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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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袍子给我。”左登峰借力掠到二人身旁,从玉拂手里拿过了袍子。
  此时玉拂和铁鞋凌空之势枯竭,落于水中,同样站住了,问題就在袍子上。
  这一情形令三人极为疑惑,尤其是左登峰,他知道自己这件袍子只是普通的袍子,自己看重的只是它的纪念意义,袍子本身沒有任何的特异之处。
  既然袍子沒有问題,那就只能是袍子里的某件东西与阵法有关联,想及此处,左登峰快速的从袍子里拿出了先前在蟒蛇巢穴捡到的那面免死金牌。
  一试之下,问題就出在这面免死金牌上,
  第一百六十九章耗子无耻
  “怎么会这样。”玉拂疑惑的看着左登峰。
  “这处阵法应该是姜子牙布下的,但是后來又被人开启了,在里面建造了庙宇,庙宇建成之后那人又将阵法恢复了原样,所以这处阵法就有两种阵符,这枚免死金牌就是后來建造庙宇的人留下的二次阵符。”左登峰出言解释。
  “小心点儿。”玉拂点头。
  “你们去西岸等我。”左登峰说完运转灵气进入阵内。
  落到地面之后左登峰径直冲那座庙宇掠去,三个起落便來到庙宇门前,庙宇沒有庙门,大殿里的情形一目了然,大殿坐北朝南,全为青石垒砌,大殿正中竖立着一面高大的黄金墙壁,高至顶梁,贯穿东西,封住了大殿北侧部分,黄金墙南侧的中心偏下有一拳头大小的圆形孔洞,一条粗若环指的黄色锁链自洞中穿出,锁链长有丈许,末端拴着一只浑身幽蓝的小动物,这只小动物长约尺许,嘴尖眼大,双腮带须,皮毛为蓝,眼睛呈红,四爪为白,爪间有蹼,像鼹鼠多过像老鼠。
  它的情况跟十三不同,十三当年是数千年沒有进食,而它每年可以进食一次,所以并不瘦弱,此刻正在不紧不慢的咬嚼着巨蜥带來的麋鹿尸体,大殿的南侧区域除了动物的骨骸之外空无一物。
  就在左登峰端详那只奇怪的耗子之际,那条巨蜥已经发现了他的到來,快速的自大殿里冲了出來扑咬左登峰。
  “滚一边儿去。”左登峰气凝右脚,待巨蜥冲近凌空将其踢出了数丈。
  那只蓝色老鼠闻声抬起头來,发现左登峰之后立刻瞪大了眼睛,原本如玻璃球一般的红眼在瞬间瞪大了不少,左登峰好奇的与之对视,与此同时防备那条巨蜥再度扑來。
  令左登峰沒想到的是那条巨蜥被踢飞之后并沒有再扑上來,而是原地趴伏了下去,与此同时那只老鼠冲左登峰做出了奇怪的动作,嘴角上翘,缩鼻眯眼,竟然在笑。
  笑是人类特有的表情,也有极个别的动物能够模仿这个人类的笑容,不过即便是模仿也模仿的不像,但是这只子鼠却笑的极为娴熟,在微笑的同时两颗洁白的上侧门牙外露,显得可爱又可笑。
  “咕咕。”子鼠见左登峰并无恶意,再度冲他发笑,与此同时还发出了叫声。
  “哎呀,有意思。”左登峰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只子鼠长的本來就可爱,虽然发出的笑容属于献媚讨好的笑容,但是笑的一点都不假,微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讨好他。
  那只子鼠见左登峰发笑,笑的越发卖力,与此同时开始原地转圈,转几圈冲左登峰笑一笑,嘴里还一直在“咕咕”。
  “我救你脱困,如何。”左登峰冲那子鼠笑道,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喜欢别人讨好自己,这只子鼠可能也懂得恶拳不打笑脸的道理,一个劲儿的冲左登峰献媚,左登峰虽然知道它别有居心,却仍然忍不住喜欢它。
