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三妻？”宋慧云眉头一皱，林玉霆这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娶一名正妻，万一正妻的家族出现意外，未必能护的了林玉霆。
林玉霆有些得意，他感觉自己太聪明了，这样既可以多娶两位妻子，又能保证自己余生可以逍遥快活。
宋慧云再三思虑，说道：“正妻就选云州谢家家主的小女儿谢思韵吧！谢家这些年的发展不顺，正好你爹想要跟谢家合作，谢家应该不会拒绝，两位平妻是谁？说给娘听听，娘替你把把关。”
林玉霆顿时大喜，说道：“一位是凝香表妹，另一位是长平郡青莲王家王长雪。”
“凝香你就不要考虑了，你七姑不会答应的，凝香这丫头资质比较好，心气高，我昨天跟你七姑聊了一会儿，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让凝香拜入修仙门派，这个青莲王家我倒是听你爹说过，王家有几位筑基修士？”
“目前就一位，既然凝香表妹不行，那就广陵郡余家余如意，余家也只有一位筑基修士。”
宋慧云摇了摇头，说道：“一下子娶三位妻子，恐怕你爹不会答应，谢家也要脸面，先娶两位，过两年再娶第三位。”
“是，孩儿都听母亲的。”
林玉霆满口答应下来，目光有些火热。
一想到坐拥两位如花似玉的妻子，他有些飘飘然了。
……
王长生盘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周身有点点蓝色。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蓝色光点散去，他睁开了双眼。
他已经回来七天了，这七天内，除了修炼，他会去观看王明梅和王明灿炼器。
王明梅和王明灿现在能够炼制中品灵器，闲聊之中，王长生知道自己落选的真正原因了。
她早年为情所伤，终身不嫁，家族就是她的全部，王家先祖善于炼器，她想要恢复先祖荣光，自费学习炼器，炼器水平早就接近一阶炼器师的水平。
王明灿一直负责制作空白符纸售卖，有一定的炼器基础，他本人也想成为一名一阶炼器师，家族没法拿出太多的资源培养炼器师，他只能靠自己，自费学习。
这也是修仙家族的常态，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有时候家族耗费大量资源培养的族人，未必能学会一门技艺，反而是那些自费学习技艺的族人，可能会成功。
一旦自费学习成功，自然而然成为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
家族能给个人一个好的起点，如果资质不是特别好，又没有其他天赋，只能靠自己努力，他们一旦学有所成，第一个想到的往往是回报家族，家族拿大头，个人拿小头，这一点，修仙门派是截然相反，修仙门派靠的是利益拴住门人弟子，通过利益营造归属感，家族不一样，血缘把所有族人牢牢拴在一起，同宗同族，有力往一处使。
王长生长吐了一口气，起身往屋外走去。
柳青儿已经做好了早饭，看到王长生，她指着一个黄色的方形食盒，吩咐道：“生儿，八婶病了，我要去看一看八婶，你来的正好，你快把早饭给你爹送去，他还没吃早饭呢！”
王长生答应一声，拿起一个馒头放入嘴里，拎起食盒向书房走去。
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书房，王明远正在跟王明智商讨着什么。
“大伯也在啊！大伯用过早饭没有？一起吃吧！”
王明智摆了摆手，说道：“我没胃口，三弟，你先吃早饭吧！吃完咱们接着商讨。”
王明远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哥，你吃不下，我也吃不下啊。”
王长生眉梢一皱，他从未看到父亲和大伯这般模样，难道押送灵器的族人遇害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担忧的问道：“爹，出什么大事了？”
“红叶岭林家，派人上门提亲，林家家主的儿子林玉霆，想迎娶你二姐王长雪，问题是，林家是希望你二姐当平妻，还有一个正妻在她头上，平妻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妾室。”
王明远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第62章 柳青儿的主意
