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妈妈(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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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落在颈上,湿湿凉凉,似苔藓蔓生,向上丛丛生出。
  琥珀任一天昼吻着,盯着他那规矩扣上第一颗扣的衬衫,无聊得用指甲在他胸口衣料上划出印痕。
  她隐隐窥见他胸口处缚着什么,但西服的戗驳领盖住了,于是手伸进西服里,摸到皮革制的绑带,她心里感到奇异,索性解开西服看个清楚。
  皮革肩带从两肩没入腋下,中间横贯一根,深缚在胸膛下,显得胸肌更为健硕。
  琥珀很不老实地乱摸,还很不老实地乱想:
  穿的什么东西,真是个——
  “骚货?”一天昼像在疑问,又像在确认。
  琥珀“啪”地一下捂紧他的嘴,防止他说出更多,并且故意在心里默念:
  对呀,小骚货,喜不喜欢吃妈妈的阴蒂,喜不喜欢舔下面流的水,真想天天坐你脸上侵犯你,咬烂你的胸,连衣服都穿不上。你白天审犯人,我晚上审你,你只能服从我……
  恶劣趣味得以释放,她长舒一口气,松开手看他反应。
  一天昼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沉思良久,一本正经说出四个字:“喜欢。妈妈。”
  ……?
  她输了。
  “你喜欢这种吗?”梅塔的笑声在她耳旁响起,带着点作弄,仍置在她胸上的手重重揉了下乳孔,说:“妈妈。”
  琥珀感觉身体里被引出一簇簇火,从内烧到外,脸彻底熟透,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动情,抑或两者都有。
  “不许叫我妈妈!”她崩溃大叫。
  梅塔不作声,只是下巴抵着她的肩膀笑;“嗯。”一天昼倒是应的很快,继而用那种平常语气问:“要坐脸上侵犯……”
  “停!”琥珀以尖叫阻断他的发言,实实捶他一拳,又虚虚骂道:“你不许说话……”
  真想一屁股坐死他!她怀疑他真的懂她心里那些话的含义吗?肯定不懂,不然……不然怎么会!
  “很有趣的提议。所以,要坐脸上吗?”梅塔在旁边添柴加油,手指按着小腹打圈,声音徐徐转进她耳里,带着莫名的引诱。
  琥珀感觉这话带着魔力,从她耳朵里缭绕进雾瘴般惑乱她的想法。
  这混蛋恶魔,肯定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不然那个人为什么被他叁言两语就激得跳楼自杀,而她现在也晕乎乎的……
  指腹打着转磨到耻丘,一压下去海绵般滋滋冒水。
  “已经不需要净化了……”琥珀看了一天昼一眼,阻挡梅塔的手继续摸索。
  只是单纯做的话,感觉真的像在……侵犯他。
  梅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立即明白她话中含义。
  “请躺下吧。”他说。
  琥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要谁躺下,结果就眼睁睁看到一天昼顺从倒在织就白百合的地毯上,黑发漫住大片大片百合。
  梅塔双手穿过她膝弯,抱她坐在一天昼身上。
  琥珀见他无声无息也无话,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嵌进织花地毯里。想感受他切实的呼吸,于是抬起一条腿想要跨下他的身体。
  结果他虚握她的腿,含住她欲望之源,笨拙探寻让她登上顶峰的方式。
  刚开始时,琥珀并不动,任由他舔吃,牙齿总是磕到肉蒂,舌头包着尿孔,不得章法。
  她只好上下蹭他的嘴唇和露出一小截的舌尖,很克制,连坐也不太好意思坐实,几十下后她就累了。
  速度渐缓后,梅塔在她后面托着她的臀腿,让她卸力,帮助她顶弄。
  临近高潮,琥珀整个人都脱力,手扒着桌沿坚撑,在一天昼脸上横冲直撞。
  顶到他高挺鼻尖,又轻又冷的呼吸似有若无,让鼻子尖刮过蒂珠,忍不住一直堵着撞。
  堵到他没办法用鼻子呼吸,只能从嘴巴呵进气,与空气一同流进的是她穴里的汁液。嘴巴包着穴口,舌头小心地在入口舔弄,舔得她收缩穴道,挤出更多水。
  琥珀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在奔赴高潮的前一秒,她被梅塔抱起来,欲望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你干什么!”她不满地质问。
  梅塔细细捏住她屁股上的肉留下指印,说:“延迟的满足应该会更快乐。”
  不等琥珀回答,他的性器就直直插入,同时撑开阴唇,让肿大的阴蒂在一天昼鼻尖上顶弄。
  “啊——”她尖叫不止,双手找不到支撑点,在空中乱抓。
  身后的撞击毫不留情,摸清她的敏感点后只凿那一处,没几下就让她直冲高潮。
  “不想被叫妈妈,那想被称呼为什么呢?”梅塔肏得非常用力,语气却轻柔。
  “宝贝?”
  “亲爱的?”
  他每说出一个昵称,那根性器就会更失控地在琥珀的小穴里撞动,撞出淫靡的声音和飞溅的淫液。
  琥珀根本听不清,也无法回答,她张着嘴巴呻吟,什么都无法思考。
  “甜心?”
  梅塔感觉到她快高潮,阴茎整根抽出,停顿数秒,在她意识回笼,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的时候,说:“还是好孩子?”
  “你个混蛋……”琥珀哑着嗓子骂他。
  他颔首而笑,在她唇上贴了贴,旋即整根捅入,她颤颤微微地高潮了。
  做了好几次,琥珀虚脱到烂成一滩在沙发上,她闭着眼睛几乎要睡着,身旁的交谈声忽远忽近,她无心听。
  半梦半醒间,有人在推她胳膊,她下意识嘟哝:“干嘛。”
  “要去见伊莱亚斯吗?”
  不知道是谁问的,听着这句话,她闭了闭眼,努力从睡意中挣出来。
  “他怎么了?”琥珀问完这句后感觉自己好蠢,他还能怎么了……她偎在沙发上没动弹,也没看他们一下。
  “他很不好。”
  琥珀这次听出来是一天昼在说话,他那简短平静的话语像新闻记者在汇报一则无足轻重的死亡消息。
  她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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