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书，嫁给前任他亲叔 第173节
萧珩眸光一闪：入京？
他此刻入京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当今天子和宋太傅要杀他的心早就暴露了，他若是回了京，就等同于是洗净了脖子等着受死了！
“让人进城，带到将军府里来吧！”萧珩吩咐道。
“大将军可是已经有对策了？”卫青岚问他。
“有了。”萧珩唇角淡勾，“那就演出戏给他看便是！”更多免费小说＋v 13588451110
第255章 演一出戏
萧珩命人撤了宴席，打发了众人，揽着卫灵犀的腰回了卧房内。
“银蕊，去将楚大夫请来！”卫灵犀吩咐道。
萧珩褪掉了外衣，转过身来问她：“夫人知我要如何应付那京中的传旨官？”
卫灵犀唇角含笑：“夫君欲效仿前人称病不朝。此举并不算是抗旨不遵，只是病体沉重暂时无法回京，只能在南州休养。这段日子，恰好可以让大军得到休养，等南滇纳贡的粮食和银钱充足了，夫君才好和朝廷对抗！”
“小七聪慧，与我心有灵犀。”萧珩说完，忽然话锋一转问她，“你的名字是否就是这般由来的？”
卫灵犀点点头：“夫君说的没错。”
她的名字便是自己的爹娘秀恩爱的产物！
“既然夫君要装病，便装得像一些才好。”卫灵犀打开了自己的妆奁，从中取了傅粉，来到萧珩身边，踮起脚尖帮他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
扑完了粉，她欣赏了两眼，哧哧笑出了声。
“很丑？”萧珩挑眉，欲往铜镜前瞧瞧自己的模样。
卫灵犀拦住了他：“不丑。只是……越发的像是小白脸了……看着便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一通……”
“没想到夫人竟然有如此癖好？”他抬手摸了摸她越发的滚圆地肚子道，“等小七生产后，我让便满足小七这个愿望可好？让小七狠狠地欺负上一番！”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在门外传来，未见其人却已经听见了其声，“大将军的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我追随了你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你说过这等话，自从你成婚之后倒是让开了眼界。”
“耳朵真长！”萧珩皱眉，“进来吧！”
楚玉微微一笑便推门而入：“不知夫人与大将军唤我何事？”
“大将军重病，还须楚大人帮忙指点一番，让大将军病得真切一些！”卫灵犀抿嘴笑道。
“好说，好说。”楚玉满口答应。
楚玉帮着布置了一番，给萧珩头上和身上扎了几针，又在这房里熏些药香味，再加上卫灵犀给他擦得那些傅粉，远远这么一瞧还真的像是个病中之人。
待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从宫中来的传旨官便到了。
传旨官一到，便要命萧珩接旨。
“真是抱歉啊，大战后我受了重伤，这几日又染了风寒，实在是病体沉重下不了榻。若是有什么旨意，还请你宣读吧，我听着便是。”
那传旨官远远瞧了瞧帐中 的情形，见萧珩果然是病得不轻，脸色苍白， 唇瓣也失去了颜色，且整个人说话有气无力的，身上还像是刺猬一把扎满了银针。
再闻这屋里满是药味，传旨官便有几分相信了：“既是如此，大将军便躺着接旨吧。”
传旨官将圣旨宣读了一遍，那圣旨上的意思就是让萧珩立刻入京。
萧珩命卫灵犀代他接了旨，咳嗽了一阵子说道：“麻烦代我转告圣上，我这身体不适，暂且无法入京，待身体好转之后，便立刻入京！”
等传旨官走了之后，萧珩便一跃从床上起来，命楚玉将这满身银针都拔掉：“我怀疑你是在公报私仇，故意给我扎这么多针！”
楚玉笑得温文尔雅：“哪敢？这针可帮大将军强身健体，固本培元，还可使大将军精血丰沛，百益而无一害！”
