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裤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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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颛臾的六月天,晴几日,阴几日,连绵不断的细雨,通常一下就是十来天,早晨下了几个雨点子,这会虽然雨停了,但还是阴沉着天。
  周惩坐在急诊输液室的连椅上,脸色比天色要白上几分,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耳朵里全是张闻恨铁不成钢的埋怨:“大哥,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脑科。”
  他转过毫无血色的脸,有气无力的回张闻一句:“你应该去看口腔科,查查舌头是不是坏了,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唠叨没完没了!”
  昨天晚上温可意已经和张闻通过电话,她让张闻今早先去拘留所办释放手续,其他的话,等她回颛城再好好给周惩解释,要不然他是不信的。
  没想到,张闻这边手续刚办好,周惩就出了事,鸡蛋过敏,成功从拘留所坐救护车到了医院。
  “真有你的,想出这个脑残的办法,”张闻递给他一瓶水,“罪上加罪是小,要是抢救不及时死了怎么办?”
  “媳妇还没回来,死不了,”周惩没接,抬了抬正在输液的右手,“帮我拧开啊。”
  张闻拧开后,揶揄了他一句:“得了,拧不开瓶盖的187硬汉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折腾来折腾去,你俩这事还真是一波三折,狗血到家了。”
  周惩喝了一口水,骂他:“滚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张闻看了看输液袋马上要空,转身往门外走,“我去喊护士来换药。”
  也就有三分钟,再回来输液室就没了周惩人影,张闻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没找到,立马给温可意打去电话。
  温可意刚下飞机,正跟着人群走到廊桥,手机一开机就接到了张闻的电话,她拎着箱子快步出了机场,坐上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儿。
  她只恍惚了两秒,便说:“北极星小区。”
  行李箱被丢在楼道,比跑八百米的速度还快的爬上了五楼,站在门前,她捂着肚子狂喘气,缓了一会,抬起手要敲门。
  门突然开了。
  目光相交,两双烁亮的眼睛都带了笑意。
  她问他:“你做什么去?”
  他回她:“去找你。”
  温可意扑到他身上,两条笔直纤细的腿牢牢盘在他腰上,周惩托住她的翘臀,连门都顾不上带,直奔她的红唇而去。
  前后脚的,张闻也赶到了楼下,踩上最后一阶台阶,他一抬头就看到这个火热拥吻的场面,立马捂眼转身:“哎呦我去,大白天,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啊,这门还开着呢,少儿不宜的画面影响多不好!”
  温可意喘吁吁的被周惩放下来,他把她往身后藏,叉着腰往门口一挡:“有事?”
  张闻挥了挥手,抬脚往楼下走,“没事,看你活着我就放心了,记得关门!”
  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他啧啧嘴,“行了,大团圆,他是美了。”可他还有很多人情要还,许多热脸要贴。
  感情他才是工具人!
  周惩关好门,转身往客厅走,温可意软倒在沙发上,呼吸还很急促,他走过去捞起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腿,撩开她脸上的长发,问:“累了?”
  她软绵绵的嗯了一声。
  “我抱你去床上?”
  温可意缓了缓,坐起来掀他身上的短袖,“把衣裳脱了。”
  “你怎么比我还急,我抱你上床是休息,不是要肏你,”他觑着她粉嫩的双颊,忍不住去箍紧她的腰,拉过来亲了两下。
  “废话,我是看看你身上的疹子消了没有!”她拽着衣服下摆给他脱掉,前后一看,红疹倒是没有了,这才放心,板着脸训他,“你有几条命?”
  “不管几条,都是你的。”
  周惩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额头相触,鼻尖相抵,软唇贴紧轻轻的摩挲,她探出一点粉嫩舌尖,沿着唇缝伸到他的口中,送上门的美味,自是被细细品尝。
  他卷着她的香舌吸吮,喉结不停滑动吞咽清甜涎水,欲望渐升,抚摸在后背的手力度越来越重,摁着她整个身子全都软拢在自己身上,紧绷的硬无处安放,掐着她的细腰轻缓磨蹭坚硬无比的身体。
  唇舌暂分,两人皆是气息不宁,柔嫩无骨的手抚上他宽厚结实胸膛,摩挲着虬结的肌肉,她抬起美目看他,“刚从医院回来,不能老实一点?”
  他的手从裙下探到两腿之间,抵着微湿的薄滑布料,揉了两下,觑着她脸上的表情,喘息着说:“骚成这样了,还让我怎么老实?”
  “嗯...”温可意舒服的忍不住弓起腰背,娇声娇气的怼他,“我骚,关你屁事?”
  “就欠肏...”他拽起内裤边缘,用薄薄的面料去轻动的磨蹭。
  这些不入流的荤话,从他低沉略哑的嗓子里说出来,不仅不猥琐,反而让人有些兴奋...
  温可意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
  周惩发觉她有些分心,拨开内裤,直接送进去一根手指,她啊的一声,腰软塌塌的瘫下来,两腿一并,死死的夹住了他的指,令他无法抽动,他亲昵的吻吻她刚才挤出来的眼泪,“刚才想什么呢?”
  “没什么呀...”酸软劲过了,她轻轻抬腰,想让他的指探索的更深入一些。
  周惩把手从裙下拿出来,修长的中指上沾满亮晶晶的体液,诱的人口干舌燥,他当着她的面,把指送进口里,舔舐殆尽,深邃眼睛波光浮动,唇角慢慢勾起个放荡恣意的浅笑:“把内裤脱了,让我好好吃吃?”
  她眯着眼,喘息着骂他:“不要脸。”
  大掌摸到她后脖颈,把她脖子上的丝巾解开,白皙皮肤上隐约能看出一点浅显红痕,他屈指磨挲两下,“这是怎么弄得?”
  温可意之前涂过药膏,痕迹淡了很多,已经看不出是被人掐的,她轻轻笑笑说:“刮痧,这几天有点上火…”
  周惩没有疑心,摁着她把香唇送上门,含唇咬舌,压着丁香小舌逗弄,在她口中扫荡口涎吮吸吞咽。
  另一只手抚在后背揉揉捏捏,隔着一层裙单手解开了内衣扣,拉开了裙子拉链,从肩头往下一拽,酒红连衣裙瞬间滑到腰间,同色系的乳罩堪堪挂在胸前。
  良久后,他盯着半遮半掩的雪白乳房,深吸喘气:“水有没有多一些?”
  “嗯...很湿,”温可意拉着他的手探进裙里,去摸湿透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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