说实话，得知林家家主的独子想要迎娶王长雪，王明远和王明智都很高兴。
林家搭上了紫霄门这棵参天大树，有云霄真人庇佑，林家的发展前景很好，有这么一个儿女亲家，王家的发展也会顺利一些。
不过得知是平妻，王明智和王明远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平妻平妻，说的好听而已，跟妾室的地位差不多，把女儿嫁给别人做妾，王明智做不到。
王长雪对长辈恭顺，爱护小辈，尊老爱幼，做事很勤快，王家上下都很喜欢她，王明远若是为了家族未来的发展就把王长雪嫁给林玉霆，肯定会寒了族人的心。
当然了，王明远也不会这么做。
要知道，王家资质最好、最有希望晋入筑基期的王长风，可是王长雪的亲哥哥。
王家是把王长风当做未来的筑基修士培养，若是把王长雪许配给林玉霆，保不准王长风会心生怨气，对家族离心离德，王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至于做出卖女儿的事情。
此事若是搁在之前，王明远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可现在林家跟云霄真人成为了儿女亲家，林家未来的发展前景很好，直接拒绝的话，王家肯定会得罪林家。
林家刚刚宣布了林玉馨的亲事，王家就拒绝林家的求亲，这不是打林家的脸么？林家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王明远感到很为难，彻夜难眠，也没有胃口吃早饭。
王长生眉梢一皱，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家会派人求亲，还是林玉霆这个风流公子，这不是把二姐王长雪往火坑里推么？
“爹，大伯，不能把二姐许配给他，林玉霆风流成性，我亲眼所见。”
王长生将天河小会期间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可不希望二姐嫁给这样的人。
听完王长生的话，王明远和王明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现在看来，无论是平妻还是正妻，都不能答应这一门亲事，可是直接拒绝，林家恐怕会恼羞成怒。
“爹，大伯，要不就说二姐已经许配了人家了，打消林玉霆的念头，时间一长，林玉霆估计也就忘记这事了。”
王长生想了想，提议道。
王明远直摇头，解释道：“林家派了林怀盛过来，此人是林家家主的三弟，他一坐下，就问你大伯长雪许配人家了没有，你大伯没有多想，如实说没有。”
“都怪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想到了是林家子弟，就如实说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是林玉霆这个纨绔，都怪我。”
王明智满脸自责，他的妻子临终前，再三叮嘱他给王长雪说一门好亲事，不能委屈了王长雪，得知林玉霆风流成性，他是不可能把王长雪许配给林玉霆的，可是王家现在得罪不起林家。
“大哥，这事不怪你，你又不知道林怀盛是替林玉霆求亲，要不这样，就说你病重，性命垂危，长雪于心不忍，要留在身边伺候……”
王明远说着说着，自动停了下来，这个借口漏洞百出，王明智昨天还陪林怀盛吃酒，隔了一天，就患了重病，这是把林家人当傻子，林家人不可能善罢甘休。
“爹，三叔，你们不用为难了，我嫁。”
王长雪的声音骤然响起。
王长生转身一看，只见王长雪快步走了进来，一脸决然。
“长雪，你怎么来了？”
“您一夜未归，我猜您在三叔这里，想叫您回去吃早饭的，爹，三叔，林家我们惹不起，我愿意嫁给林玉霆，女儿以后不能在您床前尽孝，还望您多多保重身体。”
王长雪红着眼睛说道。
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家族，更不想父亲和三叔难做。
她打算牺牲自己一人，成全全族。
“哎，你知道林玉霆是什么人么？你娘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嘱，让我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千万不能委屈了你，林玉霆风流成性，要是让你嫁给林玉霆，百年之后，我怎么跟你娘交代？”
