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向东流淡淡一笑道，“这手扒鸡太坑爹了，二十块一只就那么一小个，几下子就啃完了。”
“那当然，现在的物价这么贵，二十块能买一只全鸡就不错了。”
慕凌倩带上塑料膜手套之后，飞快便扯下了一只肥壮流油的鸡腿，稍稍递到他的面前道：“这个给你吧！其余都是姑*了！”
“……好吧，其实我之前怕坐车无聊，所以路上就已经吃过一只了。”
向东流嘿嘿贼笑一声，大嘴一张就叼走了鸡腿，惹得她在旁边一阵跺脚，动人水眸简直嗔怪不已。
稍稍隔了一会儿，高三八班的教室门口，便是忽然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开口便询问慕凌倩是哪一个。而他自己，则是上级派来拿资料的人。
见此情形，慕凌倩自然朝向东流努了努嘴，表示这个人就是她爹地朋友派来的手下。
为此，向东流自然没有反对，迅速便把相关资料递了过去，并且交流几句就领着慕凌倩下楼去了操场。
出乎意料之外，今天的课间操居然不用做。取而代之的，是那教务处主任钱八方的相关纪律重申，以及此次全校出游活动的相关总结。
“同学们，这次全校出游活动，各个年级所去的地方虽然不一样，不过就纪律方面而言，自然要属高一年级的表现比较优秀。”
“而其他高二高三，甚至是中专部的同学，则多多少少有些调皮，很多人都纷纷擅作主张地离开老师带领的队伍。”
“难道，你们不知道在外面旅游，其实不听组织是很容易出事故的吗？”
“就好像，这次的高三年级一样，他们在银月度假村里就发生了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
就在钱八方的一番口沫横飞之下，整个第一高中的师生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慕凌倩和夏玉薇在银月度假村附近被挟持的大概经过。
然后，钱八方便指着向东流所在的方向，十分铿锵有力地说道：“这一次，如果没有高三八班向东流同学的英勇无畏，以及和歹徒斗智斗勇，甚至是斗武的精彩表现，恐怕后果不敢想象。”
“不过还好，我们的向东流同学，在校期间非常努力。不仅学习成绩屡次获得全校第一高分，同时，他的体育锻炼也丝毫没有落下。”
“到最后，向东流还是凭借他的机智和厉害身手制服了歹徒，顺利将她的同班同学慕凌倩，以及国际著名巨星夏玉薇也一并救了下来！”
“所以，下面请所有人，把你们最最热烈的掌声，献给我们第一高中的新一代校园战少！他无疑是最最勇敢的一个人，我们感谢他！”
“……”
这话一出，“噼啪噼啪”的掌声便是好像鞭炮一样，震耳欲聋地响彻不息。
几乎是全校的师生，都从各个方向来扫视向东流，一个个嘴巴大张和两眼大瞪，显得十分吃惊和难以置信。
同时，也还有浓浓的佩服和崇拜，以及好奇等等情绪滋生。
因为，钱八方一直都是反对那些校园狂少、花少和战少的称呼，并且觉得这会助长学生的不良风气和习性。
然而这一次，钱八方却偏偏出乎了所有师生的意料之外，竟是公然地宣称向东流是新一代的校园战少！
“牛人啊！这应该，可以载入第一高中的史册了吧？居然由学校领导亲自给他封那么牛叉叉的称号！”
“……”
面对群人的火辣注视，向东流忽地感觉有些如芒在背，竟然第一次面对群人而产生了紧张和脸颊发热的感觉。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在全校师生的面前被领导表扬，而且力度还是非常激昂有力的那种。居然，钱八方连新一代校园战少的称号都喊出来了。
由此可见，他这次真的让第一高中那些校领导松了一口大气。同时，也决定把他塑造成英雄和偶像，犹如旗帜般地引导全校的学生进步。
略微顿了顿，就在掌声落下的时候，向东流原以为这一切夸奖都可以结束了。
然而却不料，让他瞪了瞪眼的，竟然是钱八方立刻就道：“同学们静一静，下面有请我们北明市的市委书记，还有公安局的肖云飞队长上台讲话，顺便也请向东流同学上台接受表彰。”
