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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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舒雯陪Vicky试完婚纱,又驱车到尖沙咀棉登径的见城日料吃晚饭。
  从洛杉矶回来后,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最近她被Vicky抱怨了好几次,林舒雯终于受不了她的“重色亲友”连环攻击,抽空陪了她一整天。
  Vicky和古惑伦的婚期定在千禧年,双方父母已经见过面,都很赞成这门婚事,但进展实在是快得让林舒雯咋舌。
  不过对于古惑伦,她还是很认可的,留洋高材生,长得也帅,家境富裕,可能是因为年长几岁,看起来比乌鸦沉稳冷静,不过,和Vicky直来直往的火辣性格刚好互补。
  “大小姐,真是要谢谢你扔的手捧花了,扔那么准。”
  Vicky想起来就觉得奇怪,婚礼那天六个伴娘,那捧铃兰花束不偏不倚扔到她手里,被她稳稳接住。
  而且更诡异的是,一向对浪漫过敏的古惑伦,居然当场就跪下来掏出一枚大钻戒跟她求婚,就像是计划好的一样。
  “要是结了婚后悔,我就找你算账。”
  “哈哈~经过这几年的观察,我觉得阿伦很靠谱,你就放心大胆的嫁给他吧~”
  林舒雯忍不住笑,一向奉行不婚主义的Vicky,最终还是沦陷在爱情里了。
  两人吃完后正聊着最近的八卦,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电号码是乌鸦,林舒雯接起来,却是骆驼。
  “小雯呐,你结束后能不能过来渣甸山一趟接一下雄仔?他喝醉了,又不要我们送他回家…一直吵着要找你…”
  一个多小时后,林舒雯火急火燎的进了骆驼的别墅,看到醉倒在餐厅座椅上的乌鸦,桌上两瓶洋酒都见底了,瞬间觉得头很大。
  “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来了就不高兴,还一直喝,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骆驼也喝得满脸通红,但是神志清醒,站在她身旁一脸无奈的摇摇头。
  “骆生,麻烦你们帮我把他弄到车上,我带他回去。”
  林舒雯也是头一次见他喝得这么醉,才是不让他参加自己的闺蜜约会而已,喝成这样也太浮夸了吧?
  乌鸦被骆驼手下几个细佬扶上林舒雯的车。好不容易回到浅水湾别墅,林舒雯用尽全力,颤颤巍巍搂着乌鸦的腰,把他扶进家门,放倒在沙发上。
  她把高跟鞋一踢,还没缓过劲,又准备跑去厨房给他冲杯蜂蜜水醒酒,正起身,就被乌鸦一把拉住,带入怀中。
  “老婆…你不要离开我…”
  “痴线,说什么醉话?我只是…要去厨房…给你…倒水!”
  她想要挣脱着起身,却被乌鸦死死抱在怀里,头被他用手按在壮实的胸膛上,这男人今天也太反常了。
  “陈天雄,你今天怎么了?”
  她拨开他额前的发,看着他微眯的双眼,真醉还是装醉?
  “宝贝,吻我。”
  他的身体很烫,但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股酒精催化下发挥出来的灼热。
  “快点…”
  乌鸦看着林舒雯脸色有些发红的小脸,伸手扶在她后颈,上下抚摸她光滑白净的脖子。
  被他低沉嗓音震颤心脏,林舒雯也不自觉被他浓烈的情欲包围起来,神思开始摇摇欲坠。
  她趴在乌鸦身上,低下头,吻住他厚厚软软的唇,细细的含住吸咬,舌尖缠绕,口液交换发出的声音,比烈酒还让人迷醉。
  林舒雯抬起头,双手捧着他发烫的脸颊,眼里柔情万分。
  “还不够,宝贝…”
  乌鸦起身,一把将她抱坐在自己双腿间。
  “大佬,你今天是不是吃春药啦?这么浪?”
  林舒雯笑着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巧的鼻头抵在他硬朗鼻尖。
  “老婆…你就是我的春药。”
  这土得掉渣的情话,把林舒雯哄得仰头直笑。
  突然就感觉整个人被他用力禁锢在怀里,像是要被他揉进身体里一样。
  “啊…你…轻一点!”
  林舒雯觉得好像全身骨头都要被他摁碎,窒息感逼迫着她胸腔里闷哼出声。
  “陈天雄…下次…你再喝这么多酒…试试!!”
