计现在编剧恨不得连夜改剧本。”
夏浔也笑了，他自然是不记得夏园这些年跑到哪些地方去的，毕竟他的行程太忙，压根没有多少时间能照顾到家里人。而夏园早些年出国，在独立方面，完全不需要家里人担心。没想到这一次，有些够运气。
pearl有些好奇她们在说什么，她中文只会简单的“你好”“你吃了吗”的话，在一旁的夏园充当了她的翻译。
当pearl明白后，她笑道：“那园园没有去过的地方可能真很少，说不定你们下次的旅行地，对她而言，那就是故地重游，她还可以给你们当导游呢。”
节目组：“……？？？”
倒也不必要有如此大的bug吧？
作者有话说：
晚，但肥~啾咪~
第11章
pearl家的民宿跟网上的照片几乎没什么两样。
“哇！我可以要一楼的房间吗？”余思瑾看着卧房里还带着一间书房，忍不住惊呼，这简直比她们来之前预想的好了太多。
“行啊，阿姨年纪的确不适合多爬楼梯。”谢怀意说。
周瑶笑了笑，也跟着道：“二楼就留给你们年轻人吧，我们这些中年人，也喜欢住一楼。”
楼上有三个房间，夏园跟秦瑞的表姐唐菲一间房。夏浔和秦瑞一间，而谢怀意一个人住三楼。
“不好意思啊，一般来的客人其实住不了这么多房间，所以三楼阁楼几乎没什么人住，快要成了杂物间。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让人来打扫，等到晚上你们回来的时候，这里肯定很干净。”pearl虽然不认识谢怀意，但后者那张脸，走到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她也很抱歉，让眼前这么一个人住在阁楼。
谢怀意将行李箱搬上来，在第一眼看见房间里的凌乱时，他眉头都没蹙一下，听着身旁pearl的话，他摇头，“没关系，我觉得这儿挺好。麻烦你了，谢谢。”
放好行李，因为有夏园这个大bug存在，众人也不看什么点评软件，直接眼巴巴地看着夏园，等着她带路。
这场景，实在很像一群小鸭子看着鸭妈妈。
夏园被自己脑海里出现的这诡异的想法吓了一跳，赶紧挥手赶走这可怕的联想。
饭后，pearl知道夏园要什么东西，给她送了过来，“给你准备好了，不过，还是老规矩？”
夏园冲着她挤了挤眼睛，“好啊。”
她早就想到了pearl不收她的房费，但肯定会想要她一幅同人画。
pearl已经先忍不住抱着拳头幻想，“我都已经能想到明天我发ins，肯定会吸引一大波的评论，哈哈哈。”她说完后，又靠近夏园，小声道：“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朋友，知道你是谁吗？”
要知道当年pearl上大学后，并不在爱丁堡，但能让她每个月都有时间往爱丁堡跑的只有一个原因。夏园的同人画，简直将人物的精髓描绘得入木三分，活灵活现，尤其是小凰图，张力满满，任何一个同人圈的人看了都会大呼“卧槽”的程度。
只不过夏园的墙头实在是太多，她才上大学那会儿，产粮虽然很多，但不全都是欧美圈的，她在自己国内还有很多墙头。但是pearl只喜欢当年英国大火的一部探案系列的主角人物，夏园的爱太短暂，她不得不仗着朋友的身份，每个月都抽时间去找夏园，黏着后者画她短暂爱过的两人的小凰图。
在同人圈里，即便是在国外，夏园的名声也挺响亮。毕竟，很少有人比她墙头更多。
现在夏园听见pearl这话，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嘘。”夏园道：“我还想要点脸……”
当年一不小心在自家亲哥面前掉马，已经是她入圈以来最大的意外，如果被才见了两面的陌生人知道，夏园觉得可能这世界上真没什么值得自己留恋了。
她又不是顾恬那样写正经故事的作者，她就是一个横跨了文圈和画圈的搞颜色的小老弟而已。
这种马甲，还是在二次元叱咤风云就好，在三次元，还是算了吧。
一想到周围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个凰文写手凰图画手，夏园想，可能那时候自己亲自动手，把自己埋了吧。
带着pearl提供的工具，夏园很快在靠近海边的小街道旁，找了个“摆摊”的位置。
她也不吆喝，就刷刷写了两个字。
“dissatisfied refund”
不满意，退款。
现在夏园刚到街边，还没什么生意。她也不着急，拿出一张纸，开始画画。
摆摊最重要之一，得有样稿。太精细，有些耽误时间，夏园选择了一角的风景，快速素描。
她这也算是半只脚迈进街头艺术，原本l岛上的外国人就很多，路过的人，总是有那么些感兴趣的。
夏园刚画完面前的咖啡厅，就有人前来问价。
她收费不贵，两百一幅。这若是放在她去年接单的价格，简直就是白菜还白菜。只不过眼下夏园为了快速赚钱，哪怕计算下来的时薪低得离谱，她也忍了。
价格合理，顾客不满意还能包退，很快夏园就迎来了第一单生意。
这种街头素描，完成度一般不要求太高，对于夏园而言，不算太难。她经验丰富，一幅画的时间差不多在一个小时里能完成一张a类卷评分的素描。
当第一单生意结束后，金色长发的小姐姐“哇哦”了一声，冲着夏园竖起大拇指，爽快给了钱。这时候在夏园周围，已经围聚了不少人。
多了一幅成品，就多了一份说服力，夏园几乎是无缝衔接接到了第二单。
她作画的时候并不要求顾客必须保持一个姿势完全不动，相反的，夏园更喜欢自己抓捕人物灵动的那一瞬间，然后描绘出来。
那张写着“不满意就退款”的牌子，完全没派上用场。
“之前开直播的时候，我听夏爸爸说妹妹熬夜工作画画的时候，我原本以为这只是有钱人家的小孩，都要学一两门艺术，标配而已。毕竟艺术生太多了，但能拿得出手的艺术生太少了。等看到园妹营业时，我只想说，大佬，收下我的膝盖。”
“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又有钱又好看，自己又很努力的女孩子啊，真是太令人喜欢了。”
“想知道妹妹从前工作是画什么的，好棒啊，想关注。”
对于这一期的《家人的旅行》，无疑是横空出世的夏园，被网友们讨论的次数最多。原本好些因为谢怀意和夏浔余思瑾来看综艺的粉丝们，很难不被夏园圈粉。
有实力，还有美貌的有钱的小姐姐，谁能不喜欢？
夏园下午一共接了三单，差不多就已经到了落日时分。
她见好就收，没有再追求多赚一份钱，就朝着下午跟谢怀意他们分开的小旅行社门口走去。
夏园到的时候，谢怀意还没有回来，但她已经听见了从店铺里传来的几句讲话声。
老钱磕巴的英语，和本地老板带着一股子咖喱味的英语混合在一起，从听觉上来讲，很是折磨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