“……”
第439章女神和魔鬼的集合体！
钱八方的话音落下之后，原本才刚刚从向东流身上挪移视线的全校师生，这会儿竟又一次地瞄向了他，嘴里的吃惊和难以置信声音，简直一波一波如同浪潮。*“我勒个去，咱北明的市委书记都来了！”
“快看啊！前面还有个见义勇为的锦旗啊！恐怕是要准备送给东哥的吧？”
“太牛叉了，市委书记亲自过来给他表彰。”
就在一阵阵的火辣目光注视，以及嘀咕声音的伴随之下，向东流不禁暗暗苦笑地走向了操场舞台，然后礼貌地和许媛媛的父亲，以及肖云飞和钱八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公开场合不比私下，虽然许媛媛的父亲和向东流早就有过一次交道，可眼下倒不好过于私下的交谈，于是许书记便清了清嗓子地讲了起来。
至于内容，无非是表扬向东流在银月度假村里救了慕凌倩和夏玉薇的事情，夸他见义勇为，敢于同毒贩斗智斗勇，同时也是德智体美劳都非常优秀的三好学生……
另外，许书记还趁机让肖云飞表了一番态度，说是经历了这次毒贩持枪挟持学生和明星的事件之后，表示将会更加注意加强北明市的各方面安全巡查……
当然了，许书记在最后，还不忘为向东流颁发了一面写有‘见义勇为’的锦旗，并且特意给他发了一个万元红包，惹得全校师生都一阵吃惊和羡慕。
学生方面自不必说，他们一个个有几百块零花都感觉很多，因此这一万块的奖金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而那些领着工资的老师们，也都纷纷羡慕无比，心想这小子可真是运气非凡，单单一万元的红包奖励，这都能够抵得上他们三个月的工资！
更别说，许书记所表彰的‘见义勇为’锦旗，则更是走到哪里都很长脸的存在。
“谢谢！谢谢许书记！”
向东流在一番很汗的获奖感言之下，一手拿着锦旗，另一手则拿着万元红包离开了舞台。
而在回到队列的时候，竟不料秃头和姚欣蕾等几名八班的老师，这都纷纷好像猫儿闻到腥味一般地走了过来，惹得其他班级的老师一阵羡艳，心想我们班怎么就没出一个向向东流那样的优秀学生呢？
如果有的话，恐怕年终评比的时候，好歹都能沾光选上个优秀教师吧？真是便宜秃头那家伙了……
“呵呵，向同学可要加油啊！”
秃头一脸笑容说道：“上周的名师辅导怎么样？感觉起来有没有对学习帮助很大？”
“嗯，有的。”
向东流点点头，很快趁机瞄了瞄旁边的姚欣蕾，只见她一身雪白衬衫和黑色短裙加黑色丝袜的装扮，简直活脱一个撩人的性感存在。
饱满而又翘挺的双峰，纤细而又性感的蛮腰，修长而又迷人的美腿，以及那精致白嫩的素颜俏脸，简直全身没有一处部位不让人暗生冲动。
甚至看到她的瞬间，向东流的脑海便鬼使神差地幻想出了一幕香艳情景，那就是和她赤身果体的倒在床上激吻，缠绵……
或许是最近比较赶时髦的关系，姚欣蕾已经烫了一头微卷的波浪式长发，并且染了些许微微的橘黄颜色。
披在肩上，令她看起来别有一番成熟的抚媚韵味，只是轻轻一甩，便会轻轻弹动而随风荡漾出一抹醉人的发香。
几乎是立刻的，向东流便响起昨晚在视频中看到的一幕，以及姚欣蕾说起暧昧玩笑时候的那股子荡漾韵味，心想她可真是女神和魔鬼的集合体。
居然，圣洁的时候令人不敢滋生丝毫亵渎之心。可要是，玩起暧昧和说起黄段子玩笑的时候，恐怕一般没有碰过女人的初哥会直接被她诱得缴械投降。
“姚老师，我可以称赞你今天很漂亮吗？”
向东流嘴角微微一翘地说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老师了！”
“……”
这话一出，秃头简直瞪了瞪眼地不敢置信，心下暗想这小子太可恶了，居然连自己这班主任都无视当场。
而周围的八班和临班学生，则纷纷讶然地张大了嘴巴，感觉向东流这公开称赞姚欣蕾漂亮的姿态，简直有够大胆，一般的学生可真心的不敢做。
“呵呵，谢谢。”