“这么说，我得谢你？”萧珩瞟了他一眼。
楚玉道：“也无不可。”
卫灵犀抿唇轻笑，并不参与二人之事。
待楚玉走后，卫灵犀才用水打湿了帕子，递给萧珩让他擦脸：“今日骗过了那传旨官，但瞒不了许久。夫君要早做准备了，南州对抗朝廷还是需要花费些力气的！”
萧珩道：“小七所言极是。不过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安安稳稳养好身子便可，政事我来操持！”
卫灵犀上前轻轻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孩子用不了几个月就要出生了，还希望夫君能够早日得偿所愿！”
萧珩抚摸着她瘦削的肩膀，宠溺地说道：“这些日子让小七跟着为夫受苦了，等过一阵子打完了仗，安定了下来，为夫定然要好好补偿补偿你！”
“只要跟在夫君的身边，苦都是甜的！”卫灵犀满足的闭上眼睛，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久些，再久一些。
……
几日后。
传旨官回到了宫中将萧珩的情况禀告了朱炽，赵炽听闻萧珩病重，并非是不奉诏入京，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瞧瞧，他并无反意。”
宋太傅听了简直要笑掉大牙了：“他被困在南州城之时，你不供给他粮草陷他入了困境。如今，他打赢了南滇，却私自将南滇纳贡的财物都收下，你觉得他是为何要这么做？秦妃和小皇子在前往皇陵的路上失了踪，到现在都查不到下落。圣上啊圣上，你是如何觉得他不谋反呢？称病不入京，那便是他的借口！等时机一到，他便露出他的獠牙来吃了你！”
赵炽打了冷战：“这……这如何是好？真的要打仗？太傅有几分把握？”
“五分。”
赵炽：“……”
这等于没说！
在一旁摆弄首饰的宋莹玉听闻父亲与圣上的谈话，便主动上前参与了进来：“我有一计，不知道爹爹与圣上是否愿意听一听。”
“你说。”赵炽命她讲出来。
“圣上若是不想开战也可以理解。那就必须要找出萧珩谋反的证据来！不若派人进去南州城中去调查秦妃母子的下落。至于萧珩……他若是不肯入京，那便那萧家人开刀了好了！我就不信，萧家人若是被拿捏了，他还能够坐视不管？”
宋太傅冷哼一声：“萧珩的生母早就被郎玉卿带出京城了。与萧母一同走的人还有那些卫家人！女儿啊，你在萧府这么久，你觉得萧府里还有萧珩在乎的人么？”
“她总该不会眼睁睁看着萧府的人灭族吧？”宋莹玉道。
“那可保不齐！”宋太傅相信萧珩真的有可能不在乎。
“不如这样！”宋莹玉眼珠子一转，一个狠毒的主意想了出来，“以萧家人的性命要挟，他若无动于衷的话，便派萧梁父子去劝萧珩。若是这父子二人能够将萧珩给诓出来，便许他们日后以高官厚禄。若是不能，便等着人头落地！”
“好！”赵炽满口答应，“这是个好主意！”
只要不用费兵卒打仗，他都乐见其成。
宋太傅这只老狐狸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他眯起了眼眸，又慢悠悠加了一句：“萧珩把他的软肋都安排到了南州城里，他以为这就安全了？既然他不出来，我们便命人进去！”
赵炽又惦记了卫灵犀，他压下心头的那抹悸动问道：“那萧夫人是否也在南州城？”
第257章 美梦落空
宋莹玉瞟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微笑：“圣上这心里难不成还惦记那个女人不成？听说她已经有了身孕，用不了多久便可将那孩子生下来！！”
“蠢货！蠢货！！”赵炽闻言暴跳如雷，原本他正与宋太傅对弈，抬手就将桌面上的棋盘给掀翻了，棋子摔的七零八落到处都是，“派出去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把她给追回来，让她安安稳稳到了萧珩的身边！朕养了一群废物！都是废物！”