  “咕咕咕咕。”子鼠可能听得懂人话,闻言笑的越发喜悦。
  虽然这只子鼠露出的是媚笑,左登峰却并不讨厌它,它被困了好久了,见到人就像是见到了救星,它目前做出的这些动作都是它能想到的最能讨好人的动作了,目的自然是希望左登峰出手救它,换个角度來说,它很可怜。
  “让它守候一旁,不可妄动,我定然救你脱困。”左登峰冲那子鼠说道,地支可以跟自己衍生的毒物心灵交流,这一点左登峰是清楚的。
  左登峰话音刚落,那子鼠便连连点头。
  左登峰见状快步走上前去打量着这只子鼠,子鼠见左登峰走近,略带紧张的抬头看着他,紧张之下再度挤出了讨好的笑容,左登峰看到它那两个可笑滑稽的门牙再度忍不住发笑,这家伙一定得弄出去,铁鞋一定喜欢,绝对喜欢。
  左登峰端详了片刻,转而伸手提起了它,那趴伏在屋外的巨蜥见状面露怒容,直立站起,左登峰并沒有把它放在眼里,十二地支衍生的毒物对常人來说极度危险,但是对于度过天劫的修道中人來说并不难对付,至少目前遇到的这些不难对付。
  这只与鼹鼠相似的子鼠不会超过十斤,比十三轻多了,被提起之后四肢蜷缩,与兔子被提起之后的动作相仿,时至此刻左登峰才注意到这家伙沒有尾巴,不是后來被人截掉了,而是天生就沒有,还有就是这家伙是个公的,不过公母对它们來说无所谓,因为它们都不能生育,也沒有那方面的需求。
  左登峰压根儿就沒想到会在危险的水下庙宇遇到这么个东西,看着子鼠因紧张而瞪大的红眼睛,听着它发出的讨好的咕咕声,左登峰再度发笑,十三在很多时候很无赖,而眼前的这只子鼠不止是无赖,它简直是无耻,这家伙毫无自尊,也不顾脸面,左登峰甚至由它联想到了外面那些卑躬屈膝的汉奸和帝王们的弄臣,这家伙整个就是一和珅,不过它长的比和珅好看,尤其是那两个大板牙。
  即便它长的好笑,神态也好笑,但是左登峰却清楚这家伙不是个好东西,它装傻讨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获救,获救之后备不住就不反咬一口,所以得防着这个小东西。
  子鼠的脖子上也有项圈,左登峰探手摸了摸项圈内侧,发现里面写的是“一阳水髳”,这就说明它是髳国当年拥有的地支。
  放下这只子鼠,左登峰探手抓过拴着它的黄色锁链,发现这条锁链并非金属所制,而是由某种奇怪的岩石镂空拼接而成,五行之中土克水,这条黄色的锁链恰好克制住了子鼠的水性,此外五行之中水为蓝色,这也说明了这只蓝色子鼠自身所拥有的五行水性。
  虽然这条锁链为石质,但是坚固异常,锁扣上布满了爪痕和牙痕,这就说明这只蓝色的子鼠和那条巨蜥都曾经试图咬断这条锁链而最终未能如愿。
  五行所属,不管是金木水火土哪一样,都受不了骤冷和骤热,因为冷和热属于阴阳范畴,超越了五行之外,所以这条锁链完全可以以玄阴真气碎掉,但是左登峰并沒有急于那么做,而是站起身打量着庙宇中间那面高大的黄金墙壁。
  金壁上刻有字迹,为楷书,出现楷书,基本上就确定这座金壁的年代在魏晋南北朝时期,而金壁上的文字也验证了左登峰的想法,墙壁上的文字为楷书,楷书阅读起來很顺畅,上千个刻在金壁上的文字记载了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
  这段历史发生在一千三百年前,那时候在这片区域出现了许,吕,申,齐四个很大的族群部落,其中许,吕,申三个部落曾经追随北周护国真人征讨北齐,隋朝建立以后护国真人得道飞升,他们三个部落也受到了当朝者的巨大封赏,每个部落除了获得了大量的金银之外还各自获得了十面免死金牌,三族族长分别被破格晋封公主王侯,回返故土之后,申,吕二族联手将那沒有参与战争的齐族灭族,申族功成撤兵,齐族的土地由吕族接管。