王明智叹气道，泪水忍不住滑过脸颊。
王长雪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容，自我安慰道：“爹，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是一样，林玉霆好歹是林家家主的独子，身份贵重，嫁给他，也不算委屈，大不了女儿以后睁只眼闭只眼。”
王明远摆了摆手，正色道：“长雪，你不要再说了，三叔是不会让你嫁给林玉霆的，三叔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明知林玉霆风流成性，我还让你嫁给他，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有何脸面做这个家主，有何脸面下去面对家族的列祖列宗，这是卖女求荣，我王明远做不到。”
王长生眉头紧锁，脑子飞快旋转，突然，他眼睛一亮，开口说道：“爹，我想到一个好方法，或许二姐不用嫁给林玉霆。”
“什么办法？快说。”
王明远催促道，王明智和王长雪满脸期待的望着王长生。
“咱们可以答应这桩婚事，迎亲那一天，派人半路劫走二姐，这样林家应该没话说了，世俗界就有这种例子。”
“哎，你出的是馊主意，林家若是派了筑基修士护送，你能把长雪抢回来？就算你能劫走长雪，林家岂能善罢甘休，若是事后追查到咱们身上，祸患更大，这个方法行不通。”
王明远摆了摆手，否决了这个提议。
“是啊！你这个主意行不通。”
就在这时，柳青儿走了进来，看到王明远四人满脸愁容，皱眉问道：“你们聊什么呢？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王长生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一遍，柳青儿听了，轻笑了一下，冲王明远说道：“远哥，你还记得么？公公开始不同意咱们的婚事，关你禁闭，你想逃出去跟我远走高飞，要是长雪跟人私奔，林家总没话说吧！不过这样一来，要委屈长雪了，短时间内不能回来家族，名声也臭了，日后不好嫁人。”
“这个主意不错，跟长雪的终生幸福比起来，名声不算什么，长雪，你说呢！”
王明智双眼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
王长雪有些心动，不过她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说道：“林怀盛未必会相信这个理由，林家的人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咱们在找借口，爹，三叔，你们还是让我嫁了吧！我不想连累家族，大不了女儿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明远摆了摆手，正色道：“长雪，我是家主，我说了算，大哥，咱们去找二伯，问问二伯什么态度，长雪，你就留在这里，在我跟你爹回来之前，不许乱跑，长生，看好你二姐，别让她做出糊涂事。”
第63章 离家
王明远跟王明智急匆匆的离开了，王长雪满脸忧愁。
柳青儿拍了拍王长雪的肩膀，安慰道：“长雪，放心吧！我相信你爹和你三叔不会让你嫁给林玉霆的，女怕嫁错郎，嫁给林玉霆，你这一生就算是毁了，让你嫁给林玉霆，三婶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她一直想再生一个女儿，可惜未能如愿，王长生在平安县担任天师期间，王长雪帮柳青儿给王长生送东西，柳青儿打心眼里喜欢王长雪，一直把她当闺女疼爱，她也不愿意看到王长雪嫁给一位生性风流的纨绔。
“是啊！二姐，你放心吧！我相信父亲和大伯不会让你嫁给林玉霆的。”
王长生点头附和道。
一盏茶的时间后，王明远和王明智一脸兴奋的回来了。
“长雪，二伯同意了，不过做戏要做全套，事后我们会派人到处找你，你必须要躲得远远，而且这个地方还要安全，二伯跟我们商量了，让你去魏国的白龙谷避风头，等风头过去了，再把你接回来，白龙谷是魏国五大宗门开设的坊市，只要你不离开坊市，绝对安全，家族会拨给你一笔灵石，不会让你流落街头，有空的话，我们会派人去看你。”
王长雪闻言，悬在心上的石头落地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拖的时间越长，破绽越多，你去见一见长风，跟他说明情况，然后我派人送你离开。”