这些日子他在梦里经常会见到萧夫人的影子，那袅娜的身段，那婉转似莺啼的声音，还有那眉目流转间透露出来的妩媚风情，让他一次次在梦里如饥似渴。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抓心挠肝的想。
这件事也是宋太傅的耻辱，他派了不少人在官道上对卫灵犀围追堵截都没结果，竟然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逃去了南州。
前有卫灵犀之事，后有秦妃之事，重要的人质他一个都没有扣住！！
宋太傅也难免烦心 ，他的一群猪队友怎么还不如一个女子的心思缜密伶俐呢？
“圣上莫要烦心。若是拿住了萧珩，还怕卫灵犀能逃掉么？”宋莹玉笑道。
这句话说到了赵炽的心坎里，想到那个女人那如雪一般的皮肤，那杨柳般柔软的身段，他就一阵阵心底冒火：“宁妃此话甚得朕心！来人呐，传令萧梁父子即刻入宫！”
萧府。
萧梁父子因为宋莹玉一事被宋太傅在朝堂上找借口弹劾，圣上将两个人给贬了官，二人在京中任了两个闲职，捞不到什么油水，手上也没有什么钱。
眼见着老夫人的病情严重了，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儿了，估摸着也就这两天就要下地府去见阎王爷了。
萧府里的银子被二夫人也给霍霍差不多了，如今，哪一房都不好过，都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风雅堂那边的已经空了，郎玉卿临走之前带不走的风雅堂里的丫鬟，暂且都给打发到府外去了。
“大哥，老夫人的状态很不好啊，或许就是这两天了！您看这后事是否要安排上啊？”萧二爷过来讨主意来了。
“是要安排。”短短的几个月，萧梁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官场的失意，府里缺少银钱的压力统统都落在他的身上，“老太太这一辈子不容易，走的时候得让她风光一些！府里的账上银子不多了，咱们几房都凑凑看，尽量多拿出些银子来吧！”
萧五爷和笑七爷自然不愿意，可在这府里大哥是掌事之人，那都要硬着头皮听。
一家人正在商议之时，宫里来人传旨了。
萧家人听说是宫中来人了，眼睛立刻都亮了起来，一个个都翘首期盼着，宫中能够有好消息传来，希望圣上能够重新重用萧梁与子煊。
父子二人接旨之后 ，听闻圣上要立刻召见他们入宫，不知所为何事，便给传旨的太监塞了银子。
那太监掂了两下那点碎银子，塞到了自己的袖袋里，阴笑两声道：“圣上召见必然是觉得二位堪当大任！请速速来吧！”
萧梁父子喜出望外，急忙梳洗打扮穿得干净气派一些，带着一家人的期盼入宫去了。
秀春宫。
圣上衣衫不整，躺在宋莹玉的怀里，享受着她亲手喂到口中的美酒，看着跪在地上已经脸色发白，浑身抖动的父子二人，这才开口道：“两位爱卿起来吧！您们也别怪朕！听闻朕的宁妃当初在你们萧家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朕这般也是给你们父子二人一个小小惩戒吧！”
“多谢圣上！多谢宁妃娘娘开恩！”萧梁颤巍巍跪在宋莹玉的脚下。
萧子煊低着脑袋，跟在父亲身后重复同样的话。
看着萧子煊这般模样，宋莹玉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畅快，畅快过后便又是绵长的痛楚，毕竟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
“行了，起来吧！朕有个任务交给你们！”赵炽翻身坐了起来，“你二人可知萧珩在南滇打了胜仗？”
萧梁父子以为是自己的九弟打了胜仗，所以圣上因此龙颜大悦，要重用他们父子二人了，因此满心欢喜，彼此对视了一眼后，连连点头。
“萧珩有谋反之意！”
赵炽一言，把萧梁父子给吓得魂魄都差点离体了。
自古以来，这谋反都是重罪，是要诛九族的。
父子二人忙磕头道：“萧珩是不是谋反臣确实不晓得啊！臣一直是跟随宋太傅做事的，确实与萧珩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啊！”
