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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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旗飘飘,夷部的营地里面歌舞不断。白狄族的大小姐穿着红色嫁衣坐在了帐篷里面。不同于大齐的婚服制式,夷部的婚服与骑装相似,紧身束腰,甚至连鞋子都是方便骑行的靴子。
  夷部新娘不需要用喜帕遮脸,故服侍的侍女可以很好地看到主子的脸色。
  “小姐,宾客都在外头了,等下咱们就要出去了。”又给面前的新娘整理了下头饰,递上杯暖茶。
  屋外已经生起了篝火,围绕着篝火是两排桌椅。沉令仪乔装成一名侍女混在了跶汜送礼的队伍里面。她想看下,这收这批贺礼的白狄族大小姐究竟是何人。
  “乌恒王大喜,贺礼笑纳。”在队伍最前列的跶汜挥手,贺礼被一一抬上,再在面前一一将箱子打开。沉令仪低着头在队伍的最后站着。
  乌恒王呵呵地笑着,脸上的笑意不加掩饰。
  “白狄族大小姐能嫁给我儿是大喜事,日后两家亲上加亲呵呵呵呵”乌恒王喝了不少酒,酒精的麻痹下赫然就说出了两族敏感的事情,不知是挑衅还是炫耀。
  跶汜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之前被沉令仪突击,损失了不少兵马军粮,若不是暂时得休养生息,他也不用受这个气。甚至他原本也没打算亲自前来的。
  他身后的护卫感受到主子的心绪,腰间握刀的手紧了紧。另一边在桌旁的乌恒王的护卫也蓄势待发,一下子现场气氛紧张了起来。
  这时一道娇媚的女声响起。
  “多谢跶将军的大礼,这里面的面饰很漂亮,可否一看?”
  身旁跟跶汜同行的亲卫立刻应道。
  “本是送给嫂嫂的礼物,自然嫂嫂想如何处理都是可以的。”
  又让人将刚被指到的首饰送了上去。
  沉令仪听到声音,趁着不注意,斗胆地朝上一看。这一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人明明就不是白狄族的样貌!沉令仪眯着眼仔细辨认,觉得这脸看着熟悉。又像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凉气。
  终于想起了在哪里见过。这人,分明跟之前见过的盼儿生得及其相像。
  沉令仪思绪翻飞,她想起密信里面提到林司农有两女,另一女一直下落不明……
  “啧,跶汜王倒对白狄族大小姐上心。贺礼也仅准备了她的吗?我看这不妥吧?”今日的新人,乌恒王的三儿子说道。
  跶汜听得脑门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了。这狗乌恒王还蹬鼻子上脸来着。身旁的亲卫见状又马上接腔。
  “我王还特别用心,特搜罗数十位美人作为贺礼。”
  拍了下手,沉令仪发现跟她一直垂手站立在后面的侍女开始训练有素门开始脱衣,像是早早习惯了。
  沉令仪心道不妙。之前的情报完全没有提及到这茬啊。
  “好好!听闻跶将军对搜罗美女有一手,正好今天我们所有尊贵的族长族老们都在,大家同乐就好!”
  跶汜带来的侍女的衣衫本就裸露,胸前仅着一块布包裹胸部,布条下流苏若隐若现遮住酥腰,下身是修身的长裙,只是这开衩已经开到了大腿根部下缘,沉令仪刚行走的时候也是调整了好一下子走姿才不至于走光。
  身旁的一位侍女已经扭摆着身躯,将挡在头上的面纱摘掉,手指又勾着披在外面的细纱的带子,轻轻一扯那本就遮不了什么东西的纱巾围着她掉在了地上。
  场上不少的族老脸上露着贪婪的面孔。甚至已经上起手来。
  侍女娇娇地倚靠在一位族老的怀里,娇媚地咬着他的耳朵,那油头大耳的族老似是再也忍受不了,一把便将她胸前的抹胸扯下,一瞬间白嫩的乳房弹跳而出,那大手好不客气地揉捏了上去,激得怀中侍女娇喘连连。
  看着有人带头,坐在下面的其他人也不客气,上来便要牵下中间的女子。现场一时间粗喘声吟哦声不断,肉色四溢,淫荒不断。
  借着身位,她堪堪躲过几只上来拉扯的手,沉令仪背上发起了冷汗,脑子快速地想如何脱身,身上的衣裳被扯得不复整齐,突然一阵力道将她拉离。是一个男性的大掌,她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胃里泛起了恶心。
  摸到藏在腰间流苏的暗器,想着实在不行便刺杀了面前这人,大不了就突围而出。
  她紧紧握着那小小的暗器,孤注一掷准备刺向面前这人。他的力道巨大,沉令仪被拉得倒进了他的怀里。还没等她将暗器刺入,她握着暗器的手已经被一双大掌牢牢握住。
  “你舍得杀我?”这人倚着沉令仪的耳边说了句话,他面上的金色半边面具压在了自己的耳后测,金属的冰凉一瞬间让她战栗,这时候她感受到这分明是裴景煜的声音和气息!
  还没等沉令仪说话,她的胸乳被裴景煜狠狠地抓着揉捏了几下。她又听见了他的声音。
  “很不乖!”
  “哈哈翼长老莫不是不行?怀中女子连衣物都还没脱下。”从裴景煜的臂弯中沉令仪看到了说话的人,他耸着腰正抽插着身上的女子,一边还扇着她的乳房,身上的侍女乳波白花花地眯了着眼睛,一副神魂尽丢的样子。
  “婊子!夹紧点,我都还没爽呢!”又大力地扇了下身上女子的豪乳,激得那女子屁股紧紧一夹。
  那长老留意到沉令仪的目光,将目光望去了她那里。这翼长老身上的侍女貌似也不错。裴景煜身形稍挪,挡住了面前这男人混沌的目光。
  那长老吧唧了下嘴。翼长老自从坠马伤了脸和腿后,脾气怪异暴躁,好了后戴着面具不苟言笑,我行我素。但偏偏他是上任乌恒王留下的最小的儿子,在夷部地位崇高。
  又吧唧了嘴,打了身下女人的屁股一巴,女人又被激得狠狠地夹了他一下。随即像想到了什么,放浪一笑。当年坠马,说不定命根子也不管用,等明日再拐了来玩,定能叫这婆娘知道谁才有真本事。
  裴景煜将沉令仪披在身上的轻纱一扯,抱着怀里女子就往自己帐篷里面走去。
  “哎哟哎哟,看来翼长老今晚要干大事咯。”污言秽语不断,沉令仪紧紧抓住了裴景煜胸前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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