王长生略一犹豫，开口说道：“爹，我也去，让我送送二姐。”
王长雪这一次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明远欣慰的点点头，道：“长雪没有白疼你，那你就送送长雪吧！”
王明智叹了一口气，鼻子有些发酸，取出储物袋里的所有灵石，交给了王长雪，语重心长的叮嘱道：“长雪，以后爹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多长一个心眼，以后有空，爹会去看你的。”
“爹，我用不了那么多灵石，你留着吧！”
王长雪眼圈泛着泪花，推辞道。
林玉霆有些得意，他感觉自己太聪明了，这样既可以多娶两位妻子，又能保证自己余生可以逍遥快活。
宋慧云再三思虑，说道：“正妻就选云州谢家家主的小女儿谢思韵吧！谢家这些年的发展不顺，正好你爹想要跟谢家合作，谢家应该不会拒绝，两位平妻是谁？说给娘听听，娘替你把把关。”
林玉霆顿时大喜，说道：“一位是凝香表妹，另一位是长平郡青莲王家王长雪。”
“凝香你就不要考虑了，你七姑不会答应的，凝香这丫头资质比较好，心气高，我昨天跟你七姑聊了一会儿，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让凝香拜入修仙门派，这个青莲王家我倒是听你爹说过，王家有几位筑基修士？”
“目前就一位，既然凝香表妹不行，那就广陵郡余家余如意，余家也只有一位筑基修士。”
宋慧云摇了摇头，说道：“一下子娶三位妻子，恐怕你爹不会答应，谢家也要脸面，先娶两位，过两年再娶第三位。”
“是，孩儿都听母亲的。”
林玉霆满口答应下来，目光有些火热。
一想到坐拥两位如花似玉的妻子，他有些飘飘然了。
……
王长生盘坐在蒲团上，双目微闭，周身有点点蓝色。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蓝色光点散去，他睁开了双眼。
他已经回来七天了，这七天内，除了修炼，他会去观看王明梅和王明灿炼器。
王明梅和王明灿现在能够炼制中品灵器，闲聊之中，王长生知道自己落选的真正原因了。
她早年为情所伤，终身不嫁，家族就是她的全部，王家先祖善于炼器，她想要恢复先祖荣光，自费学习炼器，炼器水平早就接近一阶炼器师的水平。
王明灿一直负责制作空白符纸售卖，有一定的炼器基础，他本人也想成为一名一阶炼器师，家族没法拿出太多的资源培养炼器师，他只能靠自己，自费学习。
这也是修仙家族的常态，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很难说，有时候家族耗费大量资源培养的族人，未必能学会一门技艺，反而是那些自费学习技艺的族人，可能会成功。
一旦自费学习成功，自然而然成为家族重点培养的对象。
家族能给个人一个好的起点，如果资质不是特别好，又没有其他天赋，只能靠自己努力，他们一旦学有所成，第一个想到的往往是回报家族，家族拿大头，个人拿小头，这一点，修仙门派是截然相反，修仙门派靠的是利益拴住门人弟子，通过利益营造归属感，家族不一样，血缘把所有族人牢牢拴在一起，同宗同族，有力往一处使。
王长生长吐了一口气，起身往屋外走去。
柳青儿已经做好了早饭，看到王长生，她指着一个黄色的方形食盒，吩咐道：“生儿，八婶病了，我要去看一看八婶，你来的正好，你快把早饭给你爹送去，他还没吃早饭呢！”
王长生答应一声，拿起一个馒头放入嘴里，拎起食盒向书房走去。
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书房，王明远正在跟王明智商讨着什么。
“大伯也在啊！大伯用过早饭没有？一起吃吧！”
王明智摆了摆手，说道：“我没胃口，三弟，你先吃早饭吧！吃完咱们接着商讨。”
王明远摇了摇头，苦笑道：“大哥，你吃不下，我也吃不下啊。”
王长生眉梢一皱，他从未看到父亲和大伯这般模样，难道押送灵器的族人遇害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担忧的问道：“爹，出什么大事了？”
“红叶岭林家，派人上门提亲，林家家主的儿子林玉霆，想迎娶你二姐王长雪，问题是，林家是希望你二姐当平妻，还有一个正妻在她头上，平妻说的好听，其实就是妾室。”
王明远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无奈。
第62章 柳青儿的主意
说实话，得知林家家主的独子想要迎娶王长雪，王明远和王明智都很高兴。