萧子煊也忙为自己辩解：“圣上，臣的心始终是为了圣上啊，还请圣上明鉴！只是臣办事不力，导致中途出了意外，所以……您可以骂臣无能，却不能怀疑臣的忠心啊！”
这父子二人嚷嚷地他头疼，赵炽大手一挥：“别吵了！朕若是怀疑你二人的忠心，便不会召见你们了，直接命人砍了你们的脑袋便是了。”
他此刻入京无异于是羊入虎口！
当今天子和宋太傅要杀他的心早就暴露了，他若是回了京，就等同于是洗净了脖子等着受死了！
“让人进城，带到将军府里来吧！”萧珩吩咐道。
“大将军可是已经有对策了？”卫青岚问他。
“有了。”萧珩唇角淡勾，“那就演出戏给他看便是！”更多免费小说＋v 13588451110
第255章 演一出戏
萧珩命人撤了宴席，打发了众人，揽着卫灵犀的腰回了卧房内。
“银蕊，去将楚大夫请来！”卫灵犀吩咐道。
萧珩褪掉了外衣，转过身来问她：“夫人知我要如何应付那京中的传旨官？”
卫灵犀唇角含笑：“夫君欲效仿前人称病不朝。此举并不算是抗旨不遵，只是病体沉重暂时无法回京，只能在南州休养。这段日子，恰好可以让大军得到休养，等南滇纳贡的粮食和银钱充足了，夫君才好和朝廷对抗！”
“小七聪慧，与我心有灵犀。”萧珩说完，忽然话锋一转问她，“你的名字是否就是这般由来的？”
卫灵犀点点头：“夫君说的没错。”
她的名字便是自己的爹娘秀恩爱的产物！
“既然夫君要装病，便装得像一些才好。”卫灵犀打开了自己的妆奁，从中取了傅粉，来到萧珩身边，踮起脚尖帮他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粉。
扑完了粉，她欣赏了两眼，哧哧笑出了声。
“很丑？”萧珩挑眉，欲往铜镜前瞧瞧自己的模样。
卫灵犀拦住了他：“不丑。只是……越发的像是小白脸了……看着便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一通……”
“没想到夫人竟然有如此癖好？”他抬手摸了摸她越发的滚圆地肚子道，“等小七生产后，我让便满足小七这个愿望可好？让小七狠狠地欺负上一番！”
“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在门外传来，未见其人却已经听见了其声，“大将军的脸皮真是越发的厚了，我追随了你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你说过这等话，自从你成婚之后倒是让开了眼界。”
“耳朵真长！”萧珩皱眉，“进来吧！”
楚玉微微一笑便推门而入：“不知夫人与大将军唤我何事？”
“大将军重病，还须楚大人帮忙指点一番，让大将军病得真切一些！”卫灵犀抿嘴笑道。
“好说，好说。”楚玉满口答应。
楚玉帮着布置了一番，给萧珩头上和身上扎了几针，又在这房里熏些药香味，再加上卫灵犀给他擦得那些傅粉，远远这么一瞧还真的像是个病中之人。
待一切都收拾好之后，从宫中来的传旨官便到了。
传旨官一到，便要命萧珩接旨。
“真是抱歉啊，大战后我受了重伤，这几日又染了风寒，实在是病体沉重下不了榻。若是有什么旨意，还请你宣读吧，我听着便是。”
那传旨官远远瞧了瞧帐中 的情形，见萧珩果然是病得不轻，脸色苍白， 唇瓣也失去了颜色，且整个人说话有气无力的，身上还像是刺猬一把扎满了银针。
再闻这屋里满是药味，传旨官便有几分相信了：“既是如此，大将军便躺着接旨吧。”
传旨官将圣旨宣读了一遍，那圣旨上的意思就是让萧珩立刻入京。
萧珩命卫灵犀代他接了旨，咳嗽了一阵子说道：“麻烦代我转告圣上，我这身体不适，暂且无法入京，待身体好转之后，便立刻入京！”
等传旨官走了之后，萧珩便一跃从床上起来，命楚玉将这满身银针都拔掉：“我怀疑你是在公报私仇，故意给我扎这么多针！”
楚玉笑得温文尔雅：“哪敢？这针可帮大将军强身健体，固本培元，还可使大将军精血丰沛，百益而无一害！”
“这么说，我得谢你？”萧珩瞟了他一眼。