姚欣蕾那白嫩嫩的素颜俏脸微红，犹如醉人红酒般地惹人想要品尝：“向同学，这次你虽然得了表彰，不过也不能得意忘形哦！”
“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可要好好加油努力，姚老师相信你可以考取最好的燕京大学！”
“嗯，一定会的！”
向东流重重点头，却又不忘瞄了瞄女生队列之中的慕凌倩，看着她那美丽的马尾秀发而暗暗感慨着爱情的力量，简直非比寻常。
从前的时候，他觉得读书学习就是吃黄连，苦不堪言。
可是如今，为了能和慕凌倩这绝色人儿在一起，即便要他每天起早摸黑的读书写字都心甘情愿和无怨无悔。
只要有她存在，那么他的世界，永远都会绚丽多姿和激情澎湃，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的前进……
她是他的神！陪伴着他，战无不胜的神……
此时此刻，操场舞台上的钱八方，依然在进行着高考相关的训话。而向东流的旁边，则飞快迎来了八班的体育老师。
“向同学，听说你体育很好是吧？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参加体育特长班？将来高考之后走专业的路线哦！如果有能力的话，即便往后参加奥运都不是问题。”
“咳，我这人太懒，不喜欢当运动员。”
向东流嘴角一抽地摇了摇头，可却又在体育老师和众人那暗汗的目光之下说道：“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参加一下音乐特长班，算是学学音乐基础知识吧！”
“……”
体育老师当场败退，心想你这小子不参加就不参加呗，干嘛还说这种不喜体育却爱音乐的话来寒碜人？
不过，姚欣蕾却深深知道，向东流要学音乐的意图，其实是想率先打好一点基础，以便在夏玉薇的举荐下和音乐老人沟通。
所以，俏脸微微一笑之后，姚欣蕾很快就道：“我们学校的音乐特长班，虽然有一部分是经过考核与选拔而来。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自主报名参加的。”
“因此，向同学只要报个名就可以。”
“当然了，音乐特长班可都是利用放学的时间训练和学习，所以你每天下午放学之后，必须要抽出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
第440章我勒个去，他们是去开房吗？
就在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向东流便在姚欣蕾的讲解和帮助之下，飞快和秃头谈妥了有关加入音乐特长班的事情，任凭那钱八方在操场舞台讲得唾沫横飞都没有再听进半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秃头还很担心向东流，会因为学音乐而影响了高考复习。
不过，向东流的学习成绩却摆在台面上，所以坚持之下仍然得到了秃头的批准。
而在缴纳了一百多块的书本费用之后，向东流便得到了一个参加音乐特长班学习音乐的机会，每天下午放学之后，他都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接受学校音乐老师的训练。
“拿着吧！”
姚欣蕾捧了一叠专业的音乐书籍，颇为有番娇喘的姿态道：“这是我从你们音乐老师那里拿来的音乐教材！回去可以好好看看，今天下午放学之后就正式上课。”
“嗯，谢谢，姚老师幸苦。”
向东流微微一笑，真心地感谢这位几乎在各个方面都会不遗余力帮他的绝美人儿，心想如果没有外人在场的话，他一定会送上一个友情式的拥抱以示感谢。
稍稍一顿，向东流便耐不住心底的激动和好奇，当场翻了翻手里的音乐书籍，并且发现都是一些学习音乐的基础教材。
比如《基础乐理》《声乐基础教程》《视唱练耳教程》《简易钢琴教程》等……
根据这一叠音乐教材所涉及的细节方面来看，向东流倒头一次明白，音乐相关的方面还真是不少，完全就是一个独立于文化学科之外的全新世界。