  看到这里,左登峰感觉到了惊奇,古代的人都有好大喜功的特点,史书记载也大多有吹牛成分,但是这面黄金墙壁上记载的文字吹的有些离谱,其中关于申族“三伏飞雪”和吕族“移土万丈”的记载明显有夸大其词之嫌。
  按照这上面的文字记载,目前的这片区域就是先前齐族的疆土,吕族占领这里之后发现此处风水绝佳,便施展移山填海之术试图将此处改造为本族王侯陵寝,在改造的过程中发现了这处水下的“仙境”和这只“不死神物”,于是更加确信埋于此处可获长生,最终在高人的指点之下在此处建造了水下陵寝,用以安置族内获封免死金牌的贵胄和这只不死神物。
  看完墙壁上的文字,左登峰皱眉沉思,这片区域在三千年前是髳国的领土,但是在一千七百年后这里又出现了另外一群人,同一区域出现了两次文明,令得线索支离破碎,后人的行为掩盖了先人的足迹,令得他无法判断后期出现的这些人是不是髳国的后裔,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处阵法先前是由姜子牙布置的,后期被人改造利用了,三千年的岁月,出现这种情况不是偶然。
  墙壁上写了九个人的名字,无一例外的全部姓吕,这些人在大限将至之前,由族人分开江水,然后持着免死金牌自行入陵,金壁的左侧有十条扁平孔洞,放进免死金牌便可打开金壁进入陵寝,不过左登峰并沒有把这枚免死金牌放入,因为这是阵法的阵符,他还得留着出阵,万一放进去抠不出來可就要了命了。
  “让它先出去。”良久过后左登峰收回思绪指着那条巨蜥冲子鼠说道。
  “咕咕。”子鼠闻言再度露呲牙发笑,笑容显得尴尬而害怕,因为它不知道左登峰接下來要干什么。
  “让它出去,我带你离开这里。”左登峰出言说道,这条巨蜥是不是奸yin了妇女他不管,他只看到了它多年如一ri的给地支喂食。
  蓝毛子鼠闻言并沒有任何的异动,而那条巨蜥则蹦出了屏障快速的踏着屏障上方的浅水跑向西侧岸边。
  左登峰玄阴真气随即出手,将黄石锁链冰酥敲碎,揪着那子鼠的脖子向西奔掠,到了阵法边缘一跃而起,连人带耗子一起离开了阵法。
  子鼠本为阵眼,阵眼离阵,阵法顿破,伴随着轰然巨响,屏障消失,江水灌入。
  等候在岸边的玉拂和铁鞋二人此刻正一脸jing觉的看着远处的那条巨蜥,见左登峰出现,立刻转头而望。
  “你拿的什么。”玉拂和铁鞋异口同声。
  “这家伙可有意思了,明净大师,送给你了。”
  第一百七十章驻颜秘法
  “这是个啥。”铁鞋闻言立刻凑了过來,接过了左登峰手里的耗子好奇的打量着,那耗子是个不要脸的货,又冲他咕咕的笑。
  “十二地支之一的子鼠,好玩不。”左登峰出言笑道。
  “还会说话呀,左真人,多谢你啦。”铁鞋兴奋的手舞足蹈,这只子鼠体型不大,蓝色的皮毛,红色的眼睛,四只小白爪,两颗大板牙,虽然沒有玉拂的九阳猴可爱,却相当的有喜感。
  “子鼠怎么这个样子呀。”玉拂笑着走过來帮左登峰穿着道袍,有些动物天生就是玩物,谁见谁喜欢。
  “十二地支最小的就是你的那只猴子,这只耗子个头也算小的,其他的个头都大。”左登峰接过道袍快速穿着。
  “这个好,这个好,阿弥陀佛,谢谢你哈。”铁鞋大笑着跑到左登峰的木箱翻找干粮喂那子鼠。
  “下面什么情况。”玉拂收回笑容出言问道。
  “这里之前就是封存这只子鼠的地方,阵法也的确是姜子牙布下的,一千三百千年这座阵法被后人偶然发现并破解了,在里面建造了庙宇,庙宇的前半部分禁锢的是这只耗子,后半部分是陵寝,寺庙建完,阵法又被归于原样。”左登峰简略的说道,虽然子鼠属于阳性,但是抓到子鼠还是令他心情很好,一來可以送给铁鞋当玩物,免得他老打十三的主意,二來这东西是藤崎要寻找的,这下子藤崎不用惦记了。