楚玉道：“也无不可。”
卫灵犀抿唇轻笑，并不参与二人之事。
待楚玉走后，卫灵犀才用水打湿了帕子，递给萧珩让他擦脸：“今日骗过了那传旨官，但瞒不了许久。夫君要早做准备了，南州对抗朝廷还是需要花费些力气的！”
萧珩道：“小七所言极是。不过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你只需要安安稳稳养好身子便可，政事我来操持！”
卫灵犀上前轻轻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孩子用不了几个月就要出生了，还希望夫君能够早日得偿所愿！”
萧珩抚摸着她瘦削的肩膀，宠溺地说道：“这些日子让小七跟着为夫受苦了，等过一阵子打完了仗，安定了下来，为夫定然要好好补偿补偿你！”
“只要跟在夫君的身边，苦都是甜的！”卫灵犀满足的闭上眼睛，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久些，再久一些。
……
几日后。
传旨官回到了宫中将萧珩的情况禀告了朱炽，赵炽听闻萧珩病重，并非是不奉诏入京，一颗心便放了下来。
“瞧瞧，他并无反意。”
宋太傅听了简直要笑掉大牙了：“他被困在南州城之时，你不供给他粮草陷他入了困境。如今，他打赢了南滇，却私自将南滇纳贡的财物都收下，你觉得他是为何要这么做？秦妃和小皇子在前往皇陵的路上失了踪，到现在都查不到下落。圣上啊圣上，你是如何觉得他不谋反呢？称病不入京，那便是他的借口！等时机一到，他便露出他的獠牙来吃了你！”
赵炽打了冷战：“这……这如何是好？真的要打仗？太傅有几分把握？”
“五分。”
赵炽：“……”
这等于没说！
在一旁摆弄首饰的宋莹玉听闻父亲与圣上的谈话，便主动上前参与了进来：“我有一计，不知道爹爹与圣上是否愿意听一听。”
“你说。”赵炽命她讲出来。
“圣上若是不想开战也可以理解。那就必须要找出萧珩谋反的证据来！不若派人进去南州城中去调查秦妃母子的下落。至于萧珩……他若是不肯入京，那便那萧家人开刀了好了！我就不信，萧家人若是被拿捏了，他还能够坐视不管？”
宋太傅冷哼一声：“萧珩的生母早就被郎玉卿带出京城了。与萧母一同走的人还有那些卫家人！女儿啊，你在萧府这么久，你觉得萧府里还有萧珩在乎的人么？”
“她总该不会眼睁睁看着萧府的人灭族吧？”宋莹玉道。
“那可保不齐！”宋太傅相信萧珩真的有可能不在乎。
“不如这样！”宋莹玉眼珠子一转，一个狠毒的主意想了出来，“以萧家人的性命要挟，他若无动于衷的话，便派萧梁父子去劝萧珩。若是这父子二人能够将萧珩给诓出来，便许他们日后以高官厚禄。若是不能，便等着人头落地！”
“好！”赵炽满口答应，“这是个好主意！”
只要不用费兵卒打仗，他都乐见其成。
宋太傅这只老狐狸听了都觉得这个主意甚好，他眯起了眼眸，又慢悠悠加了一句：“萧珩把他的软肋都安排到了南州城里，他以为这就安全了？既然他不出来，我们便命人进去！”
赵炽又惦记了卫灵犀，他压下心头的那抹悸动问道：“那萧夫人是否也在南州城？”
第257章 美梦落空
宋莹玉瞟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微笑：“圣上这心里难不成还惦记那个女人不成？听说她已经有了身孕，用不了多久便可将那孩子生下来！！”
“蠢货！蠢货！！”赵炽闻言暴跳如雷，原本他正与宋太傅对弈，抬手就将桌面上的棋盘给掀翻了，棋子摔的七零八落到处都是，“派出去了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把她给追回来，让她安安稳稳到了萧珩的身边！朕养了一群废物！都是废物！”
这些日子他在梦里经常会见到萧夫人的影子，那袅娜的身段，那婉转似莺啼的声音，还有那眉目流转间透露出来的妩媚风情，让他一次次在梦里如饥似渴。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抓心挠肝的想。