“基础乐理，这个应该是讲解音乐基础的理论知识吧？”
“声乐基础教程，这个是……教人怎么唱歌的！”
“简易钢琴教程，很显然是教人怎么弹钢琴的。”
“这个……视唱练耳……我勒个去，怎么都是小蝌蚪啊？”
“那当然，现在的物价这么贵，二十块能买一只全鸡就不错了。”
慕凌倩带上塑料膜手套之后，飞快便扯下了一只肥壮流油的鸡腿，稍稍递到他的面前道：“这个给你吧！其余都是姑*了！”
“……好吧，其实我之前怕坐车无聊，所以路上就已经吃过一只了。”
向东流嘿嘿贼笑一声，大嘴一张就叼走了鸡腿，惹得她在旁边一阵跺脚，动人水眸简直嗔怪不已。
稍稍隔了一会儿，高三八班的教室门口，便是忽然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开口便询问慕凌倩是哪一个。而他自己，则是上级派来拿资料的人。
见此情形，慕凌倩自然朝向东流努了努嘴，表示这个人就是她爹地朋友派来的手下。
为此，向东流自然没有反对，迅速便把相关资料递了过去，并且交流几句就领着慕凌倩下楼去了操场。
出乎意料之外，今天的课间操居然不用做。取而代之的，是那教务处主任钱八方的相关纪律重申，以及此次全校出游活动的相关总结。
“同学们，这次全校出游活动，各个年级所去的地方虽然不一样，不过就纪律方面而言，自然要属高一年级的表现比较优秀。”
“而其他高二高三，甚至是中专部的同学，则多多少少有些调皮，很多人都纷纷擅作主张地离开老师带领的队伍。”
“难道，你们不知道在外面旅游，其实不听组织是很容易出事故的吗？”
“就好像，这次的高三年级一样，他们在银月度假村里就发生了一件非常非常严重的事情！”
就在钱八方的一番口沫横飞之下，整个第一高中的师生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慕凌倩和夏玉薇在银月度假村附近被挟持的大概经过。
然后，钱八方便指着向东流所在的方向，十分铿锵有力地说道：“这一次，如果没有高三八班向东流同学的英勇无畏，以及和歹徒斗智斗勇，甚至是斗武的精彩表现，恐怕后果不敢想象。”
“不过还好，我们的向东流同学，在校期间非常努力。不仅学习成绩屡次获得全校第一高分，同时，他的体育锻炼也丝毫没有落下。”
“到最后，向东流还是凭借他的机智和厉害身手制服了歹徒，顺利将她的同班同学慕凌倩，以及国际著名巨星夏玉薇也一并救了下来！”
“所以，下面请所有人，把你们最最热烈的掌声，献给我们第一高中的新一代校园战少！他无疑是最最勇敢的一个人，我们感谢他！”
“……”
这话一出，“噼啪噼啪”的掌声便是好像鞭炮一样，震耳欲聋地响彻不息。
几乎是全校的师生，都从各个方向来扫视向东流，一个个嘴巴大张和两眼大瞪，显得十分吃惊和难以置信。
同时，也还有浓浓的佩服和崇拜，以及好奇等等情绪滋生。
因为，钱八方一直都是反对那些校园狂少、花少和战少的称呼，并且觉得这会助长学生的不良风气和习性。
然而这一次，钱八方却偏偏出乎了所有师生的意料之外，竟是公然地宣称向东流是新一代的校园战少！
“牛人啊！这应该，可以载入第一高中的史册了吧？居然由学校领导亲自给他封那么牛叉叉的称号！”
“……”
面对群人的火辣注视，向东流忽地感觉有些如芒在背，竟然第一次面对群人而产生了紧张和脸颊发热的感觉。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在全校师生的面前被领导表扬，而且力度还是非常激昂有力的那种。居然，钱八方连新一代校园战少的称号都喊出来了。
由此可见，他这次真的让第一高中那些校领导松了一口大气。同时，也决定把他塑造成英雄和偶像，犹如旗帜般地引导全校的学生进步。
略微顿了顿，就在掌声落下的时候，向东流原以为这一切夸奖都可以结束了。
然而却不料，让他瞪了瞪眼的，竟然是钱八方立刻就道：“同学们静一静，下面有请我们北明市的市委书记，还有公安局的肖云飞队长上台讲话，顺便也请向东流同学上台接受表彰。”