  她拍着他宽阔紧绷的肩膀,乌鸦却无动于衷,直接开始隔着她的裙子顺滑的布料含咬着薄款内衣里微微发硬的乳头,咬得林舒雯喉咙里的欲望呻吟着,一点一点在他耳边厮磨。
  没几分钟,林舒雯便被他剥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乌鸦捧着她的脸和她对视,深邃眼眸里,浮现出对着她才会有的柔情蜜意,这种炙热烧烫的眼神,让林舒雯脸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这男人怎么连发酒疯都这么性感?
  她身前两团翘挺的椒乳弹动,双峰摇晃,说不出的诱人。
  乌鸦十分中意林舒雯的胸,就算是平躺着也很立体,而且还是纯天然无添加,和他以前玩过的几个科技填充感的小姐完全不同,那对又圆又大又挺的酥胸,在客厅落地灯昏柔的铺陈下,更显得雪白娇嫩。
  他略微冰凉的指尖触碰到乳头,林舒雯被刺激了一下,紧咬着下唇哼出声,两粒蔷薇色乳尖立刻变得硬挺。
  乌鸦俯身,下颌凑近,鼻息覆盖在她双乳之间,伸出舌尖在她乳晕周围舔弄,时不时含住敏感的乳尖吸裹,林舒雯也极其配合的挺着腰往他嘴里输送自己的乳肉,唾液声混淆着彼此的呼吸声,在房间里盘旋荡漾。
  林舒雯的手指陷入他茂密的黑发,感受他细腻温柔的抚触和吮吸。
  骨肉匀称的长腿攀上乌鸦精壮无比的腰,他身下硬得发紧的肉棒抵在她柔软的阴户外,来回摩擦,直到那层布料渐渐沾染上诱他深入的水意。
  紧接着,乌鸦脱掉了她仅剩的内裤,炽热肉棒迫不及待的挺入淋漓湿软的花穴中,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嗯……啊…嗯…”
  只感觉此时体内的阴茎比平时更加滚烫,这种被他填满的餍足滋味,持续心律飙升的飞驰感,快要让她融化。
  突然想起骆驼说他今天不高兴的事,喝得这么醉,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的脆弱从不轻易在她面前展露。
  林舒雯看着他在自己怀里使坏又耍赖的样子,心里柔软一片,将他往自己怀里又抱紧了一些。被他从身下顶撞得浑身酥软,爱液不能自控的濡湿两人的性器交合处,空气里都是甜腻的缱绻味道。
  乌鸦把头埋在她丰盈的双乳之中,身下温柔抽送,舌头舔弄着艳红奶头,仍觉不够。
  “宝贝老婆,帮我吸出来好不好?我想要看你含屌的样子…”
  被他抱在身上的林舒雯听完这不堪入耳的淫语,耳根红得发烫,刚刚还觉得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现在又变成了披着羊皮的大野狼,这男人下流的手段真的越来越多了。
  “求求你……”
  还变得爱撒娇。
  眼神里的清澈明亮投射在她瞳孔,心脏就像是被他狠狠撞击了一个裂缝。
  还没等她回答,突然就把身上春情满溢的女人推倒在沙发里,乌鸦从紧致花穴里“啵”的一下拔出肉棒,跪坐在她身体两侧。
  湿漉漉的棒身和伞头带着她体内蜜液的咸味,他前后撸动着,手背上和阴茎上立体的青筋突突跳动,用手握着抵在她唇边。
  “宝贝,让我射你嘴里。”
  “陈天雄…你好下流……呜呜…唔…”
  林舒雯话还没说完,棒身已经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她的嘴里,浓稠又咸腥的白色液体尽数喷在口腔。
  “嘶…快咽下去宝贝…太他妈爽了…”
  他的肉棒尺寸实在是过于粗大,林舒雯只能勉强含进一半,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只是本能的吞咽,眼角泛起泪珠,只感觉一股股浑浊附着在喉咙上,慢慢流到更深的地方。
  乌鸦看着身下女人被自己用居高临下的姿势侵占着,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闷哼了几声,扶着她的头完全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拔出来的时候,还有一丝丝白色混合物触到她脸颊,滴落到香汗淋漓的双乳上。
  林舒雯瘫在坐在沙发边大口呼吸,越想越生气,抓起手边一个抱枕就往他身上扔过去,却又被乌鸦笑着稳稳接住。
  “难吃死了!”
  她站起来就往卫生间跑,那股液体的味道实在是不怎么样,又咸又苦又腥。
  正在她对着洗脸池一阵犯恶心的漱口时,乌鸦悄悄走到她身后,将她轻轻围在怀里。
  “想不到陈太的嘴也这么爽,好醒神。”
  “变态!不会有下次了。”
  林舒雯气得瞪了他好几眼,乌鸦只是笑笑,有没有下次可不是她说了算。
  突然,林舒雯感觉股缝间又被他依旧昂扬的肉棒占领了弱势地区,他贴近自己的皮肤依旧滚烫,让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嗯…你…怎么又来?”