  “什么样的人能在水下建造这么大的庙宇。”玉拂点头追问。
  “跟随北周征战天下的一个少数民族,吕族,这个族群习有移山填海的法术,当年跟随姜子牙东征的八个部落都有着特殊的能力,所以我猜测这个吕族可能就是三千年前的髳国后裔。”左登峰说的并不肯定,推演真相需要必要的线索,能否推出真相不看线索的多少,而看线索是否能够互相佐证,目前判定吕族就是髳国后裔的线索不足,所以左登峰只能猜测,而不能推定。
  “有这个可能,这处水道又是怎么回事儿。”玉拂伸手指着那处由巨蜥挖开的水道。
  “吕族当年在这里建造庙宇陵寝,自然知道金沙江含沙量很大,他们也正是利用了这种江水含沙的特点來掩盖水下庙宇,他们开凿水道有两个目的,一是在他们需要下葬亡人的时候开通水道冲走泥沙,方便下葬,二是要截断江道,借机获取黄金。”左登峰出言说道,庙宇里的那面黄金墙壁重逾万斤,隋朝再大方也不会赏赐这么多黄金给他们,不问可知是他们在江中淘金所得。
  “我明白了,这五里范围内平时会积蓄一定数量的江水,如果挖开水道,这里积蓄的江水就会快速灌入坑洞并带走泥沙,等到这里积蓄的江水流完,上游流入的江水水势就会在这五里范围内分散减缓,水势一缓,泥沙就会快速沉积,三ri之后就能够淤塞住这处坑洞。”玉拂恍然大悟。
  “是的,当年开挖这片区域的人可能经过精确的计算,五里的区域不能大也不能小,如果范围过大,积蓄的江水可能就带不走沉积的泥沙,如果范围过小,泥沙就无法沉积并堵塞下水的洞口。”左登峰微笑点头,“那条巨蜥先前在水下挖掘了整整一上午才将坑洞打通,由此可见坑洞极深,但是它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破石开山,所以它只能挖掘泥沙,也就是说堵塞坑洞的是泥沙,而不是其他的什么。”
  “对了,那条四脚蛇你准备如何处置。”玉拂伸手指着北侧数十丈外那条丑恶的绿色巨蜥。
  “这东西虽然好色,却很忠义,我不杀它,一会儿我会逼出那只耗子的内丹,沒了内丹它就不会跟着了。”左登峰沉吟片刻开口说道,畜生无知,即便犯了错也可以获得宽恕,左登峰对人苛刻,但是对动物仁慈,揍聪明的,宽恕傻的。
  “听你的。”玉拂点头笑道。
  “我在下面还有两个发现。”左登峰看了一眼正在喂耗子的铁鞋,耗子一边冲他笑,一边咕咕的叫,与此同时还抽空打量左右企图逃跑,铁鞋也发现了它的意图,一直抓着它的背毛沒有松手,十三蹲在左登峰旁边冷眼斜视,对那只耗子充满了蔑视,并不屑与之向铁鞋争宠,它眼里只有左登峰,从未把铁鞋当主人。
  “什么发现。”玉拂笑问。
  “前几天咱们出发之前在江边观察江水的时候你曾经说过在隋朝之前阐教,道教,截教是并存的,隋朝建立之后三教势微,大量修道典籍缺失,你知道是因为什么吗。”左登峰卖了个关子。
  “什么。”玉拂又笑,她知道如何当好一个合格的听众。
  “下面的庙宇中有一面金壁,金壁上刻了大量的文字,据那上面所述,隋朝的前身是北周,北周当年有一位护国真人,此人在金身飞升之前灭杀了大量的三教门派,销毁了绝大多数的修道典籍,从那以后修道飞升就难上加难。”左登峰说出了金壁上的记载。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玉拂皱眉追问。
  “不知道,上面沒说。”左登峰摇头。
  “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玉拂再问。