“……”
第439章女神和魔鬼的集合体！
钱八方的话音落下之后，原本才刚刚从向东流身上挪移视线的全校师生，这会儿竟又一次地瞄向了他，嘴里的吃惊和难以置信声音，简直一波一波如同浪潮。*“我勒个去，咱北明的市委书记都来了！”
“快看啊！前面还有个见义勇为的锦旗啊！恐怕是要准备送给东哥的吧？”
“太牛叉了，市委书记亲自过来给他表彰。”
就在一阵阵的火辣目光注视，以及嘀咕声音的伴随之下，向东流不禁暗暗苦笑地走向了操场舞台，然后礼貌地和许媛媛的父亲，以及肖云飞和钱八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公开场合不比私下，虽然许媛媛的父亲和向东流早就有过一次交道，可眼下倒不好过于私下的交谈，于是许书记便清了清嗓子地讲了起来。
至于内容，无非是表扬向东流在银月度假村里救了慕凌倩和夏玉薇的事情，夸他见义勇为，敢于同毒贩斗智斗勇，同时也是德智体美劳都非常优秀的三好学生……
另外，许书记还趁机让肖云飞表了一番态度，说是经历了这次毒贩持枪挟持学生和明星的事件之后，表示将会更加注意加强北明市的各方面安全巡查……
当然了，许书记在最后，还不忘为向东流颁发了一面写有‘见义勇为’的锦旗，并且特意给他发了一个万元红包，惹得全校师生都一阵吃惊和羡慕。
学生方面自不必说，他们一个个有几百块零花都感觉很多，因此这一万块的奖金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而那些领着工资的老师们，也都纷纷羡慕无比，心想这小子可真是运气非凡，单单一万元的红包奖励，这都能够抵得上他们三个月的工资！
更别说，许书记所表彰的‘见义勇为’锦旗，则更是走到哪里都很长脸的存在。
“谢谢！谢谢许书记！”
向东流在一番很汗的获奖感言之下，一手拿着锦旗，另一手则拿着万元红包离开了舞台。
而在回到队列的时候，竟不料秃头和姚欣蕾等几名八班的老师，这都纷纷好像猫儿闻到腥味一般地走了过来，惹得其他班级的老师一阵羡艳，心想我们班怎么就没出一个向向东流那样的优秀学生呢？
如果有的话，恐怕年终评比的时候，好歹都能沾光选上个优秀教师吧？真是便宜秃头那家伙了……
“呵呵，向同学可要加油啊！”
秃头一脸笑容说道：“上周的名师辅导怎么样？感觉起来有没有对学习帮助很大？”
“嗯，有的。”
向东流点点头，很快趁机瞄了瞄旁边的姚欣蕾，只见她一身雪白衬衫和黑色短裙加黑色丝袜的装扮，简直活脱一个撩人的性感存在。
饱满而又翘挺的双峰，纤细而又性感的蛮腰，修长而又迷人的美腿，以及那精致白嫩的素颜俏脸，简直全身没有一处部位不让人暗生冲动。
甚至看到她的瞬间，向东流的脑海便鬼使神差地幻想出了一幕香艳情景，那就是和她赤身果体的倒在床上激吻，缠绵……
或许是最近比较赶时髦的关系，姚欣蕾已经烫了一头微卷的波浪式长发，并且染了些许微微的橘黄颜色。
披在肩上，令她看起来别有一番成熟的抚媚韵味，只是轻轻一甩，便会轻轻弹动而随风荡漾出一抹醉人的发香。
几乎是立刻的，向东流便响起昨晚在视频中看到的一幕，以及姚欣蕾说起暧昧玩笑时候的那股子荡漾韵味，心想她可真是女神和魔鬼的集合体。
居然，圣洁的时候令人不敢滋生丝毫亵渎之心。可要是，玩起暧昧和说起黄段子玩笑的时候，恐怕一般没有碰过女人的初哥会直接被她诱得缴械投降。
“姚老师，我可以称赞你今天很漂亮吗？”
向东流嘴角微微一翘地说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老师了！”
“……”
这话一出，秃头简直瞪了瞪眼地不敢置信，心下暗想这小子太可恶了，居然连自己这班主任都无视当场。
而周围的八班和临班学生，则纷纷讶然地张大了嘴巴，感觉向东流这公开称赞姚欣蕾漂亮的姿态，简直有够大胆，一般的学生可真心的不敢做。
“呵呵，谢谢。”
