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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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亲我媳妇干什么?”
  沈衡掐了掐沈时的小脸蛋,稍微用了一点力,沈时的脸就通红了。
  白娇娇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抱着沈时去了卧室。
  “哎,别走啊。你今天让他自己去次卧睡去,明天你就走了,今天晚上不得好好奖励奖励我啊?”
  沈时这小子眼瞅着就懂事了,只要他在,白娇娇更不愿意跟他亲密了。
  沈衡摸摸脑瓜子,他一辈子也想不到,会有一天栽在自己儿子身上。
  “奖励?奖励你今天晚回家?”
  “行,我说错了,补偿我行不行?补偿我明天没有媳妇搂着睡。”
  沈衡夺过沈时:“走,你爹带你去睡觉。”
  “哎呀,你闹什么,晚饭都没吃就睡觉!”白娇娇把沈衡的臭手拍开,“你看着石头玩一会儿积木,我去做饭。”
  白娇娇不知道沈衡什么时候回来,怕做了菜放久了,所以菜还放在案板上没动呢。
  他们俩对吃饭非常看重,每顿饭都得正式炒个菜,一般是沈衡备菜白娇娇炒,但今天沈衡回来晚,白娇娇一边等一边就自己都干了。
  沈衡盘腿坐在炕上,跟沈时两人堆积木。
  “咱俩比赛,谁堆得高,今天谁跟妈妈睡。”
  沈衡忽悠小孩,沈时连托儿所的学历都没有,让他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沈时小手小眼的,哪能堆得过沈衡,“哇”地一声哭了。
  白娇娇听见之后,马上过来了,抱着沈时哄。
  “我要跟妈妈睡,我要跟妈妈睡!”
  “好好好,好,小石头跟妈妈睡。”
  沈衡千算万算,漏了一步,现在沈时这个年龄,是不讲武德的。
  晚上沈衡生气,非睡在中间。
  这小子不让他好过,他也得欺负欺负这小子。
  “娇娇?娇娇。”半夜,沈衡又趴在白娇娇耳边,悄悄地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白娇娇耳边湿热,伸手推开了他。
  “我就摸摸。”
  沈衡从背后将白娇娇紧紧搂在怀里,他的大手不老实起来。
  白娇娇呼吸有点乱了,她听到沈衡在她耳边道:“越来越大了。”
  白娇娇耳朵烫烫的,伸手要推开沈衡的手。
  “动静小点,别把沈时吵醒。”
  沈衡挟天子令诸侯了,白娇娇转了个身,面对沈衡,张嘴冲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沈衡一边笑,一边推翻白娇娇,压在她身上。
  “咬吧,使劲儿,我就愿意你咬我。越咬我,我就知道我伺候得你越舒坦。”
  “你闭嘴。”
  白娇娇发现沈衡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那你配合一点。”
  “......”
  “不许挣扎。”
  “......”
  白娇娇觉得她结的不是婚,是让土匪给撸到寨里了。
  沈衡现在感觉还挺刺激的,在白娇娇颈窝里像个大狗一样,嗅来嗅去,白娇娇觉得痒要推开他,沈衡伸手将白娇娇的手十指扣住,举到她头顶。
  借着夜色,他能看到白娇娇在他的身下慢慢痴迷和沉沦。
  “娇娇。”
  沈衡的握着白娇娇的手越来越紧,情到深处,沈衡咬住白娇娇的颈子,舌尖抵住她象征生命的动脉跳动。
  第422章 跟着
  纪桂章出差,跟着他过去的不止白娇娇一个人,还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姐,这两位师兄师姐就要毕业了,纪桂章是一个负责任的老师,也是个负责任的医生,这次的手术是一个能增长他们见识的好机会,所以就一块带着了。
  至于白娇娇,纯粹是亲传弟子走哪带哪。
  他们四个坐火车的车票都是纪桂章出钱买的,还是卧铺,五个小时的车程,两个师兄师姐倒挺兴奋,一直叽叽喳喳。
  白娇娇没怎么叽叽喳喳的,因为她旁边还坐了一个人。
  沈衡给白娇娇端茶倒水的,显得白娇娇才是那个肿瘤界的大拿,白娇娇扶额:“衡哥,我不渴。”
  沈衡昨晚上不声不响的,结果中午吃完饭,说要送她过来,结果跟着一块儿上了车,坐下就不走了。
  厂也不要了,学也不上了,要不是当着大家伙的面,白娇娇真想问问他以后她上哪儿去是不是他都要跟在她屁股后面。