这件事也是宋太傅的耻辱，他派了不少人在官道上对卫灵犀围追堵截都没结果，竟然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逃去了南州。
前有卫灵犀之事，后有秦妃之事，重要的人质他一个都没有扣住！！
宋太傅也难免烦心 ，他的一群猪队友怎么还不如一个女子的心思缜密伶俐呢？
“圣上莫要烦心。若是拿住了萧珩，还怕卫灵犀能逃掉么？”宋莹玉笑道。
这句话说到了赵炽的心坎里，想到那个女人那如雪一般的皮肤，那杨柳般柔软的身段，他就一阵阵心底冒火：“宁妃此话甚得朕心！来人呐，传令萧梁父子即刻入宫！”
萧府。
萧梁父子因为宋莹玉一事被宋太傅在朝堂上找借口弹劾，圣上将两个人给贬了官，二人在京中任了两个闲职，捞不到什么油水，手上也没有什么钱。
眼见着老夫人的病情严重了，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份儿了，估摸着也就这两天就要下地府去见阎王爷了。
萧府里的银子被二夫人也给霍霍差不多了，如今，哪一房都不好过，都是勒紧了裤腰带过日子。风雅堂那边的已经空了，郎玉卿临走之前带不走的风雅堂里的丫鬟，暂且都给打发到府外去了。
“大哥，老夫人的状态很不好啊，或许就是这两天了！您看这后事是否要安排上啊？”萧二爷过来讨主意来了。
“是要安排。”短短的几个月，萧梁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官场的失意，府里缺少银钱的压力统统都落在他的身上，“老太太这一辈子不容易，走的时候得让她风光一些！府里的账上银子不多了，咱们几房都凑凑看，尽量多拿出些银子来吧！”
萧五爷和笑七爷自然不愿意，可在这府里大哥是掌事之人，那都要硬着头皮听。
一家人正在商议之时，宫里来人传旨了。
萧家人听说是宫中来人了，眼睛立刻都亮了起来，一个个都翘首期盼着，宫中能够有好消息传来，希望圣上能够重新重用萧梁与子煊。
父子二人接旨之后 ，听闻圣上要立刻召见他们入宫，不知所为何事，便给传旨的太监塞了银子。
那太监掂了两下那点碎银子，塞到了自己的袖袋里，阴笑两声道：“圣上召见必然是觉得二位堪当大任！请速速来吧！”
萧梁父子喜出望外，急忙梳洗打扮穿得干净气派一些，带着一家人的期盼入宫去了。
秀春宫。
圣上衣衫不整，躺在宋莹玉的怀里，享受着她亲手喂到口中的美酒，看着跪在地上已经脸色发白，浑身抖动的父子二人，这才开口道：“两位爱卿起来吧！您们也别怪朕！听闻朕的宁妃当初在你们萧家也是受了不少委屈的，朕这般也是给你们父子二人一个小小惩戒吧！”
“多谢圣上！多谢宁妃娘娘开恩！”萧梁颤巍巍跪在宋莹玉的脚下。
萧子煊低着脑袋，跟在父亲身后重复同样的话。
看着萧子煊这般模样，宋莹玉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畅快，畅快过后便又是绵长的痛楚，毕竟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
“行了，起来吧！朕有个任务交给你们！”赵炽翻身坐了起来，“你二人可知萧珩在南滇打了胜仗？”
萧梁父子以为是自己的九弟打了胜仗，所以圣上因此龙颜大悦，要重用他们父子二人了，因此满心欢喜，彼此对视了一眼后，连连点头。
“萧珩有谋反之意！”
赵炽一言，把萧梁父子给吓得魂魄都差点离体了。
自古以来，这谋反都是重罪，是要诛九族的。
父子二人忙磕头道：“萧珩是不是谋反臣确实不晓得啊！臣一直是跟随宋太傅做事的，确实与萧珩不是一个阵营的人啊！”
萧子煊也忙为自己辩解：“圣上，臣的心始终是为了圣上啊，还请圣上明鉴！只是臣办事不力，导致中途出了意外，所以……您可以骂臣无能，却不能怀疑臣的忠心啊！”
这父子二人嚷嚷地他头疼，赵炽大手一挥：“别吵了！朕若是怀疑你二人的忠心，便不会召见你们了，直接命人砍了你们的脑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