姚欣蕾那白嫩嫩的素颜俏脸微红，犹如醉人红酒般地惹人想要品尝：“向同学，这次你虽然得了表彰，不过也不能得意忘形哦！”
“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可要好好加油努力，姚老师相信你可以考取最好的燕京大学！”
“嗯，一定会的！”
向东流重重点头，却又不忘瞄了瞄女生队列之中的慕凌倩，看着她那美丽的马尾秀发而暗暗感慨着爱情的力量，简直非比寻常。
从前的时候，他觉得读书学习就是吃黄连，苦不堪言。
可是如今，为了能和慕凌倩这绝色人儿在一起，即便要他每天起早摸黑的读书写字都心甘情愿和无怨无悔。
只要有她存在，那么他的世界，永远都会绚丽多姿和激情澎湃，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的前进……
她是他的神！陪伴着他，战无不胜的神……
此时此刻，操场舞台上的钱八方，依然在进行着高考相关的训话。而向东流的旁边，则飞快迎来了八班的体育老师。
“向同学，听说你体育很好是吧？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参加体育特长班？将来高考之后走专业的路线哦！如果有能力的话，即便往后参加奥运都不是问题。”
“咳，我这人太懒，不喜欢当运动员。”
向东流嘴角一抽地摇了摇头，可却又在体育老师和众人那暗汗的目光之下说道：“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参加一下音乐特长班，算是学学音乐基础知识吧！”
“……”
体育老师当场败退，心想你这小子不参加就不参加呗，干嘛还说这种不喜体育却爱音乐的话来寒碜人？
不过，姚欣蕾却深深知道，向东流要学音乐的意图，其实是想率先打好一点基础，以便在夏玉薇的举荐下和音乐老人沟通。
所以，俏脸微微一笑之后，姚欣蕾很快就道：“我们学校的音乐特长班，虽然有一部分是经过考核与选拔而来。不过，其中也不乏一些自主报名参加的。”
“因此，向同学只要报个名就可以。”
“当然了，音乐特长班可都是利用放学的时间训练和学习，所以你每天下午放学之后，必须要抽出一个半小时的时间。”
“……”
第440章我勒个去，他们是去开房吗？
就在短短五分钟的时间里，向东流便在姚欣蕾的讲解和帮助之下，飞快和秃头谈妥了有关加入音乐特长班的事情，任凭那钱八方在操场舞台讲得唾沫横飞都没有再听进半句。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秃头还很担心向东流，会因为学音乐而影响了高考复习。
不过，向东流的学习成绩却摆在台面上，所以坚持之下仍然得到了秃头的批准。
而在缴纳了一百多块的书本费用之后，向东流便得到了一个参加音乐特长班学习音乐的机会，每天下午放学之后，他都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接受学校音乐老师的训练。
“拿着吧！”
姚欣蕾捧了一叠专业的音乐书籍，颇为有番娇喘的姿态道：“这是我从你们音乐老师那里拿来的音乐教材！回去可以好好看看，今天下午放学之后就正式上课。”
“嗯，谢谢，姚老师幸苦。”
向东流微微一笑，真心地感谢这位几乎在各个方面都会不遗余力帮他的绝美人儿，心想如果没有外人在场的话，他一定会送上一个友情式的拥抱以示感谢。
稍稍一顿，向东流便耐不住心底的激动和好奇，当场翻了翻手里的音乐书籍，并且发现都是一些学习音乐的基础教材。
比如《基础乐理》《声乐基础教程》《视唱练耳教程》《简易钢琴教程》等……
根据这一叠音乐教材所涉及的细节方面来看，向东流倒头一次明白，音乐相关的方面还真是不少，完全就是一个独立于文化学科之外的全新世界。
“基础乐理，这个应该是讲解音乐基础的理论知识吧？”
“声乐基础教程，这个是……教人怎么唱歌的！”
“简易钢琴教程，很显然是教人怎么弹钢琴的。”
“这个……视唱练耳……我勒个去，怎么都是小蝌蚪啊？”