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咬痕 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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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坏坏的鼓励她,甚至于诱惑她:“你摸挺舒服的。”
  “.........”
  “哦。”
  温书缈乖的不得了的应他:“那我亲一下会不会更舒服。”
  说着她真就钻进了被子里。
  谢劲以为她是要亲他纹身那块儿的。
  可她却低头吻在了他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上。
  毫无防备的,把谢劲整个人都酥麻在了床上。
  温书缈趴在他身上,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声调听起来就乖的不得了:“是这样吗?”
  谢劲:“.........”
  他眼神骤然一暗,深浓的欲色一下子就沾染上他的眼角。
  谢劲别过头缓缓的闷出一口气,哑声笑了起来:“皮痒了是吧温书缈。”
  温书缈小小的啊了一声,慢吞吞地从谢劲身上、被窝底下把脑袋钻出来。
  一只手悄悄的按开了桌面上的暖色台灯,让柔色的灯亮在这暧昧至极的氛围中,把那她双纯到极致的眼睛跟实际欲到了极致的行为照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劲暗暗磨了下牙,这小坏玩意儿,她永远都知道怎么去抓他的软肋。
  下一秒。
  谢劲反扣住温书缈的腰,一个翻身把他们的姿势彻底调换。
  他漆黑沉沉的眼尾懒懒的翘着一抹欲色的弧度,在这方面他永远坦荡的要命:“想做了是吧。”
  “成。”
  “老子懂了。”
  话落音的下一秒温书缈的衬衫睡衣纽扣都猛的被崩掉七零八落的从床上滚到了地板最后滚进了看不见的床底下。
  那条温书缈很喜欢的背脊沟缓缓绷出性感到爆炸的条线感。
  两鬓间特断的黑发根根分明的看见头皮,那种极具性.张力的荷尔蒙一瞬间在他身上彰显的淋漓尽致。
  每一下都是疯。
  ……
  一场酣畅淋漓的精疲力尽之后温书缈整个人都是趴在谢劲身上的。
  浑身都发着软。
  额前发根被汗浸湿,她用手拨开了下。
  “谢劲。”
  “嗯?”
  谢劲事后有不穿衣服的习惯,赤条条的,他人半靠在床头,一手搭在温书缈后腰那条尾椎骨上,另一只胳膊伸到床头柜上烟灰盒在弹烟灰。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子已经有一半被踢到了床底下,房间里开了空调,不会觉得冷。
  他就那样搂着温书缈,明目张胆的享受着事后的餍足快感。
  听到温书缈叫他的名字,谢劲垂着眼瞅她:“有事跟我说?”
  “啊。”
  真是,洞悉力太强了,什么都瞒不过他。
  她试探着的:“我可以知道你跟你母.....白琴女士的事情吗?”
  谢劲挑了下眉,似乎并没有被她的这个问题而有所意外到。
  反而咬着烟半浑半痞的轻笑了声:“行啊。”
  “我跟你说了你会重新拿起画笔吗?”
  *——*
  熬不住了今天先请个假一更吧,一天一夜没睡刚才流鼻血了都,明晚再恢复正常更新,宝贝们五星好评免费小礼物炸我一波好不好哇~
  第85章 那是因为我在偷偷攒着所有的运气来遇见你
  温书缈没想到这么久了,谢劲还会时刻记着她没拿画笔的手。
  甚至于……可以漫不经心把他曾经的伤痛过往拿出来跟她谈笑风生的谈这事儿。
  就为了能让她重新再拿起画笔。
  温书缈沉默着别开了下头,视线缓缓的看着自己的右手。
  还没等她回神,谢劲轻描淡写的告诉了她。
  “我一直就是个多余的累赘。”
  温书缈呼吸猛地一窒息,骤然抬起头,谢劲还跟刚才那样儿在漫不经心的抽着烟。
  平静淡然的跟在讲别人的事儿似的。
  “我爸当时假装自己是富二代,把白琴骗到了手,白琴发现之后勃然大怒大吵大闹的要离婚,我爸留不住她,只能去跟白琴把婚离了。”
  “好像是离婚那天吧,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要打掉的,但医生说她子宫壁薄,打了的话以后估计很难再怀上,她啊,一心只想嫁入豪门一点儿险都不能冒,只能不甘心的把我生下来扔给我爸。”
  “期间,她好像谈了几个有钱人,但都是知道我的存在最后没成。”
  “最后谈的这个是周犹,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基于前面的教训白琴就隐瞒了我这件事顺利跟周犹结了婚。”
  说到这里,谢劲忽然停顿了下来。
  手里的烟燃到了尽头他又支着身子去点了一支。
  谢劲这人点烟都好像跟别人不一样,他垂着眸摩挲着齿轮烟火跳起来的刹那,他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艳色感。
  特吸引人。
  温书缈视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谢劲咬着烟笑了声:“不过纸包不住火,她干过的事儿总是藏不住的。”
  温书缈好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白琴那么恨谢劲,那么不要谢劲,是因为周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受不了自己被欺骗的事实从而跟白琴吵架、算账。
  导致白琴在周家过的如履薄冰。
  就连她为什么对周承烨那么严格,严格到畸形的寄予厚望。
  周承烨是她在周家唯一可以翻身的机会,她只能把所有赌注都押在了他身上。
  她恨谢劲恨到.........就连他的赛车她都不肯让周承烨多看一眼。
  对于他所有的一切都厌恶至极。
  可这一切,谢劲又做错了什么?
  明明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啊。
  温书缈想、甚至期望那个从出生就不幸的谢劲能在他父亲身边多得些温情。
  却看见他漫不经心的笑着:“我父亲是真的喜欢白琴,但也是真的没有一点儿用。”
  “成天想用我去求着白琴回来,但哪儿有用啊,他那么穷。”
  谢劲缓缓眯起眼,像是在回忆什么:“就我三岁那年吧。”
  “他最后一次带着我去找白琴最后被她骂的很难听、厌恶的很彻底,他跟天塌了似的,失魂落魄的在马路上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我手,把我弄丢了。”
  “那晚过去,一直到之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没等到他来找我。”
  温书缈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一条胳膊,谢劲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跟砸她痛感神经上似的,她声音急切又迫切:“后来你是不是被好心人收留下了?”
  “没有。”
  谢劲揉了把她脑袋,把她小心翼翼的期望揉碎的很彻底,笑:“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好心人啊。”
  反正他是没遇到。
  温书缈心下突然一颤。
  那当时的他........
  谢劲就跟说的不是自己的事儿一样,平静坦荡的要命:“那一个星期,我都是在垃圾堆里翻吃的活下来的。”
  自尊什么的,早就被现实抹杀的很彻底。
  他蓬头垢面、他肮脏不堪、他看这个世界都是黑色的。
  最后他稀里糊涂的走到了家。
  看见的却是他父亲从楼顶跳下来的当场死亡的场景。
  他们都说谢劲是个坏种,是个天生坏种。
  可谁又曾对他好过。
  “谢劲.......”
  温书缈简直无法想象,谢劲的童年究竟是怎样一场颠沛流离。
  她心疼的要命,趴在他身上仰起脑袋用唇去吻他嘴角的烟。
  想帮他过渡掉一些苦涩。
  哪怕一点点。
  都好。
  她声音都是哽咽的,眼眶发着红,拼命跟他说对不起,如果知道这是场这么深刻到不可逆的过去,她怎么都不会主动跟他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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