  “不知道,上面也沒说。”左登峰还是摇头。
  “你在下面的另一个发现是什么。”玉拂无奈之下换了一个话題。
  “当年这片区域被称之为蛮荒,在这里有四个种族,其中三个种族外出帮助那位护国真人征战天下,功成之后三族族长分别被封为公主和王侯,其中一位女族长与那位护国真人私交甚密,那护国真人在飞升之前为她留下了适合女子习练的驻颜法术。”左登峰沉吟良久出言说道。
  其实他在撒谎,那位真人飞升之前并沒有留下什么法术,金壁上只记载了那位被封公主的是许族族长,金壁是吕族人留下的,对于当年被封的爵位微露不满,三族同时出力,唯有那女族长被封为一等长公主位,其余二族的族长皆为三等王侯,言外之意是那女族长与护国真人有私交,不过内容也只有这些,左登峰之所以要编造谎言是为了将阴阳生死诀传给玉拂,在此之前他是想等到最后关头再留给她的,但是他发现在寻找地支的过程中危险无处不在,万一自己遭遇了不测,阴阳生死诀彻底失传事小,亏欠玉拂情义无法报答事大,所以他决定现在就传授,但是不点破她。
  玉拂闻言并沒有露出喜色,而是皱眉看着左登峰。
  “知道我先前为什么在下面待那么长时间吗,我全记住了。”左登峰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玉拂虽然沒有露出喜色,但是凝重的神情说明了她心中紧张,爱美是女人的天性,玉拂是玄门泰斗不假,但同时她也是个女人,是女人就不会不注重容貌。
  左登峰说完,玉拂还是沒说什么,有时候说话是多余的,有了默契的两个人并不全靠言语交流,左登峰此刻在内心苦笑,他并不想撒谎骗玉拂,因为他知道善意的谎言也是欺骗,但是他沒办法,玉拂不是傻子,必须有合情合理的出处和來由她才不会起疑,如果她知道左登峰要将阴阳生死诀传授给她,她是绝对不会接受的,因为不管站在什么角度上來看,将自身道术传授毫无保留的传给徒弟以外的人都是在交代后事。
  “一共多少字,你怎么记得这么快。”沉默过后玉拂率先开口。
  玉拂这话一出口,左登峰立刻倒吸一口凉气,玉拂比他想的还要敏感,这么顺理成章的理由和谎言她竟然还是起疑了。
  “七八百字。”左登峰的思维在飞速运转,微笑过后说出了字数,实际上阴阳生死诀有两千字,左登峰微笑的时候快速的根据玉拂目前的修为过滤掉了她不需修炼的内容并确定下了大体的字数。
  “哦。”玉拂点头开口。
  左登峰闻言故意流露出了微显失望的神情,他必须令自己的神情与谎言相符,一个人若辛苦的记下了一篇对他人有益的法术而得不到对方的积极回应和道谢就应该是这种神情。
  “你不会在等我说谢谢吧”玉拂见状娇媚白眼。
  左登峰闻言咧嘴一笑,时至此刻他知道玉拂不会再怀疑了,他感觉玉拂是个真正的聪明人,他也是个聪明人。
  真正的聪明人不是自以为聪明的人,那是自大,也不是自以为愚蠢的人,那是自卑,真正的聪明人是知道自己聪明也不把别人当傻子的人。
  “别喂了,这只耗子什么都吃,别糟蹋点心。”左登峰笑过之后发现铁鞋还在一旁喂那只耗子。
  “它怎么只会喊姑姑。”铁鞋闻言皱眉回头。
  “你可以慢慢训练它喊大爷。”左登峰出言笑道,它就是个耗子,会咕咕就不错了,要是吱吱更cāo蛋了。
  玉拂在旁闻言亦是莞尔,左登峰心情轻松的时候很喜欢闹着玩。
  “对呀,不过我得先给它起个名字。”铁鞋抚摸着子鼠,他非常喜欢这只耗子,现在给猴子他都不要了。
  “叫蓝皮。”左登峰出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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