林家搭上了紫霄门这棵参天大树，有云霄真人庇佑，林家的发展前景很好，有这么一个儿女亲家，王家的发展也会顺利一些。
不过得知是平妻，王明智和王明远的脸色就很难看了。
平妻平妻，说的好听而已，跟妾室的地位差不多，把女儿嫁给别人做妾，王明智做不到。
王长雪对长辈恭顺，爱护小辈，尊老爱幼，做事很勤快，王家上下都很喜欢她，王明远若是为了家族未来的发展就把王长雪嫁给林玉霆，肯定会寒了族人的心。
当然了，王明远也不会这么做。
要知道，王家资质最好、最有希望晋入筑基期的王长风，可是王长雪的亲哥哥。
王家是把王长风当做未来的筑基修士培养，若是把王长雪许配给林玉霆，保不准王长风会心生怨气，对家族离心离德，王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也不至于做出卖女儿的事情。
此事若是搁在之前，王明远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可现在林家跟云霄真人成为了儿女亲家，林家未来的发展前景很好，直接拒绝的话，王家肯定会得罪林家。
林家刚刚宣布了林玉馨的亲事，王家就拒绝林家的求亲，这不是打林家的脸么？林家肯定不会这么算了。
王明远感到很为难，彻夜难眠，也没有胃口吃早饭。
王长生眉梢一皱，他万万没有想到，林家会派人求亲，还是林玉霆这个风流公子，这不是把二姐王长雪往火坑里推么？
“爹，大伯，不能把二姐许配给他，林玉霆风流成性，我亲眼所见。”
王长生将天河小会期间的事情说了一遍，他可不希望二姐嫁给这样的人。
听完王长生的话，王明远和王明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现在看来，无论是平妻还是正妻，都不能答应这一门亲事，可是直接拒绝，林家恐怕会恼羞成怒。
“爹，大伯，要不就说二姐已经许配了人家了，打消林玉霆的念头，时间一长，林玉霆估计也就忘记这事了。”
王长生想了想，提议道。
王明远直摇头，解释道：“林家派了林怀盛过来，此人是林家家主的三弟，他一坐下，就问你大伯长雪许配人家了没有，你大伯没有多想，如实说没有。”
“都怪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想到了是林家子弟，就如实说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是林玉霆这个纨绔，都怪我。”
王明智满脸自责，他的妻子临终前，再三叮嘱他给王长雪说一门好亲事，不能委屈了王长雪，得知林玉霆风流成性，他是不可能把王长雪许配给林玉霆的，可是王家现在得罪不起林家。
“大哥，这事不怪你，你又不知道林怀盛是替林玉霆求亲，要不这样，就说你病重，性命垂危，长雪于心不忍，要留在身边伺候……”
王明远说着说着，自动停了下来，这个借口漏洞百出，王明智昨天还陪林怀盛吃酒，隔了一天，就患了重病，这是把林家人当傻子，林家人不可能善罢甘休。
“爹，三叔，你们不用为难了，我嫁。”
王长雪的声音骤然响起。
王长生转身一看，只见王长雪快步走了进来，一脸决然。
“长雪，你怎么来了？”
“您一夜未归，我猜您在三叔这里，想叫您回去吃早饭的，爹，三叔，林家我们惹不起，我愿意嫁给林玉霆，女儿以后不能在您床前尽孝，还望您多多保重身体。”
王长雪红着眼睛说道。
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家族，更不想父亲和三叔难做。
她打算牺牲自己一人，成全全族。
“哎，你知道林玉霆是什么人么？你娘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嘱，让我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千万不能委屈了你，林玉霆风流成性，要是让你嫁给林玉霆，百年之后，我怎么跟你娘交代？”
王明智叹气道，泪水忍不住滑过脸颊。
王长雪脸上强行挤出一抹笑容，自我安慰道：“爹，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嫁给谁不是一样，林玉霆好歹是林家家主的独子，身份贵重，嫁给他，也不算委屈，大不了女儿以后睁只眼闭只眼。”
