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谁家的小淫妇(h) нēi𝓎ēsн𝓾K𝓾.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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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又骂,岁岁却分辩不了,她很快就要不行,哆哆嗦嗦地抖着,小穴缩紧,紧咬肉棒,一副要泄身的快活模样。
  “干什么?不让我进去?”李祯又故意慢了下来,在她欲泄之时,肉棒一个抽插来回后,竟不遗一丝留恋地拔出,停在潺潺流水的洞口,只留前端塞在里头。
  岁岁一下便尝到了令人崩溃的强烈落差,前一刻是被盈满的愉悦,后一刻就是空落落的难受。
  “二爷、二爷,快了呀呜呜呜……想、想要……”
  她无助地揪住了二爷的衣襟,小手绞了又绞,泪光闪闪地看着他,只觉得男人这张俊脸真是又好看又讨厌。
  李祯摸了摸她躁动的身子,她急切地贴过来,用脸颊蹭他的手心。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➄❾щ𝓽.𝒸öм
  当真是只贪欢的小狐妖,千娇百媚地讨好着向他邀宠。
  但他是精明的猎人,绝不容许被一只小猎物戏耍上头,以绝对的掌控将她囚在身下、玩弄。
  “想要什么?”他不进反而再撤出几分,高高翘起的龟头抵着那枚藏在花间的小朱蕊。
  阴蒂极度敏感,轻轻一顶,狐狸精的身躯狠狠一滞,然后哭出来了,撑起来要往他身上爬。
  “想要、想要尿呜呜呜……”
  男人轻笑一声,嘴角勾起的弧度似欲又似薄情,推开她贴过来的身子,道貌岸然地笑着。
  “那可不行,尿脏了叫谁进来收拾?还是要满府奴才都知道你是个被肏尿的小淫妇?”
  岁岁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响,火烧燎原一般,被二爷这句淫话弄得整个身子都在发烫,一下又把她从沉沦拉回现实里。
  男人虽然衣襟微敞,但只看上头还算整齐,反倒是她,乌发散乱,罗裙尽褪,满脸妩媚春色,一看便知是被男人弄狠了。
  他提醒着她,这里是干净整洁的书房,不是给他两人交媾欢好的地方。
  这情形无论谁来瞧见了都只会觉得是她狐媚惑主,才勾引得主子在书房重地白日宣淫。
  岁岁瞧他那般好整以暇的姿态,冷眼吊着她,看着她为难,便知是他有意惩罚。
  这是惩罚她方才使了手段?可拿床上的事折磨人,二爷真是坏透了!
  岁岁不得不服软,哭着求他:“二爷,我错了,再不敢了,二爷不要让人进来呜呜呜……”
  李祯没理会她乱了规矩的自称,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吓唬她,只是要让这只会迷惑人心、会使坏的狐狸臣服,他享受驯化的过程。
  “说,你是不是小淫妇?”李祯把两根长指插进她的小嘴里,肆意搅动着香舌。
  岁岁被弄得呜呜叫,含不住涎液,沾了他满手,嘴角都流下亮晶晶的一片。
  她实在说不出这种话,脸羞得通红,哀婉地看着他摇头。
  十四岁的女孩,不懂男人床榻上的劣趣,只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人的话,觉得是他在用践踏她自尊的方式惩罚她。
  “唔……我不是……”
  她不肯说,可李祯也不再像昨夜那样好说话,他要在这胆大包天的小婢女身上立立规矩,自有办法让她说出。
  禁锢住她求饶时攀上来的小手,他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下身龟头前端棱角顶住花蕊尖尖,那尿道小口细得只有一个眼儿,他蛮横得像是要就这样插进去,挺腰重重地顶弄两下。
  阴核都叫他顶歪了,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他还不肯放过,抵着继续碾磨。
  “唔唔,二爷我疼……”
  女孩的那处有多娇嫩脆弱,不过几下,岁岁就觉得整个阴户都开始发麻,麻得灵魂意识都有些飘了,张着嘴巴却叫不出声,就这样被他弄到泄身自己都不知道。
  淅淅沥沥的声音,两处小口都在喷水,打湿了桌案,浸润了笔墨。
  李祯盯着她淫靡的下身,眸色又深又欲,被她这浪样勾得性器硬得发疼。
  还会喷水,可真是个招人稀罕的。
  他又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搅弄,再问:“你是不是小淫妇?”
  岁岁这会儿还是懵的,浑身的肌肤都因情动而透着粉色,一颤一颤,下意识地说:“二爷不要呜呜呜……”
  被男人的长指按了按舌尖,她这才乖顺地答道:“我是、我是小淫妇呜呜呜……”
  李祯继续诱她深入,肉棒插进她高潮中挛缩的穴里,浅浅地抽动两下,却不给痛快,继续耐心调教:“你是谁家的小淫妇?”
  “我、我是二爷的小淫妇……”她终于磕磕绊绊地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理智回到身体里时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霎时哭得伤心,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种话说出来确实需要很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虽狐媚了主子,但到底只是一个初经情事的小姑娘。
  李祯却满意,握住她瘫软的腰肢,肉根一举插进穴里,溅出几道水花,这才正经肏弄起来。
  岁岁在他身下摇摇晃晃,咬着手指浅浅低吟。
  二爷许是消气了,没再折磨人,顶弄了几十回,抵在她深处射出,只是岁岁又被这股热液打得高潮。
  迷迷糊糊地清醒些许,她看见二爷在整理衣衫,声音沙哑地喊了一句:“二爷……”
  李祯抬眸,见她眼睛红得像小兔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下头更是被弄得狠了,一双细腿抖着,肏开的小穴一时合不拢,一缩一缩地吐着他射进去的浓精。
  “嗯,记住教训了……”他原本只是想警醒她两句不要和下人们争风吃醋,却不知是不是语气冷了些,话还没说完她就开始哭,狐狸眼里透着丝丝的幽怨。
  李祯并不想好好的美人变成怨妇,且在她身上爽过好几回了,娇娇软软的一只小狐狸,仿佛生来就是契合他身体的,总还是念着她的好。
  把人捞起来,抱着怀里,“又哭?我罚你,你不服?”
  岁岁心里冷哼,混球二爷,爽完了还要教训人,她自然不服,但知道男人吃软不吃硬。
  她没有力气,软软地挨在他身上,一直流泪,就是不说话,把二爷衣襟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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