  看着镜子里乌鸦在自己身后撩拨的欲态,林舒雯也忍不住翘起她丰腴的臀肉,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宝贝,我爽完就该你爽了,我服务很周到的。”
  乌鸦的宽大手掌揉搓着她左右摇晃的浑圆奶子,肉棒也开始从后面缓缓抵入娇嫩花穴。
  “啊!…嗯…啊呃…太满了…啊…”
  后入顶的太深,整根粗长的阴茎灌入,沉没在她湿滑滚烫的腹地,乌鸦没有动作,只是用心感受那种能将他逼出一身汗的紧致包裹。
  “呼…紧得我快爆炸了…陈太…”
  他含住她的耳垂,低声细语。
  “啊…天雄…嗯……不要停…用力一点…”
  乌鸦用力顶胯,直接刺进她的宫口抽插。
  “这样吗…嗯!?”
  “啊啊啊…太深了!好胀……”
  林舒雯双手撑着洗脸台边缘勉强站住脚,感受他在自己身后狂野的搅弄,这种程度的顶撞,快要把她逼疯。
  乌鸦低头细嗅她颈后馨香,鼻息扫过皮肤的麻痒触感让林舒雯不自觉绞紧甬道,爽的乌鸦埋头在她颈边嘶吼一声。
  肉体互相拍打的淫靡声响在卫生间里徘徊,两人早已意乱情迷,乌鸦掐着林舒雯的纤腰来回顶撞,时不时抬头看向镜中她风情万种的媚态。
  他俯身吻在她背脊中间的敏感地带,林舒雯便呻吟着微微仰头,柔软发丝如同绸缎拂过他的鼻尖,开始前后挪动屁股配合他在身后的抽插,层层迭迭的湿润花瓣也被他操得翻开。
  她体内的汁水溅到地砖上泛起水光,婉转的呻吟也格外撩人,背脊蝴蝶骨的线条如同刀刻,臀肉上方两漩腰窝简直是锦上添花,这么玲珑有致的女人,这么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只能属于他。
  乌鸦双臂发力,将林舒雯一把抱离地面,打开她纤细双腿开始顶刺,两人性器仍然难舍难分,洗脸台上的镜子能够呈现出两人赤裸的上半身,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羞耻。
  “啊啊…嗯……受不了了…”
  林舒雯承受着他从背后的猛烈撞击,感觉自己快要灵魂出窍。
  偏偏这个时候乌鸦故意使坏,又把她举高了一些,猩红的肉棒稍稍抽出来一点,让镜子能够反射出被他粗长阴茎操到变形的花穴,身下被他捅得直冒水。
  “宝贝,你看看,你都快被我插烂了…”
  这场景实在太下流了。
  林舒雯羽睫微颤,已经有些神智涣散。虽然想要看,却又被他的污言秽语弄得满脸通红的闭上眼扭过头。
  乌鸦每说一句刺激她,她的穴口就会不自觉的流出一股水,这种看似言语上的羞辱,却令她的身体兴奋不已。
  他感受到了林舒雯体内的变化,她甬道里的爱液多得快要将他的阴茎浸泡其中,却又一直绞紧不让他抽出来。
  “太骚了…陈太…想喷的话,别忍着…”
  “嗯…呃……不行…我快疯了…!啊啊…啊啊…”
  乌鸦坏笑着看向镜中被他搅弄得失去理智的女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发力更狠,手掌用力兜住她的屁股,翘挺肉棒毫不怜惜的大进大出,白色淫水四溅,不断喷落在黑色花纹的大理石洗脸台上。
  “呼…我要射了…宝贝…”
  “啊啊啊…嗯嗯……!”
  他吸咬着她白玉般的肩膀,胯下重重的一顶,畅快的眩晕感海啸般袭来,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喷薄的欲望涌入其中,只感觉林舒雯体内的蜜液混合着他的浓稠,带着温热,淋淋漓漓的顺着两人湿得一塌糊涂的交合处,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
  洗过澡上床已经是凌晨两点,乌鸦觉得酒醒后好像浑身都有用不完的力气,就连在浴缸里也不放过她。此刻林舒雯已经在他怀里熟睡,随着呼吸起伏的白嫩胸口还有被他吸咬过后留下的红痕,这是她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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