王明远摆了摆手，正色道：“长雪，你不要再说了，三叔是不会让你嫁给林玉霆的，三叔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明知林玉霆风流成性，我还让你嫁给他，我要是真这么做了，有何脸面做这个家主，有何脸面下去面对家族的列祖列宗，这是卖女求荣，我王明远做不到。”
王长生眉头紧锁，脑子飞快旋转，突然，他眼睛一亮，开口说道：“爹，我想到一个好方法，或许二姐不用嫁给林玉霆。”
“什么办法？快说。”
王明远催促道，王明智和王长雪满脸期待的望着王长生。
“咱们可以答应这桩婚事，迎亲那一天，派人半路劫走二姐，这样林家应该没话说了，世俗界就有这种例子。”
“哎，你出的是馊主意，林家若是派了筑基修士护送，你能把长雪抢回来？就算你能劫走长雪，林家岂能善罢甘休，若是事后追查到咱们身上，祸患更大，这个方法行不通。”
王明远摆了摆手，否决了这个提议。
“是啊！你这个主意行不通。”
就在这时，柳青儿走了进来，看到王明远四人满脸愁容，皱眉问道：“你们聊什么呢？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王长生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了一遍，柳青儿听了，轻笑了一下，冲王明远说道：“远哥，你还记得么？公公开始不同意咱们的婚事，关你禁闭，你想逃出去跟我远走高飞，要是长雪跟人私奔，林家总没话说吧！不过这样一来，要委屈长雪了，短时间内不能回来家族，名声也臭了，日后不好嫁人。”
“这个主意不错，跟长雪的终生幸福比起来，名声不算什么，长雪，你说呢！”
王明智双眼一亮，有些兴奋的说道。
王长雪有些心动，不过她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说道：“林怀盛未必会相信这个理由，林家的人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咱们在找借口，爹，三叔，你们还是让我嫁了吧！我不想连累家族，大不了女儿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明远摆了摆手，正色道：“长雪，我是家主，我说了算，大哥，咱们去找二伯，问问二伯什么态度，长雪，你就留在这里，在我跟你爹回来之前，不许乱跑，长生，看好你二姐，别让她做出糊涂事。”
第63章 离家
王明远跟王明智急匆匆的离开了，王长雪满脸忧愁。
柳青儿拍了拍王长雪的肩膀，安慰道：“长雪，放心吧！我相信你爹和你三叔不会让你嫁给林玉霆的，女怕嫁错郎，嫁给林玉霆，你这一生就算是毁了，让你嫁给林玉霆，三婶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她一直想再生一个女儿，可惜未能如愿，王长生在平安县担任天师期间，王长雪帮柳青儿给王长生送东西，柳青儿打心眼里喜欢王长雪，一直把她当闺女疼爱，她也不愿意看到王长雪嫁给一位生性风流的纨绔。
“是啊！二姐，你放心吧！我相信父亲和大伯不会让你嫁给林玉霆的。”
王长生点头附和道。
一盏茶的时间后，王明远和王明智一脸兴奋的回来了。
“长雪，二伯同意了，不过做戏要做全套，事后我们会派人到处找你，你必须要躲得远远，而且这个地方还要安全，二伯跟我们商量了，让你去魏国的白龙谷避风头，等风头过去了，再把你接回来，白龙谷是魏国五大宗门开设的坊市，只要你不离开坊市，绝对安全，家族会拨给你一笔灵石，不会让你流落街头，有空的话，我们会派人去看你。”
王长雪闻言，悬在心上的石头落地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拖的时间越长，破绽越多，你去见一见长风，跟他说明情况，然后我派人送你离开。”
王长生略一犹豫，开口说道：“爹，我也去，让我送送二姐。”
王长雪这一次离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王明远欣慰的点点头，道：“长雪没有白疼你，那你就送送长雪吧！”
王明智叹了一口气，鼻子有些发酸，取出储物袋里的所有灵石，交给了王长雪，语重心长的叮嘱道：“长雪，以后爹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多长一个心眼，以后有空，爹会去看你的。”
“爹，我用不了那么多灵石，你留着吧！”
王长雪眼圈泛着泪花，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