  纪桂章喝了一口茶叶,没看他们俩,对旁边的两个学生道:“你们别当咱们是出去玩的。一个个的还挺兴奋,都给我严肃点,把兴奋劲儿压一压,别让人家医院以为咱们学校的学生都不稳重。”
  纪桂章说完,两人赶紧收敛了笑容。
  “你这个老师脾气还挺怪的。”沈衡小声跟白娇娇咬耳朵。
  “再怪能怪过你?别乱说了。”白娇娇踢了沈衡一脚。
  “我什么时候对你这样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沈衡趁大家伙没看见,亲了亲白娇娇的耳朵尖,白娇娇的那只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纪桂章就在他们对面,闭眼撇过头,当没看见。
  他就知道这小两口关系好,但是这也太没羞没臊了。
  他们火车晚上到,手术就安排在明天上午,今天晚上他们可以做整顿,病号那边也可以准备手术指标。
  原本那医院给他们都安排了住处,但是没想到有沈衡这一茬,沈衡就顺水推舟,带白娇娇去招待所住。
  “要不是我过来,你能睡这么大的房间吗?他们最多给你们安排个值班宿舍,这样的规格也就你老师能住。”
  沈衡一点都不觉得他过来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反而得意洋洋,就像白娇娇不领情,就对不起他了。
  白娇娇洗完脸,把毛巾往沈衡身上一扔:“我就不会自己开个房间吗?跟你一块儿来招待所,还得多拿个证儿出来。”
  沈衡摸了摸怀里的宝贝结婚证,自从李秀莲跟于文礼跑了那事儿出来,这证沈衡就一直放在手里,白娇娇都不让碰。
  “你自个儿睡多不安全啊,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出门在外,大晚上的要是有人敲你门怎么办?”
  沈衡说着,正要伸手把白娇娇揽过来,就听见真如他所说,外头有人敲门。
  白娇娇吓了一跳,沈衡摸摸她安抚:“见了鬼了。你别怕。”
  现在都八点了,这个时候谁家好人还在外头,不回家就算了,敲什么门。
  他让白娇娇坐到床里头去,自己往门边走了走:“谁啊?”
  外头还没有声音,沈衡伸手掐了门边放着的笤帚,准备开门直接给外面的人一棍。
  “谁啊?”
  他又问了一遍,外头就是没动静。
  沈衡“唰”地打开门,却看见外面有一个柔弱的老妇人。
  沈衡赶紧收了手,这个老妇人大概五六十岁,满头花白的头发乱糟糟地绑着,穿着一身还算干净整洁的灰布褂子,手里拐着个蓝布包袱,瘦弱得他这一笤帚下去,能把这人打死。
  “你谁啊,找我们什么事?”
  “我......我......”看着沈衡的架势,外面的人也吓了一跳,她往后撤了两步,浑身开始发抖,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们,你们是谁啊?”
  “你大半夜的来敲我们的门,你问我是谁?外面值班的怎么把你放进来的?”
  沈衡见这人还倒打一耙了,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你等等,你等等。我听说这里面住的是从燕城来的医生,我就是那个病号的家属,我听说你们来了,给你们送点东西。”
  “家属?”
  “是。”
  “你说说,你家人患的什么病?给你们做手术的医生叫什么?”
  “我老头子脑子里头长了个瘤,是我儿子找了关系,找的燕大的纪教授纪大夫,我儿子以前在部队里跟他是战友。”
  这妇人说的没问题,白娇娇在里头听见了,便在里面冒了个头:“你丈夫是不是姓刘啊?”
  “对,对,我夫家姓刘。”
  刘大娘看了眼白娇娇,又看了眼沈衡:“你们谁是纪大夫啊?”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怎么是两个小年轻。
  难道是那个纪大夫看不起他们家,随便派了个人来了?
  “我们都不是。”
  白娇娇还没说完,刘大娘就不愿意了:“那你们能做手术吗?”
  “我们......”
  “我就知道,这事没有我儿子说的那么简单。”
  刘大娘紧紧把包袱抱在了怀里,佝偻着腰,连声招呼都没打,边念叨便走了:“我就说人家现在富贵了,怎么可能看得上穷人家,能有多上心......”
  “哎......”
  白娇娇张了张嘴,看着这大娘的背影有些无语。
  沈衡道:“别管了,明天让你老师跟她说去吧。”
